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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馬戶看了一眼年輕人,認出他是村裡的麻花:“麻花,你家東西就拿來唄,我們要是一家家走過去,等回去天都黑了。”馬戶不滿意的說道。
“小狗子,俺家那東西太大,我拿不出來。”麻花三兩口吞下饅頭,笑嘻嘻地跟馬戶說道,“俺跟你說,俺家那可是好東西,還是一對呢!”
“你小子就是懶,你從小就懶!”馬戶笑著指著麻花說道,“你要是真想賣,下次我們來的時候,就拿出來。小時候下河抓魚,你永遠都在岸邊上站著。”
“反正你們出村,也得路過俺家,那就順道過去看看唄,省得俺拿出來了。”麻花一邊跟著宋青雲等人走,一邊說道,“萬一要是好東西,你們不也撿著了!說不定是什麼價值連城的寶貝呢!一夜暴富的機會就在眼前!”他擠眉弄眼地補充道。
“哎,我說你小子……”馬戶剛要開口說麻花幾句,就被宋青雲攔住了。宋青雲看著麻花笑了笑:“行,既然順路,那我們就去看看。”
幾人跟著麻花向他家走去,麻花說的沒錯,他家果然就在出村的路上。到了麻花家門口,麻花拿出鑰匙打開門,又打開了倉房的門,伸手往裡一指:“喏,就在那個麻袋裡。”
“我說你小子,都到家裡了,你也不說拿出來,還得我們自己拿出來?你到底賣不賣呀?”馬戶在旁邊推了麻花一下。
“那你們到底收不收呢?”麻花笑嗬嗬地抱著肩膀問道。
“你……我……”麻花一句話,把馬戶懟得沒話說了。宋青雲拍了拍馬戶的肩膀:“得了,來都來了,我進去看看。”
“宋老板,您就彆進去了,裡麵臟兮兮的,彆把您那乾淨衣服蹭臟了!”馬戶一把攔住宋青雲,他可不想讓宋老板進去沾染灰塵,畢竟陳老板對宋青雲恭恭敬敬的,能讓宋老板親自進這麼埋汰的地方麼。
馬戶扭頭瞪了一眼麻花,“你小子,要是敢耍我們,我非把你屁股打開花!”他擼起袖子,一副要教訓麻花的樣子,“要是拿出來不是什麼好東西,看我怎麼收拾你!到時候把你綁在樹上,讓村裡的狗都來咬你!”
麻花縮了縮脖子,故作害怕地躲到宋青雲身後,“老板,你看看他,這小子他嚇唬我!”
宋青雲笑著搖搖頭看看麻花,拍拍馬戶肩膀,“小心點,彆弄壞了裡麵的東西。”
馬戶哼了一聲,壯著膽子走進了倉房。倉房裡光線昏暗,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黴味,地上堆滿了雜物,落滿了灰塵,顯得十分淩亂。他小心翼翼地避開地上的雜物,走到麻袋前。
麻袋鼓鼓囊囊的,不知道裡麵裝了什麼東西。馬戶深吸一口氣,彎腰抓住麻袋,用力一提。嘿,還挺沉!他將麻袋拎出了倉房,放在院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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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我倒要看看你搞什麼鬼!”馬戶一邊說著,一邊解開麻袋的繩子。隨著繩子解開,麻袋口緩緩張開,露出了裡麵的東西。
“這……這是什麼玩意?”馬戶愣住了,隻見麻袋裡裝著兩件奇形怪狀的家夥什,通體烏黑,散發著金屬的光澤。它們形狀古怪,像鐮刀又像鋤頭,刀刃部分閃爍著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你小子,這 t 什麼玩意,鐮刀不鐮刀,鋤頭不鋤頭的,你逗我們玩呢!”馬戶頓時火冒三丈,指著麻花破口大罵,“你敢拿這破玩意糊弄我們!看我今天不揍你!”他揮舞著拳頭,作勢要打麻花。
“哎呦,馬戶哥,彆打我,這可是好東西!”麻花連忙躲閃,一臉委屈地解釋道,“這可是我爺爺留下來的!”
馬戶才不信麻花的鬼話,“我看你是想騙錢想瘋了!拿這種破爛玩意來糊弄我們!”
“等會!”就在馬戶要動手的時候,宋青雲開口了。他一眼就認出了麻袋裡的東西,那可不是什麼破爛玩意,而是一件難得見到的物件!
這物件由兩部分組成,第一部分是作為手柄的五鈷金剛杵,第二部分為摩羯及其口吐的刀身,這東西叫鉞。沒錯,就是刀槍劍戟、斧鉞鉤叉中的鉞,這可是古代兵器中的佼佼者!而麻花拿出來的這兩件,雖然形似兵器,但這種組合為典型的藏傳佛教儀軌之法器,看起來更像是法器!
“馬戶,振豐,小心點,把它們拿出來!”宋青雲語氣凝重,他知道這兩件東西非同尋常。
江城,科美集團石穀正野的辦公室裡,彌漫著一種緊張的氛圍。鬆本和小川兩人正襟危坐,屁股隻敢沾著沙發邊緣,後背挺得筆直,像兩根緊繃的彈簧。他們的臉色蒼白,眼神閃爍,時不時偷偷瞄一眼坐在辦公桌後的石穀正野。石穀正野眉頭緊鎖,手指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桌麵,發出咚咚的聲響,像重錘敲擊在鬆本和小川的心上。
“你們倆個說的……都是真的?”石穀正野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難以置信和壓抑的怒火。他剛剛聽完鬆本和小川的彙報,關於陳陽如何設下圈套,騙取了株式會社幾百萬巨款的經過。他簡直不敢相信,那個看起來彬彬有禮的陳陽,竟然如此膽大妄為,敢欺騙到他們株式會社頭上!
這個陳陽……他竟然騙了我們這麼多錢!他到底把我們當成什麼了?石穀正野猛地一拍桌子,發出一聲巨響,嚇得鬆本和小川渾身一顫。
“石穀先生,我們說的句句屬實!”鬆本連忙點頭,語氣焦急,“陳家父子,簡直就是個惡魔!他先是偽造合同,騙取了我們的信任,然後又……”鬆本添油加醋地將陳陽的惡行描述了一遍,仿佛陳陽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人,“他不僅騙了我們的錢,還對我們百般羞辱,簡直欺人太甚!”
小川也在一旁附和道:“是的,石穀先生,鬆本先生說的都是真的!這陳家父子兩人,簡直就是個流氓!他不僅騙了我們的錢,還把我們……”小川說著說著,竟然哽咽起來,眼眶也紅了,“他們把我們關在一個黑屋子裡,不給我們飯吃,不給我們水喝,還……”小川捂著臉,假裝哭了起來,好像被人糟蹋了一樣。
聽到小川說到這裡,鬆本在旁邊語氣變得激動起來,“是的,石穀先生,我們來江城找到他們對質,他們竟然派人把我們抓了起來!扣押了我們的證件,還把我們……扔到了江城郊外!”
小川在旁邊重重點點頭,他的聲音有些顫抖,似乎仍然心有餘悸,“把我們身上衣服都扒光了,用膠皮棍子狠狠抽我們。後來我和鬆本先生,趁他們不注意,偷偷跑了出來。可當時我們身無分文,舉目無親,隻能……”小川抬起手背,擦拭了一下眼角,似乎要流下眼淚,“我們隻能撿當地居民丟棄的衣服穿,一步一步走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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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穀先生,您看看……”小川說著,撩起袖子,露出胳膊上幾處淤青,“這些都是他們當時打的!我們……”小川的聲音哽咽了,似乎難以繼續說下去。
鬆本見狀,又接過話茬,繼續說道:“石穀先生,我們為了公司的利益,受了這麼大的委屈,他們這哪裡是在打我們,是在打我們大櫻花帝國呀,您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他們身上的衣服哪是什麼當地居民丟棄的,分明是兩人順手牽羊偷來的。衣服可以偷,食物卻沒那麼容易。為了填飽肚子,他們沿途想儘辦法蹭飯,卻屢屢碰壁。走進一家飯店,兩人裝模作樣地點菜,吃完後卻掏不出半分錢。惱羞成怒的老板叫來幾個夥計,將兩人一頓暴打,然後扔到了大街上。
饑腸轆轆的兩人走投無路,隻能放下尊嚴,一家家飯店乞討。有些好心的店家施舍些殘羹冷炙,勉強果腹。更多的時候,他們操著蹩腳的鬼島口音一開口,就被店家粗暴地攆了出來。更糟糕的是,有些店家故意戲弄他們,用泔水桶盛上剩飯剩菜,看著兩人狼吞虎咽,躲在櫃台後放肆嘲笑。
身心俱疲的兩人流浪街頭,風餐露宿,飽嘗了人間冷暖。後來,在當地片警的幫助下,他們才輾轉回到江城。再次踏上江城的土地,兩人內心五味雜陳,既有劫後餘生的慶幸,也有無處容身的惶恐。
他們不敢直接去找陳國華,怕再次遭到羞辱和報複。偶然間,聽說科美集團來投資的消息,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仿佛在茫茫大海中看到了一座燈塔,燃起了希望的火花。他們立刻找到石穀正野,希望他能為自己主持公道,討回公道。
石穀正野看著眼前這兩個狼狽不堪的兩人,心中五味雜陳。他沒想到陳陽的勢力竟然如此之大,連株式會社都敢騙,甚至還敢如此對待來討要說法的兩人。
他揉了揉太陽穴,感到一陣頭疼。這陳陽,對自己國家的人竟然如此狠心,看來他對自己的國家有著很深的意見啊!如果鬆本和小川說的是真的,那陳陽在江城的勢力,簡直可以用隻手遮天來形容了。如果是這樣,那自己這次的事情,看來也不好解決了。
想到這裡,石穀正野不禁感到一陣擔憂,這次與陳陽的談判,恐怕會異常艱難。石穀正野的語氣冰冷,仿佛來自地獄的寒風,“他這是在挑戰我們大櫻花帝國的底線!”
“石穀先生,我們一定要報仇!”鬆本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們一定要讓陳家父子付出代價!”
小川也跟著說道:“是的,石穀先生,我們一定要討回公道!”他偷偷地看了一眼石穀正野的臉色,又補充了一句,“為了我們的櫻花帝國,為了株式會社的利益,我們就算是拚了這條命,也要……”
“閉嘴!”石穀正野不耐煩地打斷了小川的話,“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他揉了揉眉心,看著麵前株式會社這兩人,突然一個邪惡的計劃在腦海中誕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