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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9章 這就是故宮藏品的照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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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副館長斜睨著陳陽,眼神裡充滿了審視和不屑。

他沒接陳陽的話茬,反而轉頭狠狠瞪了杜明德一眼,鼻腔裡發出一聲冷哼:“杜老板,真是什麼好事都不忘記自己的徒弟呀?”

杜明德聞言,隻是微微挑了挑眉,沒接話,手指輕輕敲擊著桌麵,發出輕微的聲響,像是在回應,又像是在無聲的抗議。

孫副館長重新將視線轉回陳陽身上,語氣不耐地揮了揮手,像驅趕一隻擾人的蒼蠅:“行了行了,東西給你師傅,送完就趕緊出去,這兒不是你該待的地方,懂嗎?”

他刻意加重了“懂嗎”兩個字,眼神裡充滿了警告和輕蔑。

“謝謝領導,謝謝領導!”

陳陽臉上掛著謙卑的笑容,如同一張麵具,將所有情緒都收斂得滴水不漏。他一邊笑著一邊點頭,甚至微微彎腰討好地回應著孫副館長的訓斥,那謙卑的姿態讓人覺得他似乎完全沒有情緒波動。

隨後,他邁著輕快的步伐,幾步就走到師傅杜明德的身邊,把手中的公文包輕輕放到了桌麵上。

杜明德的眉頭猛然皺起,內心像是被一道無形的刺戳中了。他心底湧上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緒,既為這個年輕的弟子感到幾分欣慰,又為他的到來感到深深的擔憂。

陳陽是杜明德最得意的弟子,這一點毋庸置疑,他的才華和專注已經在行業內初露鋒芒。可也正因如此,現在正是陳陽事業攀升的關鍵時期,杜明德深知任何對手或紛爭都可能損及他的聲譽,更何況如今的場合凶險異常。

而且陳陽不僅僅是一個才華橫溢的年輕人,他還是國家鑒定委員會特邀委員,這個身份雖有光鮮的一麵,但背後隱藏的學術鬥爭和暗流卻令人生畏。

杜明德清楚,這些“頭銜”隻是表麵上的榮譽,稍有不慎,這份沉甸甸的稱號可能會在壓力和攻擊之下瞬間化為泡影。看著師傅深皺的眉頭,陳陽則輕輕一笑,但他很快調整好了情緒,站得筆直,仿佛毫不知覺其中的暗湧。

會議室內所有人的視線齊刷刷看向站在杜明德身邊的年輕人,此時他一點離開的意思都沒有。

逆光而立的青年身影清晰,他額角還掛著細密的汗珠,顯然是匆匆趕來,白襯衫濕漉漉地貼在背後,勾勒出分明的肩胛骨線條,就這麼笑嘻嘻的站在杜明德身邊,眼睛盯著桌麵上的膽瓶。

杜明德原本緊繃的麵容,在看到陳陽的一瞬間略微舒展,眼底閃過一抹驚喜的亮色。可這份欣慰隻維持了不到一秒,當他注意到陳陽襯衫上的汗漬和略顯狼狽的模樣時,眉頭又深深鎖起。

他下意識地側過頭,壓低了聲音,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嚴厲:“不是不讓你來麼?這種場合你彆摻和,對你沒好處!”

這番話並未刻意避諱旁人,會議室裡不少人都聽得一清二楚,幾個原本抱著看熱鬨心態的,此刻臉上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陳陽聞言腳步一頓,臉上卻依舊掛著那副標誌性的淡笑,目光環顧四周,在那些陌生的麵孔上快速掃過,最後定格在師傅杜明德臉上,眼神裡帶著幾分狡黠:“耿師弟說你在這兒跟人'掰腕子',我尋思著不來瞧瞧熱鬨,回去可要被師弟笑話了。”

他慢悠悠地走到桌前,站定在南宋官窯膽瓶旁,微微俯下身,眯起眼睛仔細端詳。

“謔——”他突然發出一聲輕歎,直起身子,目光掃過對麵一排麵色不善的孫副館長等人,唇角的弧度更深了幾分,“師傅,你看我來的多是時候啊!”

接著,陳陽直接伸手拿起了膽瓶,故作驚歎道:“哎呦,師傅,這物件真不錯!南宋官窯膽瓶,青中帶翠,釉麵溫潤,這胎質,嘖嘖嘖,夠細膩的。”他故意頓了頓,目光掃過孫副館長,帶著幾分挑釁的意味,“這清中期仿燒的玩意,確實有那麼點宋代官窯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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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副館長原本就被杜明德氣得不輕,此刻見陳陽這副輕佻的態度,更是怒火中燒。他抬起眼皮,斜睨著陳陽,語氣裡滿是不屑:“哪裡來的毛頭小子,懂不懂規矩?杜明德,你就是這麼教徒弟的?”

會場安靜下來,所有人都盯著這個年輕人。徐景天眼中閃過一絲不安,這小子給人的感覺……說不上來,總感覺他隻要一出現,準沒有好事。剛才陳陽走進來時那種氣定神閒的樣子,還有那句“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讓徐景天心裡直犯嘀咕。

這家夥年紀輕輕,為什麼會有這種老江湖的感覺?而且剛才他掃視桌上瓷器時的眼神,那種專業而犀利的目光,絕不是什麼普通學徒能有的。徐景天越想越不對勁,心裡暗暗祈禱這個陳陽彆節外生枝,千萬彆破壞了今天的計劃。就在徐景天心中忐忑不安的時候,陳陽伸手就把膽瓶拿了起來。

“喂,小子,放下!”會場中有人見到陳陽拿起了膽瓶,大聲喊了一句。

話音未落,孫副館長已怒不可遏地狠狠拍向桌麵,他脖頸處的青筋暴起,臉頰漲得通紅,唾沫星子四濺:“放肆!簡直太放肆了!你什麼身份,這物件是你能隨便亂動的嗎?給我放下!”

他瞪圓雙眼,手指顫抖著指向陳陽,“杜明德!看看你教出來的好徒弟!目無尊長,毫無規矩!你還不趕緊讓他滾下來,像什麼樣子!”

會議室內氣氛瞬間凝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陳陽身上。

陳陽卻好像完全沒注意到周圍的緊張氣氛,低頭又仔細端詳了手裡的南宋官窯膽瓶片刻,眉頭輕挑。他慢條斯理地將瓷器輕輕放回桌麵,手指卻並未離開,而是順勢撐在瓷器旁邊。

“師傅,”陳陽轉頭看向杜明德,語調平靜而帶著幾分揶揄,“您是不是覺得這底足有點不對勁?”

杜明德瞥了一眼陳陽,又飛快地掃視了一圈周圍投來的目光,緩緩點了點頭,聲音低沉:“不光底足,釉質、修足痕跡也不對。”

“哈。”陳陽突然輕笑出聲,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他彎腰將瓷器輕輕捧起,動作看似隨意,卻讓不少人的心臟提到了嗓子眼。

“我師傅說的對!”他話音剛落,在眾目睽睽之下,竟毫不猶豫地將膽瓶倒了過來,瓶口朝下懸在半空。

“喂喂喂,你乾什麼?”孫副館長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右手猛地向前伸,整個人幾乎要從座位上彈起來,“摔了它你賠得起嗎!”

陳陽一隻手按在桌麵上,笑著抬頭看了一眼孫副館長,“你要是敢在拍一下桌子,這瓶子倒了,就是你的責任!”

“你......”孫副館長嚇的硬是將雙手離開了桌麵,甚至身體都不敢靠近桌麵了,其他幾位雙臂搭在桌麵上的專家,也紛紛坐直了身體,雙手距離桌麵遠遠的。

陳陽絲毫不理會孫副館長的怒吼,手指穩穩地托住瓶頸,另一隻手則指向瓷器底足的邊緣,聲音清晰而篤定:“諸位請看,這底足邊緣的接合處。”

“小心點兒!”孫副館長急得聲音都變了調,額頭上青筋突突直跳,“彆給我摔了!”

“北宋與南宋官窯都以紫口鐵足為魂,”陳陽用手扶著膽瓶,開口緩緩跟大家說了起來,“儘管這兩個窯口的瓷器在胎釉和工藝上存在相似之處,但它們之間仍存在差異。”

“北宋官窯的胎質,更為輕薄細膩且含鐵量高,顏色通常為灰白色,有時也呈現粉白或深灰色。由於北宋官窯的胎質含鐵量高於汝窯,因此還出現了紫灰色和紫褐色胎體的器物。”

“南宋官窯繼承了北宋官窯的工藝,在汝窯的基礎上發展出不同的藝術特征。”

“由於加入了杭州當地的紫金土,南宋官窯器的胎質雖細密但雜質略多。燒造溫度的差異使得胎骨色相較深,呈現出紫灰、黑灰、黑褐、黑色等多種色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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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陳陽說著,孫副館長不由冷哼了一聲,鄙視的看著陳陽,“小子,彆在這炫耀你從你師傅那裡聽說的這點東西了,這些是基礎常識,我們是專家!”孫副館長雙手抱著肩膀,靠在椅子後背上說著,“這些我們能不知道麼,不用你給我們上課!”

陳陽抬頭看著他笑了一下,“真是不好意思,我忘記你們是專家了,那我就說點你們不知道的。”

陳陽目光掃過眾人,嘴角噙著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宋代官窯的工匠在修坯時,由於工具和手法限製,南宋官窯的修胎工藝較為粗糙,使用竹刀修整後留下的刀印呈現為細絲狀,線條流暢;就像這樣......”

說著,他的手指沿著瓷器底足的邊緣輕輕劃過,一下一下做著宋代修足時候的樣子,隨後繼續說道,“而清代仿官窯的修胎工藝較為精細,以雍正朝為例,使用鋼鋸條修整後,留下的刀印呈現為粗線條狀,寬度約為 2 至 3 毫米‌。”

陳陽說完,用手點點頭膽瓶的修足痕跡,“而這件瓷器的接合處雖然說也有修足痕跡,但相比宋代時期,過於光滑,反而像是清中期的特點。”

會議室裡一片嘩然,交頭接耳的議論聲此起彼伏。幾位中立的專家忍不住站起身,湊近觀察瓷器的底足,但又害怕膽瓶倒了,隻能伸頭看著;有人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鏡,眯著眼睛仔細辨認,也有人低聲交流幾句,隨後緩緩點頭。

“還有,”陳陽顯然是沒是過癮,笑著開口繼續說道,“南宋官窯,圈足邊緣,因為釉層流動會形成微妙的過度,而這件......給人感覺生硬死板,毫無過度可言。”

徐景天額角青筋突突直跳,豆大的汗珠順著鬢角滑落,他下意識地抬手抹了一把,喉結上下滾動了兩下,強壓住內心的慌亂,扯著嗓子吼道:“胡說八道!純粹是胡說八道!你有什麼證據?就憑你一張嘴在這兒信口雌黃?”

他話音剛落,陳陽便輕笑一聲,修長的手指靈活地解開公文包的扣子,從裡麵抽出一個厚厚的牛皮紙袋,在手中掂了掂,發出輕微的紙張摩擦聲。

“證據?我當然有,這不是帶來了麼?”陳陽邊說邊笑,將膽瓶放好之後,慢條斯理地將公文包中的資料,遞到最近的專家手中,目光卻意味深長地掃過徐景天那張已經漲成豬肝色的臉。

故宮藏,官窯青釉蒜頭瓶

那位專家狐疑地接過紙袋,打開一看,裡麵厚厚一遝打印的照片,每一張都清晰地展示了不同角度、不同光線下官窯瓷器的底足細節。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眯著眼睛仔細辨認著照片上的每一個細節,手指不自覺地在照片上輕輕摩挲。

底足

“這是……”他剛要開口,旁邊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已經探過身來,一把奪過他手中的照片。

老者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老花鏡,渾濁的雙眼瞬間亮了起來,“嗯……這拍攝手法,光影層次,還有這清晰度……”

“怎麼看著這麼像故宮的藏品?”

“老師,您真是好眼力!”陳陽笑著豎起了大拇指,“這就是故宮的藏品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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