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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22章 最大的漏洞就是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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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風後那檀木椅發出細微而尖銳的摩擦聲,隨之而來的,是一陣令人窒息的寂靜,張遠下意識地搓了搓手心的汗,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目光不由自主地瞥向身旁的李強。

李強同樣臉色發白,嘴唇微微顫抖,眼神裡充滿了震驚和無措——顯然,兩人誰也沒料到陳陽會拋出這樣一個足以讓他們思維混亂的話題。

“你.......”

聲音從屏風後傳來,帶著明顯的顫音,夾雜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這聲音並非來自那位技藝高超的匠人,而是從擴音器裡傳出來的,帶著電流雜音的乾擾,更顯得話語主人的情緒波動劇烈。

“你是說......用贗品換真品?”

這聲音乾澀得可怕,像是砂礫在玻璃上摩擦,每一個字都帶著刺耳的尾音。

陳陽沒有立刻回答,隻是緩緩地點了點頭,目光掃過張遠和李強,帶著某種難以言喻的壓迫感。

“大英博物館的《女史箴圖》,”他語氣平靜,卻字字如雷,“那可是顧愷之的真跡,如今卻被洋人當作鎮館之寶。”

“還有盧浮宮的敦煌壁畫,那些本該在洞窟裡熠熠生輝的藝術瑰寶,現在隻能被鎖在冰冷的展櫃裡。”

“更彆說小鬼子東京博物館內的曜變天目茶碗,那可是宋代的瓷器精品,如今卻在東瀛人的手中供人賞玩。”

他頓了頓,聲音低沉下來,帶著一絲嘲諷:“這些本該屬於華夏的珍寶,如今卻成了他國的戰利品,你看了難道一點都不心疼麼?”

說完這番話,陳陽猛地起身,目光灼灼地看向屏風,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先生的手藝足以以假亂真,”陳陽的聲音忽然變得恭敬而熱切,“若是你我能聯手,將這些國寶一一換回,豈不是比造假騙同胞有意義得多?”

這番話擲地有聲,在寂靜的房間裡回蕩。

李強如夢初醒般打了個激靈,猛地回過神來,聲音略帶顫抖地插話:“你......但......但這違法啊!國際文物交易有嚴格的法律規定…”

“違法?”陳陽的聲音驟然拔高,帶著毫不掩飾的冷嘲,“你現在想起違法來了?你們造贗品騙人就不違法了?”

“還有,當年八國聯軍燒殺擄掠,搶走我們的文物時,講過法律嗎?小鬼子侵華時掠奪的文物,360萬件!你告訴我,有多少是通過合法途徑獲得的?”

張遠眉頭緊鎖,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試圖平複內心的震撼。

“我師父的作品確實能騙過大多數專家,”張遠沉聲道,帶著一絲擔憂,“但像大英博物館那種級彆的機構,擁有世界最領先的檢測手段…”

“所以才需要不斷完善技術。”陳陽打斷了他的話,幾步走到張遠麵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就拿你師父的這件汝窯茶盞來說,已經接近完美,隻差最後一步。如果能找到真正的宋代香灰胎土,配合古法燒製…”

擴音器突然發出一陣刺耳的嘯叫,那聲音尖銳得像是金屬被撕裂,讓在場的三人都不由自主地皺起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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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一聲輕微的“哢嗒”聲傳來,擴音器被徹底關閉了。屏風後傳來清晰的腳步聲,那腳步很輕,卻異常穩重。一個身影緩緩從屏風邊緣走出,動作從容不迫,帶著一種久經世故的沉穩。

那是一個約莫五十歲的男子,身材瘦削得近乎清瘦,多年的專注工作消耗了他身上所有多餘的血肉。他的麵容清臒而深邃,顴骨微微突出,下頜線條分明,透露著一種禁欲般的堅毅。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右臉頰上那道長長的疤痕,那疤痕從眼角一直延伸到下巴,呈現出一種銀白色的光澤,是歲月在他臉上刻下的印記,又像是某種不為人知的故事留下的證據。

他穿著一件樸素的灰色中山裝,布料雖然普通卻異常整潔,紐扣一絲不苟地扣到最上麵一顆。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的雙手,那雙手骨節粗大而突出,手背上青筋清晰可見,布滿了厚厚的老繭,手指間還殘留著淡淡的泥土痕跡,一看就是常年與泥土、釉料打交道的手。

來人走到陳陽麵前停下,身形微傾,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壓迫感。昏黃的燈光灑在他那張略顯清瘦的臉上,右頰那道疤痕在光影交錯間竟似微微蠕動,仿佛一條蟄伏的暗線。

他抬起右手,那手在空中懸停了片刻,似乎在衡量什麼,隨即穩穩地遞向陳陽,掌心向上,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

“周青山。”青山居士聲音低沉沙啞,在寂靜的空間裡發出共鳴,“記住了,'青山居士'是我的化名——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誰又能分得清呢?”

陳陽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這隻手上,指尖粗糲的觸感透過掌心傳來,帶著泥土的溫度和歲月沉澱的重量。他遲疑了一下,緩緩伸出自己的手,掌心相貼的瞬間,一股異樣的感覺順著皮膚竄入心底。

“這手…很有力量。”陳陽心頭暗想,嘴上卻不動聲色,隻是輕輕握住,禮貌地回應道:“幸會,周先生。”

第一次親眼見到這位傳聞中的大師,陳陽忍不住細細打量。除了那道醒目的疤痕,周青山的五官其實相當清秀,隻是眉宇間總帶著一抹揮之不去的疏離和淡漠。

“陳陽。”陳陽收回手,語氣平淡,像是在念一個陌生人的名字,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審視,“我很好奇,我是不是第一個見到你真容的人?”

周青山聞言,嘴角微微牽動,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他並未直接回答,而是慢悠悠地走到一旁,拉開一張木椅,姿態隨意地坐了下去,動作看似漫不經心,卻透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從容。

“嗬嗬。”周青山輕笑一聲,笑聲裡帶著幾分自嘲和不易察覺的冷意,“小子,你想多了。見與不見,真容與假相,於我而言,又有何區彆?”

燈光在他臉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那道疤痕在燭光下愈發醒目,猙獰的線條與那雙明亮的眼睛形成鮮明對比。他抬眼看向陳陽,目光銳利如刀,卻又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

“你想用贗品換真品?”他忽然轉移話題,語氣中多了幾分認真,“想法不錯,我支持。可你知道,這有多難麼?”

周青山抬手摸了摸那道疤痕,手指沿著疤痕的輪廓輕輕劃過,像是在回憶什麼,又像是在警告什麼。

“據我所知,那些博物館的安保係統比得上軍事基地。監控無死角,警報係統遍布每個角落,就算我能做出以假亂真的贗品,你怎麼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真品換出來?你以為這是在拍電影?”

陳陽雙手負後,悄無聲息地挪到桌旁,挺直的身軀在昏黃的燈光下投下一片陰影。他沒急著開口,目光掃過屋內簡陋的陳設——除了一張四方木桌和兩把硬木椅,幾乎再無餘物。那張椅子此刻穩穩占據著屋內唯一的位置,上麵坐著周青山,這老頭居然把自己的座位給占了。

“青山居士。”陳陽的聲音帶著幾分試探的意味,打破了屋內的靜謐,“你這手藝,嘖嘖,說實話,我是真佩服。”

周青山聞言,隻是微微抬眼,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意,並未接話,依舊自顧自地品著茶,仿佛陳陽的稱讚與他毫無乾係。

陳陽見狀,狀似隨意地踱了幾步,繞到周青山身側,語氣裡多了幾分探究:“以你的手藝,何愁不能名揚四海?可你呢?甘心窩在這暗無天日的行當裡,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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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青山握著茶杯的手頓了頓,茶水在杯中蕩起細微的漣漪。他緩緩放下茶杯,發出輕微的碰撞聲,杯底與桌麵相觸,在寂靜的屋內格外清晰。

“年輕人,”周青山終於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帶著歲月的沉澱,“你以為我不想堂堂正正地活著?可這世上,有些事不是想就能做到的。”

陳陽沒有打斷他,隻是靜靜地站著,目光落在周青山臉上那道猙獰的舊疤上,那道疤痕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格外刺眼。

“我今年五十六了。”周青山抬手摸了摸那道疤痕,指尖沿著疤痕的邊緣輕輕劃過,“三十多年來,贗品做得數不勝數,騙過的收藏家和專家,兩隻手都數不過來。”

他頓了頓,目光突然變得銳利起來,直視陳陽,“可午夜夢回,我也曾問過自己,這樣做到底值不值。”

隨後,周青山歎了口氣,聲音裡多了幾分疲憊:“但又能怎樣呢?路是自己選的,走到這一步,再回頭,又回的去麼?”

陳陽聽罷,輕笑一聲,拿起那件汝窯茶盞,指尖在杯沿輕輕摩挲,“所以,青山居士,你內心深處,還是渴望做些有意義的事,對吧?”

周青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垂下眼簾,手指無意識地敲擊著桌麵,陷入短暫的沉思。

片刻之後,他才抬起頭,目光複雜地看向陳陽,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波動:“陳陽,我實在想不明白,你年紀輕輕,哪來的底氣對我說這種話?”

“底氣?”陳陽挑了挑眉,將茶杯輕輕放回桌上,發出一聲輕響,“我不需要底氣,因為我說的是事實。”

周青山冷笑一聲:“事實?嗬,年輕人,你知道國外那些博物館的安保係統有多嚴密嗎?”

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自嘲,“不要以為我隻是個沒見過世麵的泥腿子。我曾經親自去看過,什麼生物識彆、紅外線報警、閉路電視監控,恨不得把每一寸空間都盯死!”

“更彆說那些放置文物的玻璃櫃,哪個不是防彈級彆?哪個不是高手設計的?”他說著說著,聲音逐漸提高,帶著顯而易見的煩躁和不滿。

“等等!”陳陽突然伸手打斷了他,聲音平靜卻不容置疑,“我說的換,不是搶,也不是偷!”

周青山愣了一下,隨即嗤笑一聲:“有什麼區彆?不都是從人家嘴裡搶食?”

“區彆大了。”陳陽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你說的這些設備,再先進的安保係統,也會有漏洞。”

他伸出右手,食指和拇指輕輕一碰,發出一聲清脆的響指,“而最大的漏洞,就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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