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語涵步步逼近,傅南澈退無可退,後腳已經抵到沙發,整個人快失去平衡,搖晃了幾下。
她看準時機,突然像一隻母老虎般撲向傅南澈!
傅南澈被她推倒在沙發上。
就是這麼一摔,頭撞到沙發,他天旋地轉,雙眼發黑,好不容易才保持的清醒意識又變得模糊起來,以致於張語涵騎著他,還貼著他揩來揩去,他想掙紮,卻手腳渾然沒有一點力氣。
與此同時。
林凱還在休息室焦急地等待著傅南澈。
麥寶等著等著,突然覺得不對勁!
與生俱來的感應告訴她,有不好的事情在發生……
麥寶立即將感應展開,延伸至五十米範圍,哪怕隔著幾層樓的地板,她依然能選擇性聆聽每層樓每個房間內的聲音。
她很快就鎖住了張語涵的房間。
“南澈,你的皮膚真好,比雞蛋還滑呢!水靈靈的都快能擠出了水,身為女人的我都慕了!
還有,你這張臉長得真嫩真幼呀,你真的有二十五歲嗎?嗬嗬,沒有謊報年齡吧?”
“住手……彆碰我……”
“彆緊張,男孩子嘛,總要學會長大的,姐姐可有經驗了,你不用害羞。以後你就是姐姐的男人。”
“不要……”
“彆動,乖乖讓姐姐吃掉!”
緊接著,就是二舅舅痛苦的喘息聲。
呃!
麥寶嚇得像隻小倉鼠,全身都在發著抖,繼而是怒火中燒!
糟糕了!
原來這個張語涵是一個壞女人!她在欺負二舅舅。
也不知道壞女人對二舅舅使用了什麼手段,二舅舅的狀態似乎很差,連掙紮的力氣都沒有,像隻任宰的小羔羊。
這還得了?
“砰!”
麥寶直接甩開門,衝了出去。
“麥寶!你去哪?不能亂跑啊!說好了要乖乖等南澈回來的啊!”林凱在後麵一邊喊,一邊追。
對了,這個叔叔是二舅舅的經紀人,帶上他的話,可能更方便救人,畢竟自己隻是一個小孩。
於是麥寶一個急轉身,就往回飆,一道小閃電般就衝到林凱麵前,伸出一隻小手,一把抓住林凱。
她的小手隻能包住林凱的一隻手指。
抓穩了,麥寶腳一蹬,就“嗖”的一聲繼續往前衝。
林凱隻覺得耳邊風聲呼呼響,自己的腳不是自己的,被麥寶拖著跑得飛快,跑出他突破平生的速度!
他的一雙腳跑出殘影了!
麥寶沒有選擇坐電梯,因為電梯每層都要停,等到電梯上去了,黃花菜都涼了。
所以麥寶直接衝樓梯。
途中經過不少人,麥寶以匪夷所思的身形,連帶拖著的林凱,繞開了每一個遇到的人,甚至沒有碰到一個人的衣角。
我的天!
這個小娃娃是閃電俠不成?這是人能擁有的速度?
因為跑得太快,林凱的臉都變形了,頭發全倒吹到腦後。
而這個小奶團子,看似小小隻,手也小小的,卻力大無窮,他的手被她抓住,就如同被鐵鉗牢牢鎖定了一般,他完全甩不開!
“麥寶!你快停下來啊!這裡人太多了!不能跑!這樣很危險!”
“大叔!二舅舅有危險啊!要是晚了,就來不及了!”麥寶又怒又心痛,眼角都飆出淚花了。
“救救我……”
她能清晰聽見,傅南澈那虛弱而卑微的求救聲。
嗚嗚!
“壞女人,要是我二舅舅有什麼閃失,我跟你沒完!”
麥寶嗷嗷大叫。
“真是可憐呐!
小主人,本龍早就提醒過你,你那位香香的二舅舅很美味,讓你看牢點。
你卻不聽!
看吧,很快要被壞女人吃掉羅!”
小金龍唯恐世界不亂,從麥寶裡衣領裡探出一個小腦瓜,還開始落井下石。
它原本睡得好好的,但此刻好戲上演,它也忍不住要冒個泡,湊個熱鬨。
隻要小主人再憤怒一點,待會它有沒有機會撿漏食物呢?
沒錯,這家夥還想著找個人類試吃,比如那個壞女人。
“阿翼,你彆瞎說啊!”麥寶又怒又害怕。
她聽到了張語涵那不可描述的話,壞女人說要吃掉二舅舅來著……
隻有妖怪才會做這種可怕的事!
難道壞女人是妖怪變的?
張語涵所說的“吃”,跟麥寶所認知的“吃”不同哈!
隻不過麥寶太小,聽不懂這話的意思。
但壞女人要對二舅舅做壞事,這是錯不了……
一路狂奔,距離傅南澈越來越近了,但是她聽到傅南澈的心跳聲由一開始的急促不齊轉瞬就衰褐得很越來越緩慢虛弱……
這不是什麼好現象!
要是心跳再虛弱下去,會有性命之憂啊!
林凱十分茫然。
由於麥寶跑得太快,他一直沒留意到麥寶肩膀粘著那隻“小蜥蜴”。
他心想,這小女娃說南澈有危險?不可能啊!
這裡的安保各方麵應該很到位才對!
幸好這種可怕的速度沒有持續多久,很快麥寶就帶著林凱來到一扇門前。
“麥寶,南澈真的在裡麵?”林凱疑惑地問。
麥寶沉重地點了點頭。
慶幸的是,隔著一扇門,她依然能聽到傅南澈的虛弱的心跳聲,雖然情況很危急,每一秒都虛弱一分,但仍活著,就有希望!
“你確定南澈有危險?要不叫保安開門吧?這門從外麵隻有用感應卡才能打開啊!”林凱道。
“來不及了!”
麥寶用小奶音吼了一聲。
麥寶皺起小柳眉,說不定連保安叔叔們跟壞女人都是一夥的呢?不然,整個劇組在這裡試鏡海選演員,召集了那麼多人,為啥這層樓連一個保安都沒有?
的確如林凱所說的那樣,這房間的門禁是使用ic卡,如果沒有房卡,是不可能從外麵打開這道門的。
但是,這點小事難不倒麥寶。
但見她一腳踹向門麵,那扇門就像巧克力大門一樣,脆弱地應聲而倒。
麥寶奶凶奶凶地把門踩在腳下衝了進去。
一進去,看到的畫麵太糟心了!
傅南澈被張語涵按在沙發上,上衣已經被狼狽地扒開。
瓷白的肌膚印滿被粗蠻的紅痕,從脖子一直往下延伸……
目光是渙散的,手臂無力地垂在地上。
現在的他,甚至連求救聲都喊不出來。
張語涵還扯下了自己的吊帶,那隻不安份的手,正想去拉傅南澈的褲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