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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做明哲保身，這不就是典型例子麼。
“聖女，你們兩個先聊，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情。”
找到這麼一個蹩腳的理由之後，莉莉安直接選擇遁走...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難道真的等待二人劍拔弩張動手之後才想起來離開麼，那樣豈不是太晚了一點！
秦不易看著莉莉安離開的背影，他摸著下巴道：“莉莉安似乎是有點怕你啊。”
此時此刻的秦不易絲毫沒有察覺到是因為自己的原因。
九天凰聽到這裡白了秦不易一眼。
這家夥還真是沒有自知之明，還說莉莉安是因為懼怕自己？
那分明是因為某人的到來好吧。
剛剛秦不易沒有給自己留麵子，這一次九天凰也不打算給秦不易留下什麼麵子。
她絲毫不客氣道：“你難道不覺得是因為你嚇走了她麼？”
秦不易搖頭，臉上帶著肯定道：“那必然不會是這樣！”
開什麼玩笑，自己這麼和藹的人，怎麼可能會嚇走莉莉安。
眼見秦不易打算將厚顏無恥發揮到極致，九天凰也是歎了口氣。
自己和秦不易鬥嘴還真是沒事找罪受。
倒不是自己不能在言語上擊敗秦不易。
是完全要去考慮擊敗秦不易的後果。
一旦在言語上自己徹底占據上風，到時候這家夥惱羞成怒之後，豈不是要動手？
彆看現在她有大道的加持，要和渾身上下充滿逆天氣息的秦不易正麵抗衡還是差得遠。
作為一個聰明人，九天凰自然是知道自己要怎麼做。
秦不易沒有事情不會來找自己。
之所以選擇來找自己，肯定也是因為有事情來求自己。
試想一下，自己身上有哪些東西值得秦不易去專門來找呢。
不就是混沌神族總部那邊的情報，以及關於自己成長到什麼地步...
前者因為自己的關係，九天凰確實是需要告訴秦不易。
同樣也是利用秦不易削弱混沌神族總部那邊的力量。
從而給自己未來多一點機會來掌握混沌神族。
不至於到自己去掌握混沌神族的時候憑空多出來很多阻力。
至於後者...那就隻能說明秦不易這人的心機城府實在是太深！
有些恐怖的那種！
明明其自身就已經十分逆天，還來過分關注自己。
很多時候九天凰都在思考一件事情。
相比較自己被大道加持，秦不易身上究竟還有什麼東西可以超越大道呢？
如果真的有，那就太恐怖了。
細思極恐的事情！
每每思考到這裡，九天凰都會刻意轉移自己注意力。
她生怕自己繼續思考下去，會導致日後麵對秦不易的時候失去抵抗之心。
試問誰會對一個根本戰勝不了的敵人還抱著敵意呢？
乾脆躺平好了。
九天凰拿出來一疊文件交給秦不易道：“這是混沌神族這麼多年來的情報...”
至於自己的成長變化等等，那就不用自己提及了。
她相信秦不易已經在和自己接觸的時候，早就心裡麵有數了。
像是這樣的事情，九天凰也不想要擺在明麵上。
不僅僅是莉莉安害怕秦不易。
九天凰也是不想要在自己實力還不足的時候和秦不易翻臉。
這混蛋翻臉是真的很快。
最重要一點，那就是秦不易翻臉之後是根本不認人的。
尤其是雙方在立場上等等都有著不可調和矛盾。
除非有一天，有一方主動放棄所有...
就目前來看，九天凰和秦不易是都不會放棄自己所掌控的東西。
秦不易看完九天凰給自己關於混沌神族情報似笑非笑道：
“也不知道混沌神族那些老家夥們得知你這個聖女多年來一直都是出賣他們的情報，心裡麵作何感想？”
這番話看似是調侃，實則裡麵充滿著試探。
九天凰對此毫不客氣道：“若是你覺得這樣做很合理的話，那倒也不是不行。”
“隻是如此一來，我不好過，你肯定也不會好過。”
彆看秦不易現在成長到這個地步。
一旦自己身份以及這麼多年所作所為徹底暴露的話，九天凰是不介意將秦不易拉下水的。
反正自己好不了，那就都彆好了。
秦不易又不是沒有把柄在她手上。
無非就是看誰在這件事情上更能抗一點了。
眼見九天凰這麼說，秦不易也沒有打算繼續和這家夥掰扯下去。
和九天凰繼續掰扯是很沒有意義的事情。
自己得到多年來混沌神族總部情報，以及看到九天凰現在的成長進度就已經可以。
從九天凰現在的氣息來判斷，估計要不了多久也會進入聖人境界。
這對秦不易會產生一點威脅，不過也不是太大。
莫說是九天凰不久之後進入聖人境界，即便是現在進入聖人境界同樣也不會是秦不易的對手。
這就是秦不易的絕對自信！
“那我就多謝你的情報了，後續的行動我會通知你。”
自己還需要一段時間將這些情報給歸攏一下，從而製定出來接下來和混沌神族總部那邊對抗的策略。
很多時候和一個龐然大物抗衡，那是需要花費大量的時間、精力。
若是連這些都不肯去花費的話，日後即便是陰溝裡麵翻船也屬於活該。
後續確實是還需要九天凰的協助。
協助自己也是協助九天凰本身。
秦不易相信九天凰是根本不會拒絕這種事情。
那自己在態度上的好壞也就顯得不太重要了。
說直白一點，即便是自己現在態度上讓九天凰感覺到不舒服又能如何呢。
她不還是需要忍著麼，到時候壓抑著自己內心的不痛快來與自己合作。
對於九天凰這樣的女人，如何讓自己利益最大化，遠比麵子什麼重要得多。
事實上九天凰聽到秦不易這種如同命令麾下一樣的語氣，頓時有些火冒三丈。
她雙眼如同要噴火一樣死死盯住秦不易道：“你是不是真的認為已經可以徹底拿捏我了？”
倘若要不是麵前這個混蛋認為可以徹底拿捏自己，怎麼敢對自己如此說話。
要知道她好歹也是混沌神族的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