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或許秦不易隨隨便便搞點事情,就會引發巨大變故...
諸多變故還會讓這些荒蕪之地鎮壓封印強者徹開始隕落。
涉及到自己性命的問題,他們怎麼可能會不關注呢!
加上秦不易還是一個閒不住的主兒。
種種因素加在一起,這就讓很多荒蕪之地鎮壓封印強者頭疼了。
秦不易這邊則是想的沒那麼多。
他對於荒蕪之地深處這些家夥究竟是怎麼想一點都不關注。
此時的秦不易已經來到白澤還有萬龍麵前。
自己這一次來找他們,自然是要給他們繼續布置任務。
目的很簡單,那就是接下來找準機會大量爭奪荒蕪之地封印控製權。
在荒蕪之地誰掌握的封印控製多,誰就是說了算的主人。
這一點秦不易很早之前就明白了!
先前不理會這些老家夥們,還有和這些老家夥們進行談判。
那都是因為自己的力量確實還不足以達到翻臉。
現如今自己修為戰力提升,翻臉還是不翻臉,這一切的掌控權都在秦不易自己手裡麵。
荒蕪之地的這些老家夥們要是想和鴻鈞聯合在一起針對自己。
那他們就得做好被自己橫推乾掉的準備。
換做之前,秦不易麵對荒蕪之地這些老家夥們聯合,或許還沒有什麼更好的針對策略。
今時不同往日...
一旦這些老家夥們要是想聯合鴻鈞在一起,秦不易是絕對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的。
很多荒蕪之地的老家夥們此時此刻聚集在一起。
他們聚集在一起,主要目的就是研究一下這一次土著歸來之後要對他們做什麼。
沒有錯,由於被秦不易接連不斷的針對。
這些老家夥們現在如同驚弓之鳥一般...
加上秦不易之前還說不對他們動手。
那終究是之前所說的,和現在完全就是不作數。
這些老家夥們又不是傻瓜,怎麼可能不知道秦不易之前所說種種,那完全就是因為或許是自己力量不夠所以才這樣退一步去講。
“諸位,我覺得事到如今那個土著小子所說種種或許並沒有什麼信用了,他的力量提升我們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現如今要是換做我力量有如此明顯提升,也不會將之前所說的種種放在心上,更何況是這個土著小子呢,你們覺得是不是這樣?”
“雖然不太想要承認,卻也不得不承認,事情似乎就是這個樣子,這個卑鄙的土著先前就是用緩兵之計來讓我們不去和鴻鈞聯盟,現如今他的力量提升這麼多,肯定是不會和之前還保持一個態度,我覺得咱們應該下達命令讓下麵的人小心一點!”
“他們小心還是不小心對於局麵實際山也沒什麼大的改變,就算是他們小心到極點,依舊是不可避免碰到那個土著之後要隕落局麵,所以要我說這種事情最重要的還是我們這些老家夥們要怎麼做,接下來是和鴻鈞合作還是繼續拒絕合作!”
“和鴻鈞合作我心裡麵終究還是沒底,我建議接下來還是看看土著想要怎麼做吧,那土著小子若是將事情做絕,將我們逼到絕路上,我們也是不得不和鴻鈞合作,畢竟還是得讓自己活下去,否則的話畏首畏尾丟掉性命豈不是太可笑了一些。”
......
轉天。
秦不易一路來到荒蕪之地最深處。
不論是鴻鈞還是荒蕪之地深處的這些鎮壓封印強者都在關注秦不易行為。
他們知道接下來秦不易的行動將會是決定荒蕪之地走向。
很多深處鎮壓封印的強者,心裡麵如同明鏡一般。
對於自己一方那些老家夥究竟是怎麼考慮的,他們簡直不要太清楚。
就是因為十分明白自己一方這些老家夥們內心真實想法。
這才如此關注秦不易的行動。
至於鴻鈞關注秦不易,那則是因為心裡麵有著諸多謀劃和算計。
他看著秦不易身形,腦海中念頭不斷翻湧。
這些念頭多數都是秦不易接下來一旦要是翻臉。
自己要怎麼和荒蕪之地深處那些老家夥‘合作’。
既然是合作,自己肯定要在最初表現出誠意來,總不能上來自己就表現的盛氣淩人。
真要是如此的話,那些對自己本身就心存芥蒂的老家夥,肯定是要打退堂鼓的。
這種事情對鴻鈞根本沒有一點好處。
“我怎麼也得將局麵穩定下來,再想著對那些老家夥們動手才行。”鴻鈞暗道。
沒錯,正如同那些老家夥們所猜測這樣。
鴻鈞心裡麵根本就沒有打算將合作堅持到底。
所謂合作,那也不過就是打開自己現在局麵的口子罷了。
一旦自己要是將局麵徹底打開,哪裡還有那些老家夥們什麼事情。
多年積累的仇恨,鴻鈞肯定是會第一時間對他們動手的!
什麼一笑泯恩仇這種事情,根本根本就是不存在的,真要是有這種事情發生。
要麼就是迫於局麵的無奈,不得不暫且選擇這麼一個看似比較被動的方案。
或者還有其他更加陰險毒辣的策略在。
除此二種,一笑泯恩仇,基本上就是不存在的了。
秦不易這邊來到荒蕪之地最深處沒多久之後,就有不少老家夥們主動出現在秦不易麵前。
他們一個個神情十分凝重。
這在秦不易先前到來的時候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現如今發生,那就隻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這些老家夥們心裡麵也是沒底。
尤其是和秦不易對上,更是不像之前那樣還有點把握。
秦不易見到這些老家夥們來迎接自己,頓時笑道:
“我記得我們之間關係似乎還沒有達到那種需要你們來迎接的地步吧?”
簡簡單單一句話,卻讓很多老家夥們表情開始扭曲起來。
聽聽,這是人話麼!
這家夥還知道自己和他們之間關係並不是多麼好啊!
既然彼此之間關係並不是特彆好,那就更沒有必要來折騰他們了。
難道非得讓彼此之間鬨到恨不得魚死網破的地步才肯罷休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