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點的時候。
陳安夢特意的將帶回來的藍雪花,小心翼翼的全部都種植在了那棵大樹的周圍。
因為挖回來的很多。她乾脆直接做了一個愛心造型。想著說這樣的話站在裡麵結婚會比較的有儀式感。
做完這些以後,她又看了看周圍有些空曠的場地。
“嗯,不行。這裡還是有些空,到時候來參加婚禮的沒地方坐。”
她立刻決定要在這裡做一些桌子跟椅子!
雖然沒有錘子跟釘子!但是利用凹凸槽的話,也可以做一些簡易的出來。
“阿焰,你能不能幫我把凡塵叫來?讓他帶著他的搭建小隊伍過來。我需要他們的幫忙。”
阿焰很想要留下來一起幫忙。
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畢竟需要服從。
“啊對了。不要告訴狼青,我到時候要給狼青一個驚喜。”
她雙手合十,用拜托的眼神看著他。
“讓他們悄悄地來,爭取在日落之前就做好。”
“好。”
阿焰答應過後直接轉身去找了凡塵。
沒一會兒。
凡塵帶著他的搭建小隊過來了。
陳安夢將自己的桌子椅子的概念講給了凡塵聽。
講過以後又親自的就地取材,讓獸人們幫忙分割好板材以後,親自進行了組裝。
凡塵他們幾個簡直都要看愣眼了。
沒想到居然這些木頭居然還有這樣的作用。
隨後他們也跟著折騰了起來。
雖然一開始的幾個做出來的有些彎彎扭扭的,甚至凹凸槽都卡不嚴實。但是很快,就做得有模有樣的。
陳安夢特意給這些桌子椅子都規劃好了地方。
正好是愛心尖尖後麵一點點的位置。
凡塵不明白做這些到底有什麼用,於是在意的問了起來。
“老大。你為什麼做這個?”
“因為我要跟狼青結婚。”
陳安夢每次提起這件事情的時候都笑的一臉的甜蜜。
一想到馬上就要跟狼青步入婚禮殿堂,心情就十分的不錯。
凡塵的心,多多少少的有些羨慕。
他也很想能夠跟她一起結為伴侶。而不是看著她跟狼青結為伴侶。
隻是他知道,有些事情隻能深深地埋藏在心裡不能講出來。
不然的話可能連現在的朋友都做不了了。
他願意幫助陳安夢一起完成這邊這些繁瑣的工序。
哪怕隻是在為狼青做好事兒,但隻要她開心,也算是心甘情願了。
傍晚的時候。
這邊搭建的基本上也差不多了。
陳安夢忙碌了一天終於看到了成效!
都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帶著狼青在這裡舉辦儀式了!
但他還是決定將結婚的日期定在三天後,這樣的話自己還可以稍微的布置布置。
回去的路上。
她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大家一定要保密,千萬不能告訴狼青。
弄的大家在廣場上見到狼青的時候都不敢跟他對視。
狼青敏銳的察覺到了什麼,但是卻沒有戳破。
“去哪裡了,渾身臟兮兮的?”
他一看到陳安夢直接低沉開口,雖然是訓斥,但是卻帶著隱隱的關心。
“挖泥巴去?”
“沒有。”
陳安夢雙手背在身後,難得小女人的看著他。
“就是……日常的工作啊。你知道的,出去搜索物資難免需要跋山涉水的,所以弄的就會臟一些。”
“晚點我帶你去河邊清洗。”
“不,不用了!”
陳安夢下意識的拒絕,在看到他眼神裡的深意後,又連忙解釋。
“我的意思是說……今天就不洗了吧。我挺累的。晚上我們早點回去休息。明天我出去搜索物資之前會去河邊清洗的。”
狼青之前隻是猜測她或許有事情在瞞著自己。
但是現在看來。的確有事情在瞞著自己。
他發現她似乎不太擅長對自己說謊。
隻要她一說謊,自己輕而易舉地可以看得出來。
就在他開口想要說什麼的時候,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
“我餓了,也給我準備一份晚飯。”
藏紅憔悴的身影出現在了不遠處。哪怕她人還沒到,但是聲音卻先到了。
“我準備回來這裡,不再去湘湘那邊了。”
大家夥在看到藏紅的那一刻,有的高興有的嫌棄。
高興的當然是之前對藏紅有好感喜歡她的雄性。
嫌棄的,基本上就是那些女獸人了。
因為她們之前每一個都被藏紅狠狠地打壓過,所以對於她的討厭完全是出自於骨子裡的。
陳安夢也沒想到藏紅居然會主動回來。
還以為以她的性格會一直在湘湘那邊待著,不會回來呢。
“還沒開飯嗎?聽說你們這裡的夥食很好,我很餓,什麼時候開始吃?”
她來到狼青的身邊,抬眸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怎麼不說話?是不認識我了嗎?準備餓著我嗎?”
陳安夢嘴角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起來。
因為她始終記得一個原則。
越是遇見討厭的人,笑容就要越是燦爛。
隻有這樣才不會讓彆人輕而易舉的察覺到自己的情緒。
晚棠幾乎第一時間來到了陳安夢的身邊,哪怕一句話沒說,但是已經默默地做出了防禦的姿勢。
“乾什麼?”
藏紅雙手交叉於胸前,哪怕身影憔悴,但是態度依然是之前那樣的高傲,絲毫沒有改變。
“你以為我會傷害陳安夢嗎?我為什麼要傷害她?她可是我哥的女獸人。”
她之所以說了女獸人沒有說是伴侶,是因為連她自己都知道狼青在陳安夢這邊是沒有名分的。
所以。
她這句話雖然是對著晚棠說的。
可是話裡話外的嘲諷的卻是自家的哥哥。
“餓了就去排隊吧,等會兒就放飯了。”
陳安夢主動的握住了狼青的手,與他十指緊扣,證明狼青在自己心裡麵的地位。
“雖然你今天並沒有做出什麼勞動成果,但是念著你迷途知返,今天可以給你飯吃。”
“啊?”
藏紅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到底聽到了什麼,微微皺眉,彎下腰,湊到她的麵前。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想要我扇你嗎?”
陳安夢忽然之間也壓低了聲音,嘴角邊的笑容多了幾分的挑釁。
“我已經給足你麵子了,彆蹬鼻子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