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著那個小瓶子,急匆匆地回到了醫院。
此刻,仿佛我手中緊握的是解開謎團的唯一鑰匙。
醫院走廊的燈光在我急促的腳步下不停地閃爍,更加增添了幾分緊迫的氛圍。
我幾乎是小跑著衝進醫生的辦公室。
“醫生,這個是我剛從家裡找出來的,這個東西藏得很好,我想應該就是裝那保健品的瓶子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小心翼翼地將小瓶子從口袋裡掏出,生怕一絲不慎就會破壞了裡麵可能殘留的線索。
瓶子在燈光的照耀下泛著幽光,顯得既普通又神秘,我雙手微微顫抖著將它遞到醫生麵前。
醫生迅速接過我手中的瓶子,眼神立刻變得專注而銳利。
他輕輕旋轉著瓶子,仔細觀察著它的每一寸表麵,仿佛能從這微小的細節中讀出隱藏的信息。
“嗯……看這瓶底的殘留物,確實跟普通的液體不一樣。”
醫生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緊接著,他戴上手套,用鑷子輕輕刮取瓶底的一絲樣本,然後再次放到了眼前。
醫生的動作精準而迅速,仿佛在進行一場重要的科研。
“這瓶裡的東西,可能是直接引起你妻子病因的罪魁禍首”
醫生的話語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嚴肅,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對真相的渴望與責任感。
“我必須馬上進行化驗,不能有絲毫耽擱。”
說完,醫生站起身,大步流星地朝化驗室的方向走去。
而我則緊隨其後,心中既有對即將揭曉真相的渴望,也有對未知結果的忐忑。
“你在外麵等著,我去去就來。”
化驗室的門口,醫生看著我說了句,說完他推開門走了進去。
“砰”一聲,門被緊緊地關上。
而此時的我隻能伸長了脖子踮起腳尖透過那層厚厚的玻璃朝著裡麵看去
大約半個小時後,我聽到了裡麵開門的聲音。
緊接著,門軸再次發出了一聲低沉而沉重的吱嘎聲。
門緩緩打開,一道光線從化驗室內透出,劃破了走廊上的陰霾。
醫生的身影再次出現在我麵前。
而此刻,他的臉色在走廊的燈光下顯得格外凝重,眼鏡後的雙眼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我知道,那個小瓶子裡的東西一定有結果了。
看到他奇怪的表情以後,我連忙迎了上去。
“醫生!”我喊了一聲。
我的語氣中帶著難以掩飾的焦急與迫切。
“怎麼樣?那個小瓶子裡殘留的液體,有我妻子體內的那種成分嗎?”
我的目光緊緊鎖住醫生的臉龐,似乎他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不願錯過。
他輕輕地拉上門,轉身看著我。
那一刻,我仿佛能感受到他肩上沉甸甸的責任與未說的千言萬語。
醫生沒有立即回答,而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他眼神中閃過一絲怪異的表情。
最後,他才緩緩開口,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
“小夥子,這裡不是詳談的地方。”
“走,到我的辦公室去,我跟你細說。”
說完,他轉身邁開了步伐,仿佛引領我走向一個即將揭曉重大秘密的殿堂。
“小夥子,來,你先坐下。”
醫生的辦公室了,醫生先是客氣地請我坐下。
緊接著,他伸手從辦公桌旁邊的箱子裡拿出一瓶礦泉水。
“來,先喝口水,然後咱們慢慢聊。”
醫生將礦泉水遞給我,眼神中滿是鼓勵與安慰。
但細心的我卻看出來了:
此刻,醫生的眼神深處,似乎還藏著什麼未言明的憂慮。
“謝謝,但我現在……”
此時的我哪裡還有什麼心思喝水,我急切地想知道化驗結果。
“醫生,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你放心,我接受得了。”
我急切地看著醫生說道。
此時我的臉上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
聽完我這話以後,醫生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他輕輕歎了口氣。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瞞你了。”
他的話語中多了一份決絕。
“是這樣的,小夥子。”
“我剛剛在你給我的那個小瓶子裡,檢測出了一種非常罕見的化學物質殘留。”
“非常罕見的化學物質?”
此刻,我的雙眼中充滿了疑惑。
“是的,非常罕見的化學物質。”
“這是一種”緊接著醫生開始用專業的詞彙向我介紹著他口中的這種特殊的化學物質。
而我,一個僅僅上過高中的人,又哪裡聽得懂這些高深莫測的內容呢?
頓時,我聽的是雲裡霧裡,差點分不清方向。
“醫生,不好意思,你能不能用通俗的說法再說一遍呢?”我有些尷尬地看著醫生問道。
“這麼跟你說吧,這種特殊的化學物質一般用於特殊的場合,比如醫院,比喻戒毒所以及一些其他的領域。”
我疑惑地再次搖了搖頭,表示我還是沒有聽懂。
“換句話說,這種東西能夠讓人慢慢地上癮,我這麼說你可以理解吧?”
這句話我倒是聽明白了!
能夠讓人上癮,那不就是類似於毒品一類的東西嗎?
“醫生,您的意思是這種特殊的化學物質它的屬性類似於毒品?”我連忙問道。
“誒,差不多。”醫生終於點了點頭。
類似毒品的東西?
這怎麼可能呢?
此時的我不敢想象。
一個大膽的假設瞬間湧上了我的腦海。
難道我的妻子愛愛她粘上了類似於毒品的東西?
不,不!
這怎麼可能呢?
我不相信!
“不過,這種特殊的化學物質卻又和毒品有著一些本質的區彆。”
緊接著,醫生又看著我說道。
“哦?什麼樣的區彆?”
“一般的毒品,很快就會讓人上癮,但這種物質要想讓人真正地上癮,離不開它,則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
醫生不緊不慢地向我解釋道。
哦,我明白了!
醫生的意思就是,我的妻子愛愛粘上這東西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
“醫生,那這種東西從最初的開始服用到真正的上癮需要多長時間呢?”
“最少需要兩年的時間。”
兩年?
那個時候,妻子愛愛還在國外。
而那個可惡的男人文通,那時也在國外!
我記得妻子愛愛的閨蜜雲汐跟我說過,妻子愛愛第一次接觸這種保健品,就是那個可惡的男人文通送給她的!
想到這裡,我把積壓在心中所有的怨恨都放在了文通的身上!
而他那天侮辱妻子愛愛的場景,還有那小u盤裡那段小視頻,此時此刻一股腦兒的全浮現在我的眼前。
姥姥的!
好你個文通,既然你不讓我和妻子愛愛有好日子過,那你也彆想過好日子!
想到這裡,我的心中頓時有了一個複仇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