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你聽我解釋……”
我站在妻子愛愛麵前,低著頭艱難的開口道,但聲音卻如同蚊子般微弱。
“解釋?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
她站起身,走到我麵前,眼神中充滿了不屑和嘲諷。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我早就看穿了你和那個小賤人的把戲!”
我愣住了,心中湧起一股難以名狀的痛楚。
我從未想過她會如此誤會我,更從未想過她會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我和我的助理姍姍。
要知道,時至今日,我和助理姍姍依然是清白的!
而我,沙大炮,還是當初的那個處男!
“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呢?”我聲音顫抖,幾乎受儘了委屈。
“我怎麼說?我還說錯了嗎?”
她冷笑一聲:
“從今天開始,你搬出去住!”
說這話的時候,她很認真!
什麼?
搬出去住?
這怎麼行呢?
我和她可是夫妻啊,合法的夫妻啊!
再者說我們住在一起,我依然有機會真正得到她的人!
一旦我真的搬出去住以後,那麼我將毫無機會。
也許這輩子我都觸碰不到她那美麗而讓我無限向往的身子了!
一想到這裡,我猛地搖了搖頭!
可千萬彆這樣!
可是此時此刻,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讓妻子愛愛心中的怒火儘消呢?
我的大腦再一次快速地轉了起來。
我必須得想出一個好的辦法來!
突然我眼前一亮,有了!
我準備將今天晚上的事情向妻子愛愛攤牌!
“老婆,我的好老婆,其實事情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和姍姍,我們隻是單純的工作夥伴,是上下級關係,彆無其他。”
我緊緊握住妻子愛愛的雙手,眼神堅定地看著她,試圖讓她感受到我的真誠。
“你說的……是真的?”
妻子愛愛的眼中仍然閃爍著疑惑。
“當然是真的!”
我急切地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聲音不自覺地提高了幾分!
“如果我有半句假話,就讓這雷電劈中我,讓我……”
我話還沒說完,妻子愛愛突然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誰讓你發這種毒誓的?”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眼眶也開始泛紅。
我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一陣痛楚,我知道她是真的在乎我,是真的害怕失去我。
可是此時她這樣的反應也讓我心中頓時疑惑重重!
既然妻子愛愛心中如此地在乎我,那為何事到如今她都不願意將自己的身子真正地獻給我呢?
難道她有什麼難言之隱?又或許她心中有什麼苦衷不成?
不過這樣的念頭隻是在我的腦海中一閃而過!
怎麼可能呢?
她,秋愛愛可是秋氏集團老板秋風的大千金,在銀河市又有誰敢欺負她呢?
如此一個大家閨秀,不愁吃,不愁穿,家裡的財產幾輩子都花不完,她又能有什麼苦衷呢?
我瞬間否定了這種假象!
“大炮,那你們倆今天晚上為什麼會在咖啡廳約會呢?”
就在我還在疑惑的時候,妻子愛愛卻看著我突然問道。
此時此刻,為了得到妻子愛愛的信任,我深知自己已彆無他法,隻能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如實坦白。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緊握,努力讓聲音保持平穩。
“老婆,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我緩緩地開口:
“我有一個朋友,他的女兒剛剛遭遇了一場車禍。”
“她女兒今年才8歲,原本活潑可愛,現在卻躺在醫院的病床上,昏迷不醒。”
我稍微停頓了一下,讓這些信息在妻子心中沉澱。
“然後呢?”
此刻我分明看出她的眼神中流露出關切和疑惑。
我知道我已經成功地引起了她的好奇。
“醫生說,她的情況非常嚴重,需要進行長期的觀察和治療。而且,如果情況惡化,還需要進行再次手術。”
“但是,手術和治療的費用高昂,對於一個單親家庭來說,簡直是天文數字。”
我繼續說道,聲音中充滿了同情。
“我這個朋友,他一直以來都是個硬骨頭,從不向人低頭。麵對這樣的結果,他隻能每天以淚洗麵。”
“所以他帶著女兒偷偷地離開了醫院,我知道他是很想救他的女兒,隻可惜就因為這該死的錢!”
說到這裡的時候,我顯得有些憤憤不平。
我的言外之意是,老天為什麼這麼不公平!
“老婆,你想啊,作為他的朋友,我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每天以淚洗麵嗎?”
我看著妻子愛愛小聲地問了句。
“那當然不能袖手旁觀啊!”我沒想到妻子愛愛會這樣回答。
“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決定儘我所能,幫助他籌集治療費用。”
我的語速越來越快,情緒也越來越激動。
我深知自己正在向妻子坦白,但我更希望她能理解我的苦衷和決心。
“老婆,你也知道,在嫁到你們秋家之前,我沙大炮隻不過就是個小保安隊長,拿著低工資,也存不到什麼錢。”
“乾了七年的保安隊長,我好不容易才攢下了10萬塊錢。”
“可是這十萬塊錢對於他女兒高昂的手術費來說,簡直就是車水杯薪!”
“所以我今天晚上就約了助理姍姍,我想問她先借點錢”
“老婆,我知道我這樣做可能會讓你擔心和生氣。但是,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年僅8歲的小女孩無辜的生命就這樣消逝!”
“老婆,我希望你能理解我,支持我。”
我最後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懇求和期待。
妻子愛愛靜靜地聽著我講述完整個故事,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複雜的情緒。
我知道,她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信息。
但我相信,隻要我真心誠意地向她坦白,她一定會理解並支持我的。
"大炮,你怎麼這麼傻呢?”
妻子愛愛的聲音裡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焦急和責備。
她的眼神如同兩把鋒利的劍,直刺入我的心頭。
我無力地靠在沙發上,麵對妻子的質問,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窘迫和無奈。
此時的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她一個小小的助理,能有多少積蓄借給你?”
愛愛的話語像重錘一樣砸在我的心上,讓我無法反駁。
“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