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酒吧出來以後,一口氣跑了好幾公裡,最後累得一屁股坐在了路邊的草地上。
我沒有想到,最後的結果竟然是這樣!
我怎麼都沒有想到,竟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我知道,此刻我和妻子愛愛兩人之間的秘密,小姨子全都知道了!
我搞不懂,剛才我為什麼會將小姨子青青看成了妻子愛愛的那張臉呢?
該死,真該死!
我不停地在心裡罵著自己!
隻可惜,此時此刻罵又有什麼用呢?
都是那該死的酒精!
緊接著我又把一切的罪魁禍首轉向了酒精。
人都說,酒能亂性,看來一點不假。
照我說,酒這東西不僅能亂性,而且還能擾亂人心!
如果不是今晚的那幾瓶“倩女幽魂”下肚的話,我沙大炮又怎麼能把小姨子青青錯看成自己的妻子愛愛呢?
如果不是被酒精蒙蔽了心智的話,我又怎麼可能會跟小姨子青青說出自己心裡的秘密呢?
都是那該死的酒惹的禍!
可是當我靜下心來的時候,我卻清楚地意識到:
即使我將這一切的鍋都甩給那幾瓶酒,也於事無補!
因為說出去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來了!
這以後,我還怎麼和小姨子青青相見呢?
這以後,我還有何臉麵麵對她呢?
我和她姐這麼**的事情,我竟然親口告訴了她!
更丟人的是,我還在她麵前淚眼婆娑!
我可是一個男人啊,而且也算得上一個熱血青年!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而我竟然在小姨子青青麵前,竟然在一個女人麵前哭成了淚人!
這讓我作為姐夫的臉麵往哪裡擱呀!
想到這裡,我的臉火辣辣一片
接下來的好幾天,我都故意躲著小姨子青青。
而小姨子青青也像在配合我一樣,從來不給我添麻煩。
日子就這樣一天天平靜地過去了。
這一天,我正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處理著手頭的文件。
“鈴鈴鈴,”
突然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在屋內響起。
我低頭看了一眼放在辦公桌上的手機:
竟然是一個陌生的外地號碼。
於是我接著處理手中的文件,並沒有理會。
“鈴鈴鈴,”
鈴聲再次響起。
而這一次,似乎比剛才要急促很多。
還是那個陌生的號碼。
會是誰呢?
這一回,我沒有猶豫,我心想竟然人家都第二次撥打,那肯定是找我有事。
於是我按了下接聽鍵,將手機放到了耳邊。
“你好,哪位?”
“是大炮哥嗎?”一個似曾相識的男人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來。
這聲音是如此的熟悉,但一時之間,我卻想不起到底是誰。
“我是沙大炮,請問你是”
“大炮哥,是我,我是雲軒啊。”
哦,原來是雲軒。
這一下我終於想起來了。
他可是我那個5人精英小組中的一員,號稱“小諸葛”的跆拳道教練。
“原來是雲軒兄弟啊,怎麼樣,在那邊學得怎麼樣了?”
要知道我這5人精英小組此刻可在外地接受著培訓呢,於是我連忙問道。
“大炮哥,咱們先不談這些,我現在有個不好的消息要告訴你。”
電話裡,雲軒的語氣顯得很急,似乎那邊發生了什麼天大的事情一般。
我從他的話語中立刻感覺到一種危機。
於是我連忙問道:
“雲軒,到底出什麼事了?”
“大炮哥,晨光,晨光他不見了!”說這話的時候,雲軒似乎顯得很沉重。
什麼?
晨光不見了?
我的好兄弟晨光竟然不見了?
“雲軒,你說什麼?晨光不見了?到底什麼意思?”我連忙問道。
“大炮哥,晨光他失蹤了!”
晨光失蹤了?
這怎麼可能呢?
那麼大的一個活人,怎麼可能會無端端失蹤呢?
“雲軒,你說清楚點,到底怎麼回事?”
一聽到自己的好兄弟晨光失蹤了,我再也不淡定了。
“大炮哥,是這樣的,晨光昨天晚上就沒有回宿舍,一開始我們幾個還以為他臨時出去辦事去了呢。”
“可是直到現在我們都沒有看到他的影子,我們給他打電話,卻發現他電話也關機了。”
“這都十幾個小時了,可把我們急壞了,這才給你打了這個電話。”
“不是,雲軒,咱先彆急,先彆急好吧,你仔細的回憶回憶,晨光昨天有沒有跟你們說什麼?”
“沒有啊,沒有,我敢確定他和平常一樣,也沒跟我們說什麼特彆的話啊。”
“雲軒,那我再問你,晨光這段時間在那邊有沒有得罪什麼人?比如說培訓的老師或者同學什麼的?”
“大炮哥,這怎麼可能呢,晨光他一直與人為善,從來不會主動得罪人的。”
這就奇怪了。
既然是這樣,那好端端的一個大活人怎麼就突然消失了呢?
難道會空中蒸發不成?
對了,晨光這小子還沒有女朋友,他會不會在那邊瞞著大家夥找了一個女朋友呢?
想到這裡,我連忙問道:
“雲軒,那我再問你,這些天來,你們有沒有發現晨光頻繁的跟異性有來往呢?”
“大炮哥,不可能的事,這裡的培訓時間安排得滿滿當當的!”
“再說了我們在裡麵都是準軍事化管理,除了吃飯和睡覺的時間以外,平時根本沒有閒工夫去做其他事情。”
此時此刻,我心裡有些慌了!
該想的我都想到了,都被雲軒一一否定了。
這個晨光,到底會去哪裡呢?
“雲軒,這樣,你們幾個現在就請假出去找晨光,不管你們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幫我把他找到。”
如今之計,也隻能先這樣了。
“一旦有任何消息,都要記得第一時間告訴我。”
“好的,大炮哥。”
掛上電話以後,我連忙撥通了好兄弟晨光的電話。
我心裡急啊!
那可是我最好的兄弟!
此刻他竟然無端端的失蹤了,你說我能不急嗎?
我擔心他出什麼事情!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rry!he ubriber you dialed i power off!”
晨光的手機果然像雲軒說的一樣,關機了!
和晨光認識有差不多十年的時間了,而他的手機關機在我的印象中還是第一次!
我再一次撥出了那串熟悉的電話號碼。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rry!he ubriber you dialed i power off!”
遺憾的是,傳進我耳朵的依然還是那句該死的提示音!
我的腦海中立刻閃過一絲不祥的預感:
我的好兄弟晨光很有可能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