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進退兩難的時候,突然我的腦海中閃過一個大膽的念頭!
我在想:
我和助理姍姍怎麼著也是有過多次那種特殊關係的人了,從某種意義上來講,我們兩人早已經有了夫妻之實。
人都說,夫妻之間都會或多或少地存在那種心靈相通的奇怪現象。
那我和助理姍姍之間,會不會也早已經心靈相通了呢?
此時此刻,我來不及多想,我準備試一試。
畢竟,這是此刻我唯一能夠想出的好辦法了。
想到這裡,我連忙看向了被文通用槍頂著喉嚨的助理姍姍。
而此時姍姍也用一雙渴望的眼神看著我。
我覺得,我向她傳遞信息的機會來了。
於是我朝著使勁地眨了眨眼睛,與此同時,我的手微微的動了動,做了一個讓她找機會逃跑的手勢。
當然,這一切我不知道我的助理姍姍有沒有看懂。
如今,也隻能看她的造化了。
不過在我心裡,我還是希望她能夠領會我剛才的意思的!
“快給老子讓開!讓開!”
“再不給老子讓出一條路來的話,老子就對這個娘們開槍了。”
說完文通又狠狠地用槍頂著姍姍的脖子。
“快,給他讓出一條路來,讓他走!”我連忙朝著門口的幾位兄弟揮了揮手。
“大炮,這”
擋在門口的好兄弟晨光此時哪裡肯讓開。
“晨光,讓開,讓開!”我再次朝著晨光喊了一聲,與此同時我的眼睛向他使勁地眨了眨。
晨光是誰啊?他可是我的死黨,我眼神的這個細微動作,他立刻就心領神會了。
很快晨光就讓開了一條路來。
“文通,你冷靜,你冷靜,小心槍走火。”
“路已經給你讓出來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我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不過,文通,等你安全後,你得把她給放了。”
我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被他當做人質的助理姍姍。
見我這麼說以後,文通似乎放鬆了警惕,而他手裡的槍似乎也鬆懈了不少。
我覺得助理姍姍的機會來了,於是連忙再次朝她使了個眼色。
說時遲,那時快。
姍姍使出渾身的力氣掙脫了文通的魔爪。
“姍姍,快跑,快跑!”
見姍姍已經脫離了危險,我拚命地朝她喊道。
聽到我的聲音以後,助理姍姍拚命地朝著門外跑去。
另一邊,天宇趁著這個機會迅速地跑到了房間的另一邊,從地上撿起了那把小弓弩。
助理姍姍的突然逃脫,徹底將文通激怒了!
“姥姥的,臭娘們,竟然敢跑!”
文通一邊罵著,一邊舉槍瞄準了助理姍姍!
而另一邊,天宇手上的小弓弩也開始向文通瞄準。
儘管天宇緊趕慢趕,但還是沒能趕上文通的速度。
一聲扣動扳機的聲音傳來,讓我心裡猛地一震。
緊接著,我看到了從槍口飛出的子彈!
“不好!”我大喊一聲。
助理姍姍危矣!
與此同時我拚了命般的衝了過去!
子彈像離弦的箭一樣在空中穿梭,迅速地追趕著正在奔跑中的助理姍姍。
“姍姍,小心!”
我大喊一聲。
聽到我的這一聲喊以後,姍姍突然轉過身來。
而就在此時,子彈已經追上了她!
此時此刻,我發現子彈正對著她的胸口而去!
我來不及多想,瞬間猛地擋在了她的前麵。
“砰”一聲!
子彈不偏不斜正中我的左胸。
我隻感覺胸口猛烈的一震,緊接著我眼前一黑,便什麼都不知道了
不知不覺中,我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陌生世界。
我的四周被一種莫名的荒涼與肅殺緊緊包裹。
天空灰蒙蒙的,仿佛隨時會傾瀉下無儘的寒意,寒風如刀割般穿透我身上的衣物,直刺我的骨髓,讓我每一寸肌膚都緊繃起來。
我的身體開始不由自主地顫抖了起來。
腳下的土地堅硬而冰冷,踏上去仿佛能聽到回響。
我這是在哪裡啊?
我為什麼會來到這麼一個陌生而冰冷的世界呢?
“前麵的那位年輕人,你可是銀河市的沙大炮?”
就在我的心中充滿恐懼的時候,一道突如其來的聲音如同冰錐般刺入我的耳膜。
那聲音聽上去既非人語般流暢,又帶著某種超脫塵世的詭異,讓我渾身的汗毛立刻豎了起來。
與此同時,一股不祥的預感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我猛地轉身看向身後。
不知何時,兩道身影已悄無聲息地逼近我,仿佛是從陰影中直接走出。
他們的臉部特征異常鮮明:
一黑一白,黑白兩種顏色的對比,鮮明得如同夜色與白晝。
他們的眼眸中閃爍著幽光,讓我不禁聯想到古老傳說中引渡亡魂的黑白無常二使。
他們的出現,瞬間將這片本就壓抑土地推向了極致。
“你……你們是黑白無常兩位勾魂使者?”
我的聲音因恐懼而變得顫抖。
“正是我們二位。”
“呦,年輕人,想不到你一個凡人竟然也認識我等兩位使者。”
黑白無常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那笑容中沒有絲毫溫度可言,反而讓周圍的空氣更加凝固,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停滯。
黑白無常?
他們真的是傳說中的黑白無常?
勾魂使者?
此時一個不祥的念頭再次湧上我的心頭。
既然是黑白無常二位使者來了,那也是說我沙大炮已經死了!
天啦,我竟然死了?
我才僅僅三十歲啊,我還年輕啊!
我還有很多很多的事情沒有辦完呢,我還有很多很多的計劃和夢想沒有實現呢?
我怎麼能死去呢?
對,我不能就這麼死了。
我這麼一死,那我那漂亮多金而年輕的妻子愛愛該怎麼辦呢?
我這麼一死,我那性感多情的助理姍姍豈不是傷心欲絕?
我這麼一死,那豈不是再也見不到對我柔情似水的小姨子青青了嗎?
還有,我這麼一死,豈不是白白便宜了文通這小子?
頓時,一股強烈的求生**湧上我的腦海。
是的,我沙大炮才三十歲,我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
“走吧,小夥子,你的陽壽已儘,跟我們去陰曹地府報道吧。”
我的耳邊傳來了黑白無常的催促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