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總統套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四周隻剩下我們幾人沉重而急促的呼吸聲。
我和世雄、雲軒、文昊四人,原本還沉浸在剛才的勝利之中呢,此刻卻被人用冰冷的槍口指著,動彈不得。
那兩把黑洞洞的槍口,此時更顯猙獰,它們不僅僅是冰冷的金屬,更是死神的低語,每一絲寒意都直透我們每個人的骨髓。
我的心跳猛地加速,與此同時我額頭瞬間滲出細密的汗珠,與周圍彌漫的緊張氣氛融為一體。
世雄的眼神中也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他迅速調整,儘量顯得鎮定;
雲軒則緊抿雙唇,雙手緊握成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無聲地展現著內心的掙紮與不屈;
文昊則微微側身,試圖用身體作為屏障,保護我們免受未知的威脅。
他們三人早已經雙手抱頭,而我作為他們的首領,此時依然像剛才一般的站立在原地。
“我讓你雙手抱頭,你沒聽見嗎?”
身後持槍男子的聲音如同冬日裡的寒風,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酷與威脅,他的槍口在我的額頭上輕輕敲打著,每一次觸碰都像是在宣判死亡的倒計時。
我深吸一口氣,雙手顫抖地放在了頭頂,感受著那份來自死亡的冰冷壓力。
“兄弟,彆,彆激動。”
“小,小心走火。”
麵對死亡的威脅,說實話此時的我也有些慌了!
我的聲音雖輕,卻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我儘量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更加誠懇與配合,希望能緩和這一觸即發的緊張局勢。
然而,對方似乎並不為所動,隻是冷冷地吐出下一道指令:
“轉過身去,靠牆。”
語氣中充滿了不容違抗的力量。
我們四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短暫而複雜的眼神,無需多言,彼此間已達成默契。
在死亡的陰影下,我們緩緩轉身,背對槍口,一步步向冰冷的牆壁靠近。
我們的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每一步都充滿了未知與危險。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火藥味,仿佛下一秒就會爆發出一場血腥的風暴。
我們隻能默默祈禱,希望這場突如其來的危機能夠儘快化解,讓我們重獲自由與安寧!
與此同時,剛才還如同被抽乾了所有力氣、癱軟在地、臉上汗水如雨的文通,在見到自己援軍的那一刻,眼中猛地閃過一絲生機。
他幾乎是本能的,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用顫抖的雙手,慌亂中拽起散落在地上的褲子,猛地遮擋住那因恐懼而更顯脆弱的要害部位。
他的動作雖急迫卻又不失幾分狼狽,每一次拉扯都似乎在與時間賽跑,生怕晚一秒便會遭受不可挽回的恥辱。
“大少爺,屬下來遲,讓您受驚了!”
“您沒事吧?”
兩位持槍者的聲音穿透了四周的寂靜,帶著不容置疑的忠誠與急切。
他們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四周,確保沒有遺漏任何一絲威脅。
與此同時,他們手中的槍械緊握,仿佛隨時準備將任何膽敢靠近的敵人化為烏有。
文通聞言,勉強擠出一絲苦笑,那笑容裡混雜著劫後餘生的慶幸。
“沒事,沒事,多虧你們及時趕到,不然我那親密的小弟今天就交代在這兒了。”
他的聲音雖努力保持鎮定,但細微的顫抖還是出賣了他剛才內心的恐懼。
說完,他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先是用衣袖擦了擦臉上的汗珠,緊接著他目光複雜地朝我們四人走來。
這一刻,空氣中彌漫的緊張感達到了頂峰,他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顯得如此重要,仿佛與我們四人的命運息息相關!
很快,文通來到了我們的身後。
他在我,世雄,雲軒,文昊的身後不停地走來走去,好像在選擇一個最終的發泄者。
突然,他停在了我的身後。
我立刻感覺到一股寒氣朝我襲來。
我知道,他要開始報複我了!
“大少爺,這四個人怎麼處理?”
持槍男子恭敬而小聲地看著文通問了句。
“讓他跪下!”文通說了句。
緊接著,我的頭頂再次被那堅硬而冰冷的槍口頂住。
“小子誒,跪下!”再然後我聽到了持槍男子的怒吼聲。
我下意識的朝著幾位兄弟看了一眼,想要傳遞某些信息。
此刻,世雄和雲軒的眼神中滿是不安與焦急,他們交換著擔憂的目光,卻不敢有絲毫的動作,生怕激怒了這位暴怒中的大少爺。
文昊則是緊咬牙關,拳頭緊握,努力克製著想要衝上前來的衝動,他知道,此刻的任何輕舉妄動都可能讓情況變得更加糟糕。
我知道,此時我們四人都受到了生命的威脅。
我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慌亂,但那股從背後傳來的冰冷觸感卻如同毒蛇的信子,不斷舔舔著我的理智邊緣。
男兒膝下有黃金!
我沙大炮也算得上是一個頂天立地的男人,我又怎可輕易地向麵前的文通下跪呢?
再者說,如果我真的向他下跪的話,那以後我在他麵前還有何顏麵呢?
“讓他跪下!”
文通的命令再次響起,而這一次,他的語氣變得更加強硬,帶著不容反抗的權威!
與此同時,持槍男子的手微微用力,槍口的冰冷立刻在我頭頂加劇,仿佛下一秒就會穿透我的頭皮,讓我這條命煙消雲散。
我緩緩垂下眼簾,心中迅速盤算著應對之策。
“給老子跪下,你!”
身後持槍男子見我遲遲不肯下跪,有些火了。
他不容分說朝著我的雙腿就是猛的一腳。
這一腳,讓我的雙腿立刻哆嗦了起來。
我知道,在這生死一線的關頭,我的任何反抗似乎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也許屈服才是最好的辦法。
最起碼能夠讓我暫時活命!
我的膝蓋開始微微彎曲。
儘管我知道我接下來的舉動,將是一種屈辱。
但我更加清楚,此時的我們已經走到了窮途末路!
我向他下跪,也是出於無奈的一種選擇。
就在我準備屈服的瞬間,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由遠及近,伴隨著一聲響亮的喝止:
“住手!”
這聲音如同雷鳴般出現在總統套房的門口,讓所有人的動作都為之一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