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島曆險 茅草屋中的神秘男子
這時,我發現一個光著膀子,長著大胡子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原來是他,他查死了野豬!
“你是誰?是我的狗複活了嗎?”中年大叔叫囊者。
由於長時間奔跑,我大口地喘著氣……
我的主人吉祥大哥和珊璞姐姐追著上來。
他們看到倒地的野豬,嘴上露出了微笑,因為今天的晚飯有著落了。
“老先生,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荒島上?”珊璞姐姐問。那個長著大胡子的中年男子裂開了嘴巴,露出了發黃的牙齒,他說:“說來話長,我在這島上已經生活了六年了……”
“六年?就是說這六年你找不到逃出荒島的方法?”吉祥大哥長大了嘴巴。
大胡子中年男子走到了我的麵前,仔細打量了我,又摸了摸我的頭,他說:“你不是我的小霸王,它的眉毛上有黃色的毛發。”說罷,他又來到了野豬身旁,他看了看地上還在惆悵的野豬,他滿意的笑了,他一個人拿著鐵鉤,招手吉祥大哥前來幫忙,拉著野豬往茅草屋跑去。
屋裡,隻有一張草席做成的床,還有幾件用樹枝和做的捕獵工具和岩石磨成的刀具。我們跟著大胡子中年男子走了進來,坐在了他的草席上。他一邊用岩石磨成的道具處理野豬,一邊和我們說話
“剛剛看到你的狗,我以為是我的小霸王複活了!整整六年了,都是那條狗小霸王在陪著我,要不它,我可能活不了那麼久……”大胡子中年男子說著,他頓了頓,對我們說:“我叫阿暉,六年前因為公司倒閉,我整整半年找不到工作,我的父親又意外去死,我得了憂鬱症,我本想跳海來結束我的生命,不想是我的狗小霸王救了我,我從郵輪上跳了下去,是我的狗他拉著我遊上了這座小島,我幾次像輕生,是我的狗小霸王,它給了我活下去的勇氣,它為我捕獵,為我尋找水源,為了它,我咬活下去!幾周前,它老了,我把它埋在了茅草屋的後麵……”
阿暉把野豬切成了幾大快,又將野豬的內臟掏空,他從把枯樹枝搬到了茅草屋外麵,他要生火,為我們大家做烤野豬肉吃!
“阿輝大哥,你擺脫了輕生的想法,難道這六年從未想過離開這個荒島,開始新的生活嗎?”吉祥大哥追問到。
“生命是可貴的!每次我看到我的狗小霸王在為了一點食物頑強的拚搏,我就知道自己跳海的行為有多愚蠢!動物為了生存可以跑遍整個小島去尋找水源,為了生存可以吃彆的動物的糞便,而我僅僅因為父親的去世和工作上的失意就選擇結束自己的生命……”阿暉用一大塊樹枝挑起了野豬肉,他放在火上烤。
吉祥大哥和珊璞姐姐也幫忙起來,我又聞到了豬肉的肉香,我的口水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阿暉繼續說道:“是的!我為了我的狗,我要活下去,為了我尚在人世的母親,我要離開這個荒島!開始我的新生活!”阿暉的手抖了起來。
“那我們怎麼離開荒島呢?”珊璞姐姐關切的問。
“我的狗小霸王在離世前一直舔著我的手,我知道它要我堅強的活下去,我這幾年一直在尋找與外界聯係的各種方法,尋找路過的飛機,把求生的紙條塞進唯一在海邊撿到的玻璃瓶裡,利用我的狗尋找過往的船隻,僅有兩次機會我和我的狗發現過路過的飛機,可是飛機離我們太遠了,他們聽不到我和我的狗的呼喊……”
珊璞姐姐沉默的片刻,她說“既然有飛機經過,就說明我們不是在無人區,我們可以利用鮮明的物體向它們發出求救信號!”
“我嘗試過!我用我唯一的紅色大衣又加上大樹葉做棋子,甚至用風乾的魚皮製作大旗子,我站在岩石上揮舞,我的狗大聲吠叫,可是都是徒勞的,飛機上的人聽不見!哦! 不!那可能是無人機”阿暉說著掉下來眼淚。他頓了頓又說:“我太自私了,我跳海的時候,我媽媽還年輕,現在也不知道她怎麼樣了!”
珊璞姐姐過來安慰阿暉大哥,她摘了幾朵漂亮的小花送給了阿暉大哥,她說:“阿暉大哥,你看你多能乾!不費吹灰之力就捕獵到一隻大野豬,這足夠我們幾個吃一周了!放心吧,方法總比困難多,我們會離開這座荒島的!”
吉祥大哥也走了過來,他說:“阿暉大哥,不要擔心!我們三個,不!還有那條聰明的狗鬼臉,我們四個齊心協力一定可以離開這座荒島。
野豬肉烤好了,上麵滋滋的冒著油,阿暉大哥用岩石做的道具把豬肉切成小塊,他還把一大塊帶著骨頭的豬肉送到了我嘴邊。
我餓了!我 ̄~ ̄ 嚼都沒嚼,連同我的口水,一下子都吞了下去,好香!
“今晚早睡覺,我們明天製作險境來捕獵野豬,對了!這島上有土狼,我們要當心啊!”
第二天,小島的天氣悶熱,太陽從海邊升了起來,就像在山頂上麵正在燃燒的大火球一樣,陽光照在海灘上的白白的貝殼上,貝殼發出水晶般的亮光,就像為海灘鋪了一層潔白的地毯。
我踩著這白色的地毯出發了。阿暉大哥告訴我們,陷井捕獵野豬遠比獵犬捕獵要容易很多,陷井一般設立在野豬常常出沒的地方,選擇沙土進行挖掘……
這不!阿暉大哥帶我們來到了他以前布置好的陷井,就是這裡一片小樹林的深處,他小心翼翼的扒開陷井上方的樹葉,樹葉有動過和踩踏過的痕跡,一看就是有動物掉在裡麵了,我和吉祥大哥向下張望,果然裡麵有個東西在蠕動!我的鼻子聞到了奇怪的氣味,是一隻狐獴!
阿暉大哥拿著跳了下去,又拿著魚叉把那東西叉死,那狐獴都沒來得及反抗,翻了個跟頭,抽動了幾下,就沒了氣息……
阿暉大哥在吉祥大哥和珊璞姐姐的幫助下,用魚叉做為支撐的工具,他爬了上來,這陷井挖的好深,足足又兩米多深,四周平滑,沒有借力點,所有沒有工具,普通動物掉下去是上不來的,就這樣,我們在海島的雨季又收獲了一頓彆樣的晚餐!
阿暉大哥拿著狐獴,又帶我們去了另外一個他挖好的陷井,這個陷井很小,很不起眼,如果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上麵蓋著嚴嚴實實的一層樹葉,樹葉下麵有小動物愛吃的也野果,隻要有動物踩在上麵吃野果,它就會被自己的重量帶下去,掉到陷井裡。看著上麵原封不動的野果子,我們知道這個陷井裡沒有獵物……
隨後,阿暉大哥帶我們在海島上巡視了一周,他告訴我們,尋找食物儘量在白天,小島的晚上有土狼出沒,它們害怕火,現在是雨季,野果樹很容易生長,我們在大海退潮的時候也很容易獲得海鳥蛋,至少這一個月,我們不發愁食物了!
遊走了一圈,我們也累了,吉祥大哥和珊璞姐姐跟著阿暉大哥先回到了茅草屋,而且還在海灘上尋找牡蠣和海鳥蛋,海潮像放學的孩子們一樣,鼓噪著,嬉鬨著,從沙灘上退了出去,偶爾有幾個潮頭有數丈之高,一湧而至,退潮的海浪翻騰的泡沫,失去了均衡的節奏。狂潮拍石,鏗鏗鏘鏘,很有節奏。我在上麵又找到幾個牡蠣。
就當我一隻狗要跑回茅草屋方向時,我耳邊被一種奇怪的嗡嗡聲鎖吸引,這聲音好象很遠,但是很有節奏感……
我抬頭看向天空,有個白點好象在空中移動,那不是海鳥,海鳥不會發出這種轟鳴聲,難道那就是阿暉口中說的飛機!那飛機離我們遠了,我幾乎看不見它,隻能隱約聽到它有節湊感的轟鳴聲,我趕緊向茅草屋跑去,我vˍv 想~讓吉祥大哥和珊璞姐姐幫我確認一下。
於是,我吊起牡蠣就往茅草屋跑去,跑時,還時不時的看向遠方的天空。糟了,那白點消失了……
當我跑到茅草屋的時候,發現阿暉大哥已經將狐獴燉好,我衝吉祥大哥叫了叫,有望向飛機所在的遠方的天空。他們似乎沒有領略我的意圖,他們把狐獴的骨頭扔給了我,他們大口地吃了起來……
接下來的一周,吉祥大哥和珊璞姐姐一直試圖和外界聯係,哪怕在海邊做上一天來等過往的船隻,他們登上山頂等待路過的飛機,他們一會由用樹葉點燃,試圖製造更大的厭惡,引起路過的船隻注意,可是一無所獲,還是阿暉大哥更加勤勞,他知道雨季後,就沒有那麼多食物了,他儘可能的多叉幾隻魚,多挖幾個陷井,為將來做準備。
一個月後,聯係外界的可能性越來越渺茫,雨季的最後幾天,天氣有變得更加惡劣,由於連續一周的海上風暴,阿暉大哥一直都沒有出去打獵了,所有的肉食已經被我們吃光了,我們一直吃剩下的野果度日,吉祥大哥打算為我們食物做準備,這天,吉祥大哥一早起床,他拿著魚叉打算去陷井處看看有沒有自投羅網的“食物”,不想,被珊璞姐姐的一聲慘叫嚇到了。
珊璞姐姐捂著腳,躺在了茅草屋的地上,她的表情很苦痛,她咬著牙,慘叫著。
阿暉大哥上前詢問“你怎麼了?”
“什麼東西咬了我的腳,火辣辣的疼啊!”珊璞姐姐大叫著。
“我看看”阿暉大哥跑過來查看,我和吉祥大哥有跟了過去,隻見珊璞姐姐的右腳通紅,紅的發紫,好象還有血滲出來。
“糟了!一定是蛇,蛇咬的,我去找草藥,你等著。”阿暉跑了出去,不久,他拿來了砸好了紫色的葉子汁液,他把這些樹葉汁液塗在了珊璞姐姐的腳上,我由於好奇,跑上前聞了聞,這樹葉汁液的氣溫很特彆,有點嗆鼻子,還有股香草味。
阿暉大哥對我說:“珊璞被蛇咬了,至少三天不能動了,我們已經沒有吃的了,我去捕魚,你去陷井處看看,有沒有新的獵物。”
吉祥大哥點了點頭,他上前安慰珊璞姐姐:“等我們回來,你要挺住!”
珊璞姐姐用手擦去了額頭的汗,她堅定了點了點頭。
阿暉大哥和吉祥大哥是分開行動的,我則是向往常一樣跟著吉祥大哥,因為吉祥大哥沒有露營的經驗,我要保護他。
我們走到了那個小陷井的周圍,發現上麵的野果完好無損,這個小陷井並不吸引獵物,我們又穿過小樹林,去往那個大陷井的所在地,穿過小樹林的時候,我意外聞到了一股嗆鼻子的野草味,那野草還帶著一股香草味……
走了一個鐘頭,我們到了大陷井的外圍。這時,我小聲叫了一聲,試圖提醒我的吉祥大哥,因為我聞到除了我和吉祥大哥意外的動物的氣味,那氣味不是人類,而是我很熟悉的食草動物和食肉動物的氣味……
我用鼻子試圖尋找著這氣味的來源,奇怪!一陣海風刮過,這氣味沒有了,難道是我的鼻子出錯了嗎?
吉祥大哥也感覺到了我的異樣,他壓低身子,趴在小樹的後麵,觀察著陷井上麵的情況。
上麵有些雜草,咦!上麵的野果根本沒有動過!就是說沒有食草動物來過這裡!我們今天又要一無所獲嗎?
正在我吉祥大哥遲疑著,突然,我感覺暗處又雙綠幽幽的眼睛在盯著我們,我回頭望去,那雙眼睛又不見了!我用鼻子聞了聞,那熟悉的食草動物的氣味又出現了……
是一頭小野豬,跟頭不大,它在一棵樹的後麵,吉祥大哥也發現了,我們隱蔽了起來。
那豬好象沒有成年,四肢還有花斑,它很謹慎,四處張望,一步一步的,慢慢地,走到了陷井前方一米處,突然它停下了腳步,驚恐的向小樹林深處望去,它好象發現了什麼,吉祥大哥已經準備好了魚叉,他打算刺向那小野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