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鬼臉去琴姐的農莊
傍晚,太陽用淡淡的金色光芒籠罩的大地,這樣土地顯得有些蒼白,仿佛失去了往日的快樂,傍晚的風有點涼,天空中彌漫著悲涼的氣息。
爺爺用鐵鏟在自家花園挖了一個大坑,珍珍姐姐用給邊牧大哥穿上了漂亮的紅色格子紳士衣服,還給它帶了一頂帽子,我和喜羊羊大哥站在旁邊默哀,邊牧陪人主人一輩子,用一輩子守護主人的安全,不想臨終前被女主人拋棄。想想邊牧大哥幾次用自己的忠誠和熱情守護鄰居孩子們的安全,如今它不在了,我也隻能通過回憶來慰藉自己,再見了,我親愛的邊牧大哥,但願你在天堂裡和你逝世的主人再次重逢。
爺爺把土一點點埋在了邊牧大哥的身上,直到我們再也看不見邊牧大哥。晚上我和喜羊羊大哥依偎在一起,睡在珍珍姐姐床邊,我害怕有一天我像邊牧大哥一樣失去自己的親人。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來得及和喜羊羊大哥告彆,爺爺和珍珍姐姐把我送上了電瓶車,他們帶我去開農莊的琴姐家。
今天天氣不錯,空氣像過濾過一樣,有股摻雜著金黃色油菜花的清香,我忘記昨日與老朋友離彆的煩惱,踏上的新的旅途……
去琴姐家的路很顛簸,開車足足一個多鐘頭,路上經過幾個小村莊,和一條小河,河水帶來泥土的潮濕味讓我覺得格外涼爽。
山腳下,稻田的東側,遠處可見一排小平房,那裡就是琴姐的繁殖場,爺爺把電瓶車放在稻田路口,我們一起走到琴姐家。
平房後麵有一個小路,穿過小路後麵有幾個簡易集裝箱做成的房屋,最裡麵有一個鐵門,爺爺叫著琴姐的名字。
門開了,裡麵出來了一位中年婦女,大概五十多歲,她人長得消瘦,臉黑裡透紅,頭頂戴著一副破舊得遮陽帽,她衝我們打著招呼。
我走在最前麵,好奇得嗅了嗅琴姐,一股汗水和其它動物夾雜在一起得味道,琴姐用粗糙得大手摸了摸我的頭。
“小東西,長得挺結識。”
“鬼臉,你以後跟著大姐和她的動物們過日子吧。”珍珍姐姐認真的說。
“現在市內不讓養大型犬了,鬼臉送給你,我們定期來看她。”爺爺把鬼臉的零食送給了大姐。
哦!原來因為我是大型犬,所以不能和珍珍姐姐在一起了,我要是隻小可愛該多好,這樣我就可以守住珍珍姐姐也爺爺一輩子。
我跟隨琴姐走進了大鐵門。
哇!真的像珍珍姐姐說的那樣,這裡好多貓狗朋友啊,足足有十多個小房間,都是集裝箱改裝的,每個集裝箱裡麵有兩隻狗狗,好多狗狗兄弟都是我沒見過的品種,它們大多比我小很多,有的比喜羊羊還小,最外麵的集裝箱裡麵住著貓和幾種我沒見過的動物……
它們都在向我打招呼,我以後的生活會幸福嗎?
珍珍姐姐給每一個集裝箱裡的狗狗和貓喂了雞肉條,她親吻了我的頭,她告訴我“她會經常來看我。”我告依依不舍的告彆的爺爺和珍珍姐姐, 跟著琴姐走進了我的宿舍。
琴姐把挨著寵物雞的那個空著集裝箱做我的宿舍,雖然它有點小,比不上我珍珍姐姐的房子,但是看起來很精致,裡麵有空調,有專用的寵物石槽,還有自動飲水機。我開心地跳了進去,我很好奇,我為什麼挨著雞,那種長得像鵪鶉一樣笨笨的雞,而不是我的狗友?
傍晚,琴姐把我宿舍們打開讓我散步,這時候我才有機會和其它狗夥伴認識,住在我隔壁的是一隻巨貴灰色姐姐暖暖,她今年已經九歲,是的,你沒聽錯,九歲的母狗還在做繁殖,因為暖暖灰色毛發像緞子一樣柔軟漂亮,有一種神秘而又迷人的光芒,灰色巨貴的價格很昂貴,灰色巨貴暖暖生過八窩巨貴寶寶,也僅有三隻是漂亮的灰色,這種高貴而又古典灰色基因很難得。
難道琴姐把暖暖安排在一個舒適的大集裝箱房間,其它狗友可沒這待遇,暖暖對我說:“那些雞叫蘆丁雞,長得醜的可愛,是小孩子們受寵的寵物之一,不過,它們非常害怕黃鼠狼和狐狸,以前琴姐把它們關在養雞的籠子裡,被黃鼠狼打地洞,偷吃了很多隻。”
“我和黃鼠狼正麵較量過,以後有我鬼臉在,琴姐不會再怕黃鼠狼了!”我自信的點點頭。
我又經過薩摩耶姐姐的“宿舍”,她長得渾身雪白,如同披著白色貂皮大衣的皇後,眼睛深邃如夜空般燦爛。我對薩摩耶說:“你叫什麼名字?也是因為市內不能養大型犬,被主人送來了嗎?”
薩摩耶搖搖頭。
它說“我叫雪王,剛出生三個月救被琴姐從集士上買來,我是琴姐的繁殖犬,我現在隻有兩歲,我擔心我年邁不能繁殖的時候,會被琴姐賣掉,哎……”
我聽了後,心裡一驚,我也是母的,難道我成年後也不能擺脫繁殖的命運嗎?人類養我們的目的隻是為了掙錢嗎?不!我不信,真有那麼一天的話,我的爺爺和珍珍姐姐會來接我的。
我跑到公共蓄水池喝水,又一隻紅色泰迪和花色的西施被琴姐放出來散步,它主動上來和我打招呼。
“你好,我叫紅果,我是泰迪,因為主人懷孕了,所以他們把我送到了這裡,我真希望保護主人和他們的孩子,可是,哎!我都到這裡一年了,琴姐嫌棄我毛不夠多,不讓我做繁殖,我是這個繁殖場最美價值的狗,我真擔心我哪天被琴姐賣掉……”泰迪紅果歎了口氣。
西施也湊了過來,它長得異常漂亮,咖啡色和白色相間的毛發像柔軟的棉花,柔軟的耳朵像花瓣一樣細膩,眼睛是琥珀色的,像寶石一樣純潔……
“我是西施犬,我叫美美,我已經繁殖過很多窩寶寶了,是這個繁殖場的第二大元老,由於長期的繁殖,我的牙齒已經掉了兩顆,我不知道那還能繁殖多久,我也不知道我會被人領養嗎?”西施犬張開了它的嘴,我發現它少了兩顆大門牙。
我心裡有些發酸,難道我們這些犬類一旦被人拋棄,出了繁殖救沒有價值了嗎?
我耐心的安慰紅果和阿美:“放心吧,我們會遇到愛自己的主人,我不是就遇到了嗎?”
我把泰迪紅果和西施阿美送回了宿舍,接下來又轉到了貓的宿舍,畢竟我是新來的,我要和他們認識一下。
首先是綠色集裝箱最外一層,那裡有五隻大母貓和三隻小貓,分彆是灰色和花色的英短貓和無毛貓。它們衝我喵了幾聲,似乎再向我打招呼。
“我們是年輕的小貓,琴姐已經將我們的姐妹兄弟賣掉了,就剩下我們三個了,也許下周你就見不到我們了。”
“我們不是才認識?再說聽說這裡有黃鼠狼,我鬼臉可以保護你們的安全”我舔了舔它們的爪子。
在貓的宿舍後麵還有兩個集裝箱,裡麵分彆住著比熊大哥和約克夏大哥,原來繁殖場不光是母狗,還有公狗!
比熊大哥首先挑在前麵,它說:“我是比熊,我叫團子,我是繁殖場的種公,經常被琴姐拿出去配狗,我給琴姐賺了不少,現在琴姐嫌棄我年齡大了,要把我送人呢!”
約克夏也湊了過來“我是約克夏,我叫鬆子,我也是給琴姐繁殖的種公,上個月我的爸爸由於年齡太大,不能繁殖了,被琴姐賣給了一位小學生做它的寵物,幸好沒有賣給狗肉館,不過,我再也見不到爸爸了!”說吧,約克夏抽泣了起來。
我上前舔了舔團子大哥和鬆子大哥,我說:“不要悲觀,再我們不能為琴姐掙錢的時候,我會找珍珍姐姐和爺爺為我們找個好人家。我曾經被善良的人類幫助過,我相信世上是好人多。”
在琴姐的繁殖場我轉了一大圈,我發現每隻寵物都有故事,它們都有自己對未來的迷茫,我是有獵犬基因的小馬犬,雖說我還沒成年,但是我相信我要帶領它們走出困境,天色越來越黑了,我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當琴姐關上門的時候,我隱約聽到了“嘶嘶”的聲音,好像是老鼠!
“砰”的一聲,琴姐把我宿舍的大門關上了……
我隻好暗暗的觀察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