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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六章:遇到丁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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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煜慢慢睜開雙眼,看了看窗外,陽光已經高高升起。

他起身伸了個懶腰,然後帶著三個人繼續踏上旅程。

他們來到一個村落,在一條熱鬨的大街上,戲煜看到一個賣身喪父的年輕人。

年輕人麵容憔悴,眼神中透露出無助和哀傷。

戲煜走上前去,打量著年輕人,問道:“你為何要賣身葬父?”

年輕人抬起頭,看了看戲煜,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聲音低沉地說道:“我父親不幸離世,家中已一貧如洗,無法安葬他……”

戲煜微微皺眉,露出一絲同情的神色,他輕聲說道:“這樣吧,我可以幫你安葬父親,但你今後有何打算?”

年輕人咬了咬牙,堅定地說道:“我願意為恩公做牛做馬,報答您的大恩大德!”

戲煜點了點頭,然後轉身關羽說道:“去安排一下吧。”

他看著年輕人,臉上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戲煜問對方姓名,聽到年輕人自報家門叫丁奉,不由得一愣,心中暗自思忖道:難道這真的是日後東吳的名臣丁奉?

他瞪大了眼睛,緊緊地盯著丁奉,眼神中滿是疑惑和驚訝。

戲煜定了定神,開口問道:“你說你叫丁奉?”

丁奉抬起頭,看著戲煜,點了點頭,說道:“正是在下。”

戲煜的心中湧起了無數的思緒。

他想起了《三國演義》中所描述的丁奉的事情。

在吳主孫休時代,丁奉曾幫助吳主誅殺孫氏幾個禁軍逆賊,那是何等的英勇和智謀。

戲煜心中暗自想道:這真是太奇妙了,竟然在這裡遇到了丁奉。

戲煜目光炯炯地看著丁奉,認真地說道:“丁奉,我有一個想法。你可前往江南尋找孫策,日後在他麾下效力。”

丁奉聽罷,不禁愣住了,他瞪大了眼睛,臉上滿是驚訝與疑惑,呐呐地說道:“這……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怎會受人家收留呢?”

戲煜微微一笑,上前一步,拍了拍丁奉的肩膀,眼神中充滿了鼓勵與期許,說道:“丁奉,你莫要妄自菲薄。我相信你的能力,隻要你願意,我可以幫你。”

丁奉看著戲煜堅定的神情,心中湧起一股暖流。

他咬了咬牙,眼神逐漸變得堅毅起來,說道:“既然恩公如此信任我,那我願意一試!”

戲煜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甚好!”

戲煜來到一戶人家,不一會兒便拿著紙筆走了出來。

他快速地在紙上寫了些什麼,然後將紙遞給丁奉。

丁奉接過紙,滿臉疑惑地看著戲煜,不解地問道:“這是……”

戲煜微笑著說道:“丁奉啊,你辦完喪事就可以去江南了,拿著這封信,孫策一定會重用你的。”

丁奉更加納悶了,他皺著眉頭,眼中滿是疑惑與好奇,說道:“您到底是什麼身份啊?為何如此篤定孫策會重用我?”

戲煜擺了擺手,說道:“你先不用管這些,照我說的去做便是。”

戲煜的臉上帶著自信的笑容,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神秘。

丁奉看著戲煜,心中雖然還有諸多疑問,但也隻能先將信收起來,暗自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把握這個機會。

在關羽幫助下,丁奉辦了喪事。

戲煜四人繼續踏上前行的道路,走著走著,他的眼皮突然又跳動起來。

戲煜停下腳步,用手揉了揉眼睛,眉頭皺起,顯得有些不安。

他看向宋樹文,疑惑地問道:“宋樹文,我的眼皮最近一直跳,這是怎麼回事?”

宋樹文看著戲煜,臉上露出一絲輕鬆的笑容,安慰道:“彆想太多了,丞相可能隻是疲勞所致吧。你最近太累了,好好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戲煜聽了宋樹文的話,臉上的神情依舊有些擔憂,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說道:“真的隻是這樣嗎?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放寬心吧,丞相彆自己嚇自己。”

宋樹文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試圖讓戲煜安心下來。

在江南,一隊士兵整齊地排列著,他們神情嚴肅,警惕地守護著吳國太所在的地方。

孫策現在派人保護著吳國太。

吳國太坐在庭院中的石凳上,眉頭微微皺起,臉上帶著幾分憂慮。

這時,一名侍衛匆匆趕來,恭敬地遞上一封信。

吳國太坐在雅致的庭院中,手中拿著孫權的信件,她的臉上帶著幾分期待。

她緩緩展開信件,細細地讀著上麵的文字。

隨著閱讀的深入,她的眉頭漸漸舒展開來,臉上浮現出一抹欣慰的笑容。

孫權說他在洛陽一切都好,安居樂業,還問候了自己的身體。

這一天,戲煜四人終於來到了幽州的過境處。

守城的士兵們恭敬地向戲煜行禮。

其中一名士兵走上前,說道:“丞相大人,您可來了。這有劉備的書信要交給您。另外,我們得到消息,有鮮卑人要進入幽州,他們估計在附近的客棧住著呢。”

戲煜微微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嚴肅的神情,說道:“把信給我吧。”

士兵趕緊將信遞了過去,戲煜接過信,說道:“明天讓鮮卑人來找我,不過人不可以太多。”

戲煜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銳利,仿佛在思索著應對之策。

士兵們恭敬地應道:“是,大人。”

戲煜看著手中的信,眉頭微微皺起,陷入了沉思之中。

戲煜回到家中,他疲憊地揮了揮手,讓士兵給拓跋玉安排一間客房。

拓跋玉領命而去,戲煜則坐在書房的椅子上,緩緩展開了劉備寫的信。

他的眉頭漸漸皺起,眼神專注地盯著信件上的文字,神情變得愈發嚴肅。

隨著閱讀的深入,他的臉上漸漸露出恍然的神色,似乎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以及鮮卑人的用意。

他喃喃自語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呢……”

戲煜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思索,手中緊緊握著信件,仿佛在掂量著其中的份量。

歐陽琳琳正坐在窗邊,百無聊賴地擺弄著手中的絲帕,突然看到小紅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

歐陽琳琳連忙站了起來,臉上帶著驚喜的神情,急切地問道:“小紅,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小紅跑得氣喘籲籲,臉上卻洋溢著興奮的笑容,說道:“小姐,丞相回來了!”

歐陽琳琳的眼睛一亮,臉上瞬間綻放出如春花般燦爛的笑容,激動地說道:“真的嗎?太好了!”

然而,小紅接下來的話卻讓她的笑容瞬間凝固。

小紅接著說道:“不過,我看到丞相還帶著一個女人,看起來好像不是中原人呢。”

歐陽琳琳的臉色頓時變得陰沉起來,原本的高興一掃而空。

她咬著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慍怒和失落。

她的肩膀微微顫抖著,仿佛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過了一會兒,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夫人有說有笑地來到歐陽琳琳這裡。

歐陽琳琳放下手中的茶杯,說道:“姐妹們,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夫君回家了,我們一起去看看他吧。”

幾個夫人一聽,臉上都露出了特彆高興的神情,紛紛站起身來。

她們來到戲煜的房間,一進門,宋美嬌就嬌嗔地說道:“丞相”,你可真是的,走得這麼突然,我們可都牽掛著你呢!”

戲煜麵帶微笑,看著她們說道:“我得知瘟疫的情況,實在是心急如焚,所以走得特彆著急,沒能跟你們說一聲。”

西施關切地問道:“那你有沒有感染瘟疫呀?可擔心死我們了!”

戲煜自信地說道:“放心吧,吉人自有天相,我不會有事的。”

幾個夫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說著,臉上滿是關切和思念之情,眼神時不時地瞟向戲煜,流露出愛慕之意。

戲煜微微皺著眉頭,臉上露出一絲疲憊之色,他對幾個夫人說道:“我有些勞累了,你們先退下吧。”

幾個夫人雖有些不舍,但還是順從地離開了房間。

晚上,戲煜來到宋美嬌的房間。

宋美嬌身著輕薄的紗衣,身姿曼妙,眼神中帶著幾分期待和羞澀。

戲煜看著她,心中湧起一股熱浪,他一把將宋美嬌攬入懷中,兩人的嘴唇緊緊相貼。

宋美嬌輕聲嬌喘著,雙手緊緊地勾著戲煜的脖子,她的臉上泛起潮紅,眼神迷離而熾熱。

戲煜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他的動作越發激烈,兩人如膠似漆,激情在這個夜晚燃燒得格外旺盛。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在屋內,宋美嬌慵懶地靠在戲煜的懷裡。

她微微揚起頭,看著戲煜,聲音帶著一絲嬌嗔地問道:“丞相,聽說你帶回來了一個外族女人,真有這樣的事情嗎?”

戲煜微微一愣,有些驚訝地看著宋美嬌,問道:“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

宋美嬌沒有說話,隻是眼神閃爍著,似乎有些不開心。

戲煜輕輕歎了口氣,說道:“的確如此,她是跟我一起回來的。”

宋美嬌的臉色變得有些黯然,她低下頭,輕輕咬著嘴唇,眼中流露出一絲失落的神情。

另一邊,過境處的幾個士兵匆匆趕到客棧,在一間客房外找到了拓跋路。

其中一個士兵上前,恭敬地說道:“我們按照丞相大人的吩咐來找您了。丞相大人已經回來了,他同意讓您幾位過去,但人數不可以太多。”

拓跋路聽聞,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我知道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決斷。

拓跋路轉頭看向田衝,說道:“田衝,你與我一同去吧,再帶上幾個隨從。”

田衝點了點頭,臉上露出堅定的神色,說道:“好的,首領。”

拓跋路的神情嚴肅而認真,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和謹慎,準備帶著一行人前往戲煜處。

丞相府中,昨天站崗的幾個士兵完成了換班,今天的這幾個士兵正是那天知曉戲誌才情況的人。

一個士兵急匆匆地來到戲煜麵前,單膝跪地,大聲說道:“啟稟丞相,戲誌才先生他……”

戲煜心頭一緊,瞪大了雙眼,急切地問道:“他怎麼了?快說!”

士兵咽了口唾沫,繼續說道:“戲誌才大人他……他回來了!”

戲煜聽聞,如遭雷擊,整個人呆立在原地,臉上滿是震驚之色。

過了好一會兒,戲煜才緩過神來,他喃喃自語道:“原來,眼皮跳是真有理由的……”

他的眼神中滿是不可思議,身體微微顫抖著。

戲煜麵色陰沉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他得知幾個夫人,尤其是歐陽琳琳得知消息後的反應,心中更是煩悶不已。

“去,把歐陽琳琳給我叫來!”戲煜對著門口的侍衛吩咐道。

不一會兒,歐陽琳琳就來到了書房。

她看到戲煜臉色難看,心中不由得一緊,腳步也變得有些遲疑。

“你來了。”戲煜冷冷地說道,眼神中帶著一絲怒意。

歐陽琳琳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聲音有些顫抖地問道:“怎麼了?為什麼這樣看著我?”

戲煜緊緊地盯著歐陽琳琳,心中充滿了疑惑和失望,他咬著牙問道:“關於哥哥的事情,你是否清楚?”

歐陽琳琳聽到戲煜的質問,這才恍然想起昨天的事。

她怯怯地說道:“我……我昨天忘記說了,我知道的。”

戲煜聽了,怒不可遏,猛地將手中的酒盞摔到地上,碎片四濺,他怒目圓睜,吼道:“為什麼昨天忘記?你就是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歐陽琳琳覺得十分委屈,眼眶瞬間紅了,淚水在裡麵打轉,她帶著哭腔說道:“你回來了,我特彆興奮,真的忘記了……”

戲煜卻絲毫不為所動,繼續批評指責道:“你簡直是沒有良心!你根本就不關心他的事!”

說罷,戲煜揚起手,狠狠地打了歐陽琳琳一巴掌。

歐陽琳琳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巴掌打得愣住了。

她捂住臉頰,眼淚如決堤般湧出,眼神中滿是震驚與委屈。

她一邊哭著,一邊踉蹌著離開了書房。

戲煜臉色鐵青,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憤怒地低吼道:“暗衛!給我出來!”

一道黑影瞬間出現在戲煜麵前,單膝跪地。

戲煜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話來:“聽著,根據士兵所說的地址,立刻去那三個兄弟家裡,把哥哥給我救出來!”

暗衛領命,身形一閃,便消失不見了。

戲煜站在原地,胸膛劇烈起伏著,他的眼神中滿是怒火與焦急,心中不斷祈禱著戲誌才能夠平安無事。

拓跋路和田衝帶著幾個隨從來到丞相府門口。

拓跋路上前一步,對守門的士兵說道:“我們是鮮卑的拓跋路和田衝,特來拜見丞相大人,有要事相商。”

士兵聽聞,恭敬地說道:“請稍等,我這就去稟報。”

士兵匆匆進入府內,不一會兒,又跑了回來,說道:“丞相大人有請。”

拓跋路等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進丞相府。

隻見府內綠樹成蔭,亭台樓閣錯落有致,假山流水相映成趣。

他們來到大廳前,拓跋路整理了一下衣衫,和田衝對視一眼,然後一同邁步走進大廳。

幾人進入大廳後,看到戲煜正坐在主位上,他們連忙上前,恭敬地行禮道:“見過丞相大人。”

戲煜微微點頭,說道:“免禮,都坐吧。”

幾人依言坐下。

拓跋路麵帶微笑,客氣地說道:“聽聞丞相大人去處理瘟疫了,大人您以身作則,不顧自身安危,實在是讓在下敬佩不已啊。”

他的臉上滿是真誠的欽佩之色,眼神中閃爍著敬重的光芒。

戲煜微微揚起嘴角,露出一絲淺笑,他擺擺手,說道:“職責所在罷了。你們此次前來,所為何事?”

他的神態從容淡定。

儘管知道,戲煜還是要問下。

田衝向前一步,臉上帶著懇切的神情,對戲煜說道:“丞相大人,拓跋路他希望您能允許更多的鮮卑人進入中院生活。我們鮮卑人一直以來生活得太苦了,飽受磨難……”

他說到動情處,眉頭緊皺,眼中流露出深深的痛苦與無奈。

拓跋路也接著說道:“是啊,丞相大人,我們實在是沒有辦法了。希望您能體諒我們的苦衷,給我們一些幫助。”他的臉上滿是祈求的神色,眼神中滿是期待。

戲煜靜靜地聽著他們的話,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露出沉思的表情,似乎在權衡著什麼。

戲煜的心中翻湧起複雜的思緒,他暗自告誡自己:絕對不能被他們的話語所感染,絕對不能心軟。

五胡亂華的慘劇絕對不可以再發生,那是一段慘痛的曆史,不能讓悲劇再次重演。

他的眼神變得堅定起來,心中暗暗下定決心:無論如何,都要堅守住自己的立場,不能讓鮮卑人過度擴張,以免給國家帶來不可預測的災難。

戲煜深吸一口氣,臉上浮現出一絲冷峻的神情,他緩緩開口道:“這件事情,我需要再考慮考慮……”

幾個人臉色特彆難看。

戲煜道:“好了,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離開吧。”

“丞相大人,我們還要跟你說一下,一個叫做劉茂海的人”。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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