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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四十章:主人回來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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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煜望著不斷拍門、滿臉煩躁的小紅,聲音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苦澀。

“小紅,你的確失憶了,但這裡一直是你的家,在這丞相府中,你曾度過許多時光。”

站在一旁的宋樹文臉上也充滿了悲傷的神色。

小紅充耳不聞,隻是一味地拍打著門,嘴裡喃喃。

“我要出去,我不認識你們!”

與此同時,在客房的羅小玉聽聞小紅醒來,原本緊鎖的眉頭瞬間舒展開來,眼眸中滿是驚喜與期待。

他匆匆起身,隨著前來傳喚的小丫頭快步向小紅的住處走去。

當羅小玉踏入房間,看到小紅那迷茫又驚恐的眼神。

羅小玉快步走向小紅,想要將她從混亂的情緒中拉出來。

“小紅,是我,小玉啊,你彆怕。”

小紅看見羅小玉的瞬間,眼中的迷茫似有了一絲鬆動,緊接著臉上綻出一抹驚喜,帶著哭腔道:“小玉,我隻覺心中慌亂,好似身處迷霧。”

“小紅,彆怕,這裡是丞相府,我們一直都在此處相伴。你雖如今失憶,可我相信,往昔的點滴終會在歲月裡慢慢浮現,你定會重新記起這熟悉的一切。”

小紅環顧四周,看著屋內陌生的布置與擺件,眼神中依舊滿是無措與困惑。

隻是她慌亂的情緒稍稍得以平複,不再如之前那般激烈地抗拒。

羅小玉思索片刻後提議:“小紅,或許去拜見歐陽夫人,能讓你憶起些什麼。”

戲煜忙轉向宋樹文,眼神裡滿是焦急與期待:。

“宋神醫,小紅這般情況,可有救治之法?”

宋樹文眉頭緊皺,沉默片刻後說道:“先讓小紅姑娘見歐陽夫人再看。”

戲煜聞言,心中不禁“格登”一下。

宋樹文這般未下斷言,難道這失憶症當真棘手難治?

小紅在一旁聽著他們的交談,眼神裡依舊是懵懂與不知所措,隻是安靜了些許,仿佛也在冥冥中期待著能從與歐陽琳琳的會麵裡尋得些關於過去的線索。

以解開眼前這團迷霧般的困境。

戲煜略作思忖後便應承下來,說道:“那我且親自領小紅去見琳琳。”

小紅麵露遲疑之色,腳步微微退縮。

羅小玉見狀,趕忙輕聲鼓勵:“小紅,莫怕,且去試試,說不定能找回些記憶。”

小紅聽聞,眼神中閃過一絲掙紮。

突然,她雙手緊緊捂住腦門,用力地搖頭晃腦,臉上滿是痛苦之色。

“我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腦袋裡亂哄哄的,這感覺好難受。”

她的身體也微微顫抖,似是被這失憶的痛苦與迷茫深深折磨。

“小紅,彆怕,我們都會陪著你,無論如何,我們都不會放棄。”

戲煜在一旁看著,眉頭緊鎖,心中暗暗擔憂,不知此次麵見是否真能對小紅的失憶之症有所助益,亦或是會讓小紅陷入更深的恐懼與困惑之中。

戲煜繼續耐心地勸導小紅:“小紅,去見一下琳琳吧,或許這是找回你記憶的關鍵一步。”

小紅咬了咬嘴唇,懷著忐忑的心情,隻好跟著戲煜前行。

行走在丞相府的院子裡,陽光灑在身上,卻驅不散小紅內心的陰霾。

她的目光不住地在四周遊移,仔細打量著庭院中的一草一木、亭台樓閣,試圖從這些熟悉又陌生的景象中捕捉到一絲往昔的記憶。

雕梁畫棟的回廊、錯落有致的花木,在她眼中卻隻是毫無情感關聯的景物,絲毫沒有喚起她失憶腦海中的任何印象。

兩人一路無言,唯有腳步聲在石板路上回響。不多時,便來到了歐陽琳琳的房間門口。

房門緊閉,透著一股寧靜與神秘的氣息。

戲煜站在門口,轉頭看向小紅,輕聲說道:“小紅,我們到了。”

小紅微微點頭,深吸一口氣,心中既緊張又期待。

戲煜站在門口,朝著屋內高聲喊道:“琳琳,小紅來了。”

歐陽琳琳原本正坐在榻上休憩,聽聞此言,頓時喜上眉梢。

儘管身體尚有些許虛弱,她仍強撐著快步走向門口。

門扉開啟,歐陽琳琳一眼便看到了小紅,刹那間,淚水奪眶而出,順著臉頰簌簌滑落。

往昔與小紅相處的溫馨畫麵如潮水般湧上心頭,那些歡笑、那些陪伴,在這一刻都化作了無儘的思念與激動。

然而,小紅隻是麵無表情地站在那裡,眼神空洞而迷茫,看著淚流滿麵的歐陽琳琳,仿若看著一個毫不相乾的陌生人。

她的心中沒有泛起一絲波瀾,記憶的缺失讓她對眼前這位情感真摯的夫人毫無認知,隻是靜靜地站著,等待著未知的下文。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因這巨大的情感落差而變得凝重起來。

歐陽琳琳強忍著內心的痛楚,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輕聲對小紅說道:“小紅,先進來吧,咱們好好聊聊。”

說罷,她轉頭看向戲煜,微微點頭示意,戲煜便留在了門外守候。

小紅緩緩走進屋內,目光掃過屋內的幾個小丫頭,隨後落在了歐陽琳琳身上。

歐陽琳琳緊緊握住小紅的手,聲音略帶顫抖地問道:“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

小紅隻是茫然地搖了搖頭,眼神中滿是無助。

“我對這裡沒有任何熟悉的感覺。”

歐陽琳琳深吸一口氣,開始滔滔不絕地講述起小紅過往的經曆。

“小紅,你自幼便在歐陽家,那時你還是個天真爛漫的孩子,總是跟在我身後,像個小尾巴。還記得那次我們在花園裡捉蝴蝶,你跑得太快,不小心摔倒了,卻倔強地爬起來繼續追……”

她一樁樁、一件件地訴說著,試圖喚醒小紅沉睡的記憶,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

可小紅依舊隻是一臉迷茫地聽著,那些曾經的故事,此刻卻如遙遠的傳說,無法在她心中激起一絲回響。

小紅靜靜地聽完,臉上依舊是那副迷茫的神情,輕輕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毫無印象。

歐陽琳琳看著她,滿心無奈,隻得喚人將戲煜請了進來,隨後幽幽地歎了口氣。

接著,歐陽琳琳凝視著小紅的眼睛,誠摯地說道:“小紅,不管你能不能想起過去,你一定要相信,我們都不會傷害你。你且安心在這兒住下,我定會想儘辦法助你恢複記憶。”

戲煜在一旁也點頭附和。

“是呀,小紅,這丞相府就是你的家,外麵的世界於現在的你太過陌生,留在這裡,我們一同麵對。”

小紅的目光在他們臉上遊移,雖仍心存疑慮,但也感受到了他們話語中的真誠。

她微微低下頭,心中糾結,不知自己該何去何從。

這失憶的困境讓她如置身濃霧之中,而眼前這些人的關懷與挽留,像是迷霧裡若隱若現的微光,雖不足以照亮前路,卻也給了她一絲溫暖與依靠。

小紅沉默片刻,最終還是微微點頭,暫且應下留在丞相府之事。

歐陽琳琳見狀,轉而望向戲煜,秀眉輕蹙,問道:“這事兒,宋神醫可有什麼說法?”

戲煜微微苦笑,輕聲回應。

“我也尚未明晰詳情,還得前去仔細問詢一番。”

言罷,他向歐陽琳琳與小紅略作示意,便轉身匆匆離去。

戲煜腳步匆匆,趕到小紅房間門口,就看見宋樹文站在那裡,旁邊的羅小玉也是一臉擔憂。

戲煜徑直走向宋樹文,滿臉急切地問道:“宋神醫,小紅這失憶之症,是不是極為棘手?”

宋樹文滿臉無奈地點點頭,說道:“就目前我所知曉的醫術範疇而言,忘憂草或許是能解開小紅失憶症結的關鍵。隻是這忘憂草,我也僅僅是在古老的醫籍中看到過記載。”

他微微歎息,繼續說道,“據說此草有神奇的藥效,能夠修複受損的記憶,可這些年來,我四處行醫,從未見過這種草藥,甚至聽聞這忘憂草在世間幾乎已經絕跡。”

戲煜聽後,臉色一變,吃了一驚,急忙問道:“這難道是唯一的辦法嗎?若是尋不到這忘憂草,小紅豈不是要一直失憶下去?”

宋樹文眉頭緊鎖,一臉凝重地說道:“目前依我所知,這確實像是唯一的辦法了。”

戲煜眼神中毫不猶豫地回應:“我定會想辦法將這忘憂草尋來,而且我要親自去尋,定不放棄一絲希望。”

宋樹文聽聞,不禁吃了一驚,趕忙勸道:“丞相,其實您沒必要如此啊,她不過就是個丫頭罷了,犯不著您親力親為去奔波找尋。”

戲煜卻微微搖頭,神色嚴肅地說:“不管她是什麼身份,她如今失憶是因我府中之事,我便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況且我既已下定決心,又怎能眼睜睜看著她一直困在這失憶的痛苦中,無論如何,這忘憂草我是一定要找到的。”

宋樹文見戲煜這般堅決,知道勸也無用,隻是暗自歎息,想著這尋藥之路艱難險阻無數,也不知丞相能否真的如願以償,尋得那傳說中的忘憂草來。

“即便如此,也不該勞煩丞相您親自前往呀,尋藥一事交給旁人去做便是。”

戲煜卻擺了擺手,語氣堅決。

“莫要再勸了,如今並無什麼要緊的國家大事需我處理,我出門去尋藥並無大礙。”

說罷,他緊盯著宋樹文問道:“那這忘憂草大致會在什麼地方出現呢?”

宋樹文沉思片刻,回應道:“我還得回醫館仔細查閱醫書才行,屆時也隻能告知丞相您這忘憂草大致的模樣,可具體生長於何處,實在是難以確定,畢竟太過稀少罕見了。”

戲煜聽聞,無奈地歎息了一口氣,朝宋樹文點點頭。

“那你且儘快回去查一查醫書吧,我這邊也好早做準備。”

宋樹文應了一聲,便轉身往醫館的方向快步走去,背影透著幾分匆忙。

戲煜則站在原地,望著宋樹文離去的方向,心中滿是對尋藥之旅的擔憂,卻又懷揣著一定要找到忘憂草、助小紅恢複記憶的堅定決心。

戲煜看著羅小玉,誠懇地說道:“既然如此,我給你些貨幣當作酬謝,你便回去吧,此番辛苦你了。”

羅小玉卻連忙擺手,一臉正色道:“丞相大人,我救人本就不是為了這些錢財,若收下,那豈不是違背了我的本心。”

羅小玉頓了頓,接著又有些猶豫地說:“丞相大人,我有個不情之請,我能不能留下來呀?我著實放心不下小紅,怕她再有什麼情緒波動時身邊沒人照應,我陪著她,也好隨時留意著情況。”

戲煜略一思索,覺得羅小玉說得在理,便點頭應道:“也好,那你便先留下來吧,小紅如今這狀況,確實需要有人在旁悉心安慰,有你在,我也能放心些。”

羅小玉一聽,臉上頓時露出欣喜之色,趕忙謝過戲煜。

另一邊,晨曦灑落在那戶人家的門口,王虎與幾個士兵如往日一般守在這兒,隻是那緊閉的大門依舊上著鎖,主人遲遲未歸。

正這時,鄰居家的老頭慢悠悠地踱步出來,眼中滿是好奇與疑惑,上下打量著他們,開口問道:“你們幾個到底是什麼人呀,天天守在這兒又是為了啥事呢?”

一個士兵敷衍著回道:“我們就是來找這戶人家的,彆的也沒啥事兒。”

可任那老頭再怎麼追問,他們就是不肯再多吐露半個字,隻是守在原地,眼睛仍緊緊盯著那扇門,仿佛隻要這般守著,主人就能立馬出現似的。老頭見狀,撇了撇嘴,嘟囔著:“神神秘秘的,也不知道搞啥名堂。”說完,便搖著頭轉身回自個兒屋裡去了,隻留下王虎他們繼續在那戶人家門口執著地守望著。

又過了些許時候,其中一個士兵湊到王虎身旁,試探著問道:“你說說這屋裡住的到底是老年人還是年輕人啊?”

王虎卻仿若未聞,眼睛直直地盯著前方,臉上滿是憤懣,仿佛對這整個世界都懷著深深的怨氣。

那士兵見王虎沒反應,提高了聲調又問了一遍。

“嘿,我在跟你說話呢,你倒是吱個聲呀!”

王虎這才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沒好氣地回道:“哼,跟老子說話,老子還不一定有那閒工夫搭理你呢。老子能把你們帶到這兒來,已經算是仁至義儘了,彆蹬鼻子上臉的。”

那士兵一聽這話,頓時火冒三丈,揚起拳頭就要朝王虎動手,嘴裡罵罵咧咧道:“好你個不知好歹的家夥,給你臉了是吧!”

王虎卻絲毫沒有畏懼之色,反而梗著脖子,大聲嚷道:“怎麼著?老子早就說過不想活了,你們有種就動手啊,大不了一了百了!”

那士兵的拳頭在空中頓住,一時竟有些猶豫,不知該不該真的打下去,場麵頓時陷入了僵持之中。

其他幾個士兵見狀,趕忙上前拉住那個衝動的士兵,一邊拉一邊勸道:“算了算了,跟他較什麼勁呀,你看他這副樣子,就跟個瘋子似的,犯不著為了他的幾句氣話跟他一般見識,平白惹一身麻煩。”

被拉著的士兵聽了同伴的勸說,狠狠瞪了王虎一眼,嘴裡不甘心地嘟囔著:“哼,要不是看在還有用得著他的地方,今天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不可。”

說著,便憤憤地放下了拳頭,往後退了幾步,隻是仍氣呼呼地盯著王虎。

而王虎則依舊是那副滿不在乎、一臉戾氣的模樣,雙方就這麼僵持著,氣氛顯得格外壓抑。

過了不多久,一個中年男子慢悠悠地朝這邊走來,他正是這戶人家的主人。

瞧見自家門口圍聚著這麼多人,他不禁麵露疑惑,加快腳步走上前,打量著眾人問道:“你們都是乾什麼的呀?怎麼都聚在我家門口呢?”

話剛說完,目光一轉,忽然看到了王虎,頓時臉色一變,眼中閃過一絲驚恐,聲音都不自覺地有些顫抖了。

“你……你怎麼又跑到我家來了?”

幾個士兵一聽,立馬知曉這人就是他們要等的主人,當下便走上前,語氣嚴肅地說道:“你就是這戶人家的主人吧,彆磨蹭了,趕緊把門打開,我們有事情要辦。”那中年男子麵露難色,猶豫了一下,似乎心有顧慮,但看著士兵們嚴肅的神情,又不敢違抗,隻得哆哆嗦嗦地掏出鑰匙,朝著家門走去,一邊走一邊還不時回頭看向王虎,眼神裡滿是不安與害怕。

很快,隨著一陣“吱呀”聲,門被打開了,眾人魚貫而入,進到了院子裡。那中年男子站在一旁,依舊滿臉疑惑地望著大家,目光時不時就落在王虎身上,眼神裡透著警惕與不安。

王虎被他看得心頭火起,沒好氣地吼道:“你老盯著我看什麼看?我可告訴你,是這些畜生們非逼著我來的,不然我才懶得來你這破地方。”

幾個士兵一聽這話,頓時氣得臉都紅了,其中一個上前質問道:“王虎,你嘴巴放乾淨點,怎麼還罵人呢?”

王虎卻把脖子一梗,一臉囂張地回道:“老子就樂意這麼說,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現在就動手啊,我可不怕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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