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身體裡的雜質?’
林宇沒有驚訝什麼,之前的事情他心中都清楚。
再轉頭,就看到了兩姐妹正激動的看著自己。
隻是眼中的激動還沒持續一會兒,就變成了濃濃的羞赧。
姐妹兩人十分同步的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哪怕之前的時候,明明都已經看過了。
看見兩人的動作,林宇微微一怔,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竟然光溜溜的一片什麼都沒有穿。
之前在突破的時候,林宇注意力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體內部,倒是還真沒有注意到這麼回事。
如今感受著自己的胯下之涼,還有姐妹兩人那羞赧的神色,林宇老臉一紅,頓時找個地縫鑽進去的心思都有了。
“你們兩個趕緊出來,多去買點食材,今天是個好日子我們晚上好好的慶祝慶祝!”
林宇尷尬的擋住自己的要害部位,趕緊催促著兩個小丫頭出來,讓自己回去穿衣服。
他的衣服都在房間裡麵,總不可能當著兩個小丫頭的麵穿吧。
“知道了,我們這就去。”
塗山紅紅捂著臉,看不出她的表情,隻是從她那發紅的耳根子來看,現在肯定是羞得不行。
一旁的塗山容容或許是因為年紀小,這方麵還沒有什麼太不好意思的緣故看起來倒是還好,一雙狡黠的大眼睛,時不時的從手指縫後麵偷瞄林宇。
“林宇哥哥不穿衣服,羞羞羞。”
聽著塗山容容的調侃,林宇有些羞惱的瞪了這個小丫頭一眼。
“晚上你還想不想吃好吃的了?”
“吃吃吃!”
“姐姐我們快走吧!”
塗山容容一點都不帶怕的,笑嘻嘻的說著,拉著塗山紅紅就朝著外麵跑了出去。
“路上小心點,注意收斂。”
望著兩人離去的身影,林宇叮囑了一聲,這才關上門鬆了口氣。
“好家夥,今天真是丟臉丟大了,誰曾想好好的突破把衣服給弄沒了。”
一想到自己像是個金人雕塑一樣,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被兩個小丫頭把該看的和不該看的全部都看光了,林宇就恨不得用腳指頭在地麵上扣出三室兩廳出來。
‘還是不能掉以輕心,下次突破的時候,得和之前一樣,找個僻靜沒人的地方。’
換好衣服,林宇燒了熱水,在等待著姐妹兩人回來的時候,順便將熱水潑在地麵上,開始洗涮之前留下的那些充滿了雜質的汙血。
這麼一大灘的汙血留在這裡,實在是讓人看了有些倒胃口。
一邊洗涮著,林宇一邊考慮著今天晚上究竟要做什麼菜色來好好的慶祝慶祝,順便晚點的時候可以摸出城去,到山裡好好的實驗實驗自己突破之後的實力。
街道上。
一想到晚上又要有好吃的了,塗山容容就開心得不行。
“姐姐,你走快點嘛,我都已經好餓了。”
塗山容容想到林宇在突破的時候,身上那誘人的響起,下意識的咽了咽口水對自家姐姐催促著。
“你這個小饞鬼,就這麼著急啊。”
塗山紅紅笑著,伸手將小丫頭腦袋上的帽子帶好,這才牽著她的手,加快了步伐。
“誰讓林宇哥哥現在聞起來越來越香了呢,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其他人的身上怎麼就沒有聞到呢。”
香味。
被小丫頭這麼一提醒,塗山紅紅心中也有些好奇,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從見到林宇的第一眼起,她就發現林宇身上味道不一樣,比其他人更誘人,而隨著相處,那股味道越來越濃鬱了,讓人想要咬...
“砰!”
“姐!你打我乾嘛!”
塗山容容委屈的捂著腦袋,有些鬱悶的看著塗山紅紅。
“不許打你林宇哥哥的主意,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而且我們也不是那種吃人的妖。”
塗山紅紅擦了擦嘴角的口水,一臉正色的告誡著塗山容容。
“我什麼時候打林宇哥哥的主意了,姐姐你自己才是吧,剛剛都流口水了,我都看到了!”
“死丫頭,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嘻嘻嘻...”
姐妹兩人你追我趕的嬉鬨著,笑聲清脆動人,這美好的一幕引得不少人紛紛側目,看見是兩個可愛的小丫頭,臉上都不禁露出了一抹笑容。
兩人打打鬨鬨很快就來到了市集上。
因為時間不早的緣故,食材什麼的倒是並沒有太多了。
姐妹兩人倒是並沒有太在意,在她們看來以林宇的手藝,就算是炒石頭都是好吃的。
兩人正一家家挑著食材,有兩道身影慢悠悠的從街口走來。
這兩道身影身上都穿著有彆於道盟的藏青色道袍,兩人一高一矮,一老一少。
周圍的路上看著兩人的打扮,都主動的微微讓路表示尊敬。
在這個有修真者存在世界,道袍在某種意義上幾乎就相當於是身份的象征。
“師傅,你說我們這樣做真的是對的嗎?那些送天仙院去的妖,我剛才偷偷去看了下,真的是太慘了。”
少年道士約莫十二三歲的模樣,黑白分明的眼中有著些許的稚嫩,此刻正苦惱的看著一旁須發皆白看起來仙風道骨的老者問道。
“你這小子,為師之前讓你背的經書都背到哪裡去了?”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那些是妖,是十惡不赦,是以人為食的妖!人人得而誅之!”
“伱居然還會對她們動惻隱之心,真是想要氣死為師不成?”
老者義正言辭的說著,滿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伸手在少年的腦袋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
“可是,師傅...”
少年摸著腦袋,扭過頭,小聲的嘟囔著,似乎還想要辯解什麼。
然而就在這時,一股極為特彆的氣息,湧入到了心間。
妖!
已經不是頭一次和妖族打過交道的少年,在感受到了這股氣息之後,瞬間一個激靈,就朝著剛剛感受到氣息的方向看去,嘴裡還不忘說道。
“師傅,有妖氣...”
少年正說著,身旁的老者卻已經是滿臉警惕的取出了一柄拂塵似的法器,手中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多出了幾張俘虜,朝著街邊的一家小鋪看去。
那是一家賣綢緞的鋪子,此刻裡麵除了掌櫃的之外,還有兩個長得像是瓷娃娃一般精致的小姑娘。
隻是在看到其中一人慌慌忙忙戴帽子的動作時,那在帽簷下閃過的耳朵卻已經是表明了一切。
一旁的老者見狀,手中的符籙開始無風自然,顯然準備動手。
而小鋪之中,塗山紅紅和塗山容容兩人的臉色頓時一變。
她們剛才準備避開兩人,容容卻不小心被一名路人撞到,弄掉了帽子,驚嚇之下就連偽裝也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