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毯子和衣服上的泥點,蘇木連忙將貓抱起來,小東西沒力氣,被提溜著後頸肉什麼也做不了,還是徐佳瑩衝著小貓伸手,蘇木才將貓放回到了她的懷裡,毯子暖烘烘的,小東西往懷裡拚命蹭了蹭,不大會就找了個舒適的姿勢躺好。
徐佳瑩看得眼睛亮晶晶,她不是不喜歡小動物,主要是工作太忙,沒空照顧,所以乾脆也就不想著養了。
不過要是和蘇木在一起的話,四十歲了,也不知道還能不能生孩子。
不能生孩子的話,養一隻寵物貌似也不錯。
想著想著,徐佳瑩的臉頰不禁紅了。
這都八字還沒一撇呢,就開始想著生孩子了,還好蘇木進屋拿煙去了,徐佳瑩暗暗舒了口氣,雙手捂著臉頰,她雙手冰涼涼的,捂著臉頰沒一會兒,臉頰上的紅潤就退散的乾乾淨淨了。
正好,蘇木也出來了,拿著兩條煙,分給了那幫來幫忙的,一人一盒。
先不說這煙的價格,就說能專程遞一盒煙,這幫人就覺得被抬舉了,拿著煙,開開心心的走了。
分完煙,蘇木也過來了。
明明喜歡貓喜歡的要死,還是先悄悄摸上了徐佳瑩的手,趁著黃鶯還沒過來,捧著她的手,偷偷摸摸哈了兩口氣,稍稍暖和了點兒,黃鶯也過來了。
進了屋,黃鶯先找了一個箱子,將貓從徐佳瑩身上弄下來,畢竟是野貓,其它的問題都可以不用擔心,可萬一身上要帶著跳蚤,那就麻煩了。
箱子裡墊了個小毯子,暫時放在了一樓的衛生間。
反正都找到了,剩下的事情,等明天再處理吧。
黃鶯打著哈欠,先去睡了。
蘇木抱著徐佳瑩上樓,今天還是挺冷的,抱起她的時候,都能感覺到她身上的衣服都帶著點兒涼意。
放在床上。
趁著徐佳瑩還沒縮回腳,蘇木相當霸道的抓住了她的腳,冰涼的。
“我打點水,給你暖暖腳吧,省得感冒了。”
說完。
也不管徐佳瑩應不應,轉身去打水了。
其實已經不用去打水了,就剛才被抓了腳的那一下,徐佳瑩就已經臊的臉都紅了,明明都被強吻了後頸,腳也不能算沒被摸過。
不過,和後頸比起來,腳確實算私密的了。
往門外看了看,看不到蘇木的身影,徐佳瑩彎著腰,將腿腳掰了起來,聞了聞。
還好。
不臭。
可以安心了。
坐在小桌板前,繼續乾活。
不大會兒,蘇木上來了,放下洗腳盆,搬了個小椅子放下,隨後雙手摸進了被子裡,摸到了兩隻玉足,一左一右抓著,胡鬨般將徐佳瑩拽到了床邊。
試了試水溫。
雖然徐佳瑩的腿腳暫時還沒有什麼感覺就是了。
試過水溫,伸手又去抓她的腳。
蘇木沒見過彆的女人的腳,玉足什麼的,也大多都是看書上寫的,現在看著徐佳瑩的腳,他心裡想著,如果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一雙完美無瑕的玉足,那大概就是眼前這一雙了,之前給她穿鞋的時候都沒機會細看。
現在嘛,看得清清楚楚了。
尤其是那十個淡紅色的腳趾甲,隻是盯著看了一會兒,就讓蘇木忍不住想要抱在懷裡好好把玩一會兒。
但他知道,今天是絕不可能了。
因為徐佳瑩見他一直十分認真地盯著看,已經忍不住用手來撥弄他的手了。
再磨蹭,連給她洗洗腳都不可能了。
見蘇木的眼神和雙手都老實了,徐佳瑩才不管他了,直起腰,盯著蘇木看了一會兒,開始覺得臉頰在發燒的時候,捂著臉睡倒在了床上,心說二十來歲的小男生魅力這麼大嗎,還是自己太不矜持了,隻是被摸摸腳,就有點兒扛不住了。
如此想了一會兒,坐起身的時候,就看蘇木正拿著毛巾在一點一點擦拭著她的雙腳,擦得很認真,簡直像是在擦洗一件藝術品一樣。
徐佳瑩一下又有點兒羞了,想要抽回來,可又用不上什麼力,而且心裡一陣酥酥麻麻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居然覺得這樣還不錯,就是一直被這麼盯著看,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將兩條腿都拽了回來。
蘇木的眼神一路跟過來,看著看著,身體像是有自己的思想一樣,跟著坐到了床邊。
“下去。”
徐佳瑩用力推他。
“你現在又不睡。”蘇木耍著無賴。
“要睡了。”
徐佳瑩挪動著躺下,背對著蘇木,隻露了個後腦勺給他。
“那我看你睡著。”蘇木說。
“看我睡著乾什麼,你看你的貓和你的梁荷妹妹去,不要看我。”徐佳瑩的心在怦怦跳,簡直好像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她可不敢留蘇木下來。
不隻擔心他,也擔心自己會獸性大發。
“貓也是你的。”蘇木說。
“不是我的。”徐佳瑩連連搖頭,堅決不認。
“為什麼不是你的,你不是都跟那個王麗說了,是你男朋友的貓,我是你男朋友,男朋友的貓當然也是你的。”蘇木注視著她。
“……”
沉默了兩秒,被子裡的徐佳瑩忽然轉過身來,用那雙秋水一眼的眸子直勾勾注視著他,“小蘇,你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蘇木笑道:“這不是姨期望的嗎?”
徐佳瑩挑眉道:“我期望什麼?”
蘇木道:“以姨的酒量,那天晚上不會那麼輕易喝醉的。”
徐佳瑩道:“所以呢?”
“所以,姨你那天到底想乾什麼?”
蘇木問著。
同時,步步逼近。
“不關你事。”
徐佳瑩輕哼一聲,扭頭不去看他。
可是,蘇木已經逼近到了身畔,很近很近,近在咫尺,近到隻要他稍微努努力,就可以把徐佳瑩擁在懷裡。
隻可惜,他是蘇木,蘇木是絕對不會這麼乾的。
徐佳瑩十分肯定。
因為她了解蘇木,知道他的性格,清楚他的實力。
可她不知道的是,當一個男人的膽子開始變大的時候,他所做出的每一件事情,都會是出乎意料的,哪怕這件事情在過去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