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體小說 > 曆史軍事 > 水滸開局在陽穀縣當都頭 > 第20章 對,哥哥說得對!

第20章 對,哥哥說得對!(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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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看蘇武本是直上直下劈砍的腰刀,忽然在空中變了方向,直往鬱保四手中的大樸刀砸去。

又是一聲交擊,鬱保四已然跌坐在地,手中的大樸刀也脫手而出,便是在廳堂門口的台階上坐得穩穩當當。

再看蘇武站定抬手一攔,攔的是身後躍來的武鬆:“二郎不急。”

武鬆腳步一止,看了一眼跌坐在台階上的鬱保四,還問:“這般也能在江湖上混出名號來?”

蘇武轉頭看了看武鬆,心中有笑:二郎啊,不是人家不行,是你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麼凶悍。

“饒命饒命,好漢饒命。”鬱保四坐在地上,雙手連連在拱。

其實蘇武也有幾分意外,再怎麼說也是未來的梁山好漢,怎麼也應該是視死如歸之輩啊?

看來這梁山好漢,其中許多人水份不小。

也是蘇武不知,這鬱保四還真就是反複之人,故事裡,他就是這麼多次反複。

他一會兒搶梁山的馬,一會兒又投曾頭市與梁山為敵,一會兒見勢不妙又投了梁山,又在曾頭市給梁山做內應,轉過頭來,又幫梁山去東平府勸董平投降,如此才搭上了梁山最後一趟車。

此時蘇武腰刀一收,說道:“我問你幾個問題……”

“好說好說,背後指使之人不敢相瞞……”鬱保四哪裡會不知道如何保命?

蘇武卻擺擺手:“這事不必你來說,我問你,你這廝,以往做個什麼營生?”

“小人販馬為業,從北邊販馬來,多供在東平府中,小人與東平府的兵馬都監董平董將軍也有照麵……”

鬱保四立馬答道,更知道保命這件事,還得要顯出自己的作用來。

“販馬?從哪裡販?”蘇武再問,武鬆在一旁,隻等哥哥問話。

“啊?這……遼人那裡……”鬱保四知道這事也是大罪,但也不得不說了。

這事,有些怪,按理說遼人不可能賣宋人馬匹。

但也合理,宋遼幾十年不戰了,雙方在邊境還有互市的榷場,走私這種事,曆朝曆代哪個都防不住。

“你這門路還真不錯,既是販馬,怎麼又乾起收錢殺人的勾當了?”蘇武誇了一語,鬱保四是個人才,難怪將來能在梁山上有座位。

鬱保四立馬歎息一聲:“唉……這不……怎麼說呢,蘇……蘇都頭,咱販馬也要人照應不是?馬匹非尋常物,要賣上價錢,自也要好買家不是?東平府上到董將軍,下到各地參軍,都有照麵的……”

主要還是被人坑了,他若是知道蘇武與武鬆是這份悍勇,彆說五百貫,一萬貫也不來乾了。

蘇武聽得明白了,連武鬆都聽明白了,便是開口怒罵:“雲理萬這廝怕是找死不成!”

蘇武繼續問:“此番事敗,你如何應對?”

“事敗也不能如何了,便是技不如人,還折損了五個弟兄……也沒什麼好交代的了,也如這位武兄弟所言,他自還要找死,再去尋旁人就是……”

鬱保四左右看了看,一臉心疼,可見這五個弟兄,也是他心腹之人。

不過倒也是稍稍心安,鬱保四久經江湖,知道自己今夜大概率死不了。

此時李成出來看了一眼,見得滿院屍首,到處是血,竟也不怕,而是問了一語:“哥哥,冬歡嚇住了。”

“就讓她一直在屋裡彆出來看,隻待衙門裡來人處置好了再讓她出來……”蘇武回應。

“哦,好。”李成又入了屋,屋裡還多有幾聲安慰。

武鬆此時插了一句嘴,正問鬱保四:“爺爺問你,爺爺我是不是添頭?”

“不敢不敢,我也著實是被人哄騙了,兄弟這一手武藝,天下少有,世間少有如此好漢!”鬱保四雖然是恭維之語,但一句不假。

“哼哼……”武鬆冷冷一笑,心裡舒服多了。

轉頭來,蘇武好似想定了什麼,與鬱保四說道:“你認識董平?”

鬱保四連連點頭:“認識認識,董將軍多買我的馬,便是我的馬最好,他也不同其他州府軍將,他是真買馬,真治軍,其他州府軍將處,還賣不出多少馬去。”

蘇武點點頭:“你便走吧,去回那幕後之人話語,就說今日事敗,你一人得逃。來日啊,我自會尋你,往何處尋啊?”

“本是準備北去販馬,此番唯有回東平府去養傷了,都頭若是來尋,隻管往東平府車馬行裡來尋就是,今日僥幸一命,都頭但有吩咐來,不敢不從。”

鬱保四連連在說,便是知道自己這條命,徹底保住了,隻是從此得罪了眼前這個實在不該得罪的人。

往後要想在周遭州縣還有營生,必是隻能唯命是從。

也是鬱保四今夜明白了,什麼雲理萬西門慶,與眼前兩人比起來,著實比不得。

蘇武笑著:“嗯,你倒是上道,來日啊,我要殺人也找你。”

蘇武之語,笑著說,但不是玩笑,蘇武顯然真要殺人,要利用鬱保四來殺人。

“好說好說……”鬱保四連連拱手。

“你去吧,莫讓他們等急了,我這也要去報官,你可趕緊想辦法出城去。”蘇武大手一揮。

鬱保四便是腿腳再疼,也得立馬起身,幾步去摸那院門的門栓,地上五具屍首,他還是看了一眼,搖搖頭,歎息出門。

“小成,去報官。讓衙門裡夜值的兄弟們都過來,仵作也請來,也當讓知縣相公得知。還報往參軍府知曉,讓守城的軍漢都過來看看,看看他們都是怎麼巡夜的……”

蘇武大聲吩咐,李成便也出門,還說:“哥哥,我去衙門順便把弩領在手邊。”

“行,以後都帶著。”蘇武點著頭。

蘇武與武鬆兩人,此時也坐在廳堂門口的台階上,互相看了看各自滿身的血。

武鬆隻說:“哥哥,其實……殺起人來,也暢快呢!”

這是什麼話?

蘇武笑著說:“我倒是第一次這般殺人。”

“其實我也是。”武鬆也笑,又說:“什麼江湖好漢,不過一堆臭魚爛蝦罷了,便是柴進府中一個個自吹自擂如何了得,也是如此而已。以往每每聽得人說什麼江湖好漢,我還心生向往,如今想來,不過是年少無知。”

“不是他們弱,是二郎你太強。”蘇武笑道。

“是嗎?哥哥當真這麼想?”熱血青年武鬆,神采飛揚。

“當真,其實也怪我,該反思反思,咱們啊,以往還是少了幾分狠厲。”蘇武真在反思,今日這事一過,往後,必然要更有幾分心狠手辣才是。

這個時代,人不狠,立不穩。

武鬆隻管點頭:“哥哥說得對,有人要咱的命,咱就要他們的命。”

“不,往後還要學個先下手為強,下手慢了,不免教人暗算。”此時此刻,蘇武才真正進入了一種亂世為人的狀態裡。

“對,哥哥說得對!”武鬆隻管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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