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
李超就再次返回到了巴黎國際酒店。
剛休息了一會兒,
陳寶山便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他的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仿佛發現了什麼驚天寶藏。
李超看著他,眼中帶著一絲詢問,問道:
“怎麼樣?”
陳寶山滿臉興奮地點頭道:
“太順利了!我這邊剛亮明身份,法蘭克的人就麻溜地把封鎖線給打開了,那速度快得就像兔子見了鷹。這些都是我搜集到的好東西,老板你看下!”
說著,
他迫不及待地催動儲物玉佩,隻聽“嘩啦啦”一陣聲響,仿佛打開了寶藏的大門,地上瞬間出現了一大片琳琅滿目的物品。
各種奇珍異寶、珍貴材料堆積如山,讓人眼花繚亂。
李超定睛一看,頓時倒吸一口冷氣。
隻見在那堆積如山、品類繁雜的物品之中,居然夾雜著幾個肌膚勝雪的“女人”。
他心中一驚,脫口而出:
“嘶!不可能吧!薩丁博公爵的儲物法寶還能裝活著的生物?這麼牛逼嗎?”
要知道,
一般的儲物法寶能存放死物已然十分難得,若真能容納活生生的生物,那可堪稱稀世珍寶了。
但很快,
李超銳利的目光便看穿了真相,這幾個不過是用高科技精心打造而成的人偶罷了。
他不禁鬆了一口氣,同時又對這奇特的“收獲”感到哭笑不得。
“老陳,這玩意你帶回來做什麼?”
李超一臉無奈地問道,眼神中滿是疑惑,實在不理解陳寶山此舉的意圖。
陳寶山嘿嘿一笑,臉上帶著幾分討好,賤兮兮地迅速湊到李超麵前,興致勃勃地說道:
“老板,你仔細瞧瞧這材質,摸一摸這手感,再瞅瞅這做工,簡直和真人沒什麼區彆啊!我一眼就覺得這東西不簡單,想著老板你肯定會喜歡,所以特意拿回來送你的!怎麼樣?有沒有很感動呀?”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起一個人偶,在李超麵前展示,那模樣仿佛在炫耀一件稀世珍寶。
“啪!”
李超毫不猶豫地一巴掌打在陳寶山的頭上,沒好氣地罵道:
“感動個錘子啊!老子是需要這玩意的人嗎?你這腦袋裡一天天都在想些什麼?再說了,你沒看到後邊的夏小蕊和李怡雯目光都能殺人了嗎?”
李超瞥了一眼不遠處的夏小蕊和李怡雯,隻見她們二人正用極其不善的目光盯著陳寶山,仿佛下一秒就要衝過來將他生吞活剝。
陳寶山被這一巴掌打得腦袋一歪,臉上露出委屈的神情,他伸手摸了摸腦袋,可憐巴巴地說道:
“老板,我這不也是好心嘛……”
想了一下,他又搓著手,眼神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滿臉期待地開口道:
“老板,如果你不要的話,我就弄回去自己研究了!要是把這玩意弄成傀儡,嘿嘿……”
說到這裡,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似乎在腦海中已經勾勒出了一幅美好的藍圖。
“嘶!”
李超心頭一顫,不禁感歎:
“老陳還真特麼的是個人才啊!居然能想到把傀儡術用到這種方麵去!要是被曆代的傀儡大師知道這麼玩,估計棺材板都按不住了吧?”
李超想象著那些古板的傀儡大師們聽聞此事後氣得從棺材裡跳出來的樣子,心中既覺得好笑,又不得不佩服陳寶山這奇特的想法。
仇全部報完了,法蘭克在李超那令人膽寒的威懾下,已然毫無反抗之力,隻能乖乖奉上賠償。
那一筆筆豐厚的資源、堆積如山的財富以及數之不儘的珍貴物品,猶如滔滔不絕的流水,源源不斷地歸入李超囊中。
這其中,既有閃耀著神秘光澤的珍稀靈材,也有價值連城、足以讓無數人為之瘋狂的奇珍異寶,更有大量可以直接助力修煉的頂級資源。
就連薩丁博公爵那曆經無數歲月精心積攢的龐大財產,也未能逃脫李超的掌控,被他以秋風掃落葉般的淩厲之勢掃蕩一空,絲毫不給其家族留下任何喘息的機會。
薩丁博家族曾在西歐顯赫一時,如今卻因李超的強勢介入,瞬間陷入了絕境。
不僅如此,李超還授意戴高柯,務必將夏小蕊在西歐產業中那些錯綜複雜、盤根錯節的事務一並處理妥當。
這些產業涉及多個領域,從商業貿易到能源開發,從金融投資到文化娛樂,每一個環節都牽一發而動全身。
戴高柯深知此事的重要性,憑借其卓越的能力和廣泛的人脈,精心梳理著每一個細節,確保夏小蕊在西歐的產業能夠安穩運營,不再受到任何勢力的乾擾,猶如一艘在波濤洶湧的大海中航行的巨輪,終於有了堅固的護航艦隊。
到此為止,
整個西歐之行,算是圓滿告一段落。
這一趟西歐之旅,李超宛如一顆重磅炸彈,攪得西歐風雲變色,各方勢力膽寒。
他的每一次行動,都如同在平靜的湖麵投入巨石,激起千層浪。
無論是法蘭克的權貴,還是其他國家隱藏在暗處的勢力,都對他的實力和手段深感敬畏,再也不敢輕易對他以及與他相關的人有任何非分之想。
下午,
陽光如同金色的紗幔,柔和地灑在機場的跑道上,給一切都鍍上了一層如夢似幻的光輝。
李超和陳寶山在戴高柯畢恭畢敬的陪同下,穩步走向那架即將帶他們返回龍國的飛機。
飛機的機身在陽光下閃爍著金屬特有的光澤,那光澤如同流動的水銀,又似神秘的符文,仿佛在訴說著即將踏上的歸鄉之旅,帶著無儘的期許與未知。
而夏小蕊和李怡雯由於還有一些瑣碎但至關重要的事情需要處理,所以暫時留在了西歐。
經此一役,
李超在西歐的赫赫威名如雷貫耳,已然成為了各方勢力口中的禁忌。
想必再沒有人敢輕易對她們二人動什麼歪心思,畢竟誰都不想重蹈薩丁博公爵等人的覆轍,落得個身敗名裂的下場。
最關鍵的是,
李超為了確保她們的安全,臨行前給她們留下了諸多珍貴且神奇的防身法寶。
這些法寶形態各異,有的形如古樸的玉佩,溫潤的玉質中隱隱流動著神秘的光芒;
有的像是一把小巧的匕首,刀刃閃爍著寒芒,仿佛能輕易劃破虛空;
還有的是一串精致的項鏈,每一顆珠子都散發著柔和的光暈。
每一件法寶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仿佛是沉睡的巨獸,等待著被喚醒。
有了它們,夏小蕊和李怡雯在麵對突發狀況時,最起碼不至於毫無還手之力,隻能任人宰割。
……
在世界的另一個神秘角落,屹立著莊嚴而古老的梵蒂岡聖殿。
這座聖殿承載著無數的曆史與傳說,仿佛是一座凝固的時光堡壘,見證著歲月的變遷與興衰。
它的牆壁由巨大的石塊砌成,每一塊石頭都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故事,那些曆經風雨侵蝕的紋路,宛如歲月留下的深刻印記。
在其最深處的位置,是一片靜謐而神秘的陵園。
這裡,
宛如時間的沉睡之地,聖殿內曆代強者皆埋葬於此。
陵園周圍,常年彌漫著淡淡的薄霧,那霧氣如同輕紗一般,如夢如幻,給整個陵園增添了幾分朦朧的美感。
霧氣在微風的吹拂下緩緩流動,仿佛是大地的呼吸,又似靈魂的低語。
依稀間,還可以聽到不知道從哪裡傳來的讚歌,歌聲縹緲且悠揚,仿佛來自另一個時空,訴說著古老的故事,讓人仿佛置身於一個超脫塵世的境地。
那歌聲宛如天籟,在空氣中輕輕飄蕩,如同溫柔的撫摸,又似神秘的召喚,引領著人們探尋未知的世界。
在這片陵園之中,有一個占地不過七八平方的小木屋。
這木屋也不知道曆經了多少歲月的洗禮,顯得極為破舊和陳舊。
它孤獨地矗立在陵園一角,仿佛被時間遺忘。
窗戶的邊緣早已被歲月侵蝕,長出了一層厚厚的青苔,那翠綠的青苔仿佛在默默記錄著時光的流逝,每一絲紋理都承載著歲月的記憶。
每當風稍微大一點,便能聽到木板晃動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仿佛是木屋在歲月的重壓下發出的沉重歎息,又似一位垂暮老人的喃喃自語,給人一種仿若鬼屋般陰森詭異的既視感。
那聲音在寂靜的陵園中回蕩,更增添了幾分神秘與恐怖的氛圍。
而就在這時,
一個身披黑色鬥篷的身影,邁著沉穩而緩慢的步伐,從陵園的小徑上慢慢走了過來。
此人身材頗為高大,黑色的鬥篷隨風輕輕飄動,宛如夜空中的黑色幽靈,更增添了幾分神秘的氣息。
他的臉上帶著一個金色的麵具,麵具的工藝極為精湛,每一道線條都仿佛蘊含著神秘的力量,在麵具的中間位置,雕刻著一個半睜的豎瞳,那豎瞳仿佛蘊含著無儘的深意,仿佛能看穿世間萬物,又似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看起來十分古怪,讓人不寒而栗。那金色的麵具在霧氣中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如同一隻神秘的眼睛,窺視著周圍的一切。
麵具男在木屋前緩緩站定,動作優雅而莊重,仿佛在進行一場神聖的儀式。
他將右手輕輕放在左胸之上,微微彎腰,行了一個恭敬的禮,隨後用沉穩而清晰的聲音緩緩開口道:
“洛菲勒,見過尊敬的聖徒大人!”
那聲音仿佛穿越了時空的隧道,帶著一種古老而莊重的韻味。
眼前這個穿著如此古怪的男子,竟然是在歐洲聲名赫赫、勢力龐大的洛菲勒家族的人。
洛菲勒家族在歐洲大陸上擁有著悠久的曆史和廣泛的影響力,他們的財富和權力令人咋舌,其家族成員在各個領域都占據著重要的地位。
而更令人震驚不已的是,這個看起來破敗不堪的木屋裡住著的,竟是那個號稱已經活了幾百年的神秘聖徒。
在歐洲的修煉界,聖徒的名字就如同一個傳說,關於他的故事在人們的口中流傳,被賦予了無數的神秘色彩,但真正見過他的人卻寥寥無幾。
他的存在,如同一個謎團,吸引著無數人的好奇與猜測。
十幾秒後,
有淡淡的白光從木屋內柔和地散發而出,原本破舊的木屋在這白光的映照下,莫名地增添了幾分神聖的氣息,仿佛瞬間從一個破敗的小屋變成了充滿神秘力量的聖地。
那白光如同純淨的月光,照亮了木屋的每一個角落,驅散了長久以來的陰霾。
隨後,
有一道低沉而略顯沙啞的聲音從木屋內幽幽響起:
“你不在雀巢社待著,來我這裡做什麼?”
聲音仿佛穿越了歲月的長河,帶著一種曆經滄桑的韻味,每一個字都仿佛承載著無儘的歲月沉澱。
洛菲勒恭敬地回答道:
“想和聖徒大人做一個交易。”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謹慎和期待,仿佛在等待著命運的裁決。
在這個神秘的聖徒麵前,他深知自己的每一句話都至關重要,容不得半點馬虎。
聖徒沉默了幾秒,那短暫的沉默如同時間凝固一般,讓人感到壓抑。
這幾秒的沉默,仿佛整個世界都停止了轉動,隻有那淡淡的霧氣依舊在緩緩流動。
隨後,
他再次發聲:
“什麼交易?”
聲音依舊平靜,但卻隱隱透露出一絲好奇。在這漫長的歲月裡,很少有人能打破他平靜的生活,洛菲勒的到來,讓他心中泛起了一絲漣漪。
洛菲勒深吸一口氣,仿佛在給自己鼓足勇氣,然後說道:
“一個有可能助你走出陵園的交易!”
話語剛一落下,
隻見木屋內的白光肉眼可見地明亮了幾分,仿佛是屋內之人內心情緒波動的外在體現。
那白光的變化,如同湖麵的漣漪,輕輕蕩漾,卻又蘊含著巨大的能量。
隨後,
聖徒的聲音再次響起:
“說說看!”
這簡短的三個字,仿佛蘊含著無儘的威嚴,讓人不敢有絲毫隱瞞。
聖徒的聲音,如同洪鐘般響亮,又似深淵般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
聖徒已經有幾十年都不曾走出聖殿了,更準確地說,是不曾踏出這座陵園半步。
作為世界上僅存的寥寥幾個如同老怪物般的存在,他的壽元,早已超越了人類認知的極限。
畢竟對於正常人類而言,壽命最多不過百年,即便是修煉到天境,能夠借助天地之力淬煉身體、滋養神魂,也不過再多延續百十年而已。
然而,
聖徒卻足足活了三百六十年之久。
在這漫長的歲月裡,他見證了無數的興衰榮辱,看著一代又一代的人在他眼前生老病死,而他卻始終被困在這片陵園之中。
而他能夠存活至今所依仗的,正是這片陵園內逝去的強者屍身上殘留的魂魄之力。
換句話來講,
他一直是靠著吸食前輩們的殘魂,才得以苟延殘喘,維持著自己漫長的生命。
這種方式,聽起來既可怕又殘忍,仿佛遊走在道德與倫理的邊緣。
那些逝去強者的殘魂,本應得到安息,卻成為了聖徒延續生命的養分。
但對於聖徒而言,隻要能夠活下去,似乎一切手段都是可以接受的。
這片陵園,一方麵為他提供了維持生命的養分,如同他生命的源泉,源源不斷地為他輸送著神秘的力量;
但另一方麵,也如同一條無形的繩索,將他緊緊束縛在這裡,讓他無法離開半步。
這便是即便他明知李超殺了薩丁博公爵,在西歐肆意威壓各方勢力,他卻始終不敢走出陵園的原因。
出去走走,看看外麵的世界,對於他來說,早已成為一種遙不可及的奢望。
他被困在這片陵園中,如同一隻被困在籠子裡的鳥兒,雖然擁有漫長的生命,卻失去了自由。
沒想到,
今日洛菲勒居然聲稱有辦法讓他走出陵園,這怎能不讓聖徒心動。
那被壓抑了許久的渴望,在這一刻仿佛被點燃的火焰,開始在心中熊熊燃燒。
他那早已波瀾不驚的內心,此刻也泛起了層層漣漪,對自由的向往如同潮水般湧上心頭。
洛菲勒微微扶了下麵具,似乎在整理自己的思緒,然後慢慢開口道:
“我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人!”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神秘,仿佛在講述一個引人入勝的故事。
那神秘的語氣,如同夜幕中的星光,吸引著聖徒的注意力。
“而這個人的身上似乎存在著有趣的事情!如果仔細探查的話,也許可以給聖徒大人帶來意想不到的收獲!”
聖徒再次開口,聲音中已經隱隱透露出一絲不耐煩:
“我不喜歡猜!直接說清楚吧!”
他在這陵園中孤寂地生活了太久,早已沒有了那份耐心去猜測彆人的心思。
漫長的孤獨歲月,讓他的性格變得愈發急躁和直接。
洛菲勒趕忙點頭,不敢再有絲毫隱瞞:
“您知道李超吧!目前所知最年輕的天境至強者,身邊甚至還有一條化形的天境金龍妖獸。其實力之逆天,堪稱舉世罕見!”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敬畏,對於李超的實力,他有著深刻的認識。
聖徒有些不耐煩地開口道:
“說重點!”
他自然是聽過李超名字的,甚至此前讓西歐三巨頭去伏殺李超,背後就是他在授意。
隻是令他始料未及的是,不僅沒有成功除掉李超,反而讓薩丁博公爵等三人白白丟了性命。
這次他感知到李超來到西歐,還特意讓紅衣大主教山姆去邀請其來聖山做客,隻可惜對方根本不買賬,不敢前來。
他實在有些不解,李超究竟和自己離開聖山這件事能有什麼關係呢?
聖徒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他迫切地想知道洛菲勒的計劃。
洛菲勒見狀,趕忙笑道:
“我們找了幾十個在修煉界、科學界都頗有名望的專家,運用最高超的人工智能技術,反複進行驗算,最終發現李超的修煉軌跡完全違背了我們既知的世界規則!簡單來講,哪怕他天賦再怎麼驚世駭俗,擁有的資源再怎麼豐富充足,從理論原則上來說,也絕不可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達到如今這般恐怖的程度!”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興奮,仿佛發現了一個驚天的秘密。
那些專家們經過無數次的分析和論證,得出的結論讓他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