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列顛國寧願淪為國際笑柄,根本無需李超開口吩咐,便慌慌張張地一股腦送來了諸多文物。
究其根源,
實在是對李超這個令人生畏的煞星忌憚至極。
畢竟法蘭克與大不列顛國近在咫尺,地理位置如此緊密相連,仿佛同處一個屋簷之下。
萬一哪天李超心血來潮,憑借他那超凡絕倫、近乎逆天的實力直接跨海飛臨,大不列顛國上下恐怕無人能有招架之力,瞬間便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提及此事,
西歐各國的高層們無不義憤填膺,幾乎要將當初那貿然行事的三巨頭罵得體無完膚。
原本大家共同遵循的天境條約一直執行得有條不紊,如同精密運轉的齒輪,維持著各方勢力間微妙而脆弱的平衡。
然而,
這三巨頭卻如同莽撞的闖入者,貿然打破了這來之不易的規則。
打破規則也就罷了,最起碼得把事情妥善解決,將李超這個棘手的麻煩連根拔除呀!
可誰能料到,
他們不僅事情辦得一塌糊塗,功虧一簣,還連累整個西歐都被拖下了水,陷入如今這般窘迫不堪、進退維穀的艱難境地。
也幸虧還有聖殿從中坐鎮,勉勉強強維持著表麵的局麵,否則的話……那不堪設想的後果,光是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栗。
李超對於西歐的混亂局勢根本無心顧及。
此刻,
他已然來到樓下,目光所及之處,是堆積如山、仿若寶藏般的資源,熠熠生輝、璀璨奪目的寶物,珍貴無比、世間罕有的靈材靈礦,以及承載著厚重曆史記憶的文物。
這一幕讓他笑得合不攏嘴,仿佛所有的煩惱都在這一刻煙消雲散。
要知道,
修煉之路恰似無底深淵,對資源的消耗堪稱海量,如同永不滿足的饕餮,不斷吞噬著各種珍稀材料。
前段時間在陽國搜刮而來的資源已然所剩無幾,幾近枯竭,沒想到如今法蘭克和大不列顛國送來的這些恰似一場及時雨,恰到好處地接上了,簡直如同精心編排的巧合,無縫銜接。
遙想當年,
慈禧曾說“傾大清之國力,結諸國之歡喜”,而如今李超卻反其道而行之,巧妙借助諸國之國力,為自己的修煉之路添磚加瓦,提升自身修為。
這世事的變幻無常,恰似風水輪流轉,令人不禁感慨萬千。
李超仔細地將所有東西大致清點了一番,心中對這豐厚的收獲感到十分滿意,如同一個貪婪的收藏家得到了夢寐以求的珍寶。
隨後,
他瀟灑地伸出手掌,輕輕一招,那動作仿佛掌控乾坤的神祇,散發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霸氣。
在他的召喚下,這些珍貴的物品如同受到神秘力量的牽引,紛紛飛入玄天塔內,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些資源對於他的修煉而言,無疑是至關重要的根基,如同大廈之基石,不可或缺。
而其餘的文物,李超打算等到回國之後,便歸還給國家。
如此一來,既物歸原主,也算是為國家做出了一份不可忽視的貢獻。
正所謂“抬手不打笑臉人”,大不列顛國既然如此識趣,表現得如此乖巧,李超決定暫時放過他們一馬。
不過,
李超心中也暗自盤算著,等到下次尋得合適的契機,再去大不列顛國走上幾遭。
如此這般,
那些流失在外的文物,不就能如同歸巢的鳥兒一般,慢慢回到祖國的懷抱麼!
在這之後,
戴高柯小心翼翼地再次走到李超身邊,他微微俯身,壓低聲音,帶著幾分謹慎與敬畏地問道:
“李先生,關於碧黛兒的事情,不知您打算如何處理?是由我們出麵將她抓過來,還是您親自過去呢?”
李超微微挑眉,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決然的光芒,如同寒夜中的利刃,透著凜冽的殺意。
他沉思了幾秒,仿佛在心中權衡著各種利弊,隨後緩緩開口說道:
“把她的住址告訴我!我親自過去吧!”
就在昨天臨走之前,他特意囑咐戴高柯務必找到碧黛兒,並暗中將其控製起來。
李超向來不是那種以德報怨的濫好人,李怡雯昨夜被人蓄意送到瘋狗秀,幾乎聲名掃地,陷入萬劫不複的境地,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便是碧黛兒。
李怡雯或許心地善良,可以選擇不計較,但李超作為她的男人,怎能咽下這口氣?
他必須要讓碧黛兒為自己的惡行付出慘痛的代價!
“動我女人者死!”
這是李超心中堅定不移的信念,如同鋼鐵般不可動搖,猶如巍峨的高山,任憑風雨如何侵襲,始終屹立不倒。
……
在法蘭克富人區的一棟豪華彆墅內,奢華的氣息撲麵而來。
從精美的水晶吊燈到昂貴的波斯地毯,每一處細節都彰顯著主人的財富與地位。
碧黛兒從洗浴間嫋嫋走出,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段,即便寬鬆的睡衣也難以遮掩分毫,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散發著成熟女人獨有的迷人魅力,仿佛她本身就是一件精美的藝術品。
她隨手拿起吹風機,輕柔地吹著秀發上殘留的水漬,那柔順的發絲在風中肆意舞動,宛如靈動的精靈。
隨後,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如同優雅的舞者,走向咖啡機,為自己衝上一杯香氣四溢的咖啡。
她端著咖啡,邁著細碎的步伐朝著自己的房間走去,那姿態儘顯優雅與從容。
今天她並無其他要事,心中盤算著去福利院轉轉。
就在前幾天,她剛看中了一個孩子,並且順利辦理好了收養手續,滿心歡喜地正準備把孩子接回來。
“嗬嗬!孩子!多好!”
她輕聲呢喃著,聲音如同微風拂過湖麵,泛起層層溫柔的漣漪。
她轉頭看向遠處的牆壁,隻見上麵整整齊齊地掛著幾百張合影。
這些照片裡,記錄著她與一些孩子們的瞬間,孩子們年齡各異,有天真爛漫的幼童,也有略顯青澀的少年,有活潑可愛的男孩,亦有乖巧甜美的女孩。
然而,
此刻這些孩子卻都不在她的身邊,如同飄散在風中的蒲公英種子,各自天涯。
她輕輕搖了搖頭,臉上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那微笑中似乎隱藏著不為人知的秘密,隨後喝了口咖啡,繼續朝著房間走去。
在全球大眾的眼中,她是當之無愧的善良女神,因為她收養了無數的孩子,備受人們的讚譽與敬仰。
然而,
鮮為人知的是,所謂的收養,實則是一個精心策劃、令人發指的騙局。
那些可憐的孩子們,其實早就被雀巢社暗中盯上,如同獵物一般被他們選中。
有的孩子身體器官與某個大人物匹配,不幸成為滿足其特殊需求的犧牲品,他們的生命如同脆弱的燭火,被無情地熄滅;
有的孩子天賦異稟,卻被抓去進行一些見不得人的研究,在暗無天日的實驗室裡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還有的孩子相貌姿色足夠出眾,便被用來滿足某些大人物變態扭曲的癖好與需求,他們的童年被無情地剝奪。
總而言之,
碧黛兒不過是雀巢社手中的一個工具,一個出麵搜羅孩子,並且在事後將他們送往雀巢社的幫凶。
而作為回報,
她憑借著這種肮臟的交易,一步步從社會最底層攀爬至全球演藝的巔峰,名利雙收,享受著眾人的追捧與羨慕,如同站在雲端的女王。
碧黛兒對自己如今的生活十分滿意,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掌控之中。
至於那些孩子的死活,在她冷漠的心中,
“嗬嗬!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呢?我隻要自己過得幸福就可以了!”
在人前,她是善良的天使,給予孩子們溫暖的擁抱,展現出無儘的愛心;
然而,
在人後,她卻是冷酷無情的魔鬼,對孩子們的悲慘命運視而不見,任由他們在黑暗中掙紮。
這樣的她,無疑是一個矛盾而又可怕的存在。
她優雅地打開房門,然而,當她的目光觸及屋內的情景時,原本從容的神情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難以掩飾的緊張與恐懼。
在她的視線中,一個陌生的男人正靜靜地坐在她的床上,手裡隨意地翻看著一本日記本。
那本日記本,記錄著她閒暇時寫下的一些感情隨筆,看似普通,卻隱藏著背後那些不可告人的隱秘,如同潘多拉的魔盒,一旦打開,便會釋放出無儘的罪惡。
“你……你是誰?”
碧黛兒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驚恐,如同受驚的小鹿。
“怎麼進來的?”
她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強裝鎮定地開口問道。
她並不認識李超,而且對昨天瘋狗秀裡發生的驚天變故一無所知。
戴高柯事先請示了雀巢社,在天境至強者和一個女星之間,雀巢社高層毫不猶豫地迅速做出了拋棄碧黛兒的決定。
為了給李超一個交代,戴高柯將所有的情報都隱瞞了下來,以至於碧黛兒到現在還以為李怡雯已經受到了應有的懲罰,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早已如同甕中之鱉,陷入了萬劫不複的絕境。
李超慢慢地合上日記本,那動作不緊不慢,卻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他目光冰冷地望著碧黛兒,眼神中透露出無儘的寒意,仿佛能將周圍的空氣都凍結。
緩緩開口道:
“其實我不喜歡對女人動手!但今天突然覺得,你……很該死!千刀萬剮的那種!”
碧黛兒最初喊出的是國際通用的大不列顛語言,聲音尖銳而急促,仿佛想要借此來壯膽。
而李超雖然略懂大不列顛語,但卻選擇用龍國話回應她。
對於李超而言,能聽懂,便可以陪她多聊幾句,讓她在臨死前感受一下自己的憤怒;要是聽不懂,那連和她廢話的價值都沒有了。
碧黛兒的運氣還算不錯,作為全球影星,她的龍國語言說得相當流利。
正是因為聽懂了李超那充滿殺意的話,她才感到一陣心慌意亂,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她的心臟。
眼見來人如此強勢,氣場強大得讓人窒息,她下意識地想要逃走,然而,就在她轉身的瞬間,卻仿佛撞上了一堵無形的牆壁,一股強大而又神秘的力量將她狠狠地撞翻在地。
前方明明空無一物,但此刻卻宛如矗立著一道堅不可摧、不可逾越的高牆,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讓她陷入了絕望的深淵。
這時,
碧黛兒終於明白,自己絕對碰到了絕世高手。
這種手段,當初她在雀巢社服侍一位大人物的時候,也曾親身經曆過。
那個大人物,擁有令人膽寒的實力,甚至可以用空氣做繩索,將她的四肢束縛並且淩空吊起,隨心所欲地擺弄出各種高難度的姿勢。
那種驚悚且刺激的感覺,如同噩夢一般,至今仍深深烙印在她的記憶中,每每想起,都讓她不寒而栗,仿佛回到了那段黑暗的時光。
“你想要做什麼?”
碧黛兒掙紮著站起來,強裝鎮定地開口問道。
她深知自己陷入了絕境,但憑借著多年在娛樂圈摸爬滾打的經驗,她很聰明地意識到反抗或許隻會加速自己的滅亡,於是很快平靜下來,試著用龍國話和李超交流起來,試圖從言語中尋找一絲生機。
李超坐在床上,冷冷地開口道:
“我剛才不是說了麼?想要將你千刀萬剮!”
其實李超一開始僅僅是因為李怡雯的事情而憤怒,那種憤怒如同燃燒的火焰,在心中熊熊燃燒。
但在看了碧黛兒的日記後,了解到她那些令人發指的惡行,內心的憤怒如同被澆上了汽油,瞬間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幾乎要將他整個人吞噬。
他簡直難以置信,世界上居然會有如此惡毒的女人,視人命如草芥,將那些無辜孩子的命運玩弄於股掌之間,如同操控著提線木偶。
哦!
對了!
筆記本用的是大不列顛國的語言,而李超則是借助手機在線翻譯軟件閱讀的。
至於為什麼看,主要是在李超進來的時候,那本筆記本就攤開放置在桌麵上,仿佛在無聲地誘惑著他。
而當時碧黛兒正在洗澡,水聲淅淅瀝瀝,李超懶得直接進去,百無聊賴之下便隨手翻看了幾眼。
反正他已經動了殺心,隻是因為筆記本裡那些觸目驚心的內容,讓這殺心變得更加堅定、更加濃鬱了一些,如同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沉甸甸地壓在心頭。
碧黛兒看了眼李超,心中快速地盤算著對策,隨後,她緩緩解開了自己的睡衣。
“嘩啦!”
衣服滑落,她那曼妙的身姿毫無保留地展露無遺,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誘惑的氣息。
她匍匐在床上,如慵懶的小貓一般,輕輕開口道:
“那你就下手吧!就在這裡!在我的床上!”
那聲音裡,帶著一種難以描述的魅惑,仿佛要將李超引入溫柔的陷阱。
她試圖用自己的身體來誘惑李超,因為她深知在這種絕境下,這或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碧黛兒很聰明,她深知自己不是眼前男人的對手,無論是實力還是氣勢,她都遠遠不及。
所以,
為了活下去,她必須使出自己最有力的武器——她的身體。
這些年,
她對自己的身體保養得無微不至,自信可以吸引任何男人。
她覺得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眼前的男人應該也抵擋不住這種誘惑,隻要能讓他心生憐憫,或許就能逃過一劫。
李超看著她,眼裡透著深邃的光,那目光仿佛能穿透她的靈魂,看穿她內心的每一個想法。
他靜靜地注視著碧黛兒,沒有說話,空氣中彌漫著一種壓抑而又緊張的氣氛,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碧黛兒繼續誘惑道:
“我可以配合你做任何事情。甚至可以讓你拍攝記錄下來回味觀看,畢竟我可是全球知名的女星,一雙穿過的絲襪都可以賣出天價的!怎麼樣?”
話語裡透著熟練,仿佛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使用這種手段。
此刻的她,
很難讓人將其與那個外界所熟知的善良自愛的女神聯係在一起,仿佛是兩個截然不同的人。
李超上下打量了她十幾秒,那眼神裡,透著一種讓人琢磨不透的深邃,如同深不見底的黑洞,吞噬著一切。
隨後,
李超開口道:
“你身材不錯!可惜,我現在沒心情!”
他的聲音平淡而又冰冷,沒有絲毫的感情波動,仿佛眼前的碧黛兒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陌生人。
碧黛兒愣了一下,眼中閃過一絲疑惑,然後不解地問道:
“你不喜歡?”
她覺得對方可能在欲擒故縱,畢竟她在雀巢社下屬的那個小島上,見識過太多的男人醜態。
那些高高在上、道貌岸然的男人,表麵上一本正經,實則內心貪婪與齷齪至極。
她甚至親眼看到過一個全身癱瘓,隻有三根手指可以動彈的男人,終日坐在輪椅上,卻依舊在小島上讓侏儒女人去貼身陪伴,滿足他那變態的欲望。
而自己這樣的尤物躺在床上,她覺得一般男人都無法拒絕,李超應該也不例外。
李超笑了笑,那笑容中帶著一絲嘲諷與不屑。
他緩緩起身,一步一步地走到碧黛兒的身邊,每一步都仿佛踏在碧黛兒的心上。
然後伸出了手掌,那手掌寬厚而有力,仿佛蘊含著無窮的力量。
碧黛兒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心想:
“果然,男人都一樣。”
但下一秒,她的笑容瞬間凝固,轉而變得驚恐萬分。
眼前男人並不是要撫摸她,而是死死地掐住了她的喉嚨,那力度之大,仿佛要將她的生命瞬間奪走。
難道是什麼特殊的癖好?
很快,她就發現不對了!
她眼睜睜地看著李超扯著自己,五指如同鐵鉗一般,越來越用力,那強大的力量仿佛要將她的喉嚨捏碎,讓她無法呼吸。
在這一刻,
她終於看清楚,眼前這個男人,是真的想要殺自己!
恐懼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絕望。
碧黛兒雙眼驚恐地轉動,拚命地擺動自己的身體,試圖掙脫李超的束縛,血紅的嘴唇張合著,想要發出求饒的聲音,但是卻發不出一絲聲響,仿佛喉嚨被無形的手緊緊扼住。
但從她那劇烈掙紮的動作中,明顯可以感覺到她強烈的求饒之心,此刻的她,隻要能活下去,寧願一輩子當條狗趴在李超腳下,任他驅使。
李超搖了搖頭,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仿佛碧黛兒的掙紮隻是徒勞。
然後,
他用力一捏!
“哢嚓!”
一聲清脆的聲響,如同命運的宣判,碧黛兒的脖頸瞬間變形。
她的身體瞬間癱軟下來,如同斷了線的木偶,那具曾經讓無數人眼饞的軀體,逐漸變得冰涼,生命的氣息在這一刻悄然流逝。
惡人終究有惡報!
也許,
這就是天道輪回。
李超把筆記本丟在了碧黛兒的身上,仿佛是對她罪惡一生的總結。
然後轉身毫不猶豫地離開,他的背影堅定而又決絕,沒有絲毫的留戀。
也許要不了多久,就會有諸如《全球知名女星不著衣物,離奇死亡》等標題的熱點文章出現,成為人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但這些,都和李超無關!
他唯一感到可惜的是,這次沒有帶陳寶山過來。
要不然還真的可以再讓他過過大妹子的癮,當然,這也隻是他一閃而過的念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