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自己這輩子徹底完了!
夏小蕊滿心絕望,感覺自己仿佛墜入了無儘的黑暗深淵。
她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衣服就要被這些魔刹的手下扯破,那些人臉上掛著邪惡至極的笑,那笑容如同惡魔的麵具,眼中滿是不加掩飾的貪婪與欲望,如餓狼般盯著她。
夏小蕊感到無比的恐懼和無助,仿佛一隻落入陷阱的羔羊,身體不受控製地止不住顫抖,每一寸肌膚都因恐懼而戰栗。
而就在這時,
有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尖銳的鈴聲在這壓抑的氛圍中顯得格外突兀,仿佛一道打破死寂的閃電。
是布魯克的。
他眉頭微皺,心中湧起一陣不悅,本以為能順利享受這場罪惡的“盛宴”,卻被這鈴聲打斷。
他極不情願地拿出手機看了眼號碼,布魯克的麵色頓時變得認真起來,剛剛還帶著邪念的神情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絲緊張。
這是法蘭克手握實權的軍方政要。
在這個國家,那可是跺跺腳地麵都要顫三顫的人物,哪怕是布魯克這樣囂張跋扈的人,都不敢輕易得罪。
他揮手讓手下暫時停止動作,那些手下滿臉不情願地停下,嘴裡還低聲嘟囔著,似乎在抱怨這突如其來的打斷,但眼神卻依舊死死地盯著夏小蕊,仿佛她是一塊到嘴卻又吃不上的肥肉。
布魯克則清了清嗓子,努力調整自己的情緒,讓聲音聽起來儘量平靜,將電話接通。
十幾秒後,
他對著手機,一臉駭然的驚聲喊道:
“什麼!”
聲音之大,仿佛要衝破屋頂,帶著難以置信的驚愕。
“李超來西歐了!”
與此同時。
在巴黎街道上,一輛出租車正風馳電掣般疾駛。
車輪與地麵摩擦,發出尖銳的聲響,仿佛在訴說著時間的緊迫。
坐在後排的陳寶山拿著手機,手指如疾風般瘋狂地撥打著李超的電話,但電話那頭卻始終無人應答。
嘟嘟的忙音,就像一聲聲催命符,讓陳寶山的心愈發焦急。
畢竟,
此時的李超正在和薩丁博公爵進行一場驚心動魄的廝殺。
在那激烈的戰鬥中,每一秒都關乎生死,又怎麼會有時間分神看手機。
看著遠處不斷後退的道路,陳寶山的麵色十分複雜,猶如一團亂麻。
有無奈,
對眼下局勢無法掌控的無奈;
有擔憂,
對老板李超和夏小蕊安危的深深擔憂;
還有其餘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仿佛打翻了五味瓶,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
他一開始倒是沒有在意。
畢竟西蒙已經找到,而李超則是去找薩丁博公爵的麻煩,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悠哉悠哉地休息會兒,順便搜集好戰利品,再把魔刹布魯克老大的住址問清楚,一切就大功告成了。
結果,
搜尋著搜尋著,
他就像被定住了一般走不動路了!
因為在裡邊找到了不少好東西。
尤其是那些歐美女明星的絕密畫冊,更是讓陳寶山看得眼睛都直了,眼珠子仿佛要從眼眶裡蹦出來。
那些平時在熒幕上看起來端莊無比,如同女神般的女星,在畫冊裡卻一絲不掛!
她們被像商品一般對待,詳細標注著身高、體重、三圍,以及明碼標價!
仿佛尊嚴與人格在這裡一文不值,隻要有錢,就唾手可得。
以前的時候,
陳寶山就聽聞過,說國內好多明星都是明碼標價的。
本來他還有些懷疑,覺得這或許隻是無稽之談。
但看到這些,
他心中的懷疑瞬間煙消雲散,就真的相信了!
也許,
這就是有錢有勢人的世界吧!
就好像一句話說的:
沒錢人隻能在腦海中想想那些女神的甜美,
而有錢人卻可以憑借財富肆意地“品嘗”女神,將她們玩弄於股掌之間。
畫冊看得他意猶未儘,完全沉浸在了這個令人震驚的“世界”裡。
等到陳寶山終於想起來正事的時候,都已經是兩三個小時後了。
時間在他沉浸於畫冊時,如流水般悄然流逝。
本來以為問清楚布魯克的情況就行了。
結果,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沒想到,布魯克現在居然就在巴黎。
這個消息讓陳寶山心中一緊,而更要命的是,對方居然企圖對夏小蕊下手。
作為李超忠實的手下,陳寶山自然是知道夏小蕊的。
雖然老板似乎和這個女人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關係,但好歹也是關係親近點的女人。
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以老板的性格,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想到這裡,
陳寶山不禁打了個寒顫。
在知道之後,
陳寶山沒有絲毫猶豫,直接送隻剩下一口氣的西蒙上路。
西蒙眼中滿是不甘與恐懼,他的生命如風中殘燭,在陳寶山果斷的行動下,隻能在絕望中緩緩閉上了眼睛。
陳寶山則火急火燎地打車朝著國際酒店而去,一路上不停地催促司機開快點,仿佛晚一秒,夏小蕊就會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在路上更是趕緊給李超打電話。
然而電話依舊無人接聽,這讓陳寶山愈發焦急,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
實在沒有辦法,陳寶山隻能給李超發了條短信,詳細說明了夏小蕊現在的處境,每一個字都傾注了他的焦急與擔憂,仿佛這些文字能穿越空間,迅速傳達給李超。
然後方才把手機重新裝進口袋裡。
望著外邊飛速掠過的天空,
陳寶山長歎了口氣。
其實他是不想去國際酒店的。
畢竟布魯克的實力,堪比地境大圓滿,那是一股讓他感到絕望的強大力量。
而陳寶山現在連地境中階都不到,與布魯克對上的話,絕對沒有多少勝算,幾乎可以預見是一場必敗之戰。
可關鍵的問題是,
他已經知道了情況,要是敢什麼都不做,任由夏小蕊出事,那老板回頭絕對會把自己給弄死的!
想到老板的手段,陳寶山不禁渾身一顫。
哎!
我太難了!
……
瓦塔斯古堡內。
下方那座曾經莊嚴而神秘的古堡,已經徹底倒塌,化為一片滿目瘡痍的廢墟。
殘垣斷壁在風中孤獨地矗立著,仿佛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與如今的淒涼。
地麵上更是多出一條深深的溝壑,長達數百米,猶如大地被巨人憤怒地撕裂,那是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仿佛在無聲地控訴著這場慘烈戰鬥的殘酷。
李超與薩丁博公爵此時都懸浮在了虛空之上。
此時的李超手持軒轅劍,劍身閃爍著凜冽的光芒,猶如一顆璀璨的星辰,映照著他麵色如常,眼神堅定而冷靜,仿佛一切儘在掌握之中。
那眼神中透著一股無畏與決然,仿佛在向薩丁博公爵宣告他的命運。
而反觀薩丁博公爵,雙翼破損不堪,原本威風凜凜的羽翼如今羽毛淩亂地散落四周,像是被狂風肆虐後的殘敗景象。
胸口位置更是多出一條幾十公分長的血痕,皮肉外翻,鮮血汩汩流出,將他的衣衫染得通紅,看起來慘不忍睹。
那傷口仿佛一張猙獰的嘴,在不斷吞噬著他的生機。
就在剛才不久,
李超已經斬出了三劍!
第一劍,猶如開天辟地的神芒,帶著毀天滅地的氣勢斬破了諸天血色雷霆。
那些血色雷霆在軒轅劍那耀眼的劍芒下,脆弱得如泡沫般瞬間破碎,發出陣陣震耳欲聾的轟鳴,仿佛是它們滅亡的哀號,隨後消散於天地之間,隻留下一片短暫的寂靜。
第二劍,帶著毀天滅地的磅礴氣勢,直接斬破了薩丁博公爵的雙翼,順帶也無情地斬碎了那座承載著數百年曆史的古堡!
古堡在這淩厲的劍勢下轟然倒塌,磚石如雨點般飛濺,塵土衝天而起,形成了一片巨大的塵霧,將周圍的一切都籠罩其中。
第三劍,精準而淩厲,如死神的鐮刀般在他的身上留下了一條深可見骨的傷痕!
薩丁博公爵吃痛,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那聲音響徹天地,充滿了憤怒與不甘。
薩丁博公爵發出低沉的喘息聲,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胸口如撕裂般的劇痛,仿佛有一把利刃在他胸口不斷攪動。
麵對手持軒轅劍的李超,他深知自己在這絕對的實力麵前,完全不是對手!
但他心中的不甘如熊熊烈火般燃燒,不願就此屈服。
目光淡然的望著薩丁博公爵,李超開口道,聲音平靜卻又充滿了威嚴:
“認輸吧!”
“你今天,必死無疑!”
在沒有進階之前,李超已經可以斬出五到六劍。
而進階後,
連續施展三劍,李超依舊氣力充沛,麵色不改,仿佛這場激烈的戰鬥對他來說隻是一場熱身。
按照估算,
以現在的實力,連斬七八劍都不是問題。
而這麼多劍,
足夠把薩丁博公爵送上西天,結束這場戰鬥。
麵對李超的嘲諷,薩丁博公爵咬牙切齒,眼中閃爍著怨毒的光芒,仿佛要將李超生吞活剝:
“現在說勝負,還為時過早!”
“看我的手段!”
“祭血池!”
話語落下間,就看到薩丁博公爵伸手一抓,一股強大而詭異的吸力從他掌心洶湧傳出,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吞噬。
胸口附近的血液如被無形的手牽引,直接湧出,如紅色的線條般在虛空中迅速地勾勒出來一個奇怪的圖案。
那圖案散發著詭異而陰森的光芒,仿佛來自地獄的召喚,仿佛在召喚著某種神秘而恐怖的力量。
然後,
下方的地麵突然間劇烈搖晃起來,仿佛一場滅世的地震來襲,塵土如濃煙般滾滾飛揚。
緊接著就看到方圓十幾裡內的花草樹木在瞬間枯萎,生機如被抽走的絲線,消逝得無影無蹤。
連帶地麵都乾涸起來,一道道裂縫如蛛網般迅速蔓延,仿佛大地的肌膚被無情撕裂,仿佛被什麼東西瘋狂吸走了本源之力般。
緊接著就看到已經化為廢墟的古堡下方,突然如火山噴發般湧出一道水桶般粗壯的血柱。
那血柱帶著強大得令人窒息的衝擊力,如同一頭瘋狂的猛獸,直接將薩丁博公爵包裹在內,無數的血水如急雨般落在他的皮膚表麵,然後被其瘋狂吸收。
如長鯨汲水般!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薩丁博公爵本來已經衰弱的氣息再次升騰,如死灰中複燃的火焰,且越燃越旺。
身上的傷勢也在一瞬間儘數複原,原本破碎的雙翼竟然開始重新生長,戰鬥力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愈發的強橫起來。
居然給人一種欲要突破到天境中階的味道,仿佛他即將迎來一次恐怖的蛻變。
李超皺眉,
朝著下方望去。
在那片廢墟之內,出現了一個直徑大約兩米多的池子。
此時已經徹底空曠下來,池子裡原本蘊含的力量似乎都被薩丁博公爵吸收殆儘。
隻是池子的邊緣,還有陰冷暴虐的氣息環繞流轉,仿佛是被釋放出的惡魔,在池邊徘徊不去,仿佛在訴說著這裡曾經發生的詭異而恐怖的之事。
“李超,因為你,我毀去了血祖流傳的至寶!你該死!”
薩丁博公爵發出怒吼,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瘋狂,那兩顆獠牙外露,在血光的映照下顯得愈發猙獰和可怕。
血池,
聚集了血蝠一族的精華。
據說,
這血池乃是血蝠一族祖先耗費無數心血,曆經無數歲月煉製而成,承載著整個種族的神秘力量與榮耀,是他們種族傳承的的根基之一。
血池,不僅是血蝠一族力量的象征,更是他們生存的依仗。
那些覺醒的族人,隻有經曆過血池的洗禮,才可以徹底改頭換麵,實現力量的暴漲。
這血池就如同一個神秘的熔爐,將普通的族人錘煉成擁有強大力量的強者。
當初的劉丹不過是普通人,平凡得如同滄海一粟,但在血池浸泡過之後,仿佛被命運之手點化,實力大增,更是進化出了雙翼!
從此,
她踏入了強者的行列,開啟了一段截然不同的人生。
這樣的至寶,在以前都是被血蝠一族小心守護的,視為種族延續和昌盛的根本。
它被安置在古堡最隱秘的地方,周圍布置了層層強大的禁製,由族中最精銳的力量日夜看守。
而如今為了對付李超,薩丁博公爵卻不得已將其吸收使用。
這血池一旦失去精血的滋養,就如同失去靈魂的軀殼,直接變成了廢品。
而血蝠一族的傳承,也將就此終止,無數先輩們積累的力量與榮耀,在這一刻麵臨著灰飛煙滅的危機。
想到這裡,薩丁博公爵的心,都宛如被千萬把利刃狠狠攪割,痛不欲生。
半空中的李超隻是輕輕搖頭,眼神中透著不屑與堅定,語氣平淡卻充滿威懾:
“就算這樣,你依舊不是我的對手!”
“最多五劍!”
“斬你狗頭!”
這倒不是自大,而是源自李超內心深處絕對的自信!
論開掛,李超還沒怕過誰!
在軒轅劍這柄上古神器麵前,他堅信,對方這些所謂的外掛手段,都不過是小兒科,如同螻蟻一般微不足道。
轟隆!
被李超激怒的薩丁博公爵氣息如洶湧的怒潮般翻滾,他振翅間再次朝著李超殺來。
因為速度太快,以至於在虛空中都出現一連串的殘影,仿佛同時出現幾十個薩丁博公爵一般,這些殘影如鬼魅般朝著李超撲去,帶著無儘的殺意。
那速度快得讓人眼花繚亂,隻感覺眼前黑影一閃,便已來到近前。
而李超回應的,依舊是簡簡單單的一劍!
劍出如虹,那劍芒仿佛一道金色的閃電,帶著摧枯拉朽之勢。
在李超的信念裡,任你千軍萬馬,我皆一劍斬之!
這就是李超如今的風采!
劍出間,虛空仿佛承受不住這股強大的力量,開始崩塌,發出陣陣令人心悸的轟鳴聲,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劍之下顫抖。
薩丁博公爵的殘影儘數破滅,如同泡沫般不堪一擊,就連他本人都被劍鋒擊中,如同被炮彈擊中的飛鳥,再次退到數百米外。
低頭看時,薩丁博公爵身上再次多了一道血痕!
深可見骨,鮮血如注般湧出,將他的身體染得通紅。
不過卻在血池之力的加持下,傷口處開始慢慢恢複,皮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蠕動著,試圖愈合。
李超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心中暗自思忖:
這玩意居然還有這樣的功效。
但那又如何!
我就不信你是不死之軀!
眯眼間,李超向前踏出一步,這一步仿佛帶著千鈞之力,讓周圍的空間都為之一震。
他再次揮劍,動作流暢而自然,仿佛與天地融為一體。
轟隆!
方圓幾十裡內的天地在此時都齊齊發出悶響,仿佛天地在為這一劍而哀鳴。
一抹金色的劍芒再次浮現,以極快的速度再次朝著薩丁博公爵斬去。
這攻擊,給人的感覺,完全不是一柄劍,而是一方無法違逆的天地,帶著至高無上的威嚴,欲要鎮壓抹殺一切不臣之人。
薩丁博公爵身上血氣翻滾,如同一團燃燒的血焰,身後更是浮現出一道巨大的背生雙翼的虛影。
那虛影數十米高,宛如一座巍峨的山峰,雙眼散發著赤紅色的光澤,仿佛兩團燃燒的火焰,仿佛西歐神話故事裡的惡魔一般,猙獰恐怖。
在出現之後,它咆哮著伸出雙手,那雙手如同巨大的黑色鉗子,朝著劍芒抓去!
那咆哮聲震得空氣嗡嗡作響,仿佛要將周圍的一切都震碎。
兩者碰撞,如同兩顆星辰相撞,爆發出耀眼的光芒。
劍光橫掃無敵,劃過間,惡魔虛影的雙臂和身體直接被斬碎,化作無數黑色的碎片消散在空中。
劍勢的餘威繼續向前,如同一頭凶猛的野獸,再次落在薩丁博公爵的身體之上。
那方才恢複一些的傷口,再次崩開,鮮血如泉湧般噴出,在傷口邊緣的位置,更是有絲絲劍芒的餘威閃爍,不斷切割著他的身體,讓他痛苦不堪。
“啊!”
薩丁博公爵怒吼一聲,聲音中充滿了憤怒、痛苦與不甘。
他知道李超手裡軒轅劍確實逆天,從各處情報的分析中也知道這柄劍的使用,似乎有一定的約束。
最起碼不是想怎麼用就怎麼用的!
但就目前來看,李超連斬五劍,卻好像還遊刃有餘!
每一劍都如同雷霆般迅猛,讓他應接不暇。
而自己身上血池之力的恢複,根本無法抵消軒轅劍帶來的傷害,那強大的劍力如同一座無形的大山,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一時間,
他有些慌了,心中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末日即將來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