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魔刹這個組織,在全球範圍內都可謂惡名昭彰,其所作所為令人發指,無數人對其恨之入骨。
但夏小蕊身不由己,在江湖那複雜險惡的漩渦中,隻能走一步算一步,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小心翼翼地應對著隨時可能出現的危機。
很快,
有腳步聲由遠及近清晰地響起。
一行人緩緩從遠處走了進來,為首的布魯克目光瞬間落在夏小蕊身上,雙眸深處刹那間露出一抹難以遏製的熾熱欲望。
沒錯,夏小蕊那獨特的氣質與美貌,正是他喜歡的那種類型,這讓他內心深處的貪婪與欲望瞬間被點燃。
眼見對方到來,夏小蕊強壓內心如波濤般翻湧的不安,努力擠出一絲微笑,起身優雅地迎接。
兩人握手後相對坐下。
布魯克環顧一周,眼中滿是傲然,揮手對著自己的手下開口道:
“都出去吧!不要打擾我和美麗的楊小姐用餐!”
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他就是這裡的主宰,所有人都必須聽從他的命令。
刀疤臉帶著人恭敬地低頭離開,整齊有序地走到門外。
隨後,
布魯克又將目光投向了遠處站立的夏家保鏢。
夏小蕊微微皺眉,心中有些猶豫,一方麵她不想讓自己完全失去保護,另一方麵又擔心布魯克會因此不悅。
思索了十幾秒後,她還是開口道:
“你們出去吧!蘇伯留下就好!”
蘇伯,便是那個灰衣人,擁有地境中階修為,多年來一直忠心耿耿地守護在夏小蕊身邊,是她如今最為仰仗的護衛力量。
布魯克眼睛微眯,如鷹隼般上下仔細打量了灰衣蘇伯幾眼,心中暗自估量著對方的實力,試圖從蘇伯的神態、氣息中判斷出他的深淺。
最終,
他也沒有說什麼,而是拍手示意站在更遠處的服務員開始晚宴。
此刻的他,表麵上看起來倒是一副謙謙有禮的紳士模樣,可內心中那如餓狼般的欲望,早已蠢蠢欲動,恨不得立刻就將眼前這位嬌柔的女子撲倒在地,肆意妄為地享受一番,那眼神中偶爾閃過的邪念,暴露了他內心的醜惡。
話分兩頭。
在瓦塔斯古堡內的一樓大廳,裝飾奢華而典雅,牆壁上掛著一幅幅價值連城的油畫,水晶吊燈散發出柔和而璀璨的光芒。
薩丁博公爵慵懶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手中拿著紅酒杯,杯中的赤紅色液體隨著他輕微的晃動而泛起層層漣漪,恰似平靜湖麵被投入石子,一圈圈的波紋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安迪站在不遠處,身姿筆直,恭敬地低聲開口:
“公爵大人,龍國的幾個天境強者沒有什麼異動。並未聽聞他們有出國的跡象。”
安迪雖然失去了實力,但他的處事能力在組織內無人能及,安排給他的事情,他總能憑借著自己的智慧與人脈,在最短時間內處理得妥妥當當。
就像眼前這件事,在安迪的多方打探下得知,秦天河此刻正在京都那寧靜的四合院,享受著午後的悠閒時光;
劍封一則在蜀山那靜謐的閉關室中,專注地修煉,試圖突破自身的瓶頸;
就連那個化形的小金龍,也並未外出,似乎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
不過,
有一點讓他覺得頗為奇怪,這幾個強者似乎是有意將自己的行蹤展露在外,根本不需要刻意去打探,他們仿佛生怕彆人不知道他們在國內一樣。
雖然心中充滿疑惑,但隻要知道結果就好,隻要龍國那幾個天境強者不來,這裡就不會有任何危險,薩丁博公爵也能繼續安穩地掌控著局麵。
聽到安迪的彙報,薩丁博公爵眼睛微微眯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
沒有異動?
難道之前感受到的那股異樣真的隻是自己的錯覺?
畢竟幾個小時前那股奇異的氣息出現得極為突兀,毫無征兆地彌漫在空氣中,仿佛來自另一個神秘的空間。
而它消失得也如閃電般迅速,瞬間就無影無蹤,仿佛從未出現過一般。
也許真的隻是一絲特殊的天地異變,和人為因素並無關聯。
他伸手揉了揉眉心,似乎想要驅散心中那一絲不安,看著遠處,自言自語道:
“可能是我想多了!你回去吧!”
安迪點了點頭,心中暗自感慨,看來公爵大人還沒有從上次大戰的陰影中真正走出來,那場慘烈的戰鬥給公爵大人帶來的創傷,估計還需要一些時間來平複。
當然,
這些想法他隻能藏在心裡,絕不敢表露出來。
他彎腰恭敬地告辭,動作優雅而得體,然後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離開大廳。
安迪坐上自己那輛經過精心改裝的豪華轎車,緩緩朝著古堡外駛去。
吩咐的任務已經處理完畢,他也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在這緊張而忙碌的工作之後,他渴望能回到自己的住所,享受片刻的寧靜。
然而,
當車駛出古堡大門後不久,他就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在慢慢前行。
由於距離較遠,他暫時沒能看清對方的麵孔,但不知為何,僅僅看到對方的身影,他就瞬間升起一股沒來由的緊張和恐懼,仿佛有一隻無形的大手,緊緊揪住了他的心臟,讓他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他下意識地停下車,目不轉睛地朝前望去。
那是個東方麵孔的青年,步伐穩健有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他的心上。
他神色從容,不慌不忙地走著,神態平靜而淡然,仿佛這裡不是異國他鄉的陌生之地,而是自家門口熟悉的小路,舉手投足間透著一種一切儘在掌握之中的強大自信。
這種自信,讓安迪感到無比的不安,仿佛眼前的青年隱藏著巨大的威脅。
緊接著,
安迪的嘴巴不受控製地張大,雙眼瞪得滾圓,因為極度的驚恐,他連話都說不出來,腦海中仿佛有無數驚雷在轟鳴。
是他?
他怎麼敢來這裡?
難道不怕死嗎?
在短暫的驚愕與呆滯之後,安迪像瘋了一般瘋狂轉動方向盤,不顧一切地準備返回古堡。
此時此刻,
他的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回到古堡,似乎隻有那裡,才能讓他感到一絲安心。
他的雙手因為緊張而微微顫抖,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滑落。
可惜,
他再也沒有機會回去了。
在安迪還未完全認清李超的時候,李超就已經用神識牢牢鎖定了他。
也許對於其他外國人,李超並沒有太多印象,但對於安迪,他一眼就認了出來。
就是這個家夥,用花言巧語和種種手段,一步步將何莉引向了死亡的深淵,他罪不可恕!
何莉那絕望的眼神和悲慘的命運,一直刻在李超的心中,讓他對安迪充滿了仇恨。
而且當李超走到這裡的時候,他知道估計已經被薩丁博公爵發現了,自然也無需再隱藏修為。
所以,
李超緩緩抬起手掌,向上輕輕一托。
此時,
他手中看似一無所有,但隨著他的動作,周圍的空氣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攪動,變得粘稠起來。
安迪的汽車竟憑空緩緩漂浮了起來,那飛速轉動的輪子,就像一頭瀕臨死亡的野獸在拚命掙紮的前肢,徒勞地做著最後的抵抗,發出刺耳的摩擦聲。
緊接著,
李超五指用力一攥,刹那間,虛空中的天地之力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巨手瘋狂攪動,開始瘋狂變化、扭曲、凝聚。
強大的力量如洶湧的海浪般朝著汽車席卷而去。而那輛汽車也在這股強大的力量下,開始迅速變形。
周圍明明沒有任何實質的東西,但給人的感覺,那汽車仿佛被丟進了一台恐怖的垃圾碾碎機,正遭受著無情的擠壓。
金屬的變形聲、玻璃的破碎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死神的樂章。
車內的安迪驚恐地瞪大雙眼,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那輛經過特殊改裝的防彈汽車在瞬間被擠壓得變了形。
當那些扭曲的鋼板開始擠壓到他身體的時候,一道道光芒從他身上接連亮起。
這是他身上攜帶的防禦法器在發揮作用,這些法器都是他花費大量精力和財富收集而來的。
甚至他身上衣服被扯碎間,還露出一件散發著淡淡靈氣的衣物,那是一件防護軟甲,由特殊的材料製成,據說可以抵禦地境強者的攻擊。
畢竟安迪如今沒有了修為,為了保護他,薩丁博公爵贈送了不少珍貴的防護之物,希望他能在危險時刻多一份保障。
這麼多的防護物品,在平常情況下,足以讓他躲過大部分的危險和傷害。
但在此時,麵對李超這蘊含天地之力的恐怖一擊,卻沒有任何作用。
所有的光澤在強大的擠壓之力下迅速破碎消散,如同泡沫般不堪一擊。
然後那些破碎後鋒利如刀的鋼板,毫不留情地刺破了防護軟甲,深深地插進了安迪的身體。
鮮血瞬間湧出,染紅了他的衣服,他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情。
感受著那鑽心的、撕心裂肺的劇痛,安迪發出了最後的驚恐叫聲:
“天境!”
沒錯,能抬手間就將防禦如此周全的自己置於死地的人,隻有天境至強者!
也隻有在這個時候,他才恍然驚覺一件事。
他自以為龍國沒有天境強者到來,但實際上,對方早就悄然而至,而這個人,就是李超!
他心中不禁湧起一陣絕望,龍國,一直都這麼深藏不露的嗎?
進階天境這樣的大事,都能瞞得如此嚴實!
他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和恐懼,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更加謹慎地調查,恐懼自己即將麵臨的死亡。
安迪的雙眼最終失去了神采,頭顱無力地歪了下來。
一個曾深受薩丁博公爵倚仗的得力手下,就這樣死在了古堡的門口,如同一隻微不足道的螻蟻,被李超輕易地碾碎。
“砰!”
李超輕輕一甩,那輛已經被擠壓成廢鐵的汽車,如同一柄巨大的鐵錘,朝著古堡呼嘯飛去,帶著強大的衝擊力,直接將緊閉的大門砸得粉碎,木屑和碎鐵四處飛濺。
然後汽車一路翻滾著滾到了遠處,在地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
古堡內頓時傳來一陣嘈雜聲,無數人聞聲手持武器,滿臉怒火,帶著騰騰的殺機衝了出來。他們如同洶湧的潮水一般,氣勢洶洶地朝著李超湧來。
甚至還有幾個人直接變身,背後生出巨大的雙翼,雙眼變得血紅,從高空如惡鷹撲兔般朝著李超襲來。
在他們心中,冒犯薩丁博公爵的人,隻有死路一條,他們對李超充滿了憤怒和敵意,甚至連一句話都不願與李超多說,隻想立刻將他置於死地,以捍衛公爵的威嚴。
李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那笑容仿佛來自千年寒冰,透著徹骨的寒意。
既然他們想要速戰速決,那就遂了他們的願,痛痛快快地給他們一個乾脆的了斷。
反正他此次前來,心中早已抱定了殺人的決心,那些妄圖對他和他所在意之人不利的家夥,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為他們的惡行贖罪。
他沉穩地抬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仿佛重錘敲擊在大地之上,發出沉悶而有力的聲響。
伴隨著他的腳步,大地似乎都為之震顫。而在他的身後,一道道無形的漣漪如水麵的波紋般迅速生成,這些漣漪以一種奇異的韻律擴散開來。
在生成的瞬間,便化為無數把半透明的利劍,劍身閃爍著奇異的光澤,那光澤如同星辰的碎片,仿佛蘊藏著無儘的力量,又似在訴說著即將到來的毀滅。
它們就這麼靜靜地懸浮在李超的四周,隨著他的前行而緩緩移動,宛如忠誠的衛士,以一種肅殺的姿態,隨時準備聽從主人的號令,給予敵人致命一擊。
“縱敵軍有萬人,我亦可獨行!”
李超心中湧起一股豪邁之氣,這股氣仿佛能衝破雲霄。
他的眼神堅定而銳利,猶如兩道寒芒,仿佛能穿透眼前的一切阻礙,洞察敵人內心的恐懼。
他就這樣無畏地走進了古堡,那氣勢,宛如一位降臨人間的戰神,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威嚴,無人可擋,仿佛整個世界都要為他的腳步讓路。
而那些劍氣在第一時間與古堡內的防護力量猛烈撞擊在一起。
“噗!噗!噗!”
沉悶的聲響接連響起,那聲音猶如死神的鐮刀在無情收割著生命,又似來自地獄的喪鐘,為這些敵人敲響了死亡的旋律。
一個接著一個人被劍氣洞穿,身體如破敗的風箏般倒飛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絕望的弧線,重重地摔落在地。
如今的李超已然踏入天境,實力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仿佛脫胎換骨一般。
莫說這些普通修煉者,哪怕是地境這樣的強者,在他麵前也不過是不堪一擊的螻蟻,根本無法與他抗衡。
而地境強者又能有幾個呢?
在這如潮水般洶湧且淩厲的劍氣麵前,他們的抵抗顯得如此無力,如同螳臂當車,不自量力。
李超一步不停,麵色平靜如水,仿佛眼前的殺戮隻是一場微不足道的小事,就如同他平日裡呼吸般自然。
他就這般從容地行走著,每一步都帶著一種沉穩的節奏,所過之處,無人能夠靠近他三步之內。
他的周圍,仿佛形成了一片絕對的禁區,任何試圖靠近的人,都將被那淩厲的劍氣絞殺。
被洞穿的屍體橫七豎八地倒了一地,鮮血流淌在地麵上,彙聚成一條蜿蜒的河流,仿佛是一條緩緩鋪開的紅毯,透著一種淒美且妖冶的氣息,令人膽寒。
那血腥的味道在空氣中彌漫開來,仿佛一層厚重的陰霾,籠罩著這片死亡之地。
那幾個實力稍強、背後生出雙翼的人,此時早已被嚇得肝膽俱裂。
他們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的降臨。
他們的身體不受控製地顫抖著,試圖轉身向後躲閃。
然而,
不等他們退離,虛空中的劍氣便如影隨形,如同饑餓的狼群鎖定了獵物,瞬間鎖定了他們的身形。
刹那間,他們的身體仿佛被無數尖銳的鋼針同時穿刺,瞬間被刺出了無數血洞,鮮血如泉湧般噴出,在空中形成一道道血霧。
他們發出一聲聲淒厲的慘叫,那叫聲劃破了寂靜的空氣,如同夜梟的哀鳴,充滿了痛苦與恐懼。
隨後如破麻袋般直直墜落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濺起一片血花,在地麵上綻開一朵朵觸目驚心的血色之花。
薩丁博公爵麵色凝重地站在古堡門前,眼睜睜地看著緩步走來的李超,眼神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
那神色中既有驚訝,又有無奈,還有一絲不甘。
他此時終於明白,不久前感受到的那股奇異而強大的氣息究竟是怎麼回事了。
原來,是李超成功突破,新晉成為天境強者。
“嗬嗬,新晉天境啊!”
他在心中暗自苦笑,這個年輕人的成長速度實在是超乎了他的想象,宛如一顆突然崛起的新星,光芒萬丈,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古堡前方的空地上,已然是一片慘不忍睹的景象。
一地的死屍橫陳,那些敢於主動衝向李超的人,如今都靜靜地躺在了地上,身體扭曲,麵目猙獰。
鮮血彙聚在一起,流淌成河,在陽光的照耀下,反射出詭異的光芒。
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令人作嘔,仿佛這裡變成了一座人間煉獄。
至於剩下的那些實力較弱的嘍囉們,早已被嚇得蜷縮在古堡裡,渾身瑟瑟發抖,如同待宰的羔羊。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身體緊緊地貼在一起,試圖從彼此身上獲取一絲安全感。
李超對此也懶得搭理,在他眼中,這些人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小魚小蝦,掀不起什麼風浪,如同塵埃一般,微不足道。
隨著李超的意念一動,那些懸浮在四周的劍氣瞬間收攏,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召回,整齊有序地排列在他的身後。
他緩緩停下腳步,目光如電,冷冷地看向台階上的薩丁博公爵,眼神中充滿了冷漠與不屑。
當初,
對方也曾這般高高在上地看著自己,眼神中滿是輕蔑與傲慢,而如今,風水輪流轉,局勢已然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此刻的李超,已然站在了與他平等甚至更高的位置,擁有了主宰一切的力量。
天地間仿佛瞬間安靜了下來,仿佛連時間都在這一刻靜止。
微風輕輕拂過,卻吹不散那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與緊張。
兩人就這樣靜靜地對立著,氣氛緊張到了極點,仿佛一根緊繃的弦,隨時都可能斷裂。
薩丁博公爵長長地歎了口氣,打破了這份寂靜,他緩緩說道:
“華夏果然底蘊深厚,連至強者這樣的境界,說突破就突破了,確實了不起!”
這一次,不用旁人提醒,他便自覺地使用了龍國話,因為他深知,此刻的李超,已然具備了與他平等對話的資格和實力。
他的語氣中,雖然帶著一絲讚歎,但更多的是無奈與苦澀。
其實薩丁博公爵心裡明白,以李超的天賦和機遇,突破到天境是遲早的事情,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一天竟來得如此之快。
二十多歲的至強者,在整個曆史長河中,恐怕也是絕無僅有的存在吧?
此時回想起來,
他心中滿是無奈。
不管是當初的阪田左岸,還是後來他們幾個西歐巨頭,都妄圖將李超提前扼殺在成長的搖籃裡,為此他們精心策劃了無數陰謀,動用了各種手段,然而,所有的謀劃最後卻都以失敗而告終。
難道說,
這真的就是所謂的神秘大國不可阻擋的氣運之力在作祟?
還是李超本身就擁有一種超乎常人的堅韌與智慧,能夠一次次化解危機,逆流而上?
李超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戲謔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嘲諷著薩丁博公爵曾經的所作所為,說道:
“是不是很驚喜?”
他的聲音不大,卻如同洪鐘般在這片寂靜的空間裡回蕩,每一個字都仿佛敲在薩丁博公爵的心上。
薩丁博公爵無奈地搖了搖頭,苦笑道:
“準確的說,是驚嚇!”
隨後,
他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又慢慢開口道:
“你我現在皆是站在全球最頂端的至高存在,到了這個地步,許多恩怨其實都是可以放下的。畢竟這世間還有諸多世俗間的美好等待著我們去享受。說些條件吧,隻要不過分,我都可以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