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河輕輕擺了擺手,似乎並不想糾結於房子的事情,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急切,直接開口問道: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探究,似乎想要立刻揭開這背後的神秘麵紗。
李超見狀,心中明白此刻再隱瞞下去已無意義。
他深知老爺子的為人,對其信任有加。
在他看來,如果老爺子真的覬覦他的寶貝,恐怕早就已經動手了。
於是,李超深吸一口氣,決定將玄天塔的秘密和盤托出。
就這樣,秦天河成為了除李超之外,第一個知曉玄天塔秘密的人。
聽完李超的詳細敘述,秦天河不禁為之動容。
他原本以為自己對李超已經了如指掌,但沒想到這小子竟然還有如此深藏不露的一麵,更沒想到他竟然藏著這麼一個驚天大秘密。
兩人緩緩走到塔前,李超伸出手輕輕敲了敲塔身。
他原本以為這塔會是虛幻的光影,但觸摸之下卻發現它是如此真實,仿佛是一個實實在在的物體。
“哇塞!這也太神奇了吧!”
李超忍不住驚歎出聲,
“你瞧瞧,這塔一會兒變成光影鑽進我腦海,一會兒又化作印記留在我手心,現在居然又變成了實實在在的塔出現在我們麵前。你這變化多端的能力,簡直讓人歎為觀止啊!話說回來,這玩意兒到底有什麼用呢?難道真的能像武器一樣用來砸人或者困住人?如果真是這樣,那我以後可得好好利用一下,看誰不順眼,就直接一座塔砸過去,想想都覺得威風凜凜。以後你們就叫我李·托塔天王·超吧!”
儘管心中充滿了好奇和興奮,但李超還是決定先冷靜下來。
他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了塔門,抬腳走了進去。
他打算先仔細研究一下這座實物塔與腦海中的塔究竟有何不同,這才是當前最為重要的事情。
秦天河見狀也想跟著進去一探究竟,然而尷尬的是,當他剛走到塔門口時,“嗵”的一聲,塔門竟然自動關上了,將他擋在了外麵。
“這……這玩意兒還能人臉識彆不成?”
李超在塔內嘗試著做了各種努力,想要將秦天河放進來,但都無濟於事。
最終兩人隻能無奈接受這個現實——這座塔似乎隻對李超開放。
走進塔內,李超環顧四周。
他發現這座塔從外麵看雖然平淡無奇,但內部卻彆有一番天地。
它並非那種傳統的可以攀爬登頂的造型,實際上塔的中間完全是空的。
地麵上布滿了金色線條,這些線條蜿蜒遊走相互連接,最終彙聚成一個巨大而玄妙的圖案。
塔身內部則刻滿了密密麻麻的符文,這些符文散發著淡淡的光芒。
當李超走進來時,這些符文竟然逐個亮起,接著從塔身上緩緩脫離出來,在空間內漂浮。
遠遠望去,就像是有成千上萬隻金在空中翩翩起舞一般。
虛空仿佛被扭曲了,光線也隨之變幻莫測,讓人感覺仿佛置身於一個虛幻空靈的奇妙世界。
儘管眼前的景象美輪美奐,但李超還是覺得應該探尋其實際用途。
然而他在裡麵待了好一會兒,卻什麼都沒研究出來,無奈之下隻好又走了出去。
看到李超這麼快就出來了,秦天河明顯愣了一下,隨即問道:
“這麼快就出來了?”
“快?”
李超一臉茫然地看著秦天河,
“老爺子,你是不是對‘快’這個字有什麼誤解啊?我在裡麵可是足足待了一個小時啊!”
秦天河的目光瞬間變得驚愕起來,他認真地盯著李超看了十幾秒,然後說道: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而且我的鐘表走時是準確無誤的,那你進去最多也就兩分鐘而已。”
李超聽後整個人都懵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差距怎麼會這麼大呢?”
為了驗證彼此的說法,兩人決定再次對好時間。
李超深吸一口氣,鼓起勇氣再次走進這座幻化出來的古塔。
按照手機上的時間顯示,這一次他在裡麵足足待了兩個小時才出來。
而秦天河在外麵等待的時間,僅僅過去了五分鐘。
一時間,整個院子安靜得隻能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這種靜謐的氛圍中,似乎連時間都在悄然流逝。
“老……老爺子……我這是……撿到寶了吧?”
李超因為緊張和激動,說話都有些結巴了。
秦天河鄭重地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異樣的光芒,
“何止是寶啊,這簡直就是傳說中的至寶啊!你小子的氣運,真是讓人望塵莫及啊!”
外界五分鐘,塔內兩小時,這意味著在塔內待上一整天,外麵也不過才過去一個小時。
這樣的能力已經遠遠超出了常人的想象,簡直就像是遊戲裡g的設定一般逆天。
秦天河敢肯定,在他所知道的範圍內,還從未聽說過誰手裡有能操控時間的法寶。
秦天河搖了搖頭,臉上滿是感慨之色。
還好自己當初下手快,早早地將李超拉進了龍組。
要是再晚一步,以這小子的逆天程度,恐怕想要再拉攏他就難上加難了。
“這座塔,能一直存在嗎?”
秦天河想了想,再次開口問道。
這個問題對他來說至關重要。
李超閉上眼睛,認真感知了一會兒,又低頭仔細看了看手心的印記。
他發現印記的顏色正在逐漸變淡,於是開口說道:
“應該是有時間限製的。不過就目前的情況來看,維持一天應該沒什麼問題,隻是不知道冷卻期會持續多久。”
聽完李超的話,秦天河雖然有些惋惜,但很快就釋然了。
是啊,如此逆天的寶物,有使用限製也是理所當然的。
要是毫無製約,那絕對會讓所有修煉者都感到絕望。
即便如此,秦天河還是鄭重其事地提醒道:
“這寶物的特殊屬性,千萬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啊!否則的話,肯定會給你招來天大的麻煩!”
李超鄭重地點了點頭。
他深知人心難測,這個世界上並不是每個人都像李星河這般寬宏大量。
一旦有人知道他擁有如此逆天、能改變時間規則的寶物,即便奪不走為己所用,也會招來無數強者的嫉恨,給自己帶來殺身之禍。
畢竟,大家原本都在同一條修煉道路上前行,如果突然冒出一個能無視時間規則的人,其他人肯定會想儘辦法將其扼殺在萌芽狀態,以免日後成為自己的威脅。
李超想了想,又問道:
“老爺子,你覺得這座塔除了能改變時間規則之外,在對戰中的效果會如何呢?比如說,打架的時候直接把塔扔出去砸人或者困住人,要是實在打不過又沒地方跑,自己還能鑽進去避一避。感覺好像還有不少用途可以開發呢。”
秦天河聽了這話,差點被氣暈過去。
他伸手敲了敲李超的腦袋,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和焦急,
“你小子可彆給我瞎折騰啊!我雖然不清楚這塔的具體原理,但可以肯定的是,塔身的堅固程度絕對沒有你想象中那麼高,恐怕連天境強者的一擊都扛不住。所以,你不僅不能在戰鬥時輕易拿出來,以後使用的時候還得保證周圍環境足夠安全,千萬彆給弄碎了!”
秦天河眼光老辣,自然看得出這座塔本意應該是專為修煉打造的。
如果拿去對戰,那就如同抱著炸彈當錘子使,純粹是瞎胡鬨。
“呃!”
李超聽秦天河這麼一說,頓時打消了那些亂七八糟的念頭。
仔細想想也是,第四層給他的獎勵,重點應該就是對時間規則的掌控。
單這一個屬性就已經足夠逆天了,其他功能相比之下都是次要的。
這就好比麵對一個躺在床上的大妹子,明明有正確的使用方式,你卻偏要另辟蹊徑,萬一搞壞了,可就怪不得彆人了。
兩人說完這些,李超似乎又想到了什麼,眼中閃過一絲興奮的光芒,
“剛好這座塔還能維持一段時間,我乾脆去裡麵煉製涅槃丹吧,這樣成丹的時間估計能快不少。”
涅槃丹本就極難煉製,保守估計也得需要十幾天時間。
但如果能在這座塔內借助特殊的時間規則進行煉製,如果一切順利的話,說不定一天就能成功煉製出來。
想到就做,李超跟秦天河說了一聲,便迅速整理好所需物品,再次鑽進了古塔之中。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青銅丹爐、玄火鑒以及煉製涅槃丹所需的極品靈材,然後盤坐下來,閉目養神。
他得先調整好自己的精神狀態,以最飽滿的精神開始這次煉丹之旅。
如今有了這個神奇的“作弊器”,很多事情確實方便多了。
不過李超這會兒倒是有點小遺憾,可惜不能帶彆人進來。
不然的話,他就可以輕鬆解決身邊美女眾多卻難以兼顧的問題了。
你想啊,回到李家堡,把古塔往院子裡一丟,先拉著雨欣進去,在裡麵度過美好的一天,外麵才過去一個小時。
然後再換劉丹,換劉樂樂……一晚上的時間,他就能把身邊所有美女都好好陪個遍,而且還是那種能讓她們累得下不了床的陪伴。
還好秦天河不知道李超此刻的想法,不然非得氣得把他狠狠揍一頓不可。
這混小子,時間作弊器哪能這麼用啊,簡直就是暴殄天物!
再說外麵,秦天河看了看矗立在地上的古塔,又環顧了一下四周的環境。
思索片刻後,他拿出手機給張峰打了個電話,讓他儘快找些能遮擋的材料過來,把古塔遮起來。
即便如此,他還是覺得有些不放心,索性也不回房間休息了,直接躺在搖椅上守在古塔旁邊,時刻警惕著可能出現的意外情況。
此刻的李超,正處於極為關鍵的時刻,容不得有哪怕半點的閃失!
他全身心地投入到煉製涅槃丹的過程中,每一個步驟都小心翼翼,不敢有絲毫懈怠。
一夜悄然過去,那間原本破爛不堪的房屋周圍,此時已經被嚴實的圍擋包裹得嚴嚴實實,仿佛與外界隔絕開來。
有路過的老街坊,看到這般景象,不禁心生好奇,紛紛上前詢問究竟是怎麼回事。
秦天河趕忙迎上前去,臉上帶著恰到好處的沉穩,耐心解釋道:
“這房屋年頭久了,一直缺乏妥善的修繕維護,如今房頂不幸塌了下來,我們正打算找專業的工人師傅來儘快修補呢。”
這個理由聽起來合情合理,倒也暫時打消了老街坊們的疑慮。
就在李超專注煉製涅槃丹的這段時間裡,他外出尋寶遭遇伏殺的驚人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在各個勢力間傳播開來。
一時間,京都、藥王穀,甚至遠在陽國,都因這一消息而陷入了震驚之中。
各方勢力紛紛猜測著事情的真相,各種猜測和傳言在暗地裡不脛而走。
上午時分,京都碧波苑內,一艘古樸的小船在寥落的湖麵上悠悠飄蕩。
湖水在微風的吹拂下,泛起層層漣漪,輕輕拍打著船舷。
船內,端坐著四個人,分彆是趙世民、張建忠、朱元凱,還有周恩建。
與上次見麵時相比,此次會麵的氛圍顯得格外壓抑和急促。
每個人的麵色都明顯不平靜,往日裡那沉穩城府的模樣早已消失不見,此刻取而代之的是掩飾不住的焦慮與不安。
趙世民神色沉穩,動作優雅地給三人各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茶,緩緩說道:
“事情的結果,想必大家都已經清楚了。如今形勢緊迫,我們急需商討應對之策,不知各位現在有什麼想法?”
朱元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與焦慮:
“人都已經死光了,還有什麼可說的?當務之急,是我們得好好想想怎麼保住自己的命。畢竟如今局勢錯綜複雜,誰也不知道下一個遭殃的是不是我們。”
他停頓了一下,眼神中閃過一絲警惕,又補充道:
“還有,以後咱們儘量彆見麵了,有什麼事通過電話聯係就行。我現在都擔心會不會被自己人背後捅刀子,在這個節骨眼上,誰都不可信。”
趙世民聽到這話,原本就深邃的眼眸瞬間眯起,目光中閃過一絲陰冷,他緊緊握著茶杯的手微微顫抖,顯然在極力壓製心中即將爆發的怒火。
他強壓著情緒,沉聲問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這話可不能亂說,無端猜疑隻會讓我們內部人心惶惶。”
朱元凱不以為然地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質疑:
“這不是明擺著嘛!咱們中間出了內奸,說不定就是你,趙世民!這次伏殺行動如此周密,各個環節都安排得恰到好處,很難不讓人懷疑是內部有人泄露了消息。”
最後這句話,充滿了陰陽怪氣的味道,讓船內的氣氛頓時變得更加緊張。
趙世民目光愈發陰冷,臉上的肌肉微微抽搐了一下,顯然被朱元凱的話激怒了,但他還是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
一旁的張建忠見狀,趕忙擺擺手,試圖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說道:
“這次伏殺本就是趙家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對付李超,不可能是趙家內部的人所為。”
朱元凱一聽,當即冷笑出聲:
“那你的意思是懷疑朱家和周家?我們兩家與李超並無深仇大恨,為何要冒著如此大的風險去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張建忠微微挑眉,目光在朱元凱身上停留了片刻,緩緩說道:
“我沒這麼說。不過你今天的表現,和以往不太一樣啊,似乎太急於指責彆人了吧?在這種關鍵時刻,我們更應該保持冷靜,理性分析。”
朱元凱用力捶了一下麵前的桌麵,咬牙切齒道:
“現在四大家族都被龍組盯上了,搞不好他們隨時都會動手。這種如履薄冰的處境,你覺得我還能和以前一樣淡定嗎?”
他在這四人當中,他卻是最沉不住氣的,情緒容易激動,這也讓他在麵對複雜局勢時,往往難以做出冷靜的判斷。
坐在旁邊的周恩建輕輕咳嗽一聲,試圖轉移一下話題,緩緩開口說道:
“我相信朱家不會做這種事,畢竟大家同屬四大家族,彼此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沒必要自相殘殺。他隻是一時激動,和平時表現不同也正常。而且現在這種情況,我們最要緊的是彼此信任,團結一致,不能自亂陣腳。一旦內部出現裂痕,隻會讓敵人有機可乘。”
朱元凱端著茶杯,冷笑一聲:
“信任?怎麼信?說真的,我現在連這杯水裡有沒有毒都不敢確定。在這關鍵時刻,誰能保證誰是真心為我們好?”
這話一出口,趙世民的臉色又陰沉了幾分,目光中閃過一絲對周家的嫌隙。
他心中暗自思忖,如今局勢複雜,誰都有可能為了自身利益背叛大家,看來得更加小心謹慎才行。
最為沉穩老練的張建忠手指輕輕敲著桌子,發出有節奏的聲響,打破了船內略顯沉悶的氣氛,說道:
“老周說得對,現在不能亂,得先弄清楚問題出在哪兒。這次行動的詳細路線和時間,隻有派出去的那四個供奉知道,就連咱們都不是十分清楚。要是我們四個都沒問題,會不會問題就出在這四個供奉身上呢?他們可是直接參與行動的人,掌握著關鍵信息。”
朱元凱強壓著脾氣,皺著眉頭說道:
“絕對不可能!要是四個供奉裡有人通風報信,事後肯定會拿著獎賞躲起來,而不是被斬殺。龍組做事向來果斷,對於背叛者絕不會手下留情的。”
這倒確實在理。
在他們看來,龍組對待外人手段鐵血,但對自己人向來愛護有加,絕不會做出過河拆橋的事。
畢竟龍組的發展壯大離不開各方勢力的支持,不會輕易自斷臂膀。
“有沒有可能背叛者事後自殺了呢?”
趙世民猶豫了幾秒,眼中閃過一絲疑慮,開口問道。
此言一出,眾人相互對望了一眼,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思索。
隨後,張建忠緩緩搖頭道:
“地境修士,那可是站在隱門頂端的強者,他們擁有著常人難以企及的實力和地位,錢財美女應有儘有,享受著世間最美好的事物,自殺這種事,絕無可能!他們為了追求更高的境界和榮耀,付出了無數的努力和心血,不會輕易放棄自己的生命。”
趙世民聽後,也點頭認同,心中的疑慮稍稍打消了一些。
是啊,實力越強、地位越高的人,越貪戀世間繁華,越珍惜自己的性命,誰會放著大好前程不要,去選擇自儘呢?
在他們眼中,生命固然可貴,但在這個充滿利益紛爭的世界裡,他們往往將自身的利益和地位看得比生命還重要。
可惜,他們雖身為家族族長,在各自的家族中擁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和權力,但格局終究還是小了。
他們不該以自己的立場,去揣度那些為了信念奮不顧身的人。
生命固然可貴,但在這個世界上,總有比生命更重要的東西。
就像幾十年前的那些戰役,無數革命英烈們,為了國家的獨立、民族的解放,不惜拋頭顱、灑熱血,不顧生死地衝鋒陷陣。
正是因為有了他們的英勇付出,才有了龍國如今來之不易的和平。
他們心中懷著對國家和民族的深深熱愛,為了信念可以舍棄一切,甚至自己的生命。
為國為家,即便身死,又有何妨!
就在這時,周恩建緩緩睜開眼睛,目光中透露出一絲睿智,緩緩開口說道:
“我們隻顧著互相猜疑,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趙世民眉頭一挑,眼中閃過一絲疑惑:
“什麼事?”
朱元凱神色凝重地說道:
“陽國!我們不能忽略了陽國在這件事情中的可能性。”
“這……”
趙世民先是一愣,腦海中迅速回憶起與陽國相關的種種過往。
隨後擺手道:
“他們恨不得秦天河死,怎麼可能給龍組泄露消息?再說,他們那三個劍豪不也都戰死了嗎?他們已經付出了慘重的代價,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動作了。”
周恩建平靜地說:
“說不定,他們想的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呢!他們深知四大家族與秦天河之間的矛盾,利用這次機會設局伏殺李超,讓我們互相猜疑,自顧不暇。同時,他們再偷偷給龍組泄露些消息,既能殺掉李超,阻斷秦天河的進階之路,還能把四大家族拖下水。到時候,惱羞成怒的秦天河肯定會第一時間拿四大家族開刀,如此一來,就會引發一場龍組與世俗豪門之間的大戰。打到最後,消耗的都是龍國自身的實力。而陽國隻需犧牲三個劍豪,就能坐山觀虎鬥,坐收漁翁之利。背信棄義、兩麵三刀,以最小的代價獲取最大的利益,這種手段,本就是陽國人擅長的伎倆。隻是他們大概也沒想到,龍組會如此強大且迅速,還沒等他們動手,就將所有人一網打儘。”
越想,眾人越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
有時候,人的思維就是這麼奇妙,隻需一個小小的,就能把原本子虛烏有的事情,無限放大到難以收拾的地步。
各種猜測和擔憂在眾人心中蔓延開來,讓原本就緊張的氣氛變得更加凝重。
趙世民目光變得陰沉,猶如暴風雨來臨前的烏雲,緩緩說道:
“這件事,我會親自去向陽國問個清楚。不過,大家以後也都多留個心眼,莫要再被有心之人利用。”
……
從遊船上返回後,周恩建坐在自己的車裡,疲憊地輕輕揉著眼睛。
長時間的思考和緊張的氛圍,讓他感到身心俱疲。
他揉了揉太陽穴,試圖讓自己混亂的思緒稍微清晰一些,腦海中卻依然回蕩著剛才眾人討論的內容,心中暗自思索著接下來可能麵臨的種種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