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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宴請,意外衝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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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為女兒,本應是母親最親近之人,給予母親關愛與嗬護。

然而,她卻做出了令人發指的行為。

她竟然親手把母親當作商品一般賣掉,那可是生她養她的母親啊,在她的眼中就如同一個可以隨意交易的物品。

更過分的是,事後她甚至連母親的屍體都不去收斂,任由母親曝露在外,這是多麼違背人倫道德的事情。

後來港島相關部門聯係時,她居然還在國外逍遙度假,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仿佛她的母親從未存在過一般。

養出這樣的女兒,實在是令人悲哀至極。

原本李超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再和這種人有任何瓜葛,畢竟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過惡劣。

哪料到,命運就是如此捉弄人,居然又撞見了。

肖雅麗一看到李超,明顯有些慌了神。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不安,就像一隻受驚的小動物。

但此刻她無暇顧及李超,轉身就朝著前方跑去。

她的腳步慌亂而急促,像是後麵有什麼可怕的東西在追趕她一樣。

“噗通”一聲,她重重地跪在一個身著華麗服飾、神色傲慢張狂的青年麵前。

她一把抱住他的腿,整個人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哭喊道:

“張少,我知道不該騙您!可我對您是一片真心呐!現在我身無分文,連家都回不去了,您要是不要我,我就真的走投無路啦!求您了,再給我一次機會吧!隻要能嫁入張家,哪怕讓我當母狗,我都心甘情願!”

說著,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她的模樣卑微到了極點,仿佛自己已經失去了所有的尊嚴。

然而,那青年臉上滿是不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鄙夷與厭惡。

隻見他眉頭一皺,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一腳就把肖雅麗踹開。

肖雅麗就像一個破布娃娃一樣,被踹倒在地上,身體在地上翻滾了幾下。

緊接著,他又甩了她好幾個耳光,每一下都打得肖雅麗的臉火辣辣地疼。

他邊打邊罵道:

“什麼東西?就你這條件,也妄想嫁進蕭家?趕緊滾!不然老子找人把你扒光扔出去!”

周圍還有幾個同伴跟著哄笑起來,他們的笑聲在空氣中回蕩著,充滿了嘲諷與戲謔。

李超眉頭緊皺,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他輕聲問李怡雯:

“這個張少是什麼背景?”

他的聲音雖然不大,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李怡雯把李超往旁邊拉了拉,像是要避開周圍人的耳目。

她壓低聲音說道:

“京都有四大豪門,張家便是其中之一。這個張家在京都的地位極高,勢力龐大,家族中的人在各個領域都有著舉足輕重的影響力。眼前這個,是張家家主張建忠的孫子,叫張昊天,也是京都有名的幾位大少之一。他平日裡囂張跋扈,仗著家族的權勢,在京都橫行無忌。”

她頓了頓,又接著說:

“要是你和那個女人不太熟,我勸你彆卷入這事兒。畢竟張家的勢力不是我們能輕易招惹的。”

李超輕輕歎了口氣,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說道:

“那女人,是我表妹。”

他的聲音有些低沉,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

李怡雯一時語塞,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李超,心中滿是驚訝。

她沒想到肖雅麗竟然是李超的表妹,這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就在他們交談的時候,肖雅麗仍在苦苦糾纏張昊天。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祈求與絕望,她知道這是她最後的機會了。

張昊天早就不耐煩了,他的臉上滿是厭煩的神情。

實在忍無可忍,他直接朝遠處的幾個男服務生揮手喊道:

“你們幾個,過來!把這個賤女人衣服扒光,扔出去!她在這兒,我飯都沒胃口吃了!”

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就像一把鋒利的刀,直直地刺向肖雅麗的內心。

這裡的服務員哪敢違抗張昊天的命令,畢竟來這兒的都是貴客,他們必須小心伺候著。

這些服務員平日裡也習慣了看豪門的臉色行事,對於這種命令雖然心中有些不忍,但還是趕忙走上前。

肖雅麗沒想到張昊天居然真的會這麼做,她拚命掙紮,她的雙手不停地揮舞著,試圖抵擋住那些男服務生的靠近。

但一個女人,怎麼敵得過這麼多男服務員呢?

很快,她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得七零八落,幾乎衣不蔽體。

大片白皙的肌膚暴露在外,隻剩下貼身衣物勉強遮擋住私密之處。

她雙眼含淚,那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她絕望地向周圍求助,她的聲音充滿了無助與哀求,可周圍那些人,不僅沒有一個人願意出聲阻攔,反而坐在一旁,端著紅酒,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

每個人眼中都閃爍著興奮與扭曲的光芒,仿佛在欣賞一場精彩絕倫且未經彩排的表演。

肖雅麗叫得越淒慘、越無助,他們就越興奮,那興奮的神情就像是看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事情。

“刺啦”一聲,很快,她的內衣也被扯掉了。

說實話,肖雅麗雖然很讓人討厭,但身材確實不錯,不然也不可能從一個小山村一步步混到京都。

內衣被扯掉的瞬間,她趕忙用手捂住,但也隻能遮住一小部分,仍有大片春光外露。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一片在狂風中搖搖欲墜的樹葉。

圍觀者見狀,紛紛大聲叫好:

“哈哈!繼續脫,把她脫光!”

“嘖嘖,這身材確實不錯,手感肯定好!張少沒少占便宜吧?”

“反正張少也看不上,要不扔出去之前,讓我們也玩玩?”

“以後咱們也算是有共同經曆的人了,哈哈哈!”

他們肆無忌憚、麵目猙獰,那聲音在空氣中回蕩著,讓人聽了不寒而栗。

反正這裡有著絕對的隱私空間,可以儘情釋放內心的黑暗與邪惡。

此時的肖雅麗悲傷到了極點,也絕望到了極點。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空洞與無助,她根本不敢想象自己被這群人侮辱後,再一絲不掛地被扔到大街上會是什麼樣子。

她的內心充滿了悔恨,如果當初沒有做出那些錯事,現在又怎會淪落到如此地步。

其實,肖雅麗本可以有另一種生活。

當初,她把劉紅梅賣給夏家後,得到了一筆巨額補償金。

那筆錢數額巨大,可以說,隻要她不折騰,這筆錢足夠她無憂無慮地過幾輩子。

可惜,人的欲望就像一個無底洞,永遠填不滿。

她拿著用母親生命換來的錢出國旅遊時,一個偶然的機會,結識了同樣在國外遊玩的張昊天。

得知對方的身份後,一心想要飛黃騰達的她,心中的欲望開始瘋狂膨脹。

她想出了一個大膽的計劃,這個計劃就像一顆毒瘤,在她的心中慢慢生長。

她先是花錢疏通了周圍的關係,然後製造了一個機會,爬上了張昊天的床。

當然,風流並非她的最終目的,她想要的是嫁入張家,成為站在龍國頂級豪門的女人。

像張家這樣的大家族,對於子弟的風流韻事倒不太在意,但在擇偶方麵,卻有著嚴格的標準。

於是,肖雅麗用手裡的錢把自己精心包裝了一番,她買來了昂貴的衣服和珠寶首飾,將自己的身份偽造成父母雙亡的華裔富豪之女,既知書達理,又家產豐厚。

她還承諾,隻要能成為張家媳婦,日後張昊天做什麼她都不會乾涉,甚至還會在一旁迎合助興。

她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卻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她的一廂情願。

恰好張家當時正在催促張昊天的婚事,張昊天覺得肖雅麗條件還不錯,度假結束後,便把她帶回了京都。

當踏上京都機場的那一刻,肖雅麗以為自己即將登上人生巔峰,實現從灰姑娘到公主的華麗蛻變。

她的眼中充滿了興奮與期待,仿佛看到了美好的未來在向她招手。

然而,她低估了豪門的手段。

她剛踏入張家不到半天時間,所有真實資料就都擺在了張家家主張建忠的麵前。

張建忠看到資料後,臉色鐵青,他沒想到自己的孫子竟然被這樣一個女人欺騙。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肖雅麗的幻想瞬間破滅,她就像一個被從雲端重重拋下的人,摔得粉身碎骨。

原本帶著肖雅麗來這裡吃飯的張昊天得知此事後,怒火中燒,他覺得自己被耍了,這不是找死嗎?

他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傷害,於是就有了李超看到的這一幕,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在這裡體現得淋漓儘致。

場上,肖雅麗仍在淒慘地哀嚎,她的聲音充滿了絕望與痛苦。

她身上僅剩的那條內褲也即將被扯掉,周圍還站著幾個準備趁機占便宜的惡少,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貪婪與邪惡。

一場人間慘劇眼看就要上演,那血腥而殘忍的畫麵仿佛就在眼前。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旁邊傳來:

“差不多行了,把她放了吧!”

這個聲音不高,卻在此時顯得格外突兀,就像黑暗中的一道曙光,打破了這壓抑的氛圍。

所有人都順著聲音看過去,原來是李超。

說實話,李超對肖雅麗沒有絲毫好感,她的所作所為實在是讓人難以原諒。

她遭受這樣的羞辱和懲罰,也算是罪有應得。

但不管怎麼說,她是自己名義上的表妹,而且就算站在旁觀者的角度,此時這些大少的做法也太過分了。

這已經不僅僅是對肖雅麗的侮辱,更是對人性尊嚴的一種踐踏。

聽到李超的話,那些男服務員停下了動作,他們的眼神中有些猶豫,但也不敢違抗李超的命令。

肖雅麗趁機趕緊抓起衣服,她的動作慌亂而急促,像是生怕晚一秒就會再次遭到侵犯。

她躲到一旁,蜷縮在角落裡,身體緊緊地縮成一團,生怕再次遭到侵犯。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就像一隻受傷的小動物,隻想找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

張昊天看著李超,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滿。

隨後目光又落在李怡雯身上,頓時笑了起來:

“這不是大明星嘛!我之前聽說你向來潔身自好,沒想到私底下喜歡養小白臉啊!”

他的語調中沒有一絲尊敬,全是調侃的意味。

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種嘲諷的笑容,仿佛在揭露一個天大的秘密。

緊接著,他又換了一副嘴臉,對著不遠處的女迎賓問道:

“什麼時候開始,咱們這兒的會員標準這麼低了?戲子都能隨便進出了?”

他的聲音冰冷而無情,就像一把鋒利的劍,直直地刺向李怡雯。

他不認識李超,下意識地以為李超是靠李怡雯才進到這裡的。

就像之前說的,在這些豪門眼中,明星不過是他們手中的玩物,毫無尊嚴可言。

在這裡張昊天更是直接稱李怡雯為“戲子”,可見他的蔑視程度。

在他的眼裡,明星隻是供人娛樂的工具,沒有任何值得尊重的地方。

李怡雯氣得滿臉通紅,她的身體微微顫抖著,像是一隻被激怒的小獸。

但此時卻不敢開口反駁,她擔心說錯話激怒張昊天,畢竟張家的勢力不是她能輕易抗衡的。

更重要的是,在李超麵前,她覺得自己沒有說話的資格。

其實,她真的不想看到李超和張昊天起衝突,她害怕會因此給李超帶來麻煩。

然而,事情發展至此,就如同一輛失控的馬車,已然朝著無法挽回的方向疾馳而去。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李超身上,大家都在暗自揣測,他究竟有沒有足夠的底氣與財大氣粗、權勢滔天的張家相抗衡。

畢竟,張家在京都那可是跺跺腳便能讓地麵顫三顫的存在,其背後的勢力盤根錯節,錯綜複雜。

站在李超身旁的女迎賓,此時嚇得臉色煞白,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

她深知張昊天的脾氣,一旦得罪了他,那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但事已至此,她也隻能硬著頭皮趕忙解釋道:

“張少,他們是霍總請來的客人!”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明顯的顫抖,仿佛每一個字都用儘了全身的力氣。

“嗯?”

張昊天微微挑眉,那濃密的眉毛瞬間向上揚起,形成一個略顯囂張的弧度。

他下意識地思索了幾秒,在他的記憶中,圈子裡姓董的倒是有那麼幾個。

不過,那些人在他眼中,大多都是一些不足為懼的角色,根本沒資格讓他心生畏懼。

隻要不是京都四大家族以及國內寥寥無幾的頂級豪門,其他的在他看來,都不值得太過重視。

想到這兒,張昊天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容,再次將目光投向李超。

那眼神中充滿了輕蔑與不屑,仿佛李超在他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他冷笑道:

“小子,想英雄救美之前,先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幾兩!不過是認識個豪門,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現在跪下來磕頭認錯,然後麻溜地滾蛋,我還能當什麼事都沒發生,當作你今天隻是來這兒湊個熱鬨的小角色。不然,就彆想完整地走出這個門!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本事讓我改變主意。”

他的聲音中滿是暴虐與猙獰,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說完,他又將目光轉向李怡雯。

此時的李怡雯,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意擺弄的玩物。

他語氣輕佻地說道:

“還有你!等會兒過來給我倒酒賠罪!哼,在這種場合,我說的話就是金科玉律,誰敢違抗,那就是不給我麵子。不管是誰的客人,都得受到懲罰,即便你跟在李超身邊又如何?在我這兒,可沒有例外。隻有這樣,才能樹立我的威嚴,讓所有人都知道,我蕭景天可不是好惹的。”

他的眼神中閃爍著一絲猥瑣的光芒,仿佛已經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李怡雯屈服的樣子。

此時的李怡雯,臉色煞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束縛住,動彈不得。

下意識地,她朝李超身邊靠了靠,仿佛隻有這樣,才能從李超身上獲取一絲安全感。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恐懼與無助,就像一隻迷失在黑暗中的小羊羔,急需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港灣。

李超則神色平靜地看著張昊天,他的眼神中沒有絲毫的畏懼,反而透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深邃。

他緩緩說道:

“我不想把事情鬨大,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否則,就算蕭家也保不住你!”

他的聲音不高,卻仿佛有一種無形的力量,在空氣中緩緩流淌。

這番話並非誇大其詞。

先不說李超如今已然達到宗師修為,單論他在龍組中的地位,就已然到了無人敢輕易招惹的程度。

要知道,這裡可是京都,各方勢力錯綜複雜,稍有不慎,就可能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而他背後站著的可是天境強者秦天河!

老爺子隻要稍微動一動手指,那些所謂的四大家族,誰還敢輕舉妄動?

整個京都的勢力格局,都會因此發生巨大的變化。

可關鍵在於,其他人並不知曉這些。

聽到李超這話,周圍的人都以為他在吹牛,頓時哄笑起來。

各種嘲諷的話語此起彼伏:

“笑死我了!口氣這麼大?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就敢在這裡大放厥詞。”

“小子,你恐怕根本不明白張家這兩個字在龍國意味著什麼!那可是跺跺腳,整個龍國都要抖三抖的存在。”

“張少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你當場碾死!你還在這兒說風涼話,真是不知死活。”

……

至於張昊天,更是笑得前俯後仰,那笑聲在空氣中回蕩著,充滿了嘲諷與不屑。

好不容易止住笑,他看向李超說道:

“小子,看在你把本少逗樂的份上,這次就不弄死你,隻打斷你的四肢!讓你也嘗嘗被人踩在腳下的滋味。我倒要看看,你還能不能像剛才那樣嘴硬。”

他頓了頓,又看向李怡雯,眼中閃過一絲邪惡的光芒,說道:

“留個舌頭,以後還能給你解解悶,逗逗樂!說不定看著你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還能讓我心情好一些呢。”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惡意,仿佛李怡雯在他眼中隻是一個可以隨意玩弄的玩具。

周圍人跟著發出肆意的嘲笑聲,那笑聲仿佛是一把把利刃,刺痛著李怡雯的心。

她緊緊地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哭出聲來。

李超的目光瞬間變得冰冷,猶如兩把鋒利的寒劍,直直地射向張昊天。

他說道:

“看樣子,你是真的活膩了!”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一個字都充滿了威嚴與霸氣。

聽到這話,張昊天的臉色也陰沉下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殺意。

他眯著眼睛道:

“但凡跟我說過這種話的人,沒有一個能見到明天的太陽!今天我就讓你知道,到底誰才是要死的那個人!”

說罷,他朝遠處揮了揮手,那動作瀟灑而隨意,仿佛隻是在召喚一個無關緊要的下人。

隨後,一個身材魁梧、身著灰色短褂的男子走了出來。

此人十指布滿老繭,那是常年修煉留下的痕跡。

他的雙目精光閃爍,猶如夜空中最亮的星辰,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氣息。

行走間,身上散發著濃鬱的修為之力,顯然出身隱門,且實力不凡。

他的出現,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一般,讓人感到一種無形的壓力。

就在這時,霍宸棟急匆匆地從遠處趕來。

他的腳步匆匆,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顯然是心急如焚。

他快步走到李超身前,神色緊張地說道:

“李先生,我來晚了!實在抱歉!”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愧疚與不安,仿佛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

道歉之後,他又轉身看向張昊天,說道:

“張少,這位是我請來的貴賓,給個麵子,彆再鬨了!”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求,希望張昊天能夠看在他的麵子上,就此罷手。

霍宸棟來遲了些,剛進門就看到了這場糾紛。

雖然不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但他立刻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畢竟,他在京都也混了這麼多年,深知張家的勢力不容小覷,但眼前這位李先生的身份,他也隱隱感覺到不簡單。

看到霍宸棟,張昊天微微一愣。

豪門圈子並不大,很多人之間都有交集。

作為京都大少,張昊天少不了玩弄一些女星。

而在這方麵,霍宸棟向來很“配合”。

隻要旗下藝人被霍宸棟看中,當晚就必定會被送到指定房間,不管是捆綁還是迷暈,總之一定要讓金主滿意。

也幸虧李怡雯不屬於董光明旗下,否則以她的姿色和名氣,恐怕早已被蹂躪無數次。

這種黑暗的交易,在京都的娛樂圈中,早已成為了一種公開的秘密。

也正因如此,霍宸棟結交了不少人,雖說無法與頂尖家族相抗衡,但也有幾分能耐。

他在京都的娛樂圈中,也算是有一定的話語權。

張昊天皺了皺眉,說道:

“我說這小子怎麼敢跟我叫板,原來是攀上霍總了!不過,欠下的麵子總是要還的!你確定要為他求情?”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仿佛在試探霍宸棟的底線。

朋友也分親疏遠近,張昊天打算先試探一下李超和霍宸棟的關係深淺。

要是關係確實不錯,放對方一馬也無妨。

畢竟,在這個圈子裡,人脈和關係錯綜複雜,有時候為了維護一些關係,不得不做出一些妥協。

若是關係一般,那就不好意思了,他可不會輕易放過任何一個挑戰他權威的人。

霍宸棟顯然聽出了他話中的意思,趕忙說道:

“李先生是人中龍鳳!能與他相識,是我高攀了!張少,不管事情對錯,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他的語氣中充滿了無奈,但為了李超的安危,他也隻能暫時放下自己的麵子。

張昊天眉頭緊皺。

霍宸棟這樣的人物居然甘願在眾人麵前自降身份?

這麼說來,眼前這小子的來曆……不簡單啊!

當然,即便如此,作為京都大少,能讓他畏懼的存在也不多。

他從小就生活在優越的環境中,習慣了被人奉承和討好,很少有人敢在他麵前說半個不字。

他挑了挑眉,看了眼李超,說道:

“行!今天我給霍總個麵子。你給我倒杯酒,彎腰認個錯,這件事就算了!”

在他看來,以自己的身份,在京都能退讓到這種程度,已經很不容易了。

他覺得自己的大度應該能夠換來霍宸棟的感激,也能在眾人麵前樹立一個寬宏大量的形象。

聽到這話,一旁的霍宸棟有些左右為難,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猶豫。

猶豫了幾秒後,他看向李超說道:

“李先生,您看這事……”

他希望李超能夠看在他的麵子上,暫時妥協一下,畢竟張家的勢力不是他能夠輕易抗衡的。

李超固然厲害,但張家也不容小覷。

霍宸棟此時希望能從中調和,讓這場風波儘快平息下去。

他深知,如果事情繼續鬨下去,不僅會得罪張家,也會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但李超隻是淡淡地看了張昊天一眼,便搖頭道:

“他,不配!”

這倒也是實話。

如今的李超,早已今非昔比。

若是張家家主親自前來,李超或許還會重視幾分,畢竟張家家主在京都的地位舉足輕重。

但一個小小的張昊天,整天隻知道仗勢欺人,仗著家裡的權勢胡作非為,確實不值得李超低頭。

然而,他這話徹底激怒了張昊天:

“嗬嗬!好大的口氣!在京都,居然有人敢當著我的麵說這種話!好!很好!”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與不甘,仿佛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話音剛落,他反手從旁邊桌上抄起一瓶紅酒,那動作迅速而果斷,仿佛這瓶紅酒就是他發泄憤怒的工具。

朝著李超直接砸了過去,那酒瓶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帶著呼嘯的風聲,直直地向李超飛去。

畢竟是京都的紈絝大少,平日裡霸道慣了。

本來想給霍宸棟麵子,沒想到李超竟敢如此回應,這簡直是當眾打他的臉!

他頓時忍不住,直接發作起來。

在他的認知裡,還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他絕不能容忍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管你是什麼人物,在這兒都得老老實實的!

酒瓶呼嘯著飛了出去。

李超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見霍宸棟直接衝上前去,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酒瓶。

他的動作毫不猶豫,仿佛沒有絲毫的猶豫。

“砰!”

酒瓶砸在霍宸棟頭上,瞬間破碎,玻璃碴散落一地。

霍宸棟的頭也被砸破,鮮血立刻流了出來,染紅了他的臉。

他的身體微微晃動了一下,但很快便穩住了身形。

李超微微挑眉。

霍宸棟這人,確實夠狠。

不僅對彆人狠,對自己也毫不留情,甚至不放過任何一個表現的機會。

他知道,霍宸棟這是為了保護他,不想讓他陷入更大的麻煩之中。

霍宸棟擋住酒瓶後,連擦血的功夫都沒有,便望著張昊天大聲喊道:

“張少!不能動手啊!不然,真的會惹上大麻煩的!”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焦急與擔憂,希望張昊天能夠冷靜下來,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

“哦?”

張昊天神色頓時變得玩味起來,

“說說看,多大的麻煩?”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好奇,仿佛在等待著一個有趣的故事。

霍宸棟環顧一周,看到周圍的人都用一種異樣的眼光看著他,他咬了咬牙,說道:

“李先生是龍組的人!”

他頓了頓,又接著說:

“他叫李超!要是你拿捏不準該用什麼態度,不妨打電話問問你爺爺。真的不能得罪啊!”

霍宸棟再次提醒。

他實在不忍心看張昊天在作死的邊緣徘徊,希望他能夠及時收手,避免一場災難的發生。

看到霍宸棟如此認真的模樣,張昊天也皺起了眉頭。

作為京都豪門子弟,他自然知道“龍組”這兩個字的分量。

龍組,那是一個神秘而又強大的組織,專門負責處理各種超自然事件和維護國家的安全。

但由於龍組主要負責管控隱門,作為豪族,他倒也沒有太多畏懼。

在他看來,自己家族在京都的地位,也不容小覷。

隻是看到霍宸棟畏懼的神情,以及李超淡定自若的樣子,張昊天猶豫了十幾秒。

他的內心在掙紮,一方麵是自己的麵子,另一方麵是霍宸棟的警告。

最終,他還是拿出手機。

問問也無妨!

說不定隻是霍宸棟在故弄玄虛,想借此機會讓李超逃過一劫。

他撥通一個電話,向對方講述了眼前的糾紛,然後說出了龍組和李超的名字。

提到龍組時,張昊天麵色如常,顯然電話那頭的人對龍組並不怎麼懼怕。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但當提到李超時,也不知對麵說了什麼,張昊天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怪異。

那原本囂張跋扈的表情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深深的恐懼與不安。

掛斷電話後,他更是神色呆滯,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迷茫。

周圍幾個同伴見他神色不對,紛紛關切地詢問:

“張少,怎麼了?”

“你沒事吧?”

“張老太爺應該不會在乎這點小事吧?”

他們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和擔憂,不明白張昊天為什麼會突然變成這樣。

張昊天眯了眯眼睛,此時他內心早已如波濤般翻湧。

小事?

嗬嗬!

要是真這麼簡單就好了!

他意識到,自己可能惹上了一個大麻煩。

他看著李超,此刻再也沒有了方才的囂張跋扈,眼中隻剩下不解與憋悶。

由於視野受限,直到現在他還不清楚李超究竟是什麼來頭,但張家家主張建忠卻在電話裡嚴厲告誡他:不管發生了什麼,也不管誰對誰錯,立刻向李超道歉。

這讓他感到無比的憋屈,卻又不敢違抗家族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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