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炫曄剛止血的傷口又崩開,血浸透了紗布,染紅了他的衣襟。
他緊咬著牙關,額頭上滲出了冷汗,但眼神中卻透露出一股不屈的堅韌。
他知道,
這次的事情非同小可,他的行為已經觸碰到了家族的底線,甚至可能影響到整個秦家的聲譽和未來。
見父親秦桓東的臉色異常嚴肅,秦炫曄隻得老實跪在李超前。
他的膝蓋重重地撞擊在冰冷的地板上,發出一聲沉悶的響聲。
他低著頭,不敢直視李超的眼睛,心中充滿了愧疚和不安。
他知道,
自己的一時衝動,可能給家族帶來了無法估量的損失。
隨後,
秦桓東上前,畢恭畢敬地彎腰,他的聲音中充滿了誠懇和敬畏:
“秦某教子無方,衝撞了先生!在此深表歉意,望先生饒恕!”
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絲顫抖,那是對李超實力的深深忌憚。
說完,
秦桓東從懷中拿出紙筆和支票,迅速寫下一串數字,然後恭敬地放在李超的桌上:
“這是一點心意,聊表賠罪之情!”
他的手微微顫抖,那是對李超可能反應的緊張和期待。
李超隨意地看了一眼支票,上麵一連串的零,兩億。
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這是一筆巨款,但在秦桓東口中,這隻是“小小心意”。
李超沒有立刻回應,隻是平靜地看著秦桓東,他的眼神深邃,讓人無法捉摸。
等待的時間雖然隻有大約一分鐘,但對於秦桓東來說,卻仿佛過了一年。
他平時賺錢如流水,此刻卻恨不得求李超收下這張支票。
終於,
李超抬手,拿起支票看了一眼,然後淡然地塞進口袋,就像是塞進去幾塊錢一樣。
秦桓東心中鬆了一口氣,
隻要李超收了錢,就意味著事情有了轉機,他今晚就能睡個好覺。
李超淡淡地說:
“以後管好你的兒子!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樣等你道歉!”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
秦桓東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點頭如搗蒜:
“先生教訓得是!我一定嚴加管教!”
他的態度極其謙卑,完全不像是一個堂堂家主,更像是一個小學生在老師麵前認錯。
“就這樣,我走了!”
李超起身抖了抖衣服,往外走去。
萬千山趕緊帶著人跟了上去,離開這個至尊包房。
包房內空曠而寂靜,兩個舞女嚇得蜷縮在角落,不敢發出任何聲音。
秦桓東站在門口,直到李超的身影完全消失,才回到包房。
秦炫曄捂著臉走過來,眼神猙獰地望著父親:
“爸,我忍不了這口氣!”
他的聲音中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秦桓東倒了一杯酒,望著兒子,語氣十分嚴肅:
“你知道李超的實力嗎?”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憂慮。
秦炫曄搖了搖頭,他隻覺得那個小青年有點本事,但並沒有放在心上。
秦桓東端起酒杯,輕輕地喝了一口,然後開口:
“你知道溫佳倫吧?那小子得罪了人,結果雞飛蛋打!”
秦炫曄的身體顫抖了一下,錯愕地開口:
“你的意思是……”
秦桓東點頭,繼續說道:
“青幫的徐強東得罪了李超,在徐江麵前被揍得不成人形!七星幫的萬千山得罪了李超,被剁了兩根手指,至今未複原!城外隱門袁家莊得罪了李超,村長袁世陽被殺,整個村子被踏平!溫家得罪了李超,四大金剛被殺,溫嘉誠、溫佳倫被殺,資產被凍結收繳!”
每說一句,秦炫曄的臉色就白一分,等秦桓東說完,他已經癱坐在地上,渾身無力。
他終於知道了李超的可怕,也明白了徐強東、萬千山為何如此畏懼李超。
秦桓東望著受驚的兒子,喝完了杯中的酒,又問道:
“現在你知道李超是誰了嗎?”
秦炫曄的喉結動了動,顫抖著點頭。
他終於知道了李超的可怕,也明白了徐強東、萬千山為何如此畏懼李超。
“好在這次的錯誤不算太大,不然高家就會步溫家的後塵!”
秦桓東心有餘悸,又說道:
“從今天開始,你就閉門養傷反思,三個月不許出門!”
會所外,萬千山陪同著李超走到他的保時捷前。
知道李超喝了酒,萬千山找了一個小弟來當司機。
李超看著萬千山笑了笑:
“我不難相處,不惹我、不欺人,彆緊張!”
李超的笑容中帶著一絲寬慰。
萬千山點頭,態度依然恭敬。
此時,
李超又想起了一件事,問道:
“南疆的事情,怎麼樣了?”
萬千山回答道:
“正要說這事!已經和大姐聯係上了,她會抽時間來中州見您!”
“大姐?”
李超挑了挑眉,臉上露出了一絲疑惑:
“女的?”
萬千山點頭,眼中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
“嗯!”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在確認自己的信仰。
隨後,
他補充道:
“應該是大美女!”
這句話中帶著一絲調皮和自豪,仿佛在誇耀自己的救命恩人。
李超的眉毛微微挑起,眼中流露出一絲好奇:
“應該?你沒見過?”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戲謔,似乎在挑戰萬千山的判斷。
萬千山尷尬地笑了笑,臉上的表情複雜,
既有對救命恩人的尊敬,也有對未知的恐懼:
“見過,我去南疆差點掛,大姐救的,甘願當小弟。但南疆和咱這不同,大姐修蠱蟲術,會易容,我不知見的是不是真樣!不過估計她最多三十歲!”
他的話語中透露出對南疆神秘文化的敬畏,同時也流露出對那位大姐的深深信任。
李超心中一驚,易容?
他想到了那些美妝博主,不知道這易容術與化妝是否有相似之處。
他心中一動,如果能收服這樣的大姐,豈不是如同收服了一群美女?
但轉念一想,那些蠱女與蟲蛇打交道,讓他的頭皮一陣發麻,欲望頓時消減。
他搖了搖頭,算了,不惦記!
李超驅散了腦海中的雜念,開口道:
“這邊事完,打算回,她來讓去開原縣李家堡找我!”
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決斷,似乎已經做好了決定。
萬千山點了點頭,隨即問道:
“大姐叫啥?”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似乎想要了解更多關於這位神秘大姐的信息。
“妙芳華!”
萬千山回答,語氣中帶著一絲崇敬。
李超心裡默念了幾遍這個名字,似乎在品味其中的意味。
他又問了些關於妙芳華和南疆的事情,然後上了車。
發動車子,離開之前,他和司機說了酒店的位置,
李超坐在副駕駛座上,閉目思索。
今天的事情已經告一段落,青銅爐的事情已經搞定,秦家不敢再找麻煩,否則不止要賠兩億。
他感慨著,有實力賺錢就是簡單,沒有傳承之前,他連想都不敢想。
青銅爐、血玉的事情已經有了交代,等妙芳華來了再詳談,天星砂可以慢慢找。
他算了一下,該回李家堡了,不知道家裡的情況如何。
車子到達酒店停車場。
“辛苦!”
李超向司機道謝,對方受寵若驚,覺得李超很和藹。
鎖車後,李超回到酒店,想到一些事情,拍了拍頭,打電話給曹欣婉。
電話一響就接通了。
“忙完?”
曹欣婉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緊張,她一直在等李超的消息。
“嗯!回酒店了,你在哪?”
李超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疲憊。
曹欣婉的聲音放鬆了一些:
“在家。”
她又問:
“沒吃飯吧?”
李超笑了笑:
“曹姐不發話,不敢吃!”
曹欣婉也笑了:
“嘴貧!晚了,飯館快關,我買去你房間吃!”
啊?
李超愣了一下,大半夜在房間吃飯?
女人不怕,自己怕啥,他點了點頭:
“行!房間等你!”
另一端,曹欣婉掛電話後臉紅了,聽李超的話感覺怪怪的,像是男女之間的約定。
她對李超有著愛戀之情,今天停車場的事情讓她感到了安全感。
她補了補妝,走時從抽屜裡拿了香水,噴在耳垂和脖頸上,然後出門。
等了四十多分鐘,門鈴響了,李超開門,看到曹欣婉提著東西站在門口。
李超接過東西,請她進屋,整理桌子,
曹欣婉取出飯菜擺好,四菜一湯,葷素搭配得不錯,還有兩瓶進口紅酒。
“曹姐,啥意思?”
李超問。
李超的臉上帶著一絲疑惑。
曹欣婉臉泛紅,低聲:
“你要回,今晚喝點,送行!”
曹欣婉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舍。
李超嘴角抽了抽,想起了上次曹欣婉醉酒的樣子,大腿高聳,不敢再想。
他開了氛圍燈,擺好筷子,倒紅酒入高腳杯,兩人對坐,曖昧的氣氛逐漸凸顯。
他們一邊聊天,一邊夾菜,一邊碰杯,
夜漸漸深了,孤男寡女,曹欣婉的眼神變得迷離。
“曹姐,差不多了!”
李超提醒。
李超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
曹欣婉擺了擺手,又倒了半杯,調暗了燈光,摸著發燙的臉問:
“小超,說實話,你身邊不少女人?”
曹欣婉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醋意。
呃!
這個問題來得突兀,李超不知該如何回答。
曹欣婉望著李超的表情,繼續說:
“果然沒猜錯!正常!你這樣的男人,女人喜歡!哎!可惜我認識你太晚了!”
曹欣婉的語氣中充滿了幽怨。
醋意和幽怨交織,她又舉杯喝完。
“曹姐,彆喝了!”
李超勸阻。
李超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
曹欣婉擺了擺手:
“最後一杯,喝完睡!”
曹欣婉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倔強。
見她堅持,李超沒辦法。
他知道曹欣婉的脾氣,一旦決定了什麼事,九頭牛也拉不回來。
他隻能默默地坐在她對麵,
看著她一瓶接著一瓶地倒酒喝,每一口酒都伴隨著無聲的淚水。
曹欣婉的眼淚在燈光下閃爍,像是斷了線的珍珠,一顆顆滑落。
她的悲傷,她的無助,都在這無聲的淚水中展露無遺。
李超的心也跟著揪了起來,他想要安慰她,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李超拿紙巾,曹欣婉接過,她起身,聲音帶著哭腔,有些顫抖:
“對不起!失態!我我需要休息!我先回去了!”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羞愧和無力,仿佛連站立的力氣都沒有了。
喝多了的曹欣婉起身時腳步趔趄,李超本能地伸手攬住她,生怕她摔倒。
曹欣婉感受到了李超的溫度,她的心理防線在這一刻徹底崩塌,
她不再掙脫,而是緊緊抱住了李超,
她的高聳擠壓著他的胸膛,仿佛要將所有的委屈和寂寞都擠壓出去。
李超感到口乾舌燥,他咳嗽了一聲,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曹姐,這是……”
他的聲音有些乾澀,像是被沙漠的風吹乾了一樣。
曹欣婉仰起頭,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渴望和決絕:
“我恨那些一心多用的男人,但對你,我沒有抵抗力!小超,我想你,愛你,忍了好久,今天我不想忍了,不管以後會怎樣,今夜,我想成為你的女人!”
她的聲音充滿了渴望和決絕,像是在宣告一場戰爭的開始。
李超感到心頭的火焰被點燃,他不再壓製自己的情感,低頭吻向了曹欣婉的紅唇。
這一刻,他們的情感如同攀上了高峰,所有的理智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曹欣婉顫抖著,仿佛有電流穿過她的身體,這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感覺。
她輕聲夢囈:
“小超,愛我!”
李超無法按捺自己的衝動,他的情感如同脫韁的野馬,再也無法控製。
一夜過去,清晨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進了房間,房間裡還殘留著昨夜的痕跡。
李超低頭看著身邊完美軀體的曹欣婉,
她的臉上泛著紅暈,睫毛微微顫動,
她在裝睡,尷尬地不想麵對這個清晨。
李超親了她一口,輕聲說:
“曹姐,我拿了青銅爐回李家堡,有事電話!”
他的聲音很輕柔,像是怕打擾了她的夢境。
他穿衣洗漱後出門,留下曹欣婉一個人在房間裡。
聽到關門聲,
曹欣婉睜開了眼睛,她早就醒了,
羞赧地回憶著昨夜自己的主動和瘋狂,
她將寂寞傾瀉在了李超的身上,麵紅耳赤,那是她嗎?
她歎了口氣,手機上的字打了又刪,換了一句又一句未發出的信息,
最後隻發了一條“一路順風!”給李超。
十幾秒後,
李超回複了“謝謝曹姐!”
曹欣婉想要發“昨夜的事忘了吧”,
但消息發送出去後,卻如同石沉大海,沒有回音,她感到一陣惆悵。
起床時,
曹欣婉的腿不聽使喚,她又躺了回去,昨夜的瘋狂讓她四次都吃不消。
李超開車離開時,搖頭苦笑,這段經曆難忘,他又多了一份情債。
古玩市場,曹自由忙著整理,
李超心虛不多說,取了青銅爐的支腳放進後備箱就走了。
曹自由疑惑,知道女兒被拿下後,心情鬱悶。
離開後,
李超想要給付定憲打電話,副堂主回彙報,付定憲叮囑小心,說天星砂雲州省有,委托搜集。
李超欣喜感謝,搞到修複青銅爐,煉丹煉器方便。
掛電話後,他又給洪春賢打電話,加入龍組,世俗事麻煩,聯係非壞事。
洪春賢沒架子聊,放下揉眉心,望向張秘書:
“汴城大事,李超做的?”
洪春賢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驚訝。
張秘書點頭:
“對!”
洪春賢起身背手看窗外:
“小看他了,以為隻是個神醫,看來有內幕!”
交代道:
“留意他,有情況告訴我!”
張秘書點頭,記下了“李超”的名字。
李超與洪春賢聊完後,給劉晶晶發短信說回李家堡,幾分鐘後電話來了。
李超握著手機,耳邊傳來劉晶晶嬌嗔的聲音,
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知道劉晶晶的話中帶著幾分玩笑,但更多的是對他的依賴和不滿。
他輕歎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無奈,他該如何回答呢?
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已超越了普通的姐夫和小姨子,
他們之間的秘密,如同一根緊繃的弦,隨時可能斷裂。
“晶晶,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
李超的聲音低沉,帶著一絲疲憊。
他的目光透過車窗,
望著遠方的天空,心中卻在思考著如何平息這場風波。
他知道,
劉晶晶的脾氣就像夏日的雷陣雨,來得快去得也快,但留下的水跡卻需要時間慢慢蒸發。
劉晶晶在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然後聲音中帶著一絲委屈:
“李超,你總是這樣,忙忙碌碌,連陪我的時間都沒有。你知不知道,我…”
她的話突然中斷,似乎在壓抑著某種情緒。
李超的心中一緊,他能感覺到劉晶晶的不安和期待。
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晶晶,我答應你,等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一定回去陪你。你知道,我…”
“算了,我知道你忙。”
劉晶晶打斷了他的話,聲音中帶著一絲倔強,
“你總是有忙不完的事情,我…”
她的聲音再次中斷,然後是一聲輕歎,
“我等你。”
電話掛斷,李超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心中五味雜陳。
他知道,他欠劉晶晶的不僅僅是時間,還有一份承諾。
他搖了搖頭,將這些情緒壓下,重新啟動了車子,向著汴城的方向駛去。
破舊的機關樓內,段天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
他的目光落在付定憲身上,等待著他的回答。
付定憲放下茶杯,眼中閃過一絲精光:
“李副堂主真的要回去?”
付定憲點頭,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深邃:
“是的,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段天撓了撓頭,臉上帶著一絲憨態:
“我剛收拾了溫家,以為可以借他的手平定秦家,讓汴城安穩一些。”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遺憾,顯然對李超的離開感到不滿。
付定憲喝茶搖頭笑:
“過猶不及,收拾溫家袁家莊,殺雞儆猴,全鏟平中州亂,權貴大族任何時都有。”
他的語氣很平靜,仿佛在講述一個不爭的事實。
段天撓頭:
“大道理我不懂,我隻管老實做任務!”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憨態,但眼中卻閃過一絲堅定。
付定憲點頭,他的眼神變得嚴肅起來:
“汴城執法局有幾起人口失蹤案,你需要配合調查。”
他的表情變得嚴肅,顯然對這件事情非常重視。
段天愣了一下:
“人口失蹤我們也要管?”
他的臉上充滿了驚訝。
付定憲:
“看過資料,這些案件並非普通的拐賣,涉及到更多的問題,可能與隱門修士有關。”
段天點頭,起身離開,
他知道,這將是一場艱難的戰鬥。
付定憲坐在桌前,看著手中的資料,搖頭歎息:
“處理完這些,我就要去京都,不知道老爺子的身體怎麼樣了。希望他能多堅持幾年。”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擔憂,顯然對家族的長輩非常關心。
高速上,李超開著車,心情漸漸開朗。
四小時後,他到達了李家堡,看到村子的新變化,他的心情更加愉悅。
嶄新的兩層閣樓,複古風格,紅柱綠瓦飛簷,小院正在施工,工人們忙碌著。
李超讓周少鋒督造藥館,走時隻有輪廓,半月快成,錢到位工程快。
他把車停在診所旁,下車時,孫鵬騎著車過來:
“超哥,回來了?”
孫鵬的臉上帶著笑容。
李超有些奇怪,抬頭看到監控,明白了,錢不白花。
兩人聊了一會兒,
李超了解到村子平安,看到孫鵬修煉,快黃境,
雖然和自己比不了,但也很驚人。
孫鵬繼續巡邏,李超先去了診所。
診所裡病人不少,李超插兜淡然走,幾個人不滿扯住他:
“乾嘛!後邊排隊!”
幾個人的語氣中充滿了不滿。
李超懵了:
“我不用排!”
他的臉上帶著一絲驚訝。
幾個人再開口:
“慣犯!沒素質!不慣你!”
幾個人的聲音更加嚴厲。
李超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知道自己的身份在這裡是特殊的,但他也不喜歡這種被誤解的感覺。
他深吸一口氣,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
“我是這裡的醫生,不需要排隊。”
幾個人愣了一下,然後互相看了看,臉上露出了尷尬的表情。
他們鬆開了手,讓開了一條道。
李超走進診所,開始了他的工作。
他知道,
他在這裡的責任重大,他需要用自己的醫術,來幫助這些需要幫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