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壓頗重,不容小覷。”
曹欣婉輕輕點頭,確認了手中的靈珠似乎蘊藏著不凡的力量。
徐姓老者,徐江,臉上瞬間綻放出難以抑製的狂喜,
仿佛已經觸摸到了無儘的財富與榮耀,他伸手欲取那枚閃爍著誘人光芒的靈珠,
笑道:
“哈哈,如此說來,我孫某人這次可真是撿到寶貝了!”
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他似乎已經預見到了這枚靈珠將為他帶來的輝煌未來。
正當眾人沉浸在即將收獲的喜悅中時,
一句突如其來的話語如同晴天霹靂,打破了室內的寧靜:
“這珠子,是假的!”
聲音清澈而有力,宛如寒冰刺骨,讓人不禁為之一震。
此言一出,四周的空氣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地轉向了那位看似平凡無奇的李超。
徐江的笑容瞬間凝固,臉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瞪大曹欣婉,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寒光:
“此人何許人也?”
曹欣婉心中一驚,她也沒想到李超會突然發難,
急忙解釋道:
“他是從偏遠山村來找我父親問事的,初來乍到,什麼都不懂,徐伯父您彆聽他胡言亂語。”
她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焦急與慌亂,生怕李超的無禮之舉會激怒這位省會地下世界的巨頭。
然而,李超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他繼續堅持自己的觀點:
“這珠子外表華麗,實則空洞無物,您被騙了!”
他的語氣堅定,沒有絲毫動搖,仿佛已經洞察了真相。
曹欣婉急得直搖頭:
“這是我親自鑒定的,絕對沒有問題!你再這樣胡說八道,惹惱了徐伯父,後果不堪設想!”
她的語氣中帶著幾分憤怒與無奈,對李超的不識時務感到既失望又惱怒。
麵對曹欣婉的質問,李超淡然一笑:
“正是因為是你鑒定的,我才好心提醒你。免得日後因為這枚假珠子給你們曹家招來不必要的麻煩。”
他的笑容中透露出一絲從容與自信,仿佛已經胸有成竹。
“你會鑒寶嗎?憑什麼這麼肯定?”
曹欣婉的聲音提高了幾分,帶著明顯的質疑與不滿。
李超輕輕搖頭:
“我不會鑒寶,但我能感受到這珠子散發出的氣息不對。它雖然外表華麗,但內在卻空洞無物,缺乏真正的靈性。”
他的回答簡潔而有力,讓人不禁對他的判斷產生了些許好奇與疑惑。
聽到這裡,曹欣婉徹底無語了。
她原本還對李超抱有一絲希望,認為他可能隻是無心之言。
但現在看來,對方完全是個信口開河的狂妄之徒。
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與惱怒,仿佛已經認定了李超的無知與狂妄。
而徐江則冷冷地看著李超,他的聲音低沉而凶狠:
“小兄弟,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就憑你剛才的話,我足以讓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他說話時,身後幾個大漢已經摩拳擦掌,準備動手。
要是一般人,估計早嚇怕了。
那幾個大漢的表情猙獰,仿佛隨時都會撲上來將李超撕成碎片。
麵對徐江的質疑,李超麵色如常,語氣平靜而堅定:
“這事跟我一點關係沒有。我提醒你,一是和曹家有點因果,不想看他們名聲受損;二是不想你當冤大頭。”
他的目光清澈而堅定,仿佛已經洞察了世間萬物。
他微微一頓,繼續說道:
“這珠子就是普通東西,表麵用特殊手段加了點靈力,所以才有讓人敬畏的氣息和光澤。而且隨著時間推移,裡麵的氣息會越來越弱,最後變成普通圓珠。”
李超的語氣平靜而自信,仿佛在陳述一個簡單而又不容置疑的事實。
的確,李超並不會鑒寶,但他卻是玄境修士,修煉的功法特殊,對天地靈力的感知異常敏銳。
若是這珠子真是靈珠,其靈氣應當源源不斷,生生不息。
然而這珠子表麵雖有靈氣散發,
卻如曇花一現,不斷減弱,顯然是個贗品。
李超在心中暗自思量,對自己的判斷堅信不疑。
他之所以選擇站出來,是因為自己腦海中的古塔與曹家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算是因果機緣。
而眼前的徐江顯然是個有權有勢之人,曹欣婉若是鑒寶出錯,日後定會有大麻煩。
經過一番權衡,李超決定伸出援手,他有著自己的堅持與考量。
李超一番話說得有模有樣,徐江眯起眼睛,手心轉動著玉球,沉思了十幾秒。
他目光犀利地盯著李超,試圖從他的表情中找出一絲破綻:
“你確定沒耍我?”
李超聲音平靜而堅定:
“確定。”
他的回答簡潔有力,沒有絲毫猶豫和退縮。
徐江點了點頭,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好!那你現在證明給我看!要是這靈珠是假的,以後我把你當大師敬重;不過……”
他話鋒一轉,語氣透著凶狠,
“要是真的,我保證讓你活不過明天!”
他的表情瞬間變得猙獰可怕,讓人不寒而栗。
曹欣婉在一旁緊張得臉色蒼白,雙手緊緊握在一起,手心滿是汗水。
她知道徐江並非開玩笑,若是李超證明不了靈珠是假的,他就真的死定了。
然而李超隻是淡淡一笑,然後伸出一根手指,對著靈珠輕輕一點。
唰!
靈珠像被某種神秘力量激發,頓時發出璀璨光澤,威壓猛增。
然而這金光和威壓卻如潮水般迅速退去,曇花一現!
眾人再看那錦盒裡的靈珠,已經失去了亮光,變得平平無奇!
現場一片嘩然!
人們驚訝地看著這一幕,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徐江的臉色也變得陰沉無比,他沒想到李超竟然真的能夠證明這靈珠是假的。
而曹欣婉則鬆了一口氣,心中對李超的感激之情難以言表。
徐江一行人罵罵咧咧地離開了,但臨走前,他還不忘向李超表示感謝。
若不是李超,他恐怕要花一億多買個贗品當寶貝供著,那可真要成為笑話了。
儘管徐江的臉色依舊難看,但看向李超的眼神中還是多了一絲感激。
曹欣婉的臉色青紅變換,心中依舊有餘悸。
她從小跟父親學鑒寶,自認為眼光獨到,沒想到這次竟然看走眼了。
若不是李超及時出手,等徐江發現問題,曹家肯定脫不了乾係。
想到一開始對李超的冷漠和輕視,曹欣婉更覺羞愧。
她深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老話說得真沒錯。
此刻,她的心中充滿了懊悔和自責。
她趕忙請李超坐下,親自為他泡了杯茶,語氣真誠而懇切地說:
“今天多虧你!謝謝!”
李超輕鬆地笑道:
“小事一樁!”
仿佛剛剛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接著,他又好奇地問:
“剛才那老頭誰啊?感覺挺厲害。”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和探究。
曹欣婉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準備為李超詳細講解:
“你聽過省會汴城幾個大人物的名號嗎?”
李超搖頭,他剛來此地,對這些並不了解。
他的目光中透著一絲迷茫。
曹欣婉慢慢說:
“汴城有幾個不能惹的勢力!被稱為一族兩家三幫!”
她的聲音低沉而凝重,仿佛在講述一個神秘而危險的故事。
“一族,指的是洪家。”
曹欣婉介紹道。
李超眯眼,下意識地問:
“知州洪春賢?”
他的表情變得專注起來,心中暗自思索著其中的關聯。
曹欣婉點頭:
“對!雖然洪春賢自己不參與外麵的雜事,但有他做靠山,洪家親屬在汴城是頂尖的,沒人敢惹。”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對洪家權勢的敬畏。
說完,她又接著說:
“兩家,指的是溫家和秦家。溫家的天正集團和秦家的高原集團,都是汴城的大財團。實力強大,不能小看!”
她的表情愈發嚴肅,提醒著李超這些勢力的強大。
李超眯眼,心中暗自警惕。
又是溫家,這個他之前已經有所接觸。
不過這個秦家,他以前沒注意過,不知道這家主的品性如何。
他開始思考著這些勢力可能對自己產生的影響。
稍頓一下,曹欣婉喝了口茶,又說:
“剩下的三幫,指的是七星幫、青幫和四海幫。這是汴城地下最強的三個幫派。剛才來的徐江,是青幫老大。據說手下一千多人,管著的地盤包括古玩市場。我父親鑒寶有名氣,徐江平時收到好東西,常拿來讓我父親鑒彆真假,一來二去,關係還算不錯。”
她的話語中充滿了對這些地下勢力的忌憚。
李超聽後,心中暗自思量。
也許是出於感激,曹欣婉一改之前的冷漠,語氣變得溫和而熱情,將自己所知道的事情詳細地講述給李超聽。
李超聽後,對汴城的幾個實力派有了初步的了解,兩人的交流也逐漸變得輕鬆愉快,氣氛越發融洽。
聽說李超是醫生,曹欣婉順勢問:
“我最近老睡不好,脖子酸痛,你能看出啥原因不?”
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疑惑。
李超讓曹欣婉伸出胳膊,他手指搭在曹欣婉的脈搏上。
碰到時,皮膚溫潤如美玉,細膩的觸感讓李超心中微微一動,
但他很快收斂心神,專注於診斷。
幾十秒後,李超收手說:
“寒邪入體!要不我給你治治?”
他的表情認真而專注,讓人感到十分可靠。
曹欣婉一愣:
“現在?”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驚訝。
李超笑說:
“對呀!很簡單,幾分鐘就行!”
他的笑容溫暖而自信。
“那行!你治吧!”
曹欣婉點頭,決定相信李超。
讓曹欣婉坐好,李超走到她身後。
伸出手掌,手指按在脖頸處的風池穴,輕輕揉捏起來。
他的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已經做過無數次。
剛接觸時,曹欣婉有些緊張,但李超按了幾下後,她表情就舒緩了。
隨著李超手指的移動,
她感覺有股溫熱氣息不斷注入身體,渾身放鬆,舒服極了,甚至還發出讓人浮想聯翩的顫音。
那聲音婉轉嬌柔,在安靜的房間裡顯得格外清晰。
這一聲後,曹欣婉臉通紅,
心中暗叫不好:人家在治病,自己咋這樣?
太丟人了!
她的心中充滿了羞澀和尷尬。
李超也有點尷尬,但他很快調整心態,繼續專注地為曹欣婉治療。
幾分鐘後,李超停下,用紙巾擦去手指上的汗水,笑著問:
“現在感覺咋樣?舒服了沒?”
他的臉上帶著關切的笑容。
曹欣婉活動幾下脖子,驚歎道:
“真不疼了!”
她感覺神清氣爽,像睡飽了剛醒一樣舒暢。
臉上洋溢著驚喜和滿足。
不僅如此,李超在治療過程中眼神清澈,完全沒有趁機占便宜的意思。
這讓曹欣婉更加欣賞他。
畢竟她見多了城裡那些表麵正經、心裡有鬼的男人,像李超這樣帶著鄉村淳樸氣質的壯實青年很少見。
她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對李超的讚賞和好感。
李超與曹欣婉,因鑒寶結緣,看病加深情誼,
再加上祖籍的奇妙聯係,兩人迅速以姐弟相稱,關係日益親密,
仿佛天生便是不可分割的親人。
時光在愉快的交談中悄然流逝,不覺間已是黃昏時分。
李超起身欲彆,卻被曹欣婉挽留:
“古玩市場要關門了,飯點也快到了,怎能不請你吃頓飯再走?走,今天我請客!”
她的語氣堅定,不容李超拒絕。
李超本想推辭,但麵對曹欣婉的熱情,他無奈地笑了笑,隻好順從。
兩人鎖好店鋪,一同走向曹欣婉的紅色奧迪車。
車內淡淡的香水味,讓李超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溫馨與舒適。
車輛在汴城的街道上穿梭,最終停在了一家古色古香的酒樓前。
酒樓建築典雅,充滿了曆史的厚重感,讓人不禁心生敬畏。
“這是汴城的老字號酒樓,有一百多年的曆史了。今天我給你點幾個特色菜嘗嘗。”
曹欣婉邊走邊向李超介紹,臉上洋溢著自豪與期待。
兩人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曹欣婉熟練地開始點菜,而李超則去了趟洗手間。
當他返回時,發現桌前多了一個穿西裝、留胡茬的中年男人。
他氣質成熟穩重,但曹欣婉的臉色卻冰冷異常,顯然對這個不速之客毫無興趣。
中年男人似乎並未察覺曹欣婉的冷淡,依舊試圖與她攀談:
“欣婉,約你幾次都說沒空,今天在這裡碰到,真是緣分啊!怎麼?看起來不太歡迎我?”
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與無奈。
曹欣婉冷冷地回答:
“確實不歡迎!”
她的聲音如冰刀般寒冷,眼神中充滿了厭惡與反感。
此時,李超走了過來,在曹欣婉對麵坐下。
中年男人將目光轉向他,眼底閃過一絲陰冷,但很快便恢複了平靜。
他試探性地問:
“這是……”
曹欣婉毫不猶豫地回答:
“朋友!”
她的語氣簡潔明了,沒有絲毫的猶豫。
中年男人似乎並不甘心,又轉向李超:
“我和欣婉好久沒見了,介不介意一起……”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被李超堅定地打斷了:
“介意!”
李超的回答斬釘截鐵,沒有絲毫的退讓。
中年男人肖震,在那突如其來的詰責之下,竟一時語塞,
仿佛被冬日裡突如其來的寒風凍結了唇舌。
他未曾料到,這世間竟有人敢如此直白地拂逆他的意願,
那張慣於在商海沉浮中保持淡然的麵容,此刻卻如同烏雲壓頂,陰沉得能滴出水來。
他愣在原地,時間仿佛凝固了幾息,周遭的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隻剩下一片死寂。
終於,他無奈地眯起雙眼,那眼神中既有不甘,也有幾分認命的意味,
隨後,他便這樣狼狽而惱怒地轉身離去,背影在燈火闌珊處拉長,顯得格外落寞。
目睹這一幕的曹欣婉,嘴角不禁勾起一抹弧度,
她捂嘴輕笑,那笑聲清脆悅耳,
如同春日裡拂過枝頭的微風,帶著幾分俏皮與得意。
她心中暗自思量,這新認的小弟,李超,倒是頗有幾分趣味,能在肖震那等人物麵前不失分寸,實屬難得。
曹欣婉的笑聲如同花枝亂顫,眼中的愉悅如泉水般潺潺流淌。
李超望著肖震遠去的背影,一臉的好奇與不解,他轉頭問向曹欣婉:
“曹姐,這誰啊?”
語氣中帶著幾分探尋的意味。
曹欣婉的笑聲漸漸收斂,眼神中閃過一絲厭惡與不屑,她緩緩道:
“肖震,一個在海外鍍了層金,回國後在汴城開了幾家公司的所謂成功人士。曾經對我窮追不舍,可後來我發現,他不過是個玩弄女性感情的高手,同時腳踏十幾條船,簡直是道貌岸然的衣冠禽獸!”
說到此處,她的語氣裡滿是憤慨。
李超聞言,點了點頭,心中對這肖震有了幾分不屑,隨即也不再關注此事。
此時,飯菜恰好上桌,色香味俱全,令人食指大動。
滿桌佳肴如同藝術品般擺放,香氣撲鼻,引人垂涎。
“嘗嘗!”
曹欣婉溫柔地笑道,那聲音仿佛能融化人心中的寒冰。
李超也不客氣,拿起筷子便大口吃了起來,
那份率真與不做作,讓曹欣婉心中更添了幾分好感。
這頓飯,兩人吃得極為暢快,李超大快朵頤,臉上洋溢著滿足與幸福。
飯後,兩人正準備離去,
卻不料酒樓內突然響起了浪漫的音樂,燈光也隨之暗下,
一束柔和的光線恰好落在他們的桌上,營造出一種溫馨而神秘的氛圍。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兩人都感到一絲驚訝。
正當他們疑惑之際,遠處幾個酒樓員工手捧嬌豔欲滴的玫瑰,緩緩走來,
將花朵整齊地擺放在曹欣婉的不遠處,
整整九千九百九十九朵,擺成了一個巨大的心形,絢爛而壯觀,如同童話中的場景。
緊接著,肖震再次出現在眾人視線中,他手裡捧著一個心形水晶禮盒,步伐堅定,眼神中滿是決絕。
他走到心形花陣前,單膝跪地,緩緩打開禮盒,
一條璀璨奪目的鑽石項鏈在燈光下閃耀著耀眼的光芒。
他的動作優雅而熟練,仿佛這一幕已在他心中排練過無數次。
玫瑰、鑽石、帥氣大叔,這一切的組合,
仿佛是從韓劇中走出來的浪漫場景,讓在場的女性們尖叫連連,眼中滿是羨慕與渴望。
整個酒樓被這股浪漫的氣息所包圍,空氣中彌漫著甜蜜與夢幻。
肖震深情地望著曹欣婉,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欣婉,我真心喜歡你!請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真誠,仿佛要將自己的心意全部傾注於這條項鏈之中。
周圍的人們紛紛議論起來,驚歎聲、羨慕聲不絕於耳:
“天哪,這也太浪漫了吧!”
“事業有成,還如此癡情,被這樣的男人追求,簡直是人生贏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