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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閻解成的事情,三大爺早就對傻柱不滿意了,這時候有了機會,自然要趁機收拾傻柱了。
劉海中眯著眼睛,臉上堆起笑容,緩緩走到人群中間,清了清嗓子說道:“三大爺,您這話雖然在理,可咱也不能光靠猜測啊。要指控彆人,那得有實打實的證據,不能憑著一點風吹草動就給人扣帽子,這不是憑空誣陷人嘛。您是個有文化的人,應該更明白這個道理吧?”
三大爺張了張嘴,想要反駁,卻發現劉海中的話無懈可擊,一時間竟被懟得說不出話來。他推了推眼鏡,眼神有些閃爍,哼了一聲,沒再言語。
劉海中見此情形,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得意,他又把目光投向許大茂,眼神瞬間變得犀利起來:“許大茂,我看你才是最可疑的。你和傻柱向來關係不好,這全院的人都知道。你現在這麼一口咬定傻柱偷東西,還說他打你,可又沒證據,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意陷害他呢?說不定啊,是你自己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想趁機把傻柱拉下水。”
許大茂瞪大了眼睛,氣得滿臉通紅:“劉海中,你彆在這兒血口噴人!我是被人打了,我懷疑他們有問題,這怎麼就是陷害了?你可彆想把臟水往我身上潑。”
劉海中冷笑一聲:“哼,許大茂,你還狡辯?你就說,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傻柱乾的?就憑你一張嘴?你這麼急切地想把屎盆子扣在傻柱頭上,不得不讓人懷疑你的動機啊。而且,你平時就愛搬弄是非,咱們大院裡因為你鬨得不愉快的事兒還少嗎?”
許大茂被說得啞口無言,他咬著牙,惡狠狠地盯著劉海中:“你……你這是在混淆視聽!”
劉海中攤開雙手,一臉無辜:“我混淆視聽?我隻是在講道理。大家都冷靜想想,不能被某些彆有用心的人給利用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掃過周圍的住戶
住戶們聽了劉海中的一番說辭,麵麵相覷,不少人開始微微點頭,眼中的懷疑之色漸漸從傻柱身上移開。原本緊張對峙的氣氛似乎有了一些鬆動,大家交頭接耳,小聲討論著。
就在這時,秦淮茹從屋裡快步走了出來。她先是瞥了一眼許大茂,眼神中帶著一絲不滿,然後站到了傻柱身邊。“大家都彆聽許大茂瞎說了。傻柱是什麼樣的人,咱們院裡的人都清楚。他平時對大家怎麼樣,咱們心裡都有杆秤。他要是會偷東西,那這太陽都得從西邊出來。”
秦淮茹的聲音清脆響亮,在院子裡回蕩。
“就是,傻柱經常幫我們家乾活呢,他可不是那種人。”
“對呀,許大茂你可不能因為和傻柱有矛盾,就隨便冤枉人啊。”
許大茂氣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他看著局勢對自己越來越不利,心中又氣又急。他知道,現在再糾纏下去也沒什麼好處,這些住戶已經被劉海中和秦淮茹的話影響,動搖了對自己的信任。
“哼,你們等著瞧,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的!”許大茂惡狠狠地扔下這句話,便轉身匆匆離開了院子,那背影帶著幾分狼狽和不甘。
許大茂心中特彆的後悔,他剛才就該聽從王衛東的建議,在沒有證據地方前提下,不要對傻柱下手,現在倒好,沒能拿下傻柱,反而被許弄了一番。
氣,轉身回到自己家中,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回想起剛剛驚險的一幕,仍心有餘悸。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傻柱皺了皺眉,起身打開門,卻見秦淮茹站在門口。她眼神有些閃爍,似乎有幾分難為情。
“秦淮茹,是你啊,有啥事?”傻柱問道。
秦淮茹猶豫了一下,然後小聲說道:“傻柱,我……我想跟你借點錢。”
傻柱一愣,看著秦淮茹:“借錢?你借錢乾啥?你家出啥事了?”
秦淮茹歎了口氣,眼中泛起一絲無奈:“傻柱,你也知道我家那情況,我一個人拉扯幾個孩子,實在是不容易。最近家裡開銷太大,我實在是沒辦法了才來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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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撓了撓頭,麵露難色:“秦淮茹,不是我不想借給你,你也知道我最近這情況,我也沒多少閒錢啊。
開玩笑,上次拿到秦淮茹家的豬肉,傻柱是一口都沒吃到嘴巴裡,這時候怎麼會再借錢給秦淮茹。
秦淮茹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但還是不死心地說道:“傻柱,你就幫幫我吧。哪怕隻借我一點也行啊,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你看在咱們多年鄰居的份上
傻柱眉頭緊皺,心中雖然有些不忍,但還是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秦淮茹,不是我不幫你,我最近手頭真的緊。之前那些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我有我的難處啊。”
秦淮茹眼中的希望之光瞬間黯淡了下去,她嘴唇微微顫抖,想說些什麼,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沉默了片刻,她隻能無奈地點點頭:“那……那好吧,傻柱,打擾你了。”說完,她轉身緩緩離開,那落寞的背影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淒涼。
秦淮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剛一進門,賈張氏就滿臉期待地迎了上來:“怎麼樣?借到錢了沒?”秦淮茹低著頭,不敢看賈張氏的眼睛,輕聲說道:“沒……沒借到,傻柱他自己也沒錢了。”
賈張氏一聽,頓時火冒三丈,她指著秦淮茹的鼻子大罵起來:“你這個沒用的東西!連點錢都借不來,要你有什麼用?我這渾身疼得要死,就指望著你借錢買止疼片呢!你倒好,空手回來,你想疼死我啊?”
秦淮茹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委屈地說:“媽,我真的沒辦法啊。傻柱他不借,我能有什麼辦法?我也想給你買藥啊。”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她坐在椅子上,一邊捶打著自己的腿,一邊罵道:“你就會找借口!平時看你和傻柱關係挺好的,關鍵時刻一點用都沒有。你就眼巴巴地看著我疼死算了!”
秦淮茹咬著嘴唇,強忍著淚水,她知道和賈張氏爭辯也沒有用
賈張氏罵得正起勁,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主意,她神秘兮兮地對秦淮茹說:“哼,我看呐,那傻柱肯定是偷了東西才有錢的。你想想,他以前哪有那麼多錢天天吃肉?他要是不心虛,能不借錢給你?”
賈張氏瞪了秦淮茹一眼:“你懂什麼?現在這情況,咱們不管他有沒有偷,就說他偷了,他為了不讓咱們把這事兒傳出去,肯定得給咱們錢。”
秦淮茹眉頭緊皺,麵露難色:“這不行,媽。咱們不能這麼做,這是誣陷好人。再說了,上次傻柱還把肉送給咱們家呢,咱們不能恩將仇報啊。”
賈張氏不屑地哼了一聲:“什麼恩將仇報?他那是討好你呢!你彆被他那點小恩小惠給迷惑了。現在咱們家都快揭不開鍋了,你還管他有沒有被冤枉?你要是不這麼做,我這病就隻能疼死了,到時候你就守著幾個孩子哭去吧。”
秦淮茹咬著嘴唇,心中十分糾結。
“媽,這事兒真不能乾,咱不能這麼缺德。”秦淮茹緊緊抓住賈張氏的胳膊,試圖阻止她。
賈張氏卻一把甩開秦淮茹的手,滿臉的不耐煩:“你彆管我,你不去,我去!我可不能就這麼疼死,我得有錢買藥。”說完,她就往門口走去,那步伐雖然有些蹣跚,但卻帶著一股決絕。
秦淮茹急忙追上去,再次擋在賈張氏身前:“媽,你這是要把咱們家的名聲都毀了啊!咱們以後還怎麼在大院裡生活?”
賈張氏瞪大了眼睛,眼神裡滿是憤怒和貪婪:“名聲?名聲能當飯吃還是能當藥吃?我現在就隻想要錢,其他的我管不著。”說完,她用力把秦淮茹推到一邊,打開門就往外走。
秦淮茹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等她站穩,賈張氏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她心急如焚,一邊喊著“媽,你回來”,一邊追了出去。可賈張氏就像著了魔一樣,根本不理會秦淮茹的呼喊,徑直朝著傻柱家的方向走去。
秦淮茹並不是想幫著傻柱,隻是覺得賈張氏有些心急了,要知道傻柱現在有了來錢的路子,以後可以經常幫助他們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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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張氏這個愚蠢的老婆子,壓根就不明白這一點。
賈張氏邁著蹣跚卻又急促的步伐,氣勢洶洶地來到了傻柱家門前。她揚起那乾枯的手,用力地敲打著門,“砰砰砰”的敲門聲在寂靜的院子裡顯得格外刺耳。
傻柱正在屋裡盤算著自己那點錢,聽到這急促又粗暴的敲門聲,不禁皺起了眉頭。他嘟囔著:“這誰啊?敲這麼大聲,催命呢!”說著便起身去開門。
門一打開,看到是賈張氏,傻柱心裡就“咯噔”一下,暗道不好。他知道這賈張氏平常就不是個好惹的主兒,無事不登三寶殿,今天這氣勢洶洶的樣子,肯定沒好事。
傻柱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喲,賈大媽,您這是……”
賈張氏也不廢話,一把推開傻柱,徑直走進屋裡,那眼神就像老鷹盯著獵物一般,惡狠狠地盯著傻柱,陰陽怪氣地說道:“傻柱啊,你最近可真是發達了,這錢沒少掙吧?”
傻柱心裡有些發毛,但還是強裝鎮定:“賈大媽,您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就是多掙了點辛苦錢嘛。”
賈張氏冷笑一聲:“辛苦錢?哼,我看可沒那麼簡單。你要是不把錢乖乖交出來,彆怪我不客氣。”
傻柱一聽,頓時火了:“賈大媽,您可彆血口噴人啊!我傻柱行得正坐得端,您沒憑沒據的,可彆在這胡攪蠻纏。”
賈張氏眯著眼睛,臉上露出一絲得意又陰狠的笑容,她慢悠悠地說道:“傻柱,你還跟我要證據呢?哼,我在這大院裡活了這麼多年,從來都不需要什麼證據。我隻要把你那些事兒往大院裡一嚷嚷,再到街道辦跟領導們那麼一說,你覺得他們會信誰?你就等著被抓走調查吧!”
傻柱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賈張氏。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平日裡就刁鑽的老太婆,如今為了錢竟然如此無賴,如此不擇手段。他的嘴唇微微顫抖,想要反駁,卻一時語塞:“你……你不能這樣,我沒做過壞事,你這是汙蔑!”
賈張氏冷笑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一步一步朝著傻柱逼近,眼神裡透著一股讓人膽寒的光:“汙蔑?在這大院裡,我說的話就是證據。你最近突然有錢了,這不是偷的是哪兒來的?大家都看著呢,你解釋得清楚嗎?”
傻柱的臉色變得煞白,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珠。他知道,在這個特殊的年代,一旦被人扣上這樣的帽子,就算最後能證明清白,也會給自己帶來無儘的麻煩。而且,賈張氏要是真的在大院裡胡言亂語,再鬨到街道辦,自己就算渾身是嘴也說不清了。他的身體微微顫抖,心中湧起一股從未有過的恐懼:“賈大媽,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可不能這麼乾啊!”
賈張氏見傻柱害怕了,更加得意:“哼,想讓我不說也行,你得給我錢,我這病得買藥,你要是識相,就趕緊把錢拿出來,不然有你好看的。”
傻柱眉頭緊皺,眼中滿是無奈與焦急,他在屋裡來回踱步,思索片刻後,咬咬牙對賈張氏說:“賈大媽,我知道您現在需要錢買藥,我這兒有一塊錢,您先拿去用吧。”說著,他從兜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一元紙幣,遞向賈張氏。
賈張氏見狀,臉上露出一絲不屑,她沒有伸手去接錢,反而提高了音量說道:“傻柱,你這是打發叫花子呢?一塊錢能乾什麼?我這病需要買好藥才能緩解,一塊錢連瓶止疼片都買不來。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有多少錢,你最近吃肉喝酒的,就隻拿出一塊錢,你也太摳門了吧!”
傻柱一聽,急得滿臉通紅:“賈大媽,我真沒多少了。這一塊錢也是我好不容易攢下來的,您就彆嫌少了,先應應急啊。”
賈張氏卻不依不饒,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開始撒起潑來:“不行!一塊錢絕對不行。你要是不給我足夠的錢,我現在就出去喊,讓全院的人都知道你是個小偷,讓街道辦的人來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