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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嘛,搞到了最後,還是要用拳頭決勝負。
王衛東也是服氣了這年月的小混混,一點創意都沒有。
麵對如潮水般湧來的小混混,王衛東眼神中閃爍著決然與堅毅,絲毫沒有畏懼之色。他冷哼一聲,鎮定自若地挽起了袖子,將襯衫的袖口整齊地向上翻折,露出結實的小臂,仿佛在展示著他的決心和力量。
他雙腳分開,微微下蹲,擺出一個穩健的戰鬥姿勢,如同一隻即將撲食的獵豹。就在第一個小混混張牙舞爪地衝到他麵前,揮舞著拳頭試圖砸向他的臉頰時,王衛東迅速側身躲開了這毫無章法的一擊。緊接著,他以極快的速度伸出左手,一把抓住了這個小混混的手腕,用力一扭,小混混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不由自主地扭曲起來。
王衛東順勢將他向前一拉,同時抬起右膝,狠狠地撞向小混混的腹部。小混混“嗷”的一聲,痛苦地彎下了腰,整個人像一隻煮熟的蝦米。王衛東沒有絲毫停頓,鬆開手將這個小混混推向後麵衝上來的同伴,一下子絆倒了好幾個人。
這時,又有兩個小混混從左右兩側同時攻來。王衛東不慌不忙,他向左一個滑步,躲開了右側小混混的直拳,然後右手猛地一記勾拳,重重地打在左側小混混的下巴上。那小混混的腦袋猛地向後仰去,整個人向後飛出了幾步,然後重重地摔倒在地上,塵土飛揚。
而右側的小混混見狀,心中一驚,動作稍有遲緩。王衛東抓住這個機會,轉身一個回旋踢,右腳如閃電般踢中了他的胸口。小混混“哇”的一聲,口吐鮮血,向後倒去,撞倒了一片身後的同伴。
其他小混混們看到王衛東如此勇猛,心中不禁有些膽怯,但在韓西方的催促和金錢的誘惑下,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往上衝。王衛東卻越戰越勇,他在人群中穿梭自如,每一次出拳、每一次踢腿都帶著強大的力量和精準的判斷。
他時而用靈活的步伐躲避攻擊,時而用堅硬的肘部撞擊敵人的肋骨,時而用有力的拳頭砸向敵人的麵部。他的動作行雲流水,一氣嗬成,仿佛在演繹一場精彩的武術表演。
不一會兒,那些小混混們就被王衛東打得東倒西歪,哭爹喊娘。有的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有的捂著傷口四處逃竄,原本囂張的氣焰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韓西方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他怎麼也沒想到王衛東身為蘭花汽車廠的廠長,身手竟然這麼好。
他原本以為王衛東隻是一個有點權勢的普通人,靠著在廠裡的地位在四合院耀武揚威罷了。在他的想象中,麵對這麼多小混混的圍攻,王衛東應該會嚇得瑟瑟發抖,或者最多也就是象征性地抵抗幾下就會被打倒在地。
可眼前的事實卻讓他驚得下巴都快掉下來了。
王衛東邁著沉穩而有力的步伐,一步一步地走到韓西方麵前。此時的他,身上散發著一種強大的氣場,那是經過剛才激烈戰鬥後所展現出的威嚴與自信。他的眼神如利劍般直直地盯著韓西方,仿佛能看穿他內心的恐懼與不安。
韓西方看著逐漸逼近的王衛東,心中不禁一陣發慌。他的雙腿微微顫抖,臉上勉強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說道:“那個……我看這事就算了吧,我可以不追究這件事了。”他試圖用這種方式來緩解自己的危機,希望王衛東能夠就此放過他。
然而,王衛東卻冷哼一聲,那聲音中充滿了不屑與憤怒。“哼,為時已晚。你以為這是你想鬨就鬨,想算了就算了的嗎?”王衛東的聲音冰冷而堅定,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
他深知韓西方這種人的本性,如果這次輕易放過他,日後他必定會更加囂張,還會給四合院帶來更多的麻煩。
韓西方見王衛東態度堅決,心中愈發慌亂。他急忙又說道:“我願意出錢,賠償所有的損失,您看這樣行不行?”此時的他,眼神中充滿了急切和祈求,試圖用金錢來解決眼前的危機。
然而,王衛東根本懶得看他一眼,完全不為所動。他轉過頭,對許大茂說道:“去,喊派出所的同誌來,把這件事好好處理一下。”王衛東的聲音堅定而果斷,他決心要讓韓西方受到應有的法律製裁,以維護四合院的秩序和安寧。
許大茂一聽,立刻應了一聲,轉身就要去。韓西方這下可嚇了一跳,他深知一旦派出所的人來了,事情可就嚴重了。他趕緊上前攔住許大茂,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從兜裡掏出一把錢,數出兩百塊,遞向許大茂,說道:“大茂兄弟,你就行行好,彆去叫派出所的人了,這兩百塊你拿著,就當是我給你的一點心意。”
許大茂看著韓西方遞過來的錢,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情。他毫不猶豫地啐了他一口吐沫,憤怒地說道:“你以為錢能解決一切嗎?你今天在我們四合院鬨成這樣,就想這麼算了?沒門!”許大茂對韓西方的行為深感憤怒,他不僅是為了四合院的尊嚴,也是為了自己剛剛所受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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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快步朝著派出所的方向走去
院子裡,那些小混混們見勢不妙,想要趁機逃跑。他們眼神慌亂,開始四處張望尋找逃跑的機會。然而,大院裡的住戶們早已憤怒不已,他們怎麼會輕易放過這些在自家院子裡鬨事的人。
“彆讓他們跑了!”不知是誰喊了一聲,住戶們紛紛行動起來。男人們擼起袖子,女人們也毫不畏懼地圍上前去。大家齊心協力,形成了一道人牆,攔住了那些想要逃竄的小混混們。
二大媽剛才挨了一個小混混兩巴掌,心裡憋著一股火。她在人群中一眼就認出了那個小混混,眼中燃燒著怒火,衝了過去。那小混混看到二大媽氣勢洶洶地過來,嚇得往後退了幾步。但二大媽根本不給他逃跑的機會,她快步上前,揚起手,狠狠地扇了回去。
“啪”的一聲清脆響亮,小混混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一個紅紅的掌印。二大媽的手因為用力過猛有些微微顫抖,但她的眼神中卻充滿了解氣和暢快。“你也有今天!敢在我們院子裡打人,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二大媽憤怒地說道。
就在院子裡氣氛緊張的時候,小片警帶著人匆匆趕來了。他們一進四合院的大門,就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隻見院子裡一片狼藉,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幾個哼哼唧唧的小混混,而其他的小混混則被住戶們圍在中間,個個神色慌張。
小片警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驚訝。他在這片轄區工作也有段時間了,平日裡也處理過一些打架鬥毆的事情,但像今天這樣一下子出現這麼多小混混的情況還真是少見。他忍不住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還沒等彆人回答,他的目光落在了王衛東身上,心中更是湧起一股強烈的驚訝。他怎麼也沒想到,這些小混混竟然是王衛東一個人打倒的。
“衛東兄弟,這些人都是你打倒的?”小片警難以置信地問道。他上下打量著王衛東,隻見王衛東神色鎮定,雖然身上的衣服有些淩亂,但卻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王衛東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人在我們四合院鬨事,欺負住戶,我不能坐視不管。”他的語氣平淡,仿佛這隻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衛東兄弟,你可真是厲害啊!”小片警由衷地讚歎道。
他連忙指揮手下的人將那些小混混們全部控製起來,準備帶回派出所進一步處理。
就在小片警準備帶著小混混們離開的時候,閻解成突然站了出來。他的臉上還帶著剛才被打後的淤青和腫脹,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狡黠和貪婪。
“警察同誌,我挨了打,這傷可不能白受啊,韓西方得賠我錢。”閻解成大聲說道,仿佛自己是這場事件中最大的受害者。
小片警原本已經在指揮著手下將小混混們帶上車,聽到閻解成的話,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轉過身來看著閻解成。他已經從住戶們的口中大致了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知道這事兒是因為閻解成騙錢引起來的。
當時,小片警的臉色就沉了下來,他的眼中閃過一絲憤怒。“你還有臉說要賠償?你騙人家錢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要不是你乾出這種事,能鬨出這麼大的亂子嗎?”小片警的聲音嚴厲而充滿責備。
他走上前幾步,來到閻解成麵前,指著院子裡的一片狼藉說道:“你看看,因為你的行為,給四合院帶來了多大的麻煩,給大家造成了多大的困擾。你現在不反思自己的錯誤,還想著要錢?”
閻解成被小片警說得啞口無言,他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但還是不甘心地嘟囔著:“我……我雖然騙了他錢,可他也不能打人啊,我這傷總得有個說法吧。”
小片警看著閻解成執迷不悟的樣子,更加生氣了。“你彆以為自己有理,你的行為已經涉嫌詐騙,我們會依法處理你的。至於你被打的事情,我們會根據實際情況進行調查,但你也彆想借此機會敲詐彆人。”小片警的語氣堅定,不容置疑。
院子裡的住戶們也都紛紛對閻解成表示不滿。“閻解成,你就彆鬨了,都是你自己惹的禍。”“就是,要不是你騙錢,能有今天這事兒嗎?”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指責著閻解成。
閻解成在眾人的指責聲中,低下了頭。他知道自己這次是理虧了,再鬨下去也不會有好結果。他默默地退到了一邊,不再說話。
小片警見閻解成不再吭聲,便繼續指揮著將小混混們帶走。這場由閻解成引發的風波,終於在小片警的介入下暫時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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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衛東則哼著小曲回到小院跟管婷婷玩貼貼了。
這時候閻解放回到家,他的心情糟糕透頂。看著自家那被踹壞的門,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心中的怒火蹭蹭地往上冒。“這叫什麼事兒啊!”他忍不住嘟囔著。
想到小片警還要調查他,他就更加煩躁了。自己明明是受害者,卻還要被調查,這讓他覺得十分委屈。而且今天在四合院住戶們麵前,他可謂是丟儘了臉。被韓西方和那些小混混打,讓他覺得自己在鄰居們麵前抬不起頭來。
“這一切都怪韓西方!”閻解放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是,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韓西方怎麼會找到他家呢?他仔細回憶著最近的事情,自己和韓西方的接觸也就是因為那張汽車票。他收了韓西方的錢,答應幫他弄票,可後來因為各種原因沒辦成,他本想著能拖就拖,沒想到韓西方居然直接找上門來,還鬨得這麼大。
閻解放坐在家裡的凳子上,陷入了沉思。
就在閻解成滿心困惑與懊惱之時,很少在大院裡出現的劉光福突然來到了閻家。閻解成看到劉光福,先是微微一愣,隨後還是禮貌地跟他寒暄了幾句。
“光福,你怎麼來了?今兒個可真稀罕。”閻解成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劉光福笑了笑,眼神中卻透著一絲神秘。他左右看了看,然後湊近閻解成,壓低聲音說道:“解成啊,我跟你說個事兒。你知道韓西方是怎麼找到你家的嗎?”
閻解成一聽,頓時來了精神,急切地問道:“怎麼回事?你快說。”
劉光福輕輕咳嗽了一聲,然後緩緩說道:“我剛才看到是棒梗領著韓西方來到了大院裡,還指了指你們閻家所在的地方。”
閻解成聽了,瞪大了眼睛,滿臉的難以置信。“棒梗?怎麼會是他?他為什麼要這麼做?”閻解成的心中充滿了疑問和憤怒。
閻解成壓根不敢相信一向膽小的棒梗敢乾出這種事。
“光福,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嗎?”閻解成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
劉光福點了點頭,肯定地說道:“我確定,我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棒梗帶著韓西方來的,錯不了。”
閻解成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這個該死的棒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