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曼柔聽著簡世超的譏諷,心裡在流血,她沒想到簡世超會這樣對待她。這個時候,她的理智在一點點消退,一股壓抑不住的憤怒在心裡油然而生。
“簡世超,你這個卑鄙小人,我以後跟你沒完,你就等著遭報應吧。”
“行,有能耐你就使去,本部長就在這恭候著。不過你可想好了,你跟房致遠的事要是擴散的再大一些,你可就真的成了泰城家喻戶曉的人物了,點高的話,也許還能上晚報頭版頭條呢。”
簡世超的語言很尖刻,讓楊曼柔的心裡一陣陣痙攣。
這個時候,她感到自己應該離開這裡了,她想,君子報仇三年不晚。
帶著一種屈辱,楊曼柔從簡世超的辦公室裡走出來了。麵對簡世超的叫囂和諷刺,她的心裡就像泡在辣椒水裡,渾身都感到了灼痛。這個時候,她想起了房致遠,事到如今,她隻能去找他了。
當天,楊曼柔就坐車去了省城。到了省城,她就給房致遠打了電話。聽到楊曼柔來到了省城,房致遠感到喜不自禁。因為最近妻子到國外旅遊去了,家裡就他一個人,他正感到寂寥難耐呢。
接到了楊曼柔的電話,房致遠就親自前往火車站去接她。
看到房致遠來了,滿肚子委屈的楊曼柔就撲到他的懷裡哭了起來。
看到楊曼柔哭得那麼傷心,房致遠就問他發生了什麼?
於是,楊曼柔就把照片的事跟他說了。一聽到簡世超故伎重演,再一設計次陷害他,房致遠氣的肝膽欲碎,他感到自己再一次大意失荊州了,怎麼會再一次陷入簡世超事先安排好的陷阱裡了呢。
一種恐懼感深深地潛入他的心裡,他知道自己又有把柄落在了簡世超的手中。
這個時候,舊恨新仇立刻就在他的心裡繁衍了一種報複的情緒。他想,既然你簡世超這樣陰險歹毒,就彆怪我對你複仇了。
想到這裡,房致遠就對楊曼柔說:“曼柔,你彆害怕,不是還有我嗎,既然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看還是先把你調到省城來,讓你離開那個是非之地。安頓好你,我自然有辦法對付簡世超。”
看到房致遠很鎮靜的樣子,楊曼柔不由打心裡佩服這個男人的氣度了。
接到了楊曼柔,他們就去了省府賓館,房致遠在那裡有一個固定的客房。
到了賓館,兩人就去了306客房。一進客房,房致遠就抱住了楊曼柔。
“曼柔,這幾天我一直在想你,有時想得都睡不著覺。”說著,他就想去親吻她。
但他卻被楊曼柔的手隔住了:“房部長,都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有閒情逸致?”
看到楊曼柔那怯怯的樣子,房致遠就很溫柔地對她說:“曼柔,你就彆擔心了,我會擺平一切的,不就是一個簡世超嗎,他想用那些照片要挾我,那可真是癡心妄想,我會讓他因此付出沉重的代價。”
房致遠說著,就緊緊地抓住了楊曼柔的手說道:“曼柔,你要相信我,我不會讓你失望的,我會成為你的護花使者。”
他說著,再一次俯下身跟她親吻。這回,楊曼柔沒有阻擋他,而是很自然地迎合了他的舉動。
現在,房致遠在楊曼柔的心裡已經成了一個救星。她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依傍。雖然她在第五俱樂部的時候,跟許多巨賈有染,但她從心裡看不起那些渾身沾著銅臭味的土財主,漸漸地她不再想跟那些大款有任何來往,她知道在那些大款心裡她隻是一個玩物,他們根本不愛她,而隻是貪戀她的美色。但房致遠跟這些大款卻完全不一樣,但她卻能看出這個言談舉止都很優雅的男人是很在意自己的。
想到這些,楊曼柔就想心甘情願地做房致遠的情人了。
女人的心窗一旦打開,身體自然就開始順從男人了。楊曼柔的變化,房致遠當然能體會到。
兩人溫存了一會,房致遠就抱起了楊曼柔向臥室走去。
此時,楊曼柔渾身就像柔軟的海綿,她知道自己的身心已經停泊在一個感情新的碼頭,她今後的人生,跟這個碼頭注定要連結在一起,這也許就是她的宿命。對於她的這個選擇,她沒有任何後悔之意。因為她知道房致遠是一個在仕途上很有前景的男人,跟了這樣的男人,她的生活不會遜色於其他女人的。
楊曼柔在對未來的美好憧憬中,再一次跟房致遠融合了。這次融合讓她感受到了這個中年男子的魅力。楊曼柔當然不知道房致遠在失去了韓惠心和肖雅婷之後所做的事情。自從韓惠心和肖雅婷委身於佟泰來以後,房致遠為了雪恥,就發誓一定要讓自己更男人。為此,他每天加強了身體鍛煉,還拜了省城的一個名家,修煉了強壯功。一年下來,房致遠的身體素質有了很大提高。
剛才,他在床上的表現讓楊曼柔感受到了。雖然楊曼柔以前知曉風情,但她還從未見過這樣有耐性的男人。
事後,房致遠對楊曼柔說:“你這些日子就在這裡待著吧,我每晚都會來看你。”
聽了房致遠的話,楊曼柔就對他說:“這可不行,我還是要回泰城去,你的工作這樣忙,我不想讓你分心。我們見麵的機會以後有的是。”
聽罷,房致遠就對她說:“曼柔,你回去以後,就向單位請幾天假,在家裡好好休息一下,我會抓緊給你調工作的,你就在家裡等我的好消息吧。”
房致遠說著,又俯下身,親吻了她的額頭。之後,兩個人就穿上衣服,離開了省府賓館。
出了賓館,房致遠就讓自己的司機開車拉著楊曼柔回泰城了。看到轎車消失在視野裡,房致遠就立刻給廖雲飛打了電話。
現在這個廖雲飛可是忙得了不得。自從上次跟安妮打開了裴思遠的保險櫃,他就對裴思遠的住房就耿耿於懷了,他想著有一天再去光顧一下那裡。但由於他現在忙著跟蹤章子建,還沒有從容的時間。上次,廖雲飛在省府賓館已經偷偷地把章子建和顧雪薇纏綿時的畫麵拍了下來。但他知道這些拍下的東西還不夠,按照房致遠的要求,他還要把章子建和丁雪薇幽會時的場麵攝下來。不過這幾天,他並沒有看到丁雪薇跟章子建在一起。
接到了房致遠的電話,廖雲飛以為他著急了呢,就對他說,任務還沒完成呢。
房致遠也沒工夫跟他囉唆,就直言對廖雲飛說:“你先把監督章子建的事放一放,我有一件重要的事需要你幫助。你放心,我給你的傭金會令你滿意的。”
“房部長,你有什麼事但說無妨,我要能為你辦,絕不含糊。”
“小廖,我想讓你回泰城去,到簡世超的家裡去給我拿一件東西。說白了就是為我去找一個相機,那裡有我的圖像。”
廖雲飛聽後,不由沉默了一會,不由對房致遠賣起了關子:“房部長,去簡世超家裡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住的小樓可是有保姆的,而且聽人家說,他在小樓還雇了保安。”
房致遠聽廖雲飛這樣說,就有點劃弧了,他怎麼知道簡世超在小樓有保姆呢。於是,他就問廖雲飛:“你怎麼對簡世超的家裡這麼熟悉?”
廖雲飛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急忙修正道:“我也是聽彆人說的,我怎麼可能對簡世超的家裡那麼熟悉。”
聽了廖雲飛的話,房致遠接著對他說:“這件事很急,你現在就回泰城去吧,辦完了事情你給我打一個電話,我會立刻往你的銀行賬號裡彙去五萬元。”
看到房致遠出手這樣大方,廖雲飛就在電話裡對他表態了:“房部長,你就放心吧,我就是挖地三尺,也要幫你找到那個相機,你就在省城等我的好消息吧。”
給廖雲飛打完了電話,房致遠就給省文化廳的蔣易銘打了電話,跟他說自己有一個親戚想調入省文化館,請他幫助運作一下。對於房致遠交代的事蔣易銘可不敢怠慢,立刻就指示手下落實這件事去了。
給文化廳廳長打完了電話,房致遠就去找裴思遠彙報工作去了。他想趁彙報之機,好好奏簡世超一本,爭取儘早讓簡世超離開泰城,讓他重新回到全省最落後的忻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