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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廂裡隻剩下顧時一人,幾分鐘後老婆宋暖才進來。
看到他一副喪氣的樣子,就知道他這次沒有降住林琛,“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司琪那邊非讓我們這樣跟林琛說,說隻有這樣,才能徹底跟林琛劃清界限。”
“咱們幫不了司琪其他的,也隻能幫到這個份上。”
“你也彆有什麼心理負擔,你看看司琪那個樣子,要是再讓她跟林琛在一起,下次再見她指不定就真是屍體了。”
這次也是顧時第一次對林琛說謊。
被老婆宋暖勸說了很多次,每次他都拒絕。
直到宋暖拿給他陸司琪的病例單。
宋暖就是知道自己老公的嘴巴有多緊,才瞞著陸司琪,將這個秘密告訴了顧時。
看完病例單,得知陸司琪在邦南的經曆後,顧時也不忍她未來再遭罪。
再說,這場悲劇的起因就是因他而起,如果不是他把陸司琪安排到江洪,讓林琛親自帶,陸司琪也不至於出這事。
隻是,林琛這次鐵了心的要求陸司琪親自過去。
宋暖知道顧時的疑慮和擔憂:“司琪能接受再見林琛,她已經做好了心理準備。”
“總不能一直躲著,圈子就這麼大點,又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再說了,司琪嫁給盛淮安後也要常駐港城,總不能躲林琛一輩子?“ 西瓜
一輩子很長,又是同一個城市和圈子,想徹底避免碰麵,根本就不可能。
所以當陸司琪得知林琛提出的要求是必須由她本人過去談判時,她果斷的答應了下來。
起初宋暖不放心,將她送到酒店後還要跟著上樓。
陸司琪拒絕了:“人生很長,我總不能一直依賴你們?林琛要針對的人是我,不是你們,這次的事情我自己來解決就好。”
她話都說到了這份上,宋暖也不好再繼續要求跟上去。
目送她走進酒店,看到她瘦弱高挑的身軀,再一想到她小月子還沒過完,萬一林琛那家夥再提過分的要求……
光是想象到那種畫麵,宋暖就為陸司琪捏了把冷汗。
……
電梯抵達36層,陸司琪走到林琛所住的套房門口,沒等她敲門,門已從裡麵打開。
林琛剛洗過澡,披著浴袍,手裡拿著毛巾正在擦濕發;透過監控看到她到了門口,才不等她敲門,把門打開,“你先找個地方隨便坐會兒,我還需要點時間。”
他舉了舉手中的剃須刀,轉身走進洗手間將門關上。
陸司琪站在門口環視了下四周,發現這套房還真不是一般的大,目測客廳都得有100多平,更彆提其他那五個房間……
走到寬闊的落地窗前,俯瞰著北城繁華璀璨的夜景,忍不住在心裡說了句:“有錢真好。”
林琛在洗手間將原先留的絡腮胡全部刮掉;在邦南監獄裡條件艱苦,為了預防一些犯人自殺,彆說是剃須刀,獄警連個鉛筆削皮刀都不會給。
絡腮胡剃光後,將他原本就清秀英俊的五官襯托的更加乾淨。
過去執行任務時,多數都是在室外,自從在邦南住了幾天的監獄後,他的皮膚要比過去白了很多。
再加上他個子高,身型修長,寸頭也已留的長了些,與過去那個痞子形象相差太多。
尤其是拿起金絲邊眼鏡一戴上,白色浴袍的帶子又鬆鬆垮垮的係著,漏出大片骨骼分明的鎖骨,給人一種極其性感迷人的感覺。
聽到開門聲,陸司琪轉過身,看到他這般斯文又性感的模樣,又想起了當初在港城那會兒,他一臉認真彈奏鋼琴的模樣。
不得不說,像他這樣英俊的斯文敗類,確實很容易將女人給迷惑住。
不然過去的她又怎麼會沒有管住自己的心?
“在想什麼?”看到她正盯著自己的臉看,林琛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淡漠的眼神就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
走到茶幾前拿起打火機,都沒有征詢她的同意,點上煙後含在嘴裡吸了口,吐出煙圈把打火機扔到一旁,雙腿交疊的坐在沙發上,“是不是在想我接下來會怎麼為難你?”
“你不是那種人。”陸司琪站在落地窗前俯視著他,麵帶微笑的對他說道:“如果你想為難我,當初就不會將我從小磨坡送回來。”
“看來你還挺了解我的。”
“談不上很了解。”
林琛低頭吸了口煙,似笑非笑的抬起頭,鏡片後的眼神甚至都有些得瑟:“既然不是很了解,那我就打開天窗跟你說亮話。”
“你父親陸明遠必須為這次任務的失敗負全部的責任。”
“他為了一個女人,完全不考慮所有臥底線人的生命安全,戀愛腦的將全部名單出賣給華東辰,按照法庭的審判,他這是死罪。”
陸司琪認可他的話,點了頭:“你說的沒錯,他這種行為確實是死罪。”
沒有為自己父親做任何辯護,她直接挑明此趟的來意,“以我們陸家在國內的地位,還有特區的影響力,就算要給我父親定罪也不會那麼容易。”
“所以我想請你給尚珺彥那邊施加下壓力,將我爸繩之於法,不要讓他因為我爺爺往日的功績逃過這次審判。”
完全出乎林琛的預料。
這女人竟然胳膊肘往外拐,想把自己父親送進監獄……
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林琛竟對她真的有種陌生的感覺,“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陸司琪?”
“可能已經不是了吧。”陸司琪淺笑著扭過頭,又掃了眼落地窗外的繁華夜景,“人在經曆一些大的變故後,多少都會發生些變化。”
她又轉過身,釋然的與麵前的男人對視,“我挺喜歡現在的我,我現在已經不再懼怕社交,也敢一個逛街吃飯看電影了。”
“麵對家人給我安排的相親,我也會遵從內心的大膽拒絕。”
“因為我父親對我母親的不忠,我甚至都敢扇他耳光。”
說完這些話,陸司琪心裡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你過去說的是對的,我確實不是那種循規蹈矩,會一直聽家人安排的女人,我其實很有野心。”
她點頭對自己認可道:“我不止有野心,我的心還比較狠。”
“不管是誰,隻要傷害背叛了我,我都會使出各種法子,讓對方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