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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陸司琪抵達機場,換好登機牌後準備去往候機廳。
過安檢的時候,身份證剛刷完,安檢人員看到她的信息後,立刻露出高度謹慎的神情。
安檢人員呼叫來了安保,以攜帶不法槍支的名義當場用手銬將她雙手拷住。
但其實,陸司琪行李箱裡什麼都沒有。
陸司琪深知對方隻是假借持槍的名義將自己逮捕,真正逮捕的原因絕非官方意願。
乘警車離開機場後,一輛黑色邁巴赫橫停在馬路上,像是等待他們多時。
車上的警察看到後,心照不宣的將陸司琪帶下去,將她交予對方。
車門打開,看到裡麵坐的正是華寅,陸司琪沒有絲毫驚訝,“我就知道會是你這個人渣。”
華寅不怒反笑:“人渣中也有佼佼者,不然那幫正義的警察又怎麼肯把你交給我?”
……
華寅將陸司琪帶到之前的網紅孵化公司。
曾經熱鬨非凡的網紅基地,因被查封,短短兩個月的時間,廣場上都已長滿了草。
看到自己一手打造的商業帝國變成這般模樣,嘴裡叼著煙卷的華寅揚手給了陸司琪一巴掌! 西瓜
“老子長這麼大以來,唯一做成功的一份事業就這麼被你們給攪黃了!”華寅從嘴上拿起煙卷,拽起陸司琪的胳膊,將煙頭的一端對準她的小臂直接燙上去,“攪黃了老子的公司就想走?你當這裡是哪裡?”
“這裡是邦南!不是你們Z國!”
“這裡是我們華家的地盤!還輪不到你們張狂!”
煙頭燙在小臂,火熱的疼痛感令陸司琪要緊牙關。
她沒有喊一句疼,也無法掙紮,因為雙手連同雙腳都被手銬拷住。
“叫啊!喊啊!抬腳踹老子啊!”華寅麵部猙獰的欣賞著她一臉隱忍的模樣,內心興奮不已,“你以為林琛還會來救你?”
“一個玩物而已,隻不過是一隻高端雞!林琛那個雜種能玩,老子照樣也能玩!”
說話間,他已動手撕開陸司琪的上衣。
麵對這種羞辱,還無法還手,隻能像案板上的魚一樣任人宰割,陸司琪內心無比憤怒羞愧,在華寅的手快伸到胸部上摸時,立刻低頭咬住他的手背。
“呲……”疼的華寅抓住她的頭發,用力將她給甩到地上,“媽的!還敢咬老子!”
氣憤之下,華寅抬腳狠踹她的小腹,“我爸隻是不讓我動林琛,可沒說不能動你,老子動不了林琛還動不了你?”
“老子我要把對林琛的恨,一百倍的報複到你身上!”
“我要讓你這隻雞求生不能,求死不成!”
……
陸司琪被華寅用腳踹了十幾分鐘。
嘴裡吐出來的血濺在綠色的草坪上,陽光照耀下,無比的鮮紅。
全程她都沒喊一句疼,也沒流一滴淚。
這讓華寅很不爽,因為天生變態的他就喜歡淩虐女人,享受她們不斷求饒的快感。
可偏偏無論他下腳有多重,陸司琪連叫都沒有叫出來一聲。
實在踹累了,蹲下身子扯住陸司琪的頭發,看到她奄奄一息的模樣,知道她並非石頭,她隻是夠能忍,“來,隻要你肯哭一聲,老子我立刻就放了你;你要是不哭,老子我就把你扔進深山裡喂狼!”
陸司琪睜開眼睛,流著血的嘴角微微抿開,帶著無奈的笑意說道:“就算我哭出來,你也是會把我扔進深山裡喂狼,哭不哭又有什麼區彆呢?”
“還真他媽的夠硬!”華寅揚手又扇了她一巴掌,氣憤起身,命令身邊的保鏢:“把這個婊子的衣服全給我扒光!老子今天非得弄死她!”
一開始保鏢並不敢動手,畢竟都知道她是林琛的人。
見他們一個個的都唯唯諾諾的,華寅踹開他們,自己親自動手脫下陸司琪的褲子。
褲子剛扒下來,一聲嗬斥令他的手立刻停住。
“混賬東西!”華東辰拄著拐杖從大樓裡走出來,身邊跟著的正是林琛和華旭,“就這點出息!有點氣隻會衝女人發!我華東辰怎麼會有你這種腦殘的兒子!”
林琛站在原地,僅往雜草處掃了一眼,便同華東辰一起轉身朝大樓裡走去。
隻有華旭一人朝廣場的雜草中走來,邊走邊脫西服外套,走近看到濺在草叢上的鮮血,安耐住內心的憤怒,小臂的青筋卻已暴漲凸起。
他彎身將外套蓋在陸司琪身上,再把她橫抱在懷中,一言未發的將她抱進大樓後的一架直升飛機裡。
剛把陸司琪放在座椅上,華旭才發現她兩條腿都沾滿了血,順著血往上看,才明白這血是從哪裡流出來的後,內心的憤怒再無法安耐住,瞬間爆發:“為什麼非要跟華寅犟!”
“明明你隻要服軟一次,就能免遭這種罪,何必要犟到連自己的命都差點丟掉!”
這話,明顯透露出他與林琛以及華東辰,目睹了華寅打她的全過程……
陸司琪雙臂抱膝的坐在座椅上,頭發淩亂的她臉頰也是紅腫的,嘴角和脖子上都是血,下體也流著血。
她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很明白為什麼下體會流血。
昨天跟慕森做過後,她就察覺到身體的不適,尤其是用紙巾擦的時候,竟然流出少許淡紅色的血,一開始還以為是大姨媽來了,但今天起床後,竟又不流血了。
過去每次大姨媽快來的時候,都是先流少許深褐色的血漬,這種淡紅色的血還是第一次。
意識到不對勁後,她偷偷去了藥店買試紙。
果不其然,兩條紅杠,她懷孕了。
當時她首先想要不要告訴慕森。
但等她做足了心理準備,要告訴慕森這個消息時,國內新聞卻報道林家宣布跟餘家將聯姻,孫兒林琛與餘家小女兒餘念將在年底12月27號舉辦婚禮。
那一刻,她才真正體會到什麼是真正的痛。
“華旭,先送我去醫院吧。”陸司琪抬起頭,臉上明明在笑,想起林琛那道絕情的背影,眼眶中已含滿淚水:“婦產科。”
……
婦產科檢查完,因為出血嚴重,已經不能進行保胎處理,需要進行人流手術。
陸司琪簽完字後,蒼白如紙的臉上沒半點悲痛表情,臨進手術室前,隻跟華旭說了句:“如果不想我死在你麵前,就永遠都不要告訴林琛。”
“其實林琛他……”華旭剛開口。
陸司琪打斷了他:“不用為他做任何解釋,我知道他沒有叛變,我也已經猜到了他的計劃,我真正在意的是……”
沒有控製好情緒,忍不住哽咽了下,強忍住淚水,儘量保持平靜的繼續道:“我真正在意的是,他的任何計劃中,都從沒有過我的存在。”
“無論他做哪種決定,從來沒有征詢過我的同意,他永遠都是自作主張的做自己認為對的事情,他太自以為是,總是自信的認為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掌控中,包括我。”
“我四叔說的對,他就是一匹野馬,他不屬於任何人,他需要的是廣闊的草原,不斷自由的尋求自己想要的刺激,而我……”
“我想要的隻是一份安穩的生活,我跟他本就不是同類人。”
華旭理解她說的這些,點頭表示讚同,“你們確實不是一類人,但我認為,身為孩子的父親,他應該有知情權。”
陸司琪搖了搖頭:“如果他知道他剛才全程目睹的是自己的孩子在慢慢離他而去,他一定會很懊悔,甚至對我有所虧欠;我不想他對我有任何虧欠,因為餘生我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糾纏。”
“對我而言,結束了就是結束了,沒有誰對不起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