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為夫看看,你的腿怎麼樣?”
說著,大手握起了她的腿。
水波蕩漾,他看見了她腿根處青青紫紫,果然是被馬磨出來的。
他碰了一下,南枝就疼得皺眉。
穆堯心疼了,眼下也沒心思捉弄她。
他草草幫她洗浴後,便將人抱出來,換上乾淨衣服回房間。
南枝躺在床榻上,看見穆堯拿了一罐藥走了過來。
她身上隻穿了件單薄裡衣,看著穆堯要來脫她的衣服,嚇得趕緊坐起來。
她伸手想在穆堯手上寫字,穆堯似乎知道她想拒絕,直接道:“你身我哪裡沒看過,放心,今晚不欺負你。”
他都這樣說了,手也不給她寫字,明顯是不想讓她自己來。
南枝隻能認命的躺回去。
後來,腿上涼涼的,舒服的感覺順著藥膏沁入了肌膚裡。
其實也沒那麼疼,她耐痛能力很強。
可穆堯還真是鐵了心不碰她。
連親親都不親了。
南枝蹭到他懷裡,仰起頭望向他。
她圓圓的眼睛就這麼望著他,穆堯感覺自己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又上來了。
他伸手揮滅了屋裡的燭火,將人按進了懷裡,嗓音沙啞:“睡覺吧。”
南枝靠在他的懷裡,隔著裡衣,也能感覺到他身體的堅硬滾燙。
可因為她腿上的傷,他還是選擇了隱忍。
被人珍愛的感覺,真是讓人留戀啊。
穆堯已經封王,皇室那邊給穆堯賜了一所很大的王府,這個月就要搬進去。
穆堯忙著這些事,不過他還是每天早中晚都會抽出時間幫南枝塗藥。
在他的精心照顧下,南枝腿上的淤青很快就消退了下去。
晚上,穆堯一直在給南枝夾菜。
“多吃點。”
南枝被他喂得飽飽的,實在是吃不下了。
“吃飽了?”
南枝點了點頭,問他:【你怎麼不吃?】
穆堯握住她的小手,“馬上就吃。”
這樣說著,卻是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往裡屋走。
南枝手抱著他的脖子,睜著一雙大眼睛不解的看著他。
穆堯不解釋,低頭吻住了她粉嫩飽滿的唇。
很快,南枝便被放在了床榻上。
隨著簾子放下,再看向穆堯那危險的眼神,南枝明白什麼,臉倏地變紅了。
“過來,幫為夫寬衣。”
南枝紅著臉伸手去解他的腰帶。
穆堯也伸手去解她的,邊解邊問她,“腿上的淤青散了嗎?”
南枝點了點頭,可看著他眼神過於炙熱,她又搖了搖頭。
穆堯看著她那害怕的樣子,輕笑了一聲:“為夫幫你檢查一下。”
衣裳散落,堆在了地上。
南枝的耳朵被含住,聽見他在耳邊道:“夫人已經好了,可為夫難受,你幫幫為夫吧。”
他拉著她的手去碰他……
南枝倒吸了一口氣,整個怔住。
太太……
穆堯看著她震驚害羞的樣子,眼神更加深邃,垂眸吻住了她。
她太害羞了,得治,多來幾次也許就好了。
所以,穆堯沒有熄滅燭火,兩人坦誠相見。
一隻小手想來他手上寫字,他裝做不知,握住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她又伸另外一隻手來蒙他的眼睛,被他抓到嘴邊細細的咬。
她急了,想去拉被子蓋住自己,被他用腰帶將手捆住舉起放在了頭上。
她嘴巴咿咿呀呀的想要說話。
穆堯一邊折磨著她,一邊故意問:“夫人想說什麼,可以寫給我看。”
她怎麼寫?
這男人真是太惡劣了。
南枝不滿的瞪著他。
誰想,她越瞪他,他越來勁。
南枝的腿是好了,可是膝蓋又紅了,身上到處都是痕·跡。
結束後眼睛還紅紅的,像是才哭過。
穆堯心滿意足的將人摟進懷裡,剛碰到,她就犟著想要鑽出去。
穆堯歎了一口氣:“看來是為夫還沒有疼愛夠,才讓夫人還有力氣逃跑。”
這話一說出去,懷裡女孩立馬不動了。
穆堯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實在是又可愛又心疼。
他摟住她的腰肢,狠狠在她唇上親了一口,“乖,睡覺吧,不欺負你了。”
南枝這才依偎在他懷裡乖乖睡去。
穆堯昨晚不知道來了多少次,南枝實在是累極,睡到了大中午才起來。
她起來的時候,穆堯沒在屋裡。
洗漱更衣後,翠香要布菜。
南枝聽說穆堯在書房,便讓她先布置著,自己則去書房找他。
南枝剛到書房,還沒進去,就隱約看見穆堯好像在吃什麼藥丸。
她走進去,穆堯便若無其事的將瓶子收好,走過來抱她。
“夫人怎麼來了?”
南枝看了眼她動作,沒有過問,小手在他手上寫字,【夫君,到飯點了。】
穆堯一點也不急,抱著她坐在了椅子上。
“吃飯之前你先讓為夫吃兩口。”
說罷,又掐著她的腰肢,親了上來。
他含著她的唇瓣,吻技越來越嫻熟,很快,南枝就被他親得軟綿綿的,渾身無力的躺在他懷裡。
不知多久過去,他才心滿意足的替她理好衣服,又重新束了束腰帶。
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自從穆堯封王後,穆家簡直是如日中天,每天都有數不儘的人想來拜訪,還有不少達官貴族想要將他們的女兒塞進來做妾室,可都被穆堯拒絕了。
皇帝那邊一直在關注穆家的一舉一動。
聽說穆堯拒絕納妾後,他眉頭挑了挑,“朕沒記錯的話,穆堯如今二十六了。”
旁邊的小福子立馬應和道:“是的,陛下。”
“這個年紀還沒有一兒半女,他倒是一點也不著急。”
小福子很會察言觀色,俯首姿態更為恭敬,“聽說之前出了那些事,導致穆王妃好像不易有孕呢。”
“是麼?”皇帝似是這才想起來,他可惜的歎了一口氣,“那還真是可惜了。”
這樣說著,皇帝眼裡卻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情緒。
自從平定了蠻夷後,穆堯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等穆府上下都搬進了穆王府,他更是沒完沒了的纏著南枝。
有時候白天,他都逮著她欺負,跟上了癮似的。
南枝月事本來就不是很規律,在戰場上沒有精細的養著,回來後,穆堯便每天都給她安排食補,已經好了許多。
可這一次,竟然足足兩個月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