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進屋給他倒了杯水,許瑉仰頭咕咚咕咚的喝了。
南枝看著他那性·感的喉結,默默移開了視線。
“枝枝,生日快樂。”許瑉忽然從袋子裡拿出個盒子,展開在南枝麵前。
南枝看到了裡麵一顆碩大的鑽戒。
她有些驚訝。
“這很貴,我不要,你趕緊拿去退了……”
“枝枝,我說過,你值得最好的。”
許瑉將戒指戴在她的手指上,聲音前所未有的溫柔,“放心,我現在有錢了,阿願的病也好得差不多了,枝枝,我們可以和好嗎?”
他問得有些忐忑。
雖然兩人關係好了很多,可沒有聽到南枝的同意,他就始終懸著心。
南枝望著他,什麼也沒說,隻是踮起腳吻了上去。
她親了下,剛想離開,就被一隻大手摟住,與此同時,一個時而溫柔時而霸道的吻落了下來。
最後,也不知道是誰點的火,等南枝反應過來時,已經被許瑉壓在了身·下。
而她此時正躺在床·上。
許瑉也反應了過來,他這才察覺到自己似乎有些越距了,剛想起身離開,就被一隻小手抓住。
“許瑉,你行不行啊?”
許瑉看著一臉懷疑的南枝,眸子裡漸漸浮現危險的氣息。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五年前的某個夜晚。
今天的許瑉也理了個酷酷的寸頭。
寸許長的頭發很紮人,南枝的腿被紮得生癢,她想要叫停,可一開口,卻是令人臉紅的聲音溢出來。
最後,她隻能緊緊抓著身下床單,感受著眼前的陣陣白光,無力的咬緊了唇瓣。
這一晚上,南枝親身體驗了他很行。
她差點快被他搗碎了。
第二天她睡到了大中午才起來,伸懶腰的時候,感覺脖子上有些異樣感,她一摸,摸到了一根金色的小狐狸項鏈。
是五年前分手時還給某人的那一根。
南枝撫摸過小狐狸的眉眼,嘴角溢出幾分笑意。
許瑉正在廚房做飯,快做好時,忽然被人從身後抱住。
他垂眸,看著女孩又細又白的小手撫過自己的手腕。
隨後,一塊手表出現在了他的手腕上。
他看著那熟悉的表盤,眼眶微微紅了。
一切好像都沒變,他們又回到了軌道。
他俯身去親她,怎麼親也親也不夠。
他一開始隻想親親她,可沒想到,女孩竟會解開他身上的圍兜。
“我餓了。”
他按住她解圍兜的手,“我繼續做飯,馬上就好了。”
女孩忽然朝他狡黠一笑,“沒事,我吃你就可以吃飽了。”
許瑉:“……”
許瑉深深的望了她一眼,“不要後悔。”
看著男人危險的眼神,南枝忽然想到昨晚某些畫麵。
轉身想跑。
可卻被一隻大手撈了回去,她被抱了起來。
她小小的一團坐在他的腰胯上,不知道扯到了哪裡,疼得斯哈了一聲,小臉都皺起來了。
“許瑉,我還是喜歡吃飯……”
“晚了。”男人低笑一聲,脫下了她身上的睡衣。
廚房又傳來了聲音。
很有節奏。
哭聲伴著其它聲音,時高時低,動聽極了,也可憐極了。
南枝就不該作死。
她與他本來就身高體重懸殊很大,這麼一出下來,她感覺自己好像變成了小土豆,被他刨來刨去……
真的,真的很討厭。
她就說,自己不是很喜歡糙漢嘛。
003:其實不是很能理解人類。
明明不喜歡,為什麼又黏得那麼緊,不舍得分開呢。
……
果然不出所料,蘇雲的案件還沒判下來,她就流產了。
而王大偉因為跟她一起殺了老頭,經常夢魘,這次坐牢後,被警察一套話,再也藏不住,全部說了出來。
蘇雲和王大偉因為情節嚴重,直接判了無期徒刑。
蘇雲的孩子因為太小,還不構成犯罪,所以被送去了孤兒院。
這期間,因為考慮到他的心理問題,警察也給他請了心理疏導。
可到底有沒有用,誰也不清楚。
蘇雲不甘心,在牢裡還想勾搭彆的男人,試圖讓自己懷孕好離開出去複仇。
可惜,被幾個看不下去女人合夥狠狠揍了幾頓,自那以後,她的身體就垮了,整個人像是老了幾十歲,在監獄裡過得困苦不堪。
……
這些年,許瑉並沒有隻顧著賺錢。
他買了許多書,一本本的讀,不會的就請教人。
所以南枝畢業轉正之後,他也順利的,以優異的成績從中專畢業。
接著就是大專,因為成績太好,他去的大專學校還不錯,是一所理工學校。
他選的專業和自己這幾年學的技術有關,故而大學也被他順利修完,甚至畢業後,又考了專升本。
南枝父母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女兒喜歡一個小子。
當時她跟宋佑退婚的時候,他們就很不理解,勸過她很多次。
南枝隻有一句話。
“再等等,我給你們找一個最好的女婿。”
果然,南枝畢業四年後,她帶回來了一個正在讀書的大學生。
隻是這個大學生,好像年紀比南枝還大一點。
南枝父母:“……”
聽南枝提起過許瑉是農村戶口,兩人本來是不讚同他們在一起的。
可沒想到這小子脾氣很好,談吐也不錯,餐桌上,一個勁的誇南枝母親。
“伯母,沒想到您不但年輕漂亮,這菜也做得這麼好,我得給您學習一下,以後好做給枝枝吃。”
“你這孩子真會說話。”南母樂得合不攏嘴。
南景勳心情也不錯,他雖然不喜歡餐桌上講話,可許瑉給他帶了一箱茅台。
“伯父儘管喝,下次來我再給您帶。”
唉,雖然醫生不建議喝酒,可誰能拒絕茅台酒呢,而且還是一整箱。
察覺到自己差點被一箱茅台酒收買,南景勳緩了緩情緒,找回點理智後,又開始裝起了冷酷。
“你就算送再多的酒我也不同意……”
“伯父,您看我這有一輛車,我一直開不大習慣,要不您試試,也許它跟您合拍呢。”
南景勳的聲音,在看到許瑉遞過來的奔馳車鑰匙時戛然而止。
那是他看了許久都不舍得買的最新版奔馳w140,他最喜歡的虎頭奔。
他清了清嗓子,聲音沒那麼冷了:“你不是在讀書麼,哪裡來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