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穿得那麼性感,在勾引誰呢?
江清衍看著她泛紅的小耳朵,勾了勾唇,嗓音溫柔:“好。”
江清衍坐著輪椅到衣櫃邊,他打開衣櫃,看著裡麵的衣服,想到什麼,他唇角緩緩勾起一抹笑。
南枝正背對著江清衍坐著,沒一會就聽見他道:“枝枝,能幫我一個忙嗎?”
南枝下意識回頭,“什麼?”
彼時江清衍已經穿好了衣服,他看著她,有點窘迫的道:“我的皮帶扣不上了,你可不可以幫我一下……”
南枝習慣性的去看江清衍的皮帶,隻見他手握著扣頭,似乎真的扣不進去。
她猶豫了下,還是走了過去。
她蹲下身去,接過他手裡的皮帶。
看著女孩在認真的給自己扣著皮帶,江清衍的眼裡浮起一絲細密的溫柔。
越來越好騙了。
“扣好了。”女孩站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下次有這種活還叫我啊。”
說罷,還給他拋了個媚眼。
江清衍:……
南枝轉身要走的時候,又賤兮兮地補充了一句:“你要是褲子穿不上,也可以叫我喔。”
江清衍:……
沒一會,東西就被李姨送來了。
南枝化好妝,穿好衣服,隨便乾了三碗飯,看了一眼時間,道:“走吧,江清衍,跟你去醫院拿體檢報告。”
江清衍沒想到她還記得。
他唇角彎了彎,任由她推著自己走出彆墅。
到醫院,南枝看著報告單上的字,陷入了沉默。
“營養不良?”南枝看著這幾個大字,“醫生你沒有看錯吧?”
醫生:“我不可能看錯,病人的確是有些營養不良。”
南枝:嘖,一個富家公子,竟然營養不良?
南枝看了幾眼江清衍。
好像是有點瘦了,每次吃飯也沒怎麼看見他動筷子。
她起身走到他身後,“走吧,你想去哪裡玩,我陪你再玩最後一次。”
江清衍看她:“最後一次?”
“對啊,你不吃飯,不就是打算把自己餓死麼,在你餓死之前,我帶你再最後看一眼這個世界。”
江清衍:……
南枝本來是想餓死的江清衍,可想到原主的願望,她還是帶著他去搓了一頓好吃的。
吃的過程中,她一個勁的給他加菜,像是要一頓把他吃成胖子。
江清衍看著快堆成一座塔的飯碗:……
南枝吃完了才讓司機開車去了長明山。
太飽了,去散散食。
彼時,山上聚了不少人,大部分都是情侶來約會。
南枝選了一個好一點的位置,陪著江清衍一起看落日。
長明山位置很好,一眼望去,山上光禿禿的不長樹,隻有草和石頭。
那些石頭,看似沒有規律,實則又擺放得恰到好處。
站在長明山上,整座城市都儘收眼底,讓人感覺十分愜意。
夕陽將落不落,紅豔豔的,像屋簷下垂吊的紅燈籠。
很美,滿滿的紅塵煙火。
南枝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的美景了,她閉上眼睛,深呼吸了一口新鮮空氣。
“江清衍,我好喜歡這裡,以後我們經常來。”
江清衍回眸看著身後女孩臉上的笑容,他勾了勾唇:“好。”
話才說完,他忽然臉色一白,抬手摁住腹部。
“怎麼了?”
“沒有……”江清衍搖搖頭,笑容溫和。
“少逞強。”南枝蹲下身去,“是不是吃多了,我幫你揉揉。”
說著,她拉開江清衍的手,力道溫柔的幫他揉肚子。
江清衍垂眸看著女孩幫自己揉著肚子,他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隻是這笑容還沒保持三秒,女孩就道:“江清衍,你的肚子有一點點大耶。
你說如果你能懷孕是不是也是這樣,一點點的變大,最後變成一個大氣球。”
江清衍:“……枝枝,我懷不了孕。”
南枝朝他挑眉:“現在醫術那麼發達,你要是想懷孕我們也可以去試試啊!”
嘖嘖,一想到江清衍懷著孕,一臉慈愛的撫摸著大肚子的樣子,就好好笑啊。
江清衍:“……”他不想。
……
夕陽慢慢燃儘了最後一絲光輝,黑夜降臨,山下萬千燈火點亮了夜空。
那些之前還很害羞靦腆的情侶,在夜裡變得尤為膽大。
即便周圍有不少人在,也按耐不住年輕男女躁動的心。
聽著周圍傳來曖昧的聲音,起先覺得還好,可聽著他們越來越劇烈的喘息聲,南枝覺得眼下這情況,還是有些尷尬。
如果是之前還好。
可是,自從昨天鬼迷心竅吻了江清衍後,眼下遇到這情況,她就有點熬不住了。
她看著江清衍沒那麼難受了,道:“我們回去吧。”
“好。”
江清衍仿佛沒察覺她的異樣,乖乖的被她推著離開。
將江清衍扶上車,南枝將輪椅收到後駕駛座後,就坐到了江清衍的旁邊。
她對司機道:“哥,走吧。”
“好嘞。”
司機大叔開著車漸漸駛離長明山。
夜晚有些涼,南枝怕江清衍冷,找了塊毯子,剛想給他蓋上,就見他拉下了車的隔板。
南枝還不明所以,江清衍就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有些涼,問:“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江清衍笑了笑,外麵有煙火閃過,一瞬間照亮了他的側臉,溫柔深情,眼裡的寵溺像是要溺死人。
他說:“沒有哪裡不舒服,就是忽然……想吻你。”
說完,他傾身湊過來,吻住了她的唇。
南枝一整個呆住。
他的吻一開始是溫柔的,一點點的引誘著她,等她徹底放下防備,開始回應,才變得強勢。
一吻完畢,南枝靠在江清衍懷裡,舔了舔有些麻的唇,腦子裡一團漿糊。
嘖,都怪江清衍長得太帥了,那麼一個大美男索吻,她真的沒辦法拒絕。
主要是,她要是拒絕了,他會不會哭啊?
他哭的樣子一定很美,早知道就拒絕了。
南枝抬頭看了看他,這不看還好,一看她就有點氣血翻湧。
江清衍原本的唇色就不淺,剛接過吻後,紅得像是被染過一般,像是個吸人血的妖精。
南枝感覺鼻尖一熱,有什麼東西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