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身子一僵,有些無法理解他的自戀。
要不是看在他樣貌不錯,可以替她賺錢的份上,她才懶得慣著他。
她將頭埋在他懷裡,有些膽怯道:“奴婢不敢。”
蕭瀾川哼笑一聲,“諒你也不敢。”
他的手從肩膀下滑,環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不滿的嘖道:“太瘦了,硌人,一個月內吃胖,否則,把你扔去喂狗。”
南枝乖乖應道:“隻要能一直陪著陛下,奴婢就不會茶飯不思,一定會長胖的。”
蕭瀾川沉默。
他的生命中充滿了欺騙和算計。
他不信她。
卻又控製不住……
如果她能度過今晚,那他就真的信她是他的救星。
南枝發現蕭瀾川睡眠很淺,隻要她一動作他就會醒。
她實在是受不了,抬起手,想著要不要給他打暈時,忽然察覺到他有些不對勁。
他似是夢魘了,忽然睜開眼睛,眼眸猩紅,死死地盯著她。
【警告警告,檢測到攻略對象黑化值100,宿主危險,快跑!】
南枝剛想跑,就被他拉住腳踝拖了回去。
“想殺朕?”他勾唇,掐住她的脖子,笑得詭異陰森,“朕倒要看看,是你先殺了朕,還是朕先殺了你?”
他的力道越來越緊。
南枝瘋狂掙紮,卻毫無作用。
夢魘的蕭瀾川好像並不認得她。
她察覺到心臟開始難受,再這樣下去,他還沒掐死她,她就因為心疾死了。
“大力藥劑可以維持多久?”
【隻要兌換了,本個位麵都可以用呢。】
南枝看著自己好不容易攢起來的210個積分,忍痛花199兌了個大力藥劑。
還好不需要注射,係統會直接啟動。
千鈞一發之際,她拚命抬手,一把攥住了蕭瀾川的後領,將他從身上揪開扔在了一旁。
“力氣還挺大?”
蕭瀾川有些意外,看著她大口大口呼吸,勾唇笑了。
他一把抄過藏在枕頭底下的匕首,便朝她刺來。
隻是匕首還沒刺到她,他臉上便猝不及防的被打了一巴掌。
他被打偏了頭,緩緩側眸,眼裡殺意濃重。
“你敢打朕的臉?”
南枝揉了揉脖子,反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在他難以置信的目光中,她笑了:“要不是你這副皮囊還不錯,我早就剝了你的皮了。”
蕭瀾川一聽,似乎是找到了和他一樣的變態,他沒有生氣,而是微勾起唇角,滿滿的邪氣。
“好啊,那就試試,是你先剝了朕的,還是朕先剝了你的?”
果然是變態。
腦回路都這麼不同。
南枝點頭:“可以,隻不過,我喜歡徒手剝,為了公平起見,你把刀放下。”
徒手?
沒試過。
蕭瀾川來了興趣,反手扔掉了匕首。
南枝又道:“開始之前,我們得先按照江湖規矩鞠個躬。”
“你廢話還真多。”
不過蕭瀾川還是同意了。
畢竟他還沒遇到過一個臉上長滿疹子,又醜又變態的女人。
兩人從塌上轉移到了地上。
蕭瀾川剛把腰彎下去,誰想南枝竟然不守規矩,一把鎖住他的喉嚨,便將他按在了地上。
她死死的掐住他的喉嚨,小小的身軀壓製住他的四肢:“兵不厭詐,你當皇帝這麼多年,還沒學會嗎?”
蕭瀾川惱怒,蓄力想要推開她,可她紋絲不動。
他越反抗,她力氣越大,最後竟然還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臀部。
“乖一點,不然我真剝了你的皮。”
蕭瀾川不動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其他原因。
他幽幽看著她,眼裡殺意不散,倒是愈發濃重了,像是在等待時機。
直到他快窒息時,南枝才鬆開他。
他喘息了片刻,還不服氣想要報複時,南枝果斷扯開了他的衣服。
單薄的裡衣被肆意丟在一邊,南枝溫涼的指尖從他的喉嚨上方緩緩往下劃去。
蕭瀾川眼裡的茫然慢慢變了質。
直到南枝手停留在腰腹處,試圖解開他的褲腰時,他才猛然反應過來,抬手想要製止她。
可對方用自己的腰帶,輕而易舉的拴住他的手,另外一隻則是肆無忌憚的解開了他的褲腰。
“乖乖彆動,我驗個貨。”
雖然長得不錯。
可誰知道硬性條件如何。
萬一他絕嗣是因為身體部位不行,那她豈不是虧了。
眼看著她繼續動作,蕭瀾川怒氣值拉滿:“你敢,朕要殺了你!”
“我好害怕呀。”
南枝微微一笑,往下一拉……
嘖。
構造正常,啟動正常。
甚至還有點超越常人。
她很滿意呢。
原先激動的某人此刻好像平靜了,他眼尾泛紅,連那顆淚痣都仿佛妖冶了許多。
不知多久過去後,他咬牙切齒的繼續威脅:“你叫什麼名字,朕會殺了你的!”
臉上又啪地挨了一巴掌,對方指尖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他的唇瓣。
“彆再逼我扇你。”
蕭瀾川:……
南枝好好欺負蹂躪了一頓蕭瀾川,看著變成60的黑化值,和20的好感值,忍不住嘖了聲。
小變態,給他揍爽了吧。
她一拳頭將他砸暈,拖去扔到了榻上。
這麼一出下來,她竟然賺了兩百左右積分。
為了怕蕭瀾川清醒後會發現,她果斷拿出99積分兌換了個修複藥劑,將他身上的受傷印記全部修複好。
她給他穿好衣服,躺到他懷裡。
想到什麼,她又撲上去咬了一口他的唇,直到咬破,她才鬆口。
做完一切,她看了眼外麵,天已經快亮了。
而身邊之人動了動身子,似乎是要醒了。
她忙裝作一臉虛弱的“暈倒”在他懷裡。
蕭瀾川緩緩睜開眼睛。
他盯著頭頂的帳幔看了一眼,不知為何,感覺身體好累。
他垂下眼眸,看到了懷裡的人兒。
她乖乖的躺在他的懷裡,不知是死是活。
蕭瀾川隻是輕輕一推,她便軟綿綿的倒在了一邊。
他看了一眼她頸上可怖的痕跡,眉心緊緊蹙起。
死了嗎?
蕭瀾川知道自己一旦睡著就會變得很可怕,像是變成了前世最後的魔鬼,他控製不了自己殺人。
本來早就預料到的。
可為什麼看著她死了,他心裡好像不止是失望呢?
他拭了下唇角,不明白為何破了。
看了女孩幾秒,他起身,將薑福來叫了進來。
“厚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