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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孟晚棠察覺到他身上的汗水,疑惑地問,“你發生什麼事了嗎?”
陸青野後怕地抱住人,聲音低沉沙啞:“下次出來,給我留一個字條。”
孟晚棠刹那就懂了。
“對不起,我以為我很快就回去,沒想到發生了意外。下次不會了。”孟晚棠覺得很愧疚,可也是沒辦法,她軟聲解釋,“我不敢開燈,開燈就露餡了。萬一有人過來,看到這個就麻煩了。”
“什麼?”
陸青野發現她臉色發白,好像是被嚇到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也很不好,輕輕拍拍她的背。
“是我不好,應該早點回來的。你一個人住這兒,的確不安全。”陸青野很內疚。
孟晚棠根本就沒聽明白他在做什麼,她現在滿腦子裡隻有寶藏。興奮地拉著陸青野就朝著裡麵走。
她現在迫不及待想開獎。
開了那麼多大獎,希望這個大獎能留下來。
不然,她真的會生氣。
陸青野被動地跟著她往裡走。
“就是這兒!”
孟晚棠興奮地指著洞口,要給陸青野看。她這才發現,天黑了,看不清。於是伸手從他手裡拿過手電,照著洞口說。
“你快看!這是我的新發現。裡麵的東西,好像不是小鬼子留下的。”孟晚棠眼睛亮晶晶的,不同往日的慵懶睿智,像極了擁有新裙子的少女。
陸青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才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去,瞬間錯愕地看向她。
“你這是又挖到寶藏了?”
孟晚棠得意地說:“那可不?你可要對我好,不能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不然像我這樣比尋寶鼠還厲害的人,可有不少人排著隊想要呢。”
“尋寶鼠是什麼?”
陸青野從來沒聽過這個詞。
孟晚棠這才意識到,兩人之間的代溝有多深。
中間可能隔著一個馬六甲。
“就是特彆會尋寶貝的神獸。”孟晚棠解釋完就焦急地說,“哎呀,你彆管尋寶鼠是什麼了。現在重要的難道不是趁著月黑風高,看看這裡麵藏著什麼嗎?”
“我下去看看。”陸青野人還沒動,就被孟晚棠拉住。他回頭問她,“怎麼?”
“你不能就這樣下去,你看那兒?”孟晚棠指著紮在木頭上的箭,“這個東西就從下麵射出來的。裡麵有機會,很危險。你就這麼下去,肯定不行。”
“我知道。”
“嗯?”
孟晚棠很快就知道原因了。
他真的看起來太熟練,仿佛經曆過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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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都好奇,你之前到底是做什麼的?我怎麼感覺你像是盜墓的呢?”孟晚棠地盯著某人問。
陸青野抬眸,啼笑皆非地說:“我不是盜墓的。”
他特彆有經驗地往蝦米昂扔了東西,還帶著裝備試探著下去。
孟晚棠也想跟著一起去,陸青野沒讓,她叮囑陸青野:“要是有什麼意外,你就喊我。”
“好。”
陸青野這樣說著人快速下去了。
他順著台階往下走,走到一半,迅速退回來。地上全都是射出來的箭。這裡麵比他想象的還有危險。
陸青野小心謹慎,繼續往下走。
下麵的空間並不大,就是一個小的地下室。
不知道多久沒人來下來了,地麵上全是土。他發現下麵擺放著一個箱子,箱子是棗紅木做的,並沒有腐爛。
他沒有魯莽,直接用手打開箱子,而是借助工具。
“你沒事吧?”
孟晚棠在上麵問。
陸青野點頭:“沒事,你可以下來?”
“真的嗎?”
話音未落,孟晚棠已經下了好幾個台階了。
她走到陸青野麵前,驚訝地問:“這就是個地下室,麵積也不大。這個箱子裡裝的都是什麼?”
“你自己看。”
孟晚棠走過來,看到箱子裡的東西,欣喜若狂地說:“還真的是金子啊?”
她忽然心裡很不踏實地問:“這可是在咱們家發現的東西,該不會也要上交吧?這就是金子,是這個房子前不知道幾任房主留下的東西。”
陸青野真的沒辦法拒絕孟晚棠。
“不要告訴彆人。”
“我怎麼會說呢?”孟晚棠跑過去,把金子拿出來,笑眯眯地說,“這些金子,我也不拿去享受。我打算蓋一個診所,條件好一點的。剩下的全部用來買藥,這些藥材就平價賣給老百姓。”
就在陸青野感動的時候,孟晚棠又說:“當然,還要留下三分之一,給三個孩子,每人一份。”
“你看著安排。”
陸青野完全沒意見。
孟晚棠拿不動那麼多金子,又擔心有人會過來,比如邱楓。
她急忙說:“把東西搬回家,彆讓人發現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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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野把箱子蓋上,抱起來就往上走。
孟晚棠也覺得這個地下室裡沒彆的東西了,也打算上去。她腳下不穩,不經意間撞到了牆上,手指不知道按了哪裡,對麵的牆上出現一個小小的洞口。
洞口裡放著一個精致的檀木盒子。
陸青野嚇了一跳,轉身就回來護著孟晚棠。孟晚棠的注意力,全在那個紙箱上。
“咦?這是什麼?”
孟晚棠走過去,直接打開盒子,盒子裡放著幾張紙。她拿出來,打開一看。
好家夥!
竟然也是金條。
密密麻麻地擺滿了盒子。
她抱著盒子不鬆手:“這裡麵我隻拿出去一塊,用來做善事。”
孟晚棠不是在跟陸青野說話,也不是征求她的意見。她就是在說,她雖然得了意外之財,也有做善事。
之前的錢她一分沒留,這個她要好好留著。
“走吧,我們上去。回家再說。”
陸青野擔心再出什麼意外,就讓孟晚棠走在前麵。
這一次沒再觸發什麼機關。
到了上麵,她把那塊磚放回去,洞口又慢慢地消失了。她又和陸青野把桌子拉回去擺好。
兩人抱著箱子往回走,一個大,一個小。
回到家,兩人鬼鬼祟祟地把箱子裝到櫃裡,然後把櫃鎖上才開燈。
孟晚棠笑得像一隻偷了腥的狐狸。
“天啊。我都不敢想。”孟晚棠高興完,又開始歎氣,“我是真的擔心你來一句,這些東西有用,要上交。你是不知道,上次上交的那一箱,我心裡有多心疼。”
“抱歉,是我不好。”
陸青野也有私心,可工作和國家更重要。
孟晚棠看著他,一臉警惕:“你這話我聽著瘮得慌,你該不會是改變了主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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