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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青野單手摟著她的腰,一下子就把她抱起來。孟晚棠驚呼一聲,緊張地摟住他的脖子,雙腿下意識纏住他勁瘦的腰。
“看出來我是誰了嗎?”陸青野微微低頭,深邃的眼底裡充滿危險的氣息。
空氣忽然變得曖昧起來。
孟晚棠不自覺地往後仰,不知為何有點害羞。
“沒看出來。”
她用力蹬了一下,打算下去。可他抱得很緊,根本沒放過她的意思。
他的手順著她的脊背,緩緩向下,順著衣擺,摸到她細嫩的肌膚,孟晚棠這才意識到他的目的。
“你不累嗎?”她轉移話題。
陸青野把她往上抱了抱,低頭咬住她的唇:“這種事兒不管什麼時候都不會累。”
孟晚棠心知不好,掙紮著要逃,卻被他直接放在桌上。
“彆……彆在這兒。”
“這樣省力。”
他省力,她可不省力。
孟晚棠撐著桌子,擔心自己碰到桌上的水壺。
她全身緊張,又要克製。
男人卻無所顧忌,猛得像一頭凶獸,恨不得把她吞入腹中。
要死了。
“你還沒完事兒嗎?”孟晚棠忍無可忍,抬腳踹他,被他順勢抓住放在肩膀上。
孟晚棠瞬間瞪大眼睛,嘴裡爆了句粗口:“草啊!”
“這樣不舒服?嗯?”陸青野眼底可不是疑惑。
這男人看著一臉正氣,這種事兒上也是個黑心的。
孟晚棠還想吐槽兩句他卻不給她開口的機會,還抱著她,把她放在床上。他站在下麵,直接壓下來。
她好恨!
恨她的身體柔軟度堪比練柔術的。
真是要了老命了。
孟晚棠再睜開眼,覺得自己像一條鹹魚。
家裡安安靜靜。
沒有一點動靜。
孟晚棠人都蒙了。
今天是什麼日子,怎麼這麼安靜?
孩子們不是放假了嗎?
難道她記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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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覺睡了三天?
孟晚棠坐起來,拿著衣服穿上,到堂屋一看,堂屋裡空空蕩蕩,很安靜,根本沒有一個人。
奇怪?
人都哪兒了?
院子裡也沒人,難道是在大門口?
孟晚棠洗漱完才出去。
人也不在外麵。
大門關著,不知道人走了多久。
孟晚棠回屋,找了一圈,在桌上看到一張留言條。
字是狗蛋寫的。
小小年紀就看得出來,這孩子將來能寫一手好字。
“媽媽,我們出去遛彎了,姥姥說中午不回來吃飯。你要是中午醒了,也不用做飯,姥姥會給你帶回來。”
原來都出去了,難怪家裡這麼安靜。
孟晚棠忽然想到什麼,臉一紅,心裡微微有些尷尬。她媽怕不是猜出來什麼,所以一大早才會帶著孩子們出去玩。
孟晚棠把家裡收拾一遍,又把院子掃了掃。
孩子們的衣服周一上學要穿,她得把孩子們前幾天穿的衣服都洗乾淨。不然孩子們上學,沒有乾淨的衣服穿。
等她洗完衣服,剛把最後一件衣服掛上,林素也帶著孩子們回來了。
“你們去哪兒了?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孟晚棠早就忘記了早上的尷尬,抬頭問道。
狗剩蹦蹦噠噠地進來,把手裡的肉包子遞過去:“我們去看電影了!”
“看電影?”
孟晚棠驚訝。
“可好看了!”
狗剩手舞足蹈地講著,另外幾個孩子明明都看過了,狗剩講的時候,還是聽得津津有味。
孩子們從小在農村長大。
一年到頭放不了兩回電影。
他們當年年紀小,也看不懂。
後來搬到城裡,錯過了鄉下放電影的事,以至於幾個孩子有很長一段時間沒看電影了。
他們在城裡,沒有小夥伴,放假就在家裡玩。
哪怕家裡孩子多,孩子們還是很寂寞的。
孟晚棠卻沒意識到這一點,她感激地看向林素,林素平靜地微笑:“以後每個周末,都帶他們去看一場電影。再到外麵的國營飯店吃點好的。鍋包肉人家做的味道特彆好。難怪孩子們喜歡吃。”
她也會做!
她還會糖醋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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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陸青野發工資了。我去買點瘦肉回來,給你們做櫻桃肉吃。昨天的雞爪子還想吃嗎?要是想吃的話,我再買點回來?”
這東西也不貴,可以多吃點。
“豬蹄,豬大腸什麼的你吃嗎?”孟晚棠又特意問林素。
林素皺眉:“豬大腸多難收拾,還是算了。”
“沒事兒,挺簡單的,有竅門。正好家裡有熱水,也用不完。”孩子們吃豬肝能增強身體的免疫力。
孟晚棠想著火爆豬肝的味道,抿了抿唇。
想吃!
“你喜歡吃就買點。”林素倒是無所謂。
孟晚棠起身:“那我就去買點。”
昨天做的飯菜,大家夥都吃完了。
不管是女人還是孩子,對酸酸甜甜的食物,毫無抵抗力。就算是陸青野,都沒能躲過宮保雞丁的味蕾攻擊。
孟珣一樣如此,他的口味偏重。
這些年,為了遷就林素,吃得都很清淡。哪怕習慣了,還是想吃點口味重的飯菜。宮保雞丁加了辣的那個,簡直就是孟珣最愛。
吃了七分飽,他和陸青野又把一盆雞爪子給啃了。
兩人坐在院子裡,一邊講著話,一邊啃雞爪子,那日子過得相當滋潤。
孟晚棠想著,他們倆也挺喜歡吃豬蹄的,等會兒去多買幾個,直接一鍋鹵出來。剩下的放在菜窖裡,明兒早上可以拿出來直接吃。
天氣熱,大家夥吃豬蹄,都是吃涼的。
吃完包子。
孟晚棠進屋,她拿了錢和票,騎著車子出門。
車子是陸青野特意給孟晚棠留下的,他早上都和孟珣走著去的單位。
到了屠宰場。
孟晚棠問昨天的負責人:“大姐,您認識養豬場的人不?”
那大姐手腳麻利地把雞爪子裝進去,又給她拿了極快雞胸肉:“你問這個乾啥?”
“咳!這不是我愛人他們單位發工資了嗎?我就是想買點豬蹄子,豬大腸什麼的。您要是有門路,幫忙介紹下唄?”孟晚棠從兜裡掏出一個大白瓷瓶遞過去,“大姐,我是個大夫,祖上有點小本事。這是我自己做的雪花膏。您回去用用,要是覺得好用,等我下次做的時候,再給您做一瓶。”
那大姐驚訝:“你還會做這個?”
“不會做也不行。我這臉敏感著呢!一般的雪花膏,我用著都不行。一擦臉上就起疹子。特彆嚇人。咱們這兒的,風又特彆大,不擦東西,臉不就完蛋了?我這人還挺愛臭美的,就想著祖上還有方子留下來。聽說是宮裡娘娘們用過的。我就試著做了做,沒承想效果還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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