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瓶兒脫掉了身上的衣裙。
她若是再輸下去的話,恐怕真就要脫光了?
畢竟她現在穿著的衣服所剩無幾了。
蘇茹也選擇了脫衣服。
但因為她前麵都是選擇喝酒懲罰的原故,所以她現在隻是扯掉了腰間的一條束帶。
“嘩啦——”
衣帶扯開。
衣裙微微敞開。
女子臉蛋酡紅,雙眸迷離,她看似端莊,但又有些古靈精怪,眉宇間還有著已為人婦的獨特。
小白多看了蘇茹倆眼。
吸溜吸溜。
是她喜歡的那一款。
真想上手摸一摸身材啊。
小白的心中有些蠢蠢欲動。
田靈兒選擇的懲罰也是脫衣,但是她身上的首飾多啊,隨便折騰。
對此。
小白表示無所謂。
遲早把你們一個個扒光、灌醉,然後讓我為所欲為。
桀桀桀!
“繼續繼續!”
小白大手一揮。
搖骰繼續。
隻不過——
這次她的手氣似乎用完了?
一二三,六個點?
小白微微蹙眉。
她扭頭一看。
瓶兒,三,十一個點。
靈兒,三,十一個點。
蘇茹,五三三,十一個點。
三家點數一模一樣?!
蘇茹、田靈兒麵麵相覷,這該咋整啊?
瓶兒兩眼一亮。
她猛的一拍桌子,然後瞪著美眸瞅向小白,有些興奮的說道:“三家同點,你一個人要接受三家的懲罰,做好準備了嗎?!”
“來來來!”
“隨便問,或者乾脆我直接脫衣服?”
小白高傲的仰起修長白皙的脖頸。
怕?
她的字典裡麵壓根就沒這個字。
左右都是女兒家。
她怕個蛋啊。
哦——
她沒有那玩意。
“直接脫?”金瓶兒笑吟吟的看著眼前的小白,她當然知道小白穿了幾件,畢竟她們也是一同泡過澡的泡友了。
小白不喜那些首飾。
她往常都是直接一件白裙,裡麵搭配著裡衣、褻衣,再加上下麵的那玩意,最多也就四件。
若是三家全讓她脫衣服?
隻怕小白立刻就得光禿禿的了。
“算了算了。”
“還是給你留點麵子吧。”
“這樣,你脫倆件,然後我們問你一個問題。”
金瓶兒建議道。
說罷。
她將目光看向蘇茹母女倆,想要征求她們的意見。
“師娘,你覺得怎麼樣?”
“啊?可、可以。”
蘇茹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
就算是讓她去問。
她也不好意思問小白一些太露骨的話題,畢竟——她也怕小白一會兒整回來。
“那我直接脫了。”
小白麻溜的把腳上的一對白襪給脫了下來,露出了一雙白嫩的玉足,小巧玲瓏,可愛捏~
“好了。”
“???”
金瓶兒幾女瞪大眸子。
不是。
還有襪子?
好吧好吧。
她們把襪子給忘記了。
金瓶兒有些懊惱,她回眸看了蘇茹母女倆一眼,知道她們不會問什麼太露骨的,於是乾脆親自出馬。
“咳咳。”
“你跟夫君那啥的時候,唔——最久的一次大概是多久?”
金瓶兒好奇道。
妖族體魄強悍,但具體有多強悍?
她不太清楚。
此言一出。
蘇茹母女倆頓時鬨了個大紅臉。
還真就問這些啊?
有點、有點怪難為情的。
田靈兒還好。
就是蘇茹有些尷尬。
畢竟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季長風的師娘,當師娘的去聽徒弟的八卦?
呃——
好像還挺不錯的?
蘇茹心中自我安慰的想道。
她這不是在八卦,而是在關心長風,關心他什麼時候給自己添個徒孫?
對!
沒錯!
就是這樣!
一念至此。
蘇茹的眸光看向小白。
“唔——”
小白沉吟片刻,道:“最久啊?我想想。”
她伸出纖細的素手,輕輕的托著香腮,心中陷入了沉思當中。
好像……
她每次跟季長風那啥。
最少都有個幾天時間吧?
“最長的一次,我記得好像是半個月吧?當時連續半個月沒出門,差點都走不動路了。”
小白一本正經的說道。
看她的臉上似乎壓根就沒有半點害羞?她真的不害臊嗎?
當然不會。
畢竟她已經把這裡當作自己的後宮了。
兄弟的媳婦?
那就是我的媳婦!
“啊?!”
“半個月!!?”
金瓶兒瞪大眸子。
一旁的蘇茹母女倆心中也是一驚。
一次直接持續半個月?
這……
是人嗎?
蘇茹心中有些驚訝。
田靈兒更是一顫。
她……她上次才一兩個時辰啊。
其中還有一大半的時間都在運轉秘法修煉。
金瓶兒心中並不驚訝。
她有些驚恐。
半個月……
人都要壞掉啊!
她就是個喜歡口嗨的小小雜魚,每次如果不算上雙休的話,最多兩個時辰就不行了。
結果你說小白能持續半個月?
這……
妖族不愧是妖族。
真——
牛逼!
金瓶兒屬實不知道怎麼形容了。
她抬手捏了捏小白身上的肉肉,然後又掐了掐她的屁屁,異常好奇她究竟是怎麼這麼耐糙的?
還是人嗎?
好吧。
小白是妖。
瓶兒忍不住嘟了嘟嘴。
敢情就我一個是真雜魚啊?
“怎麼?”
小白笑吟吟的瞥了金瓶兒一眼,道:“瓶兒,莫非你連一天都堅持不住?”
“怎麼可能!”
金瓶兒高傲的仰起脖頸。
她頗為驕傲的說道:“我最少也能堅持三天好吧。”
說這話的時候。
她異常的心虛。
三天?
嗬嗬。
怕是連三個時辰都不行吧?
“是嗎?”小白瞥了她一眼,沒看出什麼不對勁,便道:“既然如此,那咱們下次找他去試試看,看看誰更厲害一點?!”
“來、來就來,誰怕誰啊?”
瓶兒一點都不帶慫的。
幾乎把嘴硬貫徹到底。
咱們家的奶瓶渾身上下都是軟的,就隻有一張嘴特彆硬,硬的不得了。
這一點。
季長風深有體會。
蘇茹有些拘謹的坐在一旁。
她感覺繼續聊下去的話,自個兒似乎參與不進去了,但偏偏她又好像繼續聽八卦。
怎麼辦怎麼辦?
蘇茹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儘量把自己給偽裝成了一個透明人。
一時間。
甚至就連她閨女田靈兒都忘記了她這個娘親。
“來來來!繼續!”
小白不再閒聊。
她立誓要把她們全都殺的片甲不留,自然要說到做到。
遊戲繼續。
在又進行了幾把過後。
蘇茹總算是贏了那麼一兩把,但她也為此付出了慘重的代價,身上的衣物隻剩下一條淡綠色的褻衣了。
蘇茹有些不好意思的捂著胸口。
她那白嫩的肌膚暴露在眼前,身形婀娜,體態豐腴,壓根看不出半點生過孩子的跡象。
小白同樣損失慘重。
她已然徹底輸光光了,一襲銀白的秀發微微垂落,勉強遮住了些許風光。
瓶兒還好。
她剛剛輸的不多。
身上還有一條淡白色的褻衣。
至於田靈兒?她身上首飾太多了,以至於現在才開始脫衣服,身上還有著一套裡衣呢。
一時間。
房間內不斷有白膩閃爍。
簡直是讓人大飽眼福啊。
與此同時。
大竹峰外,一道身影微微閃爍。
季長風佇立在高空之上,他那龐大的神識一掃,搜尋著小白她們的蹤跡,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
季長風嘴角微微一抽。
他連忙不動聲色的收回了神識,然後故作平靜的往後山走去。
還好還好。
沒全脫。
不過她們怎麼玩起這個遊戲了?
還把師娘也給帶上了……
季長風心中有些無語。
不用想。
一看就知道是小白那個家夥的主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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