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李愛國不，前門機務段造出了大越野？”
滕領導心裡琢磨著，這肯定是李愛國的功勞，隻是現在情況還沒搞清楚，為了保護李愛國，領導就改了口。
“是啊，我們這邊的專家已經對車輛檢測過了，也不知道具體采用了哪些新設計，竟然達到了國際先進水平。”一機部大領導想要在新領導麵前壓抑住激動，卻沒有成功。
“咳咳是嗎？我們鐵道上的人就是這樣，總是一不小心搞出了好東西來來，老陳，喝點茶水，造車是個複雜的工程，不能著急。”
一機部大領導哪能不明白滕領導的意思，看了一眼助理。
助理見兩人拿起鉛筆在地圖上勾劃，心知是在“劃生產線“，識趣地帶上了門。
半個小時後，辦公室內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
“老藤，你還是老脾氣啊，總喜歡搶東西。”
“你不也是，當年我從鬼子那邊繳獲了一套卡尺，還沒玩幾天，就被你給順走了。”
“哈哈哈”
門打開了，一機部大領導看著助理說道：“去把愛國同誌請過來。”
助理知道兩家談妥了，心中有些激動，他也想看到大越野早日投產。
前門機務段這邊，站場上蒸汽機轟鳴，工作室內各種機器聲不斷。
虞舒和章主任正忙著製定工藝流程、工藝標準、質檢標準，以方便後續的生產工作。
這些技術難度都不大，有了李愛國提供的資料，要不了幾天就能完成。
李愛國打開了高溫實驗爐，往裡麵添加材料。
這高溫實驗爐是從小鬼子留下來的實驗室裡找來，隻是半成品，國內其他實驗室也不感興趣。
前陣子送到了工作室，李愛國帶著老章花費了大功夫才修好，用來當做點試驗啥的，挺好用。
高溫實驗爐能提供1300攝氏度的高溫，特彆適合處理陶瓷材質的原材料。
“師傅，這裡麵是什麼啊？我看著像是個瓷碗？”剛從西北返回的陳柏雅走進來彙報工作，有些好奇了。
“跟瓷碗差不多吧”李愛國嘴角抽抽兩下。
這是他專門從陶瓷廠搞來的特製陶瓷，為了製造這玩意，陶瓷廠花了足足五天功夫。
陶瓷裡麵添加了碳化硼，形成了一種新材料，現在的瓷碗就跟合金的性質差不多，通過熱壓燒結技術，能夠製成防彈板。
加裝了防彈板的大越野，才能稱得上是戰場指揮車。
隻是現在材料還沒製成，不便於對外公布。
李愛國順手合上爐門，打開開關，問道：“陳柏雅，西北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圓滿完成任務，現在那台油壓機已經開始運轉了。”陳柏雅離開京城也就一個多月的時間。
原本白皙的皮膚，現在變得黝黑了起來，嘴唇邊也胡子拉碴的，少了點小白臉的氣質，卻多出幾分精壯漢子的味道。
“先回去休息兩天，這邊還有事需要你忙”
“是不是造大越野啊，我可是聽說了，師傅您造車了。”
正在閒扯，外麵傳來了閻解成的喊聲。
“愛國，部裡麵請你去開會。”
“知道了。”李愛國回了一聲，將一份操作手冊遞給陳柏雅：“現在師傅去開會，你盯著這實驗爐，按照上麵的操作調整溫度。”
“是”等李愛國離開後，陳柏雅蹲在高溫實驗爐前，疑惑的撓撓頭。
“是柏雅回來了啊，你師傅呢?”虞舒有問題找李愛國，見到陳柏雅打了招呼。
“去部裡麵開會了。”陳柏雅扭頭看向他，疑惑道：“你說師傅為啥要鼓搗一個破瓷碗。”
“愛國乾的事情，誰能看明白呢，不過這肯定是好東西。”虞舒也知道李愛國一直忙活瓷碗的事兒。
“你可得看好了，千萬彆出問題。”
“你放心吧，我可是師傅最優秀的徒弟。”陳柏雅重重點頭。
李愛國來到部裡麵，輕車熟路敲開領導辦公室的門。
“是愛國來了，快進來。”滕領導親自站起身把他讓到沙發上，指了指一機部的領導說道：“這位是陳領導，你前兩天見過吧。”
“陳領導好。”李愛國笑著打了招呼。
“愛國同誌，我們又見麵了。”
幾人坐定，滕領導是乾實事的人，也沒囉嗦，直接開口問道：“愛國，你這大越野的技術資料是哪裡來的？”
“領導，前陣子段裡麵給我配了一輛吉普車，三天兩頭撂挑子，我就想著能不能改造一下，就拉了北汽廠裡的一個職工，沒想到就成功了。也許是我運氣很好吧。”李愛國坦然的回答道。
北汽廠那邊發生的事情，因為涉及到前門機務段，滕領導也得到了下麵的彙報。
當時他還以為李愛國隻是為了替朋友出頭，沒想到竟然搞出了這麼大的事情。
說起李愛國的運氣，那可不是一般的好。
改造蒸汽機，一下子成功了，還造出愛國型蒸汽機。
為了解決孩子尿床問題，發明了尿不濕，現在已經暢銷海外，每年換回了無數外彙。
還有什麼盾構機、油壓機就不用說了。
現在段裡給他發了輛破車，愣是搞出了大越野。
滕領導也是順嘴問下，沒有懷疑李愛國的意思。
畢竟身為農夫的學生、老許的徒弟，他的名字已經寫在了某個名單上，忠誠是毋庸置疑的。
“運氣是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你的努力，這次找你來，是想談談你對大越野的設想，現在還是規劃階段，咱們做好了規劃，至於上麵該如何安排，那是上麵的事情。”
滕領導看著李愛國是越來越喜歡了，年輕，有能力，又忠誠，這樣的人才可不多見。
李愛國看到一機部的大領導也在，就知道雙方已經談得差不多了。
不過這不是他該問的事情，也沒詢問，直接把自己想法講出來了。
“大越野其實分為了兩個版本，一個是軍用版本，采用v8發動機，高強度底盤，適合戰場使用。
另外一個是民用版本，采用的是v6發動機，節省燃油，成本低。”
一機部大領導點點頭：“這個想法不錯，咱們現在很多產品也開始軍轉民了，首先要解決的就是成本問題。”
滕領導繼續問：“那你對把越野車交給哪個汽車廠來生產，有何看法？”
“我聽上麵的意見。”
“好，事情就這麼定了，隨後咱們部裡麵和一機部將組成專家組，屆時還需要你的配合。”
“那是肯定的。”李愛國拍著胸脯子做了保證。
眼見簡短的會議結束，滕領導看著李愛國問道：“你這次又立了大功，需要什麼東西嗎？”
提起給獎勵的事兒，滕領導就覺得頭疼，這家夥拿獎勵已經拿到手軟了，乾脆直接詢問。
“領導，這次我就不要了，現在我不缺吃，不缺穿，什麼都用不到。”李愛國倒沒有故意謙虛。
他現在工資和補助加起來有兩百多塊錢。
這年月就是這樣，你有錢也花不出去。
“票呢？”
“家裡自行車、收音機全都有，不需要了。”
“要不再給你一輛新車？”
“領導，我能自己造。”
“”滕領導看看李愛國，沉默片刻說道：“必須要，這麼著，你先回去想想，看需要什麼。”
“明白。”
領導發話了，咱李愛國還能說啥，撓著頭離開了辦公室。
一機部的大領導看看他的背影，笑著對滕領導說道：“我現在總算是明白，為什麼其他部位想挖人都挖不過去了。”
“這是個好同誌啊。”滕領導站起身，讓助理把剛才的談話整理成了稿件，看著一機部大領導說道：“現在戰場上急需要這批車，咱們儘快彙報給海子裡麵吧。”
“也好。”一機部大領導站起身。
李愛國回到工作室，陳柏雅還蹲在爐膛前，見他回來，連忙彙報：“師傅，我盯了一上午，沒有問題。”
李愛國檢查了一下溫度，點頭道：“你先回去休息，等晚上來值夜班。”
添加了碳化硼的陶瓷材料，至少需要高溫處理四十個小時，內部結構才能穩定。
陳柏雅離開後，李愛國一邊盯著實驗爐，一邊著手設計陶瓷防彈車體。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傍晚，陳柏雅過來接了班，李愛國這才騎上自行車晃晃悠悠的回了四合院。
剛進大院，就看到劉海中站在水池旁，對四合院的住戶們宣傳街道辦的通知。
“從今天開始，千萬不能在西街氣象點附近點火，尤其是各家得盯住自己家的小孩子，不能在那裡玩炮。”
“玩炮怎麼了？”許大茂不解。
“那會影響溫度。”
氣象站那邊的氣象點馬上要建成了，下一步就是上線天氣預報係統了，看來得趕緊把造車的事兒搞定李愛國心裡琢磨著。
“砰！”
正琢磨著，就聽到門關上了，不單單是李愛國，其他人也被驚動了，扭頭一看，是賈東旭家。
“爹，娘，你看我跟妹妹撿了什麼東西？”
“這是啥玩意？哎吆，是個大風扇，兒砸，長能耐了啊。”
棒梗現在三四歲了，俗話說三四歲的孩子狗都嫌，整天帶著小當到處惹事兒。
小孩子嘛，大家夥也沒在意，都回過頭繼續詢問氣象點的事兒。
“隊長，剛才那兩個孩子跑到這大院裡了，我親眼看到的。”
“你說說你，怎麼連個風速計都看不好，要是弄丟了，非得挨處分不可。”
“那兩個孩子撒尿澆螞蟻玩，誰會在意。更想不到，那家夥抱起風速計跑了。”
“誒，算了，現在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趕緊把風速計找回來。”
劉海中還沒說幾句，外麵又傳來一道聲音，聽起來挺著急的。
兩個身穿灰色工裝的同誌從外麵急匆匆的走進來。
看著大院裡的住戶們問道：“你們剛才看到兩個孩子了嗎，一個三四歲的男孩，一個稍微小點的是女孩。”
劉海中身為管事大爺，這會走上前問道：“同誌，出什麼事情了？”
“他們把我們的設備給順走了。”那個年輕點的當時就生氣的說了。
“怎麼說話呢，人家孩子可能是好奇帶走了。”
年紀稍微大一點的攔住了他，先是給劉海中遞了根煙，然後才開口：“我們是咱們京城氣象局的施工人員，我是隊長，姓侯。
事情是這樣的，昨兒收工急，設備暫放牆角，沒成想讓孩子當玩具撿走了。
我們著急用，還希望您能幫幫忙。”
這會大家夥相互對視一眼，都明白過來。
肯定是棒梗和小當拿了人家的東西。
許大茂眼睛一轉，陰陽怪氣道：“喲，賈家這是祖傳會'拾東西'啊？街道得發個'拾金不昧'獎狀！”
“許大茂，你特麼的什麼意思，誰是賊啊！”賈東旭這會正躲在門口，聽到這個，忍不住拉開門出來了。
劉海中見他出來了，擺擺手說道：“東旭，你家孩子是不是順走了人家的設備，趕緊拿出來吧。”
“二大爺，你親眼看到了啊，我告訴你，可不能憑空誣陷人。”賈東旭一口咬死了。
他前陣子剛得了處分，要是這事兒再鬨大，街道上又得收拾他了。
侯隊長見此狀況著急了，走上前說道：“同誌，我們就是想找回設備，沒有彆的想法，那玩意很精密，千萬彆讓孩子弄壞了。”
“不知道，沒見過，彆煩我。”賈東旭背著手就要進屋。
秦淮茹擰棒梗耳朵從屋裡走出來：“這是公家的東西，能亂拿嗎！”
棒梗哇哇哭：“它轉得好看……我想拿回家當風扇玩。”
侯隊長看到秦淮茹手裡拿著的正是風速計，趕緊跑過去，一把接了過來。
秦淮茹尷尬的說道：“同誌，真是對不起，小孩子不懂事，把這東西當成風扇了，您彆見怪。”
“沒事，沒事”侯隊長忙著檢查風速計，也沒想跟一個孩子計較。
棒梗卻不乾了，從秦淮茹手裡掙脫，跑到賈東旭跟前告狀：“爹，娘打我。”
“讓你回娘家借錢，你不去，你反倒幫助外人欺負自己孩子！”賈東旭當時暴怒，衝過去一把抓住了秦淮茹的頭發。
賈東旭被罰了一年的工資，還欠了那麼多外債，易中海那邊也借不來錢了，賈東旭就讓秦淮茹回娘家借錢，卻被拒絕了。
今天還鬨出了這事兒，賈東旭就火大了。
易中海其實早就躲在旁邊，隻是身上背著處分，不願意在大院裡出現。
見賈東旭動手，連忙跑出來：“東旭，你乾什麼？”
“師傅，秦淮茹太不像話了，孩子就是撿了個東西，她就打孩子。我讓他回娘家借錢，她還不去，又不是不還了。”賈東旭指著秦淮茹的鼻子說道。
易中海臉色難看：“東旭，農村的日子也不好過，秦淮茹爹娘是掙工分的，能有幾個錢，至於孩子的事兒，還沒搞清楚，先彆下結論。”
說著話，易中海給賈東旭使個眼色，示意他閉嘴。
賈東旭雖不服氣，也隻能氣呼呼的站在旁邊。
易中海走到侯隊長跟前，笑著問道：“同誌，這玩意沒壞吧？”
侯隊長簡單檢查了風速計，點頭道：“沒事兒，您是？”
“我是這大院裡的一大爺。”易中海驕傲的挺起胸膛，順帶著斜了劉海中一眼。
你劉海中蹦躂得再厲害，也隻是個二大爺，還得他易中海代表四合院出麵。
“我正想找您呢。”侯隊長將風速計遞給隊員，說道：“我們的工地上有很多設備，有些特彆貴重。
像這個風速計就是在實驗室裡校準過的，幸好沒壞，要不然得有大麻煩，還請您告訴大院裡的孩子們，千萬彆把東西順走了。”
這話等於是啪啪打臉了，易中海有點後悔代表四合院出麵了。
“是是是，您放心，我絕對會做好教育工作，配合你們的工作。”
侯隊長說了句感謝的話，便帶著風速計離開了。
易中海將侯隊長送到門口，回來後，看著大院裡的住戶們，將侯隊長剛才的話重複了一遍。
“大家夥以後看好自己的孩子，這關係到咱們大院的臉麵，彆惹事兒。”
“什麼自己的孩子啊，不就是棒梗和小當嗎，至於把屎盆子扣在我們頭上嗎？”許大茂聽到這話有些不樂意了，他家許花多乖啊。
“許大茂你這狗日的。”賈東旭氣得要跟許大茂乾架，順手要拎起臉盆子扣在了許大茂的頭上。
結果被張鋼柱抓住了手脖子：“賈東旭，你要是敢砸了我家的臉盆，我就讓你知道花兒為什麼這麼紅。”
“啪啪”
許大茂趁機給了賈東旭兩腳，躲到一旁大聲喊道：“賈東旭，咱們大院裡誰不知道，你們老賈家特彆喜歡當賊，對了，你們不叫偷，叫拿，哈哈哈。”
賈東旭氣炸了，當時就要衝上去。
易中海擔心事情鬨大，連忙攔住他。
“回去！”
“師傅。”
“滾回去。”易中海心中著急，棒梗的行為看似不算什麼，可是一旦有人上綱上線，扣上一個破壞氣象工作的帽子，賈東旭就得跟著吃瓜落，他這個師傅也得受到牽連。
“師傅，你不幫我了！”賈東旭沒想到易中海會這麼對待他，氣呼呼的回了家。
“等您老了，看誰給您養老送終！”
易中海望著賈東旭摔門的背影，喉結滾動兩下。
這些年接濟的糧票、多次受到連累在腦子裡翻騰，最終化成一聲歎息：“狼崽喂不熟啊……”
手指卻悄悄掐進了掌心。
周圍的鄰居看到這一幕，都不約而同的搖頭。
“沒想到賈東旭竟然恨易中海。”
“賈東旭就是個白眼狼。”
“這些年來一大爺可沒少幫他。”
三大爺見易中海這會被架在了火上烤，站出來說道：“大家夥都彆說了，這是人家自家的事兒，彆摻和，都散了吧。”
住戶們這才緩過神來。
彆看易中海和賈東旭鬨僵了，過不了幾天說不定就能和好，他們等於是把兩家得罪了。
李愛國樂嗬嗬的吃了個大瓜，心中有些猜測，看來即使世界線發生了變動，棒梗還是跟原本的世界線一樣，天生具備盜聖的潛質。
第二天，李愛國一大早起來，騎著自行車先去了西街氣象點那裡。
由於工期比較緊，工人們已經上班了，現場一片繁忙的氣息。
侯隊長正跟一個專家組裝風速計，可是無論怎麼裝，風速計都沒辦法正常運轉。
“糟糕，應該是昨天被那孩子碰壞了，需要送回局裡修理了。”侯隊長著急了。
按照上麵的計劃，氣象點必須在十日內完成建造，這一來二去要耽誤不少時間。
“我來看看吧。”
侯隊長聽到聲音抬起頭，看到是昨天看熱鬨的住戶，下意識的想要攔住。
李愛國摸出隨身皮套，抽出三根不同弧度的銅探針：“卡榫位移了，得用這個。”
又拆開底板校準刻度，侯隊長忙攔：“這精密儀器可不能……”
話音未落，齒輪組已哢噠咬合。
“可以了，你試試。”
“啊？”侯隊長覺得此人是在開玩笑，這可是專業設備喂，你三兩下就修好了。
隻是也沒彆的辦法，隻能打開了開關。
呼呼呼風速計轉動起來，剛才有些卡滯的齒輪絲滑運轉。
“這”侯隊長被這一幕驚住了，等他抬起頭看向那個住戶的時候，人家已經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這人是誰啊？”
“我好像在哪裡見過對了，在局裡麵的大會上，就是他演示了如何安裝”專家的話說到這裡，聲音有些顫抖了：“是前門機務段的李愛國！這套設備就是他搞出來的！”
“看來應該在齒輪外圈加裝一個固定件，防止發生位移”李愛國思索著剛才的故障，騎著自行車朝著前門機務段駛去。
魯大師說過：“隻要是能犯的錯誤，最後一定有人會犯這種錯誤。”
搞設計就是這樣，要儘量考慮到各種可能性。
來到機務段，爐膛這邊運轉順利，值班的人換成了虞舒。
“愛國，這些陶瓷是乾什麼用的？”
“好東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李愛國回到辦公室，把固定裝置的圖紙搞好，派人送到了氣象局那邊。
固定件的結構其實很簡單。
氣象局拿到圖紙後，交給京城機械廠，隻花了不到一上午功夫，就造出了一千多個，送到了各地的氣象點。
做完這些事情，李愛國又把精力放在了陶瓷材料的研究上麵。
現在完成了熱壓燒結，添加了碳化硼的陶瓷板已經能夠出爐了。
下麵需要反應燒結和液壓壓製等步驟。
液壓壓製需要2000頓的油壓機，咱李愛國已經搞定了。
關鍵是反應燒結步驟需要的真空爐國內並不多見。
李愛國詢問了章主任和整備車間的老師傅們，都沒有線索。
“看來應該給劉國璋老師掛個電話，他見多識廣，也許知道哪裡能找到真空爐。”
屁股剛放在椅子上，李愛國還沒拿起電話，邢段長就帶著十幾個身穿灰色中山裝的同誌走了過來。
“愛國，這些是部裡麵的專家，從今天開始入駐工作室，研究大越野的大規模生產計劃。”
看來上麵的意見下來了李愛國站起身衝著為首的那位握了握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