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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還要從兩天前說起。
謝苗諾夫跟往常那樣布置安排好了星城基地內部的防衛工作,開車來到了莫斯科的一個情婦家裡麵。
謝苗諾夫自從進入內務部工作後,就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上,見不得光的工作,讓他數次失去結婚機會。
謝苗諾夫索性放棄了結婚生子的想法。
不過男人嘛,總歸是有需要的。
於是謝苗諾夫便擁有了數個情婦。
沒辦法,對於謝苗諾夫這種身份的人物來說,要博得女士的傾心實在是太簡單不過了。
就拿這次與他幽會的女人來說。
她是莫斯科一家知名劇團的舞蹈演員,身姿婀娜,麵容姣好,渾身散發著一種拒人於千裡之外的高傲,活脫脫像一隻驕傲的白天鵝。
像這種高傲的女人,如果平日裡在宴會上,絕對不會看謝苗諾夫這種長相的男人一眼。
謝苗諾夫隻不過稍微動點手段。
他先是調查了芭蕾舞女人那個身為教授的丈夫。
文化分子嘛,總是自命清高,喜歡講一些不該講的話。
謝苗諾夫把教授講過的話記錄在本子上,然後請教授喝了一次茶,動了點小手段,便讓這個驕傲的白天鵝投懷送抱。
至於芭蕾舞女人內心是否真的心甘情願,謝苗諾夫並不在意。
在他眼中,這不過是權力帶來的附屬品罷了。
話題似乎扯得有些遠了。
話說回來,那天謝苗諾夫正與芭蕾舞“探討”教授的“罪行”,沉浸在自己的“權力遊戲”之中。
突然,一陣急促而猛烈的撞門聲打破了屋內的寧靜,兩個身著製服的身影如破門而入。
他們直勾勾地盯著謝苗諾夫穿好衣服,隨後客氣卻又不容置疑地“邀請”他前去見一個人。
謝苗諾夫並沒有驚慌。
因為他清楚這種事兒對於契卡來說,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誰也不會從這種事兒上挑毛病。
然而,令他萬萬沒想到的是。
在經過一番輾轉周折後,他竟然被帶到了自己無比熟悉卻又充滿敬畏的地方——內務部大樓。
謝苗諾夫曾聽聞,這棟大樓下麵還隱藏著好幾層神秘的區域。
那是權力核心中的核心,隻有極少數高層才有資格進入。
而如今,對方竟然將會麵地點選在了這裡。
謝苗諾夫心中隱隱約約猜到了對方的身份,一種莫名的壓力如泰山般壓頂而來。
他反複問自己,自己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中校,既沒有立下過什麼赫赫戰功,這樣的大人物為何要見自己?
問題如同一團迷霧,縈繞在他的心頭。
此時,謝苗諾夫那雙平日裡總是閃爍著陰狠光芒的眼睛裡,此刻卻充滿了疑惑與不安,整個人顯得有些六神無主。
就在這時,“吱呀”一聲,門被人從外麵緩緩推開。
“後勤上的同誌有所懈怠了啊,交代下去,明天把所有的門軸都檢查一遍。”
一個身穿灰色大衣的中年人扭頭對著契卡交代道。
他語氣平緩,像是叮囑自己的晚生後輩。
然而,那幾個剛才還對謝苗諾夫態度強硬的契卡,聽到中年人的話,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
“工作嘛,要認真一點,以後多注意點。”
中年人隨意叮囑幾句,關上了門進到房間裡。
謝苗諾夫看清楚對方的長相,心中一震,猛地從椅子上站起身,衝著對方敬了個禮:“報告謝統領!星城基地內務部主任,謝苗諾夫向您報到!”
此刻,在謝苗諾夫眼中,眼前的謝統領就像一座巍峨聳立的高山。
自己則如同一隻渺小的螞蟻,站在高山腳下。
既因能夠近距離接觸這座“高山”而激動不已,又因自身的渺小和對未知的恐懼而戰戰兢兢。
如果謝苗諾夫此時能夠靜下心來回想一下。
就會發現自己此刻的情緒,竟與芭蕾舞女人得知丈夫即將被送到西伯利亞時如出一轍。
其實,也難怪謝苗諾夫如此緊張。
眼前的這位中年人,正是克格勃的大統領,同時也是玉米大帝最為信任的人。
在老毛子的體係中,謝統領的地位舉足輕重,手握生殺大權。
然而,謝統領卻比謝苗諾夫預想的要溫和許多。
他微笑著衝著謝苗諾夫擺了擺手:“小同誌,坐下吧,咱們都是為了保衛社會秩序,不分職位高低。”
待謝苗諾夫小心翼翼地坐下後,謝統領從兜裡掏出一根香煙,遞了過去。
謝苗諾夫見狀,連忙雙手接過,卻因緊張過度,愣是不敢點燃。
謝統領似乎並未在意,自顧自地拿出打火機,點燃了自己手中的香煙,隨後眯起眼睛,上下打量著謝苗諾夫,足足看了半晌。
突然,謝統領開口了。
他的第一句話,就如同一聲驚雷,瞬間將謝苗諾夫從椅子上“驚”了起來。
“我要委派你執行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
回想起這句話,謝苗諾夫坐在內務部五層的一間辦公室內,努力回憶著謝統領當時的神情。
可無論他如何絞儘腦汁,卻怎麼也回想不起來。
他對自己當時的失態感到無比懊惱。
如果自己能夠再冷靜一點,或許就能洞察謝統領的真實意圖了。
謝苗諾夫深深地吸了一口煙,讓那辛辣的煙霧在肺腑間回蕩,隨後開始仔細分析起整個任務來。
他深知,僅僅知道任務的內容是遠遠不夠的,更重要的是要弄清楚任務背後的起因,以及可能牽涉到的人物。
也正是因為他一直保持著這種謹慎細致的分析習慣。
多年來,他才能在風雲變幻的內務部中平平安安,一路走到現在。
經過一番深入思考,謝苗諾夫發現,這次任務的目的十分明確——調查清楚一周前曾經參觀過星城基地的東方人的底細。
然而,他敏銳地注意到,謝統領在傳達任務時,用的是“調查”,而非“抓人”。
而且,這次調查並非正式的官方行動。
也就是說,如果日後有人對此事進行追究,內務部完全可以矢口否認。
“謝統領的語氣中似乎隱隱透露出一絲忌憚,一個東方人就算本事再大,也不至於讓統領如此謹慎。這背後到底隱藏著什麼秘密呢?”
謝苗諾夫喃喃自語道。
“要調查東方人,就得調查安德烈.據說安德烈跟勳章大帥(尚未晉升為勳章大帝)有親戚關係,而現在勳章大帥似乎聯合了一些人圖謀不軌,似乎準備要對棒子帝不利。”
“難道說玉米大帝已經意識到了威脅,所以統領為了消除威脅,要想借此機會將勳章大帥拿下來?!”
謝苗諾夫剛一說出這個想法,自己就被嚇了一跳。
他意識到,這次的調查任務已經觸及到了最高層的鬥爭。
一旦卷入其中,稍有不慎,便會引發一場驚濤駭浪,將自己和無數人卷入萬劫不複的深淵。
不過,當最初的恐懼漸漸消退後,謝苗諾夫的心中很快湧起一股難以抑製的激動之情。
畢竟,統領雖然沒有明說,但在談話中,卻對他的忠誠給予了高度讚揚。
這意味著一旦他辦好了這事兒,那麼以後將在這座內務部大樓裡麵擁有一間辦公室。
此外,統領還將內務部中最精銳的人手全都調配給了他。
讓他能夠以內務部特彆行動隊隊長的名義,命令各個部門全力配合他的調查工作。
此時此刻,謝苗諾夫感覺自己仿佛搖身一變,成為了一位手握重權的將軍。
那種掌控一切的感覺,讓他陶醉其中。
“權力的滋味,可真是美妙啊!”謝苗諾夫輕聲感歎道。
隨後,他拿起辦公桌上的電話,對著聽筒大聲問道:“通話錄音分析得怎麼樣了?”
片刻功夫後,一個身穿製服的女同誌推開門走進來:“報告隊長,從安德烈商貿公司裡打出來的跨國電話一共有十二通,其中大部分是打往了東歐和西歐,討論的都是生意上的事情。”
女同誌是內務部五級調查員,名叫彆列日娜婭,是優秀的情報分析員。
謝苗諾夫靠在椅子背上,手指有節奏地敲打著桌麵,不耐煩地說道:“說重點!”
“有一通電話打到了京城的一個供銷社裡麵,您可能也知道,東大那邊的電話線路沒有咱們發達”
彆列日娜婭解釋完,將通話錄音放了一遍。
謝苗諾夫聽完後眯起了眼睛。
“從電話中聽不出有什麼不妥,但是不知為何,總覺得有點奇怪。”
他自言自語道,隨後看向彆列日娜婭,嚴肅地說道:“永不生疑,永不休息!”
“永不生疑,永不休息!”彆列日娜婭堅定地回應道,再次敬了一個禮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謝苗諾夫坐在辦公室裡,反複播放通話錄音。
突然,外麵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腳步。
一個隊員拿著文件跑了進來。
“報告隊長,明斯克傳來了消息,明斯克研發升級特彆設計局研究所內十二位研究員將會將入安德烈商貿公司!”
“什麼?!”謝苗諾夫立馬站起身:“走,咱們前往明斯克。”
翌日。
一架軍用運輸機降落在了明斯克近郊的軍用機場內。
運輸機上的乘客登上了幾輛嘎斯吉普車,一路奔馳,來到了一座小彆墅內。
“隊長,咱們什麼時間開始行動?”一個隊員問道。
“你們先去研究所調查,我要休息一下。”謝苗諾夫轉過身上到了彆墅的二樓。
幾個隊員相互對視一眼,都默默的轉身離開了。
唯有那個名叫彆列日娜婭的情報分析員深深的看了一眼謝苗諾夫的背影。
謝苗諾夫此時已經推來了房間的門。
芭蕾舞女人正坐在書桌前給遠在西伯利亞的教授寫信。
芭蕾舞女人聽到動靜,起身看是謝苗諾,連忙站起身,詢問西伯利亞的消息。
她寄出過無數封信,但是從來沒有回音。
要不然,芭蕾舞女人也不會放棄歌劇院的演出,陪著謝苗諾夫來到明斯克。
謝苗諾夫吐了口煙:“我剛才跟農場通了電話,肖洛霍夫瘦了不少,還受了傷,也難怪,農場裡的人都是一些殺人犯,他一個知識分子.唉.”
謝苗諾夫觀察著芭蕾舞女人的神色,故意的歎了口氣。
芭蕾舞女人聽了著急了,站起身,“那怎麼辦啊?他的身體一直不太好。”
“彆著急,你看你。”謝苗諾夫也跟著站起身,手按在女人圓滑的肩膀上:“等我說完啊。”
芭蕾舞女人人身體僵硬,緩緩坐在了床上。
等芭蕾舞女人坐好,謝苗諾夫的手並沒有離開芭蕾舞女人的肩膀,而是肆意撫摸著:“農場的領導是我的一個老部下,我給他說了下,先讓肖洛霍夫搬到彆的小組,彆讓他乾重活兒。好說歹說,總算是買了我的麵子。”
那粗糙的大手讓芭蕾舞女人心生厭惡,她下意識要挪開身體,聽到這話,頓時不敢動了。
“那太謝謝你了,你幫我那麼多。”
“是啊,我幫了你那麼多忙。”謝苗諾夫按住芭蕾舞女人的肩膀上的手向她的臉上摸去,另一隻空閒的手伸向了
“你彆,我今天不舒服,你就饒過我吧。”芭蕾舞女人急忙站起身,撥開了謝苗諾夫的手。
“嗬,你剛才也說了我幫了你那麼多的忙,你要怎麼謝我啊。”謝苗諾夫似乎很享受芭蕾舞女人的倔強,一屁股坐在床上,翹著腿,陰聲笑道。
“你”芭蕾舞女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彆著急,我剛才還沒講完。”
謝苗諾夫突然一把抓住芭蕾舞女人的胳膊:“要是你不滿意的話,肖洛霍夫也可以再換個小組啊,聽我下屬講,在第五小組裡麵可全都是一些不正常的男人。嗯,那些男人隻喜歡男人,你懂得。嘿嘿嘿”
謝苗諾夫猥縮的笑了笑。
聽到這裡,正要反抗的芭蕾舞女人果然停下來了。
“卑鄙小人。”芭蕾舞女人罵了一句。
“哈哈哈,我就是卑鄙小人,你能拿我怎麼樣?”謝苗諾夫得意的笑了笑:“跟你直說了吧,肖洛霍夫的命就攥在我的手心裡麵。”
謝苗諾夫站起身,板著臉:“你現在跪下!”
芭蕾舞女人擦了擦眼淚,搖了搖頭。
“好,有性格,老子就喜歡你這種高傲的女人。”
謝苗諾夫站起身來,走到書桌前,搖動了電話。
“喂,幫我轉接西伯利亞火花農場。”
噗通!
芭蕾舞女人跪在了地上,雙手掩麵,“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謝苗諾夫望著跪在麵前哭泣的芭蕾舞女人,心中一陣得意。
曾幾何時,他還是貴族家的小兒子,生活在美麗的莊園內,旁邊有侍女伺候。
可惜這一切因為大風浪的來臨而改變,莊園被燒成灰燼,他的父母和兄弟們要麼是參加了白色隊伍,死在了戰場上,要麼是逃到了西邊。
謝苗諾夫年紀還小,在一個老奴的掩護下,搖身一變成了農奴的兒子。
經過這麼多年的努力,總算是重新立足之地。
謝苗諾夫想到一件好玩的事兒:“不如這樣吧,你以後就是我的侍女了,叫我貴族老爺,你說好不好啊?”
芭蕾舞女人聽了沒說什麼,任由謝苗諾夫走到她的麵前。
“好,就這麼說定了,來,叫一聲聽聽。”見芭蕾舞女人不說話,謝苗諾夫陰了陰臉,“你叫了以後,咱們就是一家人了。你是肖洛霍夫的妻子,肖洛霍夫也將成為我的農奴,我會保著他的。”
芭蕾舞女人在丈夫的壓力下,不得不屈服,“貴族老爺”眼淚卻又流了下來。
“乖,真是個好寶貝,老爺會疼你的”謝苗諾夫解開。
謝苗諾夫有個習慣,每逢大戰之前,重要想法設法提高自己的士氣。
明斯克行動,是他這輩子遇到過的最大規模的行動,這才耗費精力,將芭蕾舞女人帶在了身旁。
謝苗諾夫在一陣恍惚中,覺得自己來到了人生巔峰。
這感覺實在是太奇妙了,大腦放空,世間的一切都臣服在了他的腳下。
他厭棄的推開女人,換上一套嶄新的製服離開了房間。
芭蕾舞女人躺在床上,目光空洞的盯著屋頂,眼淚順著她光滑的麵頰滑落下來。
“彆列日娜婭,咱們去科技委員會!抓那幫蛀蟲。”謝苗諾夫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上了子彈。
彆列日娜婭隻不過是個情報分析員罷了,卻被謝苗諾夫委以副組長的重任。
原因很簡單,謝苗諾夫調查過這個在內務部工作過七八年的老姑娘。
她無根無底,在內務部裡隻能乾一些最累的活兒。
謝苗諾夫將會成為她唯一的靠山。
事實也證明了謝苗諾夫的眼光,彆列日娜婭工作得非常賣力,將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貼貼。
以往那個見了人都會唯唯諾諾的姑娘,現在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殺伐果斷的行動隊副組長了。
“權力果然是世界上最迷人的東西。”
彆列日娜婭衝著謝苗諾夫點點頭,轉過身組織了七八個組員。
兩輛嘎斯吉普車呼嘯著離開了彆墅。
此時正是黃昏時分。
殘陽將整個天空渲染成了血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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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務部派人來明斯克調查了?”李愛國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由得皺起眉頭,眼睛直盯著安德烈。
這麼機密的消息,安德烈是怎麼知道的?
“你知道,我在內務部裡麵也有不少朋友。”安德烈覺得到了展示實力的時候,將一份文件遞給了李愛國。
文件上寫明了特彆行動隊出發的日子,看到隊長是謝苗諾夫,李愛國微微眯起眼睛。
“愛國,你放心,我已經知會了內務部的朋友,要不了幾天,特彆行動隊就會被調回去。”
安德烈似乎並沒有把特彆行動隊看在眼裡。
他之所以把這事兒告訴李愛國,隻是出於履行盟友的責任。
李愛國卻聞到了一股不同尋常的味道。
這事兒太怪了。
一來,明斯克研究所隻是個地方上的小研究所。
就算李愛國不動手腳,至少等七八年的功夫,才會被莫斯科注意到。
現在內務部竟然抽調精乾人員來調查研究所的事兒。
並且,內務部還把謝苗諾夫從星城基地抽調到了特彆行動隊。
要知道星城基地在這年月,是老毛子這邊最重要的保密單位。
二來,安德烈拿到的資料實在是太詳細了。
從特彆行動隊的組成,到行動隊的出發日期,甚至是行動隊在明斯克的落腳點,全都記錄得一清二楚。
好像這份資料是內務部那個主持調查工作的領導特意泄露出來的一樣。
對方給李愛國一種既要調查,又要被調查人知道自己被調查了的感覺。
他們到底是什麼目的呢?
這時候,安德烈商貿明斯克分公司的經理敲開門,打斷了李愛國的沉思。
“明斯克科技委員會已經接受了我們的報價,研究所裡麵的設備將會以廢品的價格賣給我們安德烈商貿公司。”
“廢品的價格”
“當然了,總的花費肯定要更多一些,您也知道,除了購買廢品的錢外,我們還要額外支付給相關人員一大筆錢。”瓦列莉亞經理擔心李愛國誤解,連忙解釋。
明斯克分公司由安德烈負責,李愛國倒是不關心這些。
“研究人員呢?”
“咱們開出了兩倍的薪酬。在吉洛蒂的配合下,目前一共有十二個研究人員申請加入安德烈商貿公司,其中有一位特彆積極,他想跟您見一麵。”
瓦列莉亞說著話,將一份名單遞給了李愛國。
“那人的名字叫做法捷耶夫。”
“法捷耶夫?這小子挺懂事啊,愛國,以後這些研究員也需要人盯著,我看就他吧。”
安德烈抽著雪茄煙發表意見。
當初正是法捷耶夫收了安德烈的支票,透漏了研究所大量的內幕,安德烈在莫斯科的行動才會如此順利。
出乎安德烈預料的是。
李愛國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先見一麵再說吧”,便離開了辦公室,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麵。
李愛國進了房間,關上門,一屁股坐在書桌前。
他看著那個電話機,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沒有拿起電話。
“這次的事情有點奇怪.在搞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讓氣象站的同誌介入了。”
李愛國站起身來到窗前,外麵的一切都沉浸在了漆黑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