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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老太太想給三個孩子打電話求情的事情還是沒辦成。
陳夢不給她號碼,陳老太太根本聯係不上秦爍。
隻是陳夢這一舉動徹底激怒了陳老太太,她不顧閨女臉上的傷口,撲過去伸手就是撓,一邊撓一邊罵,上三路下三路問候了個遍。
陳夢現在也顧不上了,直接跟陳老太太打起來,最後兩人一臉傷口的坐在地上抹眼淚。
“陳夢,你想做什麼家裡都支持你了,現在你大哥有難,說什麼也得幫他,李成明跟你結婚才幾年,他不做人就應該去林場待著。”
“電話我也不打了,你告訴我地址,我跟你爹兩個老骨頭要親自見我外孫去!”
陳老太太神色猙獰,怎麼也是在她跟前長大的,她不信三個孩子一點兒麵子都不給她這個做姥姥的。
陳夢低頭沉思,她不了解秦淮瑾,所以秦淮瑾有什麼後手,會不會聽三個孩子的,她都不確定。
不去理會老太太,陳夢爬起來撥了個電話出去。
“你好,我先xx機步旅秦淮瑾的大兒子秦爍。”
“嗯,我是他,他親生母親,這麼轉達就可以了。”
電話那頭不知道在說些什麼,隻見陳夢神色一僵。
“明天?明天也可以。”
掛了電話,陳老太太趕緊湊上去,“怎麼就掛了?”
“秦淮瑾剛剛掛電話的時候說了今天再來跟工作無關的電話都不用傳達,統一第二天說。”
陳老太太的心哐當一聲墜落懸崖,聯係不上秦淮瑾,最快也要明天,他們大勇就得在革委會多待一天。
老天爺哎,革委會那是什麼好地方麼,好人進去都得變差了。
她兒子可怎麼辦啊。
陳夢嫌她煩,收拾著身上的傷,沒好氣地說:“你們先回去吧,明天再說,一個大老爺們兒,關一天能有什麼事。”
又不用跟李成明一樣,乾活兒乾得累死累活。
不過她沒打通電話,心裡也鬆了一口氣,她打不通,李成明更聯係不上了,至少今天晚上能安心地度過。
至於眼前這些事兒,明天再說也沒事。
陳老爺子和老太太沒辦法,回家是不可能回家的,他們兩個則一直跟著陳夢。
陳夢去哪兒他們去哪兒。
鬨到最後,陳夢想跑都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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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瑾一直收著,柳沉魚身體不好,他不敢讓她熬夜。
不過就算這樣,第二天柳沉魚還是起晚了。
秦大娘看著腳步虛浮的柳沉魚,抿了抿唇,暗罵秦淮瑾不知輕重,轉頭去雜物間把穆曦送來的燕窩拿出來。
柳沉魚洗漱之後,坐在椅子上吃早點,看著秦大娘手裡的燕窩,沉默了。
失語了好一陣之後,柳沉魚輕輕的舉起手,“大娘,打擾一下,你拿燕窩不會是要給我吃吧?”
穆曦不知道從哪兒弄來的燕窩,給她拿來了一斤讓柳沉魚先吃著。
說實在的,上輩子柳沉魚都沒怎麼吃過燕窩。
隻是在老宅,她母親在家的時候,會吩咐保姆給家裡的女士一人燉一碗。
她不喜歡燕窩的蛋清腥味,不管怎麼做,她都不喜歡。
秦大娘低頭看了眼手裡的燕盞,笑了:“當然是給你吃了,親家舅媽說了,這都是給你補身體用的,之前讓一個禮拜吃三回,要不是你一直攔著,家裡這些早就沒了。”
要不是今天柳沉魚身體不舒服,她也想不起來呢。
柳沉魚:“……”
麻蛋,好想掰開地縫鑽進去啊。
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她已經問候了秦淮瑾八百遍了。
不過顯然這話不能跟秦大娘說,柳沉魚把手放下來,淡定的坐著,不管心裡怎麼想,麵上卻是一派雲淡風輕。
“大娘,你跟方姨燉著吃了吧,一會兒去軍人服務社看看,有沒有木瓜,買一個來燉在一起。”
秦大娘一聽這個,趕緊拒絕,手都擺出殘影了,“可不行,這麼金貴的東西,我們兩個老太太吃了多浪費啊。”
在柳沉魚家可比她上班輕鬆多了,家務活有兩個人分攤,他們家阿瑾能做的事情都是自己做。
甚至賀平陽夫妻來了,她們的工作範圍也沒有變化。
她現在跟方阿姨可以說是名正言順的勤務員了。
每天過得舒心,秦大娘覺得可以幫助阿瑾到她八十歲嘞。
柳沉魚挑眉,笑著說:“都是給人吃的東西,什麼金貴不金貴的,不要再說嘍大娘。”
囑咐完了秦大娘柳沉魚話鋒一轉,繼續道:“上了歲數才需要多多補補,女人一旦上了年紀,抵抗力變差,就很容易疲憊,心煩意亂,失眠多夢盜汗。”
“所以,你們才需要好好補補,改善下。”
她一個年輕人,多多睡覺其實就能補回來。
“對了,多泡點,給三個孩子也吃一點。”
對皮膚好呢,秦爍兄弟三個長得好,皮膚再好點兒,她以後看著也賞心悅目嘛。
秦大娘被柳沉魚的話驚得半天沒說出話來。
想了好一會兒,她才拍了拍胸口,長出一口氣:“了不得,儂真是了不得哇。”
秦大娘還以為柳沉魚從小在鄉下長大,根本不清楚燕窩的貴重。
她指了指手裡的燕盞,瞪大眼睛給柳沉魚科普:“小魚兒啊,你不要嫌棄我嘴巴碎哦,這燕窩現在有錢都買不到,你不吃還讓我們吃,真是糟蹋了好東西啊。”
當然柳沉魚有什麼好的都想著三個小子,秦大娘心裡高興得不得了。
但是看著這麼貴的燕窩,她又打心底裡覺得三個小子有什麼好補的,這東西主要是滋陰。
至於她跟方阿姨,她是想都沒想過,也沒想過執行。
柳沉魚搖搖頭:“你是為了我好,我自然不會怪你,不過我確實不用補。”
秦大娘抿唇,“你們年輕,不注意身體,我這個當大娘得拖個大,給你熬點兒補身體的,以後可記住了,什麼事兒都得節製。”
柳沉魚腳趾扣地,社死一萬遍。
她真的很想告訴秦大娘,她真的沒有饑渴到那個程度。
雖然兩人沒上全壘的時候瘋得很厲害,但是真刀真槍乾了之後,秦淮瑾反而顧忌更多。
柳沉魚還想說什麼,不過話到嘴邊就被喊人的聲音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