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想睡他(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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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沉魚現在看中他這張臉想睡他,可是得到之後呢,要是不滿意呢。

她是不是就能冷靜地轉身就走。

就像是離開賀家那樣瀟灑。

柳沉魚哪兒知道眼前人想了這麼多,她手裡緊緊抓著這人的武裝帶,仰頭看著他,說出的話天真又殘酷:“好睡就再睡,不好睡就算了。”

他們如果房事不和諧,想必以後相處也不會和諧,柳沉魚用近乎天真的語氣說:“你忘了我最開始提出的要求麼?”

秦淮瑾唇角扯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記得,怎麼會不記得。”

一性二錢三情緒,短短七個字把這人的性格展現得淋漓儘致。

“錢,情緒我現在都能給你,但是第一點不行。”秦淮瑾聲音冰冷,“我得對你負責。”

他們一旦發生關係,隻要柳沉魚不像陳靜一樣,他就會負責她一輩子。

不發生關係也是對柳沉魚好。

如果他們未來真的相處不好,她想離開,最起碼也能清清白白的走。

她為這個家的付出秦淮瑾雖然不說,但是都記在心裡,不管他們能不能走到最後,他都會為她兜底一輩子。

柳沉魚皺眉,“我不需要你負責。”

指望彆人對自己負責,這是對自己的不負責,柳沉魚不是個把希望寄托在彆人身上的人。

她就是個今朝有酒今朝醉的人,想要的東西,人,要立馬得到才行。

比起上輩子,這輩子她已經好多了。

從京城到陽城,再到蓉省,她已經忍了好久了。

秦淮瑾一把捉住她作亂的手,眉心緊蹙。

原來柳沉魚說著話,手指穿過武裝帶,一下一下地輕摸著秦淮瑾硬邦邦的腹肌。

秦淮瑾把她的手拽下來,低頭看著眼前精致美麗的女人,聲音鄭重,“這件事情不是這麼簡單,你確定你睡了我,還能全身而退麼?”

柳沉魚在想什麼他一清二楚,但是他的想法,她好似根本就沒在乎過。

柳沉魚皺眉。

秦淮瑾聲音低沉,彎著腰湊在柳沉魚耳邊,輕聲說:“睡了我,是要付出代價的,你以為軍婚是你想離就能離的?”

誠然,柳沉魚身後有賀家,但他這麼多年也不是白乾的。

柳沉魚浪蕩的眼神因為這句話一下變得犀利:“我們當初說好的。”

秦淮瑾輕笑,跟嚴肅冷峻的他完全不同,這個笑意中帶著絲絲邪氣,“對啊,可你也沒說你隻是想睡我。”

柳沉魚皺眉,“我們相處得不錯啊。”

這麼多天了,她連小手都沒摸著,今天興致來了,想直接全壘打,結果還被人拒絕了。

天知道她從小就沒有被拒絕過兩次。

她仔細端詳秦淮瑾,這人又恢複了之前冷峻的模樣,好像剛剛在她耳邊說渾話的人不是他一樣。

秦淮瑾是個負責人的人,這點兒柳沉魚在賀家的時候就領教過,他一直以來在柳沉魚眼前都是這麼個形象。

柳沉魚想得也很簡單,身邊有這麼個長相身材都對她胃口的,不睡豈不是可惜。

她承認她的心思不純,就是想釋放下來到陌生年代失去原有一切的壓力。

至於她跟秦淮瑾的未來,柳沉魚真的沒想過太多。

照顧幾個孩子現在被她當做一份工作,打工人沒有什麼好挑剔的。

她覺得要是跟這人床上合拍,就先睡著,等到開放那天看他們當時的關係,再去想如何處理。

她認為她睡了他的人,照顧了他的孩子,也算兩不相欠了。

可是這人明顯不是這麼認為的。

這就有些麻煩了。

柳沉魚瞬間收回想要睡他的念頭,收回手,笑著說:“也是我被美色迷昏了頭,你不是要去郝山河家裡麼,去吧,我睡了。”

說完,不等秦淮瑾反應,快速整理好兩床被子,鑽進了自己的被窩。

“拜拜,早點回來啊。”

柳沉魚被子遮住半張臉,小手衝秦淮瑾搖了搖,好似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

秦淮瑾被她這一係列的舉動氣笑了,看著又縮回保護區的柳沉魚,他搖了搖頭,“你睡吧。”

說完,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留下柳沉魚在被窩裡迷茫,說真的,睡一覺對秦淮瑾來說沒什麼損失,這人怎麼就不能同意呢。

好好的一塊肉,每天在眼前晃悠,能看不能吃,這真的很為難柳沉魚。

柳沉魚歎了口氣,帶著遺憾睡著了。

秦淮瑾出了堂屋,站在門口,看著院子裡已經下了種子的菜地,深深地歎了口氣。

他實在不明白什麼樣的環境能養出柳沉魚這樣的性格。

她似乎根本不在乎以後。

秦淮瑾長這麼大,除了成年前那次重擊,他自認為沒什麼能對他造成衝擊。

可今天柳沉魚確實讓他壓抑十來年的惡劣性格冒了出來。

他抬頭看著滿天星鬥,一時間不知道拿柳沉魚怎麼樣好。

當初如果沒有賀家的事兒,他是不準備再婚的,柳沉魚的事情完全是個意外。

但是當時發生了,他肯定要承擔責任。

他對柳沉魚有感激,要不是她,孩子們也不會回到他的身邊,要不是她,他也不能安心地回去上班。

所以結婚之前,柳沉魚提出的要求他都同意了,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他變得貪婪了。

他想要更多。

秦淮瑾自嘲一笑,他這樣的人,居然還想耽誤柳沉魚,他都看不起自己。

柳沉魚不知道秦淮瑾糾結的情緒,睡不到人,柳沉魚的熱情瞬間下去,沒三分鐘就進入了夢中會周公。

秦淮瑾什麼時候回來的,早晨什麼時候走的柳沉魚全然不知。

她經過昨天晚上睡前三分鐘已經想明白了,這人認真,一時半會兒還睡不了,但是她可以討點利息吧。

摸摸小手,親親小嘴,秦淮瑾總不能追著她要她負責了吧。

她早起給三個孩子和自己一人掙了一碗雞蛋羹,剛吃完,就有人來拜訪。

柳沉魚看著眼前的挺拔的軍人,摸了摸下巴,這秦淮瑾手底下的兵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個的全是一表人才。

就眼前這個,身高一米八,跟秦淮瑾的瘦削不同,他一看就是渾身的腱子肉,長得更是兩極分化,唇紅齒白跟個小白臉一樣。

“嫂子,我是劉傳明,為我愛人錢桂芬的事兒特意來道歉的。”

劉傳明說完,把手裡的禮物放在餐桌上,他不善言辭,兩手緊張地摸了摸褲線,“嫂子,錢桂芬混不吝,你要是有什麼氣就朝我來,彆氣壞了。”

他這兩年收拾錢桂芬的爛攤子已經很熟練了,賠錢賠禮道歉一氣嗬成。

柳沉魚一聽他就是劉傳明,頓時也明白錢桂芬為什麼抓著這人不鬆手了。

“聽說你母親是錢桂芬伺候走的?”

劉傳明想到去世都未見一麵的母親,情緒低落,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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