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嬌軟真千金把最帥軍少寵瘋了》轉載請注明來源:思兔閱讀sto.ist
邵淼之前就發現了,從聯係上之後秦淮瑾沒有問過他的近況,還能直接把電話打到秘書室,想必是對他的情況了如指掌。
想到他剛剛說的話,邵淼恨不得找個地縫兒鑽進去。
“知道,年齡不小了是時候考慮個人問題了。”
秦淮瑾笑著打趣他。
他那時候是沒有辦法,組織介紹的,他也明白組織的擔心,聽從組織安排成家了。
邵淼一聽這話,趕緊轉移話題。
“嫂子現在做什麼工作啊?”
“她現在在家帶老三,很辛苦。”秦淮瑾想到柳沉魚的學習態度,忍不住皺了眉頭。
帶老三的這兩年要是能把她的文化水平提上去,他之後讓司務長給她安排工作也能安排個輕鬆的職位。
看來今天晚上回去還得把學習抓一抓。
“啊,那是很辛苦,三哥,過年之後我想去看看你,可以嗎?”
邵淼這下問得更小心了。
秦淮瑾愣了下,轉而笑著應下,“你要是有時間能過來玩兒當然可以啊,我現在會做飯了,你來了我親自給你整一桌。”
這些天他看柳沉魚做飯,多多少少也學到了,整一桌飯菜還是沒問題的。
這下邵淼高興了,笑著說:“那成,我過了年去一趟,三哥可得給我拿出看家本領啊。”
“你不嫌棄就成。”
他這個兄弟的性子真是從小就沒有變過。
秦淮瑾又在電話裡跟邵淼說了一會兒話,郝山河找來之後才掛電話。
郝山河倚在門口,看著眉目舒展的秦淮瑾,“出什麼好事兒了,讓你這麼高興?”
秦淮瑾:“……”抬起手摸了摸眉頭,“高興麼?”
郝山河站直走進辦公室,坐在秦淮瑾對麵,在自己臉上比劃了一下,“看見沒,整個臉都透露著高興。”
他伸出手摸了摸下巴,隨後道:“跟你領證那天差不多。”
秦淮瑾無語,“什麼事兒?”
郝山河笑了,“你從我手裡搜刮了布票,又換了這麼多,你們家小柳同誌就是一個季度一身衣裳,這兩年也夠了。”
他笑完,坐直了身子,“你也知道,我媳婦兒現在看你媳婦兒跟自己親妹子似的,你這大張旗鼓地給她搗鼓票,怕不是要火上澆油。”
秦淮瑾皺眉:“沒偷沒搶怎麼就不行,她這麼小的年紀跟了我,操持家中,照顧孩子,我對她好點兒是應該的,她如果不跟我結婚,她在家中也應該享受這樣的待遇。”
自從認識了柳沉魚,她從來沒有表現出對什麼東西的喜愛,好不容易聽她有想要的東西,莫代爾他找人打聽了,沒人聽說過,綢緞料子他找了邵淼。
給自己媳婦兒倒騰點東西不為過吧。
再說了,他沒準備不給布票,到時候該給多少給多少,這是原則性問題。
郝山河一聽這個急眼了,“我說,你這話就不對了,現在外邊兒都在傳她是資本家小姐。”
他是為數不多知道柳沉魚真實身份的人,倒是不會想歪,可是秦淮瑾跟他是搭檔,他不能不管。
秦淮瑾皺了皺眉,“胡說八道。”
秦淮瑾倒是沒想到會影響自己,但是這話一出很可能會影響京城的賀世昌。
據他所知,現在正是賀世昌的關鍵時刻,萬萬不能出一點兒岔子。
“我自然知道這不是真的,你媳婦兒是賀老的孫女,怎麼可能是資本家小姐,問題是我知道沒用啊,眾口鑠金啊。”
秦淮瑾很快想到了關鍵之處,鬆了口氣之後,他沉著道:“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革委會也得根據事實情況才能有動作。”
郝山河點了點頭,“你心裡有數最好,反正你媳婦兒有賀家護著不會出什麼事兒,我擔心的是你。”
他跟秦淮瑾搭檔這麼久,愣是不知道他的家庭背景。
希望不會有事兒。
他還是很相信部隊政審的。
秦淮瑾:“謝啦老郝。”
郝山河站起來,擺了擺手,“客氣個啥,咱們的關係比親兄弟也不差了。”
秦淮瑾笑笑,“過了年我有個兄弟過來,到時候你做個陪客。”
郝山河都要出門了,聽見這話,好奇地看著秦淮瑾:“到時候提前說一聲。”
不容易啊,多少年了,第一次聽秦淮瑾介紹他的朋友。
下午,秦淮瑾借了師長的車,去了趟省城。
柳沉魚沒用多長時間就把窗簾做好了,踩著凳子在何萍萍的幫助下,一個屋掛了一個。
柳沉魚這麼講究,看得何萍萍直搖頭,“也就是咱們家屬區山清水秀的,要不這窗簾你不得一個月洗一次啊。”
還真彆說,這土布做的窗簾還挺好看,尤其是配著柳沉魚新做的家具。
“時不時地用拂塵抽打抽打灰塵就成。”
這麼大件兒的東西,柳沉魚就是想洗也洗不動。
秦淮瑾倒是可以,但是他平時訓練已經很累了,還得洗他們一家五口的衣裳,再把窗簾也讓他洗,那她也太不是人了。
何萍萍點了點頭,“改明兒我也弄一個,還真彆說,這東西真是越看越好看。”
土布不要布票,她去旁邊的生產隊跟社員換就成。
這點兒她倒是舍得。
“到時候我跟你一起去。”柳沉魚還準備換點雞蛋。
家裡孩子多,雞蛋也吃的快,秦淮瑾之前換了一壇子的雞蛋,這會兒剩下沒多少了。
“那咱們明天就去?”
何萍萍也是個風風火火的性子,既然決定買了,那就儘快。
“買回來你得幫我做一下,就跟你們家這個一樣就成。”何萍萍又覺得是占了柳沉魚的便宜,趕緊補充道:“我給你工費,你可不能不收。”
柳沉魚:“……”
還真是沒法兒收,秦淮瑾要是個種地的也就算了,他是乾部,柳沉魚得注意影響。
“嫂子要是想感謝我,等春天下雨出菌子了,你多采點兒送我一些。”
新鮮的菌子很好吃,無論是燉湯還是炒菜。
何萍萍白了她一眼,也想到了她的難處,“就按你說的辦,明年菌子讓你吃個夠。”
“那敢情好,我就等著嫂子的菌子了。”
柳沉魚表情可愛,長得又精致討喜,不笑的時候如高山上的神女,笑起來如春風拂麵。
其實細數起來,柳沉魚美的十分有攻擊性,可不知道怎麼的,何萍萍就是覺得她好。
她剛剛送閨女回來,把臘腸和大米都放柳沉魚廚房了,趁著柳沉魚沒發現,忙活完窗簾的事兒,何萍萍趕緊起身告辭。
“既然你忙完了,我也回家了,今天的晚上兒子回來,我得琢磨琢磨吃點兒啥。”
柳沉魚把給孩子們做衣裳的布料拿出來,看向何萍萍:“老大今天回來?”
“是,讓人帶了口信,說是學校放假了,再呆著除了浪費糧食也乾不了啥,就直接回家了。”
“那趕緊回去想想吃啥吧,學校吃得一般,回來也給孩子補補。”
柳沉魚是吃過學校食堂的,還是國外的,那叫一個一言難儘。
要不也不能逼得她會做中餐了。
“誰說不是啊,糧票沒少帶,但是每次回來都瘦,再瘦下去真就皮包骨了。”
何萍萍心疼閨女,也心疼兒子,每次孩子放假回來她都心疼的偷著抹眼淚。
這柳沉魚也沒法兒說,隻能安慰她:“馬上就熬出來了,等工作了就好了。”
國營廠的食堂夥食好啊。
何萍萍點著頭離開了秦家。
柳沉魚去西屋看了看幾個孩子,確定沒有踢被子的,悄悄的退了出來。
三個孩子吃了飯,玩了沒一會兒就睡著了,何萍萍一直看著柳沉魚做窗簾來著。
剛剛收拾布料的時候,她就在想,要給三個孩子做什麼款式的衣裳。
最後還是決定,給三個孩子做三身唐裝,既寬鬆又涼快。
春天穿著正好。
正好她買的料子裡有藍色的,還有白色的,就做白褲子藍色上衣,兄弟三人的衣服做一樣的,穿兄弟裝。
腦子裡有草稿之後,柳沉魚拿出早就收集好的報紙畫圖打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