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沈夢涵發動粉絲號召求證這件事,似乎成了一個笑話,局麵再次對星夢文娛不利。
僅僅過了幾天的時間,在光輝娛樂的大力推動之下,人們漸漸從相信變成不相信,普遍認為銀秀公園的演場演唱並不存在,是星夢文娛的一次作秀之舉。
但是,也有極少數人知道真相,因為他們是真正的現場目擊者,親身經曆了那一場彆開生麵的即興演唱。
隻不過,他們拿不出證據,說出來也沒人信,還要被人拿那句“原來你也在銀秀公園”譏笑反懟。
而真正握有證據的現場證人,卻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遲遲不露麵,讓趙珍和沈夢涵等得心焦不已。
光輝娛樂那邊,同樣籠罩著一股不安的氛圍。
就在他們準備向沈夢涵發起違約起訴之際,才發現當初簽下的合同竟然不見了。
嚴少澤大發雷霆,不少人受到牽連而被降職。
可還沒等這件事查出結果,又發生了另外一件事。
一個不願意透露姓名的男子聯係了光輝娛樂,聲稱他手上握有銀秀公園的現場錄像,希望以一千萬天龍幣的價格出售,如果光輝娛樂不願意花這個錢,那他隻好去問星夢文娛。
這等於是變相勒索,也可能是某個無聊者的惡作劇。
出於慎重考慮,光輝娛樂派人聯係了那位匿名者,想要先行確認視頻的真實性。
匿名者通過電子郵件將視頻發送給光輝娛樂,果然是當天的現場錄像,足以證明《有點甜蜜》這首歌並非岑思琪原創。
光輝娛樂借著討價還價的機會來打探對方口風,詢問還有沒有其他人在現場攝錄。
那人其實也不確定,但為了賣個好價錢,便一口咬定,隻有自己在拍視頻,其他人隻拍了照片。
於是,光輝娛樂花下一千萬天龍幣作為封口費,同意了這筆交易,並很快通過轉帳查詢獲知了此人的真實身份以及居住地址。
光輝娛樂並沒有打草驚蛇,隻派人在暗中密切監視,一旦發現他試圖與星夢文娛或者新聞媒體有所接觸,就會采取必要行動。
如此一來,光輝娛樂就徹底放心了,甚至因為勝券在握而竊喜不已,誤以為世上唯一的證據掌握在他們手裡。
並且,這時候的輿論風向對光輝娛樂極其有利,除了那一份不翼而飛的合同,其他方麵都很完美。
同時,質疑星夢文娛的聲音也越來越大,再加上岑思琪聯合圈內的眾多藝人,還有威望極高的丁洋幫其作證,就連剛澄清視頻門的沈夢涵也受到影響,引來不少非議。
麵對這種結果,江旭暴跳如雷,趙珍內心焦躁,沈夢涵則是難過不安。
唯有夜星宇,臉上總是帶著悠然自得的微笑,淡淡說著:“沒事!先讓子彈飛一會兒!”
……
某天下午,夜星宇穿著衝鋒衣,戴著棒球帽,鼻梁上架著一副黑色墨鏡,出現在銀秀公園。
之所以要來這裡,是因為網絡言論對星夢文娛越來越不友好,需要夜星宇幫忙找出證據。
他還清楚記得,那天有三個人拿起手機一直對著他,這種情況多半不是為了拍照,而是錄像。
此三人各有特色,一個是中年大叔,一個是帶娃少婦,還有一個是學生打扮的花季少女。
除了中年大叔毫無線索,夜星宇沒有把握,另外兩個人都有跡可循,隻要花點時間,應該能把她們找出來。
首先是那個年輕少婦,有很大可能是住在公園附近的居民,因為她推著嬰兒車,又沒有老公陪同,如果隻是出來曬曬太陽散散步,完全沒必要走太遠。
學生妹也是同理,一個未成年人,還是女孩子,不可能獨自離家或者學校太遠,更何況夜星宇還記得她身上校服的顏色和款式,到公園附近的幾所學校找一找,或許就有收獲。
夜星宇就以銀秀公園作為中心,繞著圈兒四處走動,同時把自身的神魂力大幅度擴散開來,籠罩附近的幾條街道。
被神魂力捕捉到的每一個人,無論身處室內還是人在戶外,隻要跟那三位現場拍攝者有疑似之處,夜星宇都要掃臉確認,一一辨彆。
這是一項很費神的工作,夜星宇隻能堅持幾個小時,差不多到天黑就得收工,不過已經能搜索極大的範圍,比得上一個小縣城,至少能篩選掉上百萬人次。
如果這樣都找不出來,那可能真是天意,夜星宇也沒辦法,愛莫能助。
不過,運氣實在不錯,不到半小時,他就在附近的一棟居民大樓裡發現了那個年輕少婦。
“篤篤篤——”
夜星宇敲門,然後摘掉墨鏡。
“來了!”
少婦答應一聲,走來把門打開,看見門外站著一個陌生男子,頓時疑惑。
待她多瞧幾眼,便發現來者有些眼熟,好像在哪見過。
“你好,我是星夢文娛的工作人員,方便聊一下嗎”
夜星宇拋出迷人微笑,聲音灌注了精神力,帶有一股難言的誘惑,實在令人不忍拒絕。
少婦是個顏控,雙眼一亮,迷迷糊糊就把人放進了屋裡。
隨後,夜星宇便說出了自己的來意,並詢問對方,當天有沒有用手機拍攝視頻。
“啊視頻有有有!”
少婦這才想起來,為何眼前的男人那般眼熟,原來曾經看過他的表演。
接下來的事情非常順利,夜星宇隻說了幾句話,就輕而易舉地拿到了少婦手機裡的視頻文件。
少婦還覺得不好意思,開口解釋道:“我孩子感冒發燒,老是咳嗽,一天到晚又哭又鬨,搞得我最近很煩躁,沒有心情上網看新聞,要不然我早就主動聯係你們了,真是抱歉啊!”
夜星宇正準備要走,聽到少婦這句話,便笑著說道:“帶我去看看孩子,我會治病。”
“啊”少婦愣了一下,不確定是不是開玩笑。
等到夜星宇再說一遍,她才半信半疑地將夜星宇領進臥室。
夜星宇伸出手掌,摸著小孩的額頭,舒緩而又柔和地釋放出神魂力。
沒過幾秒鐘,小孩就不哭了,肉乎乎的小臉蛋一派安祥。
“好了,已經退燒了,我先告辭!”
收回手掌的夜星宇,在少婦的驚訝目光中,飄然走出臥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