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份分配就這樣定下來,四大股東除了一個完全不知情的江旭以外,誰都沒有異議。
接下來是公司的起名和注冊,這種事情一般是老板或大股東說了算,也就是夜星宇和沈夢涵兩人商量。
夜星宇對此毫不在乎,就讓沈夢涵拿主意。
沈夢涵想了一想,便道“我想起名叫‘星夢’,不知道行不行?”
“星夢?是指明星之夢嗎?”趙珍笑著回應道,“這名字好聽,喻意也不錯,我覺得可以!”
“那就叫星夢吧,我沒意見!”夜星宇跟著表態。
實際上,沈夢涵想把公司起名為“星夢”,並不是他們所想的明星之夢,而是有另一重喻意,隻不過當著林善雅的麵,她不好意思說出來。
所謂“星夢”,不過是夜星宇的“星”,加上沈夢涵的“夢”,這才是她起名的初衷。
沈夢涵沒有明說,其他人也沒多想,“星夢”這個名字就這樣簡簡單單地確定下來。
在法律程序上,要注冊的公司全稱是“星夢文化娛樂傳播有限公司”,簡稱為“星夢文娛”。
在將來,星夢文娛說不定能有機會與光輝娛樂和大時代傳媒這兩大巨頭爭奪江山,將楚漢爭霸的局麵演變為三足鼎立。
接下來,新公司的注冊登記、租樓裝修、招兵買馬、規章製定等等,還有許多事情要忙活,但這些都由趙珍去負責,夜星宇隻管把錢拿出來,再抽時間為沈夢涵創作幾首歌曲,就沒他什麼事了。
這是夜星宇最喜歡的做事方式,不被束縛,自由自在,當個悠閒快樂的甩手掌櫃,這樣才能儘情地享受生活。
正事差不多都談完,基本沒有爭議,隨後幾個女人就開始聊一些家常閒話,以及有關於黃金美顏液的話題。
過一會兒,趙珍去切水果的時候,林善雅忽然想起一件事,便壓低聲音向夜星宇問道“你不是會醫術嗎?大伯母生不了孩子,你能不能治?”
如果放在今天之前,夜星宇才懶得沒事找事,一句“無能為力”就可以打發了。
可現在的趙珍已經變成了事業上的合作夥伴,關係親近不少,夜星宇就不能隨便拒絕,於是便回了一句“我也不確定,要試試才知道!”
等到趙珍端來果盤,林善雅便把這事當麵說了出來,想讓趙珍接受夜星宇的診治。
趙珍沒有拒絕,爽快地答應了,可期待感並不強烈,沒得表現得很積極。
她前陣子曾去過林家老宅,發現林老爺子病好了,便感到很驚奇,一問之下才知道,老爺子的怪病是被林善雅的新婚丈夫給治好的。
當時趙珍就在想,要不要請夜星宇幫她看看病?
不過當時夜星宇不在,他接到莊靜的電話去了離城,就算趙珍有這個想法也找不到人。
後來趙珍轉念一想,自己的不孕症跟老爺子的癱瘓症完全不是一個類型,相差了十萬八千裡,對方多半無能為力,便又斷了念頭。
更何況,夜星宇年紀太輕,不至於被人瞧不起,但會讓人信心不足。
畢竟,身為醫者,年長才是優勢。
那些所謂的老中醫不管有沒有真本事,隻要年紀擺在那,總能給人以希望。
而無論中醫西醫,看病的大夫如果太年輕,就會給人不牢靠的感覺。
就算夜星宇治好了林老爺子的怪病,理智的趙珍卻不認為對方能治好自己,因為她曾經為此找過不少醫生,最終都沒有解決這個問題。
不過試一試總不吃虧,林善雅嘴上一提,趙珍也就順勢答應了。
夜星宇一邊給趙珍診脈,一邊放出神魂力探察病因,很快就心中有數。
其實他的神魂力不僅能感知身體情況,同時也是最好的治療工具,幾乎所有的疑難雜症都能迅速解決。
但如果就這樣輕鬆搞定,未免太過玄幻,說不定會惹來一些猜疑和麻煩。
所以夜星宇沒打算用神魂力直接治好趙珍,而是打算以常規的中醫治療手段,來解決趙珍的不孕症。
診脈剛一結束,林善雅便問道“怎麼樣?有沒有辦法?”
夜星宇沒有回答,而是向趙珍問道“您這裡有針嗎?我先給您紮幾針!”
“有有有!”趙珍連連點頭,起身去往另一個房間,很快就拿來一小包針灸專用的一次性無菌消毒不鏽鋼針。
針灸這玩意,曆史悠久,可以追溯到華夏古文明的三皇五帝時期,是一種方便有效的治療手段。
但現在會的人已經不多了,瀕臨失傳,即便還有人用,也太多失去了原本的精髓,徒有其表,效用不大。
針灸其實是分為兩方麵,針是針法,灸是灸法,前者是用針紮刺,後者是用灸熏烤,但因為這兩者原理相同,還能配合使用,所以就合稱為針灸。
在古醫學說裡,人之所以生病,大多是因為氣機紊亂和陰陽失衡而造成的,而針灸就是靠著紮針或灸烤的手段,刺激穴位,疏通脈絡,調理陰陽,袪病養生。
在方法選擇上,針法是以物理刺激,灸法是靠溫度刺激,兩者異曲同工,都能達到預防和治病的效果。
說起來倒是簡單,想要用好卻很難。
真正掌握了針灸手段的醫者,一定要非常的精通醫術原理和人體構造,明經脈,知穴位,找病因,多練習,隻有基礎牢靠,手法熟練,才能利用針灸來治病。
夜星宇在針灸一道造詣頗深,絕對是出神入化,古往今來,能超過他的不會超過五個人。
並且,由於他是古武者,勁道掌握得好,對紮針刺穴也有極大的幫助。
而古武修煉到高深境界,經脈穴位和人體構造通通都要了解,很多達到大師級乃至宗師級的古武者,比起經驗豐富的老中醫還要更加懂這些。
更何況,由於神魂力的超常感知,夜星宇用起針灸來,實際效果超乎尋常,無人可及,堪稱古今天下第一人。
隻不過,他現在已經很少展露針灸絕技了,值得他出手救治的人,並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