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才一秒記住【思兔閱讀】地址:sto.ist
然而旅行者以為溫迪說的老地方是風起地的七天神像旁,當兩人來到這裡後才發現不是這裡,空就知道溫迪隻能去一個地方了。
沒錯,就是他經常賣唱的蒙德廣場的風神雕像那,也隻好帶著派蒙跑回來。
果然沒錯,當兩人來到雕像下,就能看到在雕像手上坐著的溫迪。
派蒙倒還好,可以直接飛上去,而我們的旅行者隻能苦憨憨的往上爬。
溫迪:可算來了。
派蒙:哦!真難找!下次彆打這種啞謎了!對了,買唱的,你拿到酒了嗎?
聽到派蒙這麼問自己,溫迪也是有些無奈,還以為真是什麼珍貴的好酒,沒想到是蘋果釀。
溫迪:拿到了。傑克這個家夥,說是什麼「珍藏又珍貴的好酒」……結果隻不過是半瓶蘋果釀而已嘛。
在說完這句話後,溫迪又看著下麵發出感慨。
溫迪:唉~真懷念啊。第一次在這兒看風景的時候,我還不是「這副模樣」。
空倒是有些疑惑,魔神不是生來就能化形的嗎?怎麼會不是這樣呢?
空:不是……這副模樣?
溫迪:大約兩千六百年前,塵世尚未劃歸七神所有。那時,「舊蒙德」被暴君吹起的颶風包圍,連飛鳥也不得通行。
【琴:巴巴托斯大人這是要說蒙德的曆史嗎?】
【麗莎:應該是了,畢竟說的是舊蒙德嘛。】
【芭芭拉:我好像記得舊蒙德就是現在的風龍廢墟。】
派蒙:「舊蒙德」?啊,我想起來了,就是現在的風龍廢墟吧,你以前提過!
【阿貝多:嗯,那裡之前叫做風龍遺跡,自從愛莉絲女士進去之後就變成風龍廢墟了。】
【可莉:啊!媽媽進去過?阿貝多哥哥,那裡麵有什麼好玩的嗎?有沒有魚?】
【阿貝多:可莉,沒有哦,艾莉絲女士隻是進去看看的。】
【可莉:哦!還以為有魚呢。】
溫迪:是的。曾經統治那座高塔的風之暴君,是「龍卷的魔神」迭卡拉庇安。而那時的我,隻是千風中的一縷。並無神靈之格,也不成人形……隻是風中細微的元素精靈,是一縷「能夠帶來細小的轉機與希望之風」。
派蒙都聽出了溫迪話語中的意思,開始思考溫迪以前會是什麼樣子,但什麼也沒想到,隻好詢問溫迪。
派蒙:隻是元素精靈?不是人形?咦?溫迪,你以前不長現在這樣嗎?
溫迪:嗯,我現在的樣子,其實也和那位假斯坦利先生一樣,是借用「朋友」的喔。
就在溫迪說完這句話之後,視頻也開始出現變化。
溫迪:我要說的故事開始於「舊蒙德」。
而視頻中可以看到一塊如布匹的畫麵中,出現了一個國際象棋中一個棋子的缺口,缺口裡有一個黑色的身影,隻能看到他的側麵。
認識溫迪的人都能看出和他的側麵一樣。
溫迪:在那暴君統治的國度,我認識一位少年。少年懂得彈琴,尋著自己的詩篇。
而那塊像布匹的畫麵被一道綠色的光束從右往左裁剪開來。
原本隻是黑色的身影在剪開後也被塗上了色彩。
現在好了,見到過溫迪的人都能看到和他一模一樣,真如溫迪自己所說的那樣,他現在就是在用友人的模樣。
【芭芭拉:沒想到居然是這樣嗎?巴巴托斯大人您這麼多年來一定很難過吧!難道您喜歡喝酒,就是想在喝醉後忘記這些嗎?巴巴托斯大人您什麼時候回來,我再也不會打擾您喝酒了!】
【溫迪:(啊?我也沒那麼難受啊!都過去幾千年了,早就放下了,不過這樣也好,可以回蒙德了,誒嘿。)】
溫迪:但他生在風牆之內,從來不曾見過藍天。
眾人能從視頻中看到那高塔上圍繞著的狂風。
溫迪:「我想看見飛鳥翱翔的模樣。」少年眼神倔強,瞳中有光。但他的聲音被呼嘯風聲蓋過。因為龍卷隻會收取頌歌,不再留下其他聲響。
隨後不同的畫麵被一卷卷圖畫翻開,有著各不相同的景色,其中的一幅正是溫迪的友人和一個小小的風精靈。
【芭芭拉:唔~那就是巴巴托斯大人原本的模樣嗎?實在是太可愛了。】
【安柏:是啊!沒想到風神以前這麼可愛,好想抱一抱啊!】
溫迪:真正的天空,囚籠外的詩與歌……難道不是,值得為之而戰的願望?所以少年對我發出邀請;「與我同去吧——碾碎暴君,撕開風牆。」
在溫迪說的這裡時,一幅畫卷展開,正是當時溫迪的友人邀請他時的姿態。
【芭芭拉:啊!這就是巴巴托斯大人的友人嗎?真的一模一樣,他拿著的那琴就是天空之琴的原型吧。】
【溫迪:恭喜芭芭拉,答對了哦,當時我打造的武器就是借鑒了友人的琴。】
【芭芭拉:啊!!風神大人終於出來了。】
畫麵一轉,視頻裡出現了戰火,反抗軍向著高塔攻去,溫迪及其友人都是衝在最前麵。
溫迪:少年揭起反抗之棋,我亦投身追求「自由」的戰爭。衝破囚籠之人一路得勝,令神位崩毀,千風卷亂,諸國動震。
通過視頻裡高塔的破敗,可以知道這場戰爭他們贏了。
在最後的戰場上,不止有各種各樣的武器,有好的,也有殘破的,但戰場上最吸引人的是一個已經被毀掉三分之一的琴。
溫迪:在硝煙中我們見證暴君之歿,在灰燼中我們見證高塔崩落。
而在那破爛了的琴邊,溫迪的友人因中箭倒在了一紅發男子的懷裡。
一旁的風精靈應該非常傷心,都不敢向他看去。
【凱亞:喲,這紅發好眼熟啊!對吧,迪盧克姥爺?】
【琴:嗯!應該是前輩的祖先。】
【迪盧克:我們家族的人很像不是很自然的事嗎?】
溫迪:如是,「新蒙德」之肇始——自此,無人再登王座。
說到這裡,溫迪就停下了,沒有繼續說下去。然而派蒙可是個急性子,連忙追問。
派蒙:後來呢?你說的那個朋友,他後來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