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能控製的了的!
張遠青無奈,為了自己的小命被迫用手捂住了口鼻,可還是忍不住的咳嗽,無奈,隻能卷起袖子,儘量讓聲音小一些。
“老實待著。”
走到一處大門前,那人把張遠青放下,隨即張遠青站不住滑落在地上,“咳咳咳,咳咳咳”
“扣扣扣”
敲門聲響起
“誰呀?”
“東邊來的。”
“來了幾人?”
“三人。”
這就是古代的暗號?
張遠青聽的好笑,都忍不住又要咳嗽了。
門打開了一個縫隙,張遠青被粗魯的拉起來,進了門。
寂靜的夜裡,此時一出人家聽到窗戶被砸了一下,嚇的正在忙碌的夫妻二人瞬間分開。
“你快去看看”
女人用被子裹著自己,推了一下男人催促著。
男人煩躁的套上衣服,踢著鞋子就出去了。
男人家裡還算過得去,就點上了燈,走到窗戶邊看了看,沒有人,正準備回去,突然踩到了什麼東西,差點把手裡的油燈給摔了。
氣的踢了一腳,那東西咕嚕嚕的滾遠了。
剛推開門準備回屋,男人突然頓住,幾步走過去,在地上尋找起來。
“這是什麼?”
看著撿到的東西,男人好奇的看了又看,也鬨不明白,又去窗戶下看了看,又找到了兩塊,帶著東西匆忙回屋了。
“怎麼了?可是有賊?”
女人此時穿著單衣坐在床上,見男人回來,張口問。
“不是,這是我剛剛在窗戶下撿到的,也不知是誰大半夜的出來亂砸人家裡。”
說著,男人把三個小方塊放在了床上,兩個人拿在手裡看了看,也不認得這是什麼。
“你說,這會不會和今天搜查的事情有關?”
女人忽然來了這麼一句,兩個人就愣住了。
男人拿著東西仔細看,雖然他不認識字,但是也覺得這上麵刻的應該就是字。
“你在家裡不要出門,我出去一會兒。”
黑大牛慌張的出去很快叫醒了家裡的阿父和兄弟們。
一家子男人圍在一起商量了一會兒,最後由黑大牛和黑二牛兩人明日一早把這個交到鹹陽令那裡。
“大人,大人,”
鹹陽令一早就來了,剛坐下準備喝口茶就去巡視一下鹹陽成各個出口是否有情況,屬下就急匆匆的跑進來。
“喊什麼喊”
“大人,您看這個”
因為跑的太著急,五常喘著粗氣,
“大人,剛剛門外來了兩個人,說是昨天晚上有人用這個砸了他們家窗戶,他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不過屬下看了看,這好像是印章一樣的東西。”
鹹陽令不在意的接了過來,三個小方塊,拿在手中也沒什麼份量,隨意了看了看,果然有字。
“這是,由,天,大”
字雖然是反的,但鹹陽令自然認得,念出來之後,也想不出來這三個字有什麼特彆的。
“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
“這種事情能不能不要來煩我,知道現在最重要的是什麼麼?是張大人被劫持的事情。若是張大人找不回來,大人我性命難保啊。”
隨手把東西丟在桌子上,鹹陽令準備起身出去。
“大人,那人就是看到昨日城內戒嚴,而且好多士兵搜查這才來上報了此事,若是沒有什麼,小人這就去打發了他們。”
五常見大人生氣,小心的說了句就轉身離開。
“回來。”
“大人?”
“你剛剛說什麼?”
“小人說這就打發了他們?”
“不是這句,上麵一句”
“哈哈哈哈,你小子不錯。”不等五常開口,鹹陽令就大笑著拍了拍五常的肩膀,轉身拿起桌子上剛剛被自己丟下的東西,“快,把那兩人留在這裡,咱們去找王賁將軍。”
“諾”
當王賁看到鹹陽令拿過來的東西,激動的一手拎著鹹陽令的衣服就把人給提了起來。
“這東西你從哪裡的來的!”
腳尖惦著地麵的鹹陽令雙手死死抱住王賁的打手,“放,放,放手”
“快說。”王賁趕緊鬆開手,鹹陽令一屁股摔在了地上。好在他身體康健,一一骨碌站了起來,顧不得拍拍身上的灰塵,“剛剛有人兩個百姓把這個交給了五常,說是昨夜有人用此物砸了他們的窗戶,他們覺得”
“他們在哪?”
王賁急切的打斷了鹹陽令剩餘的話,“快,帶我去他們家裡。”
“諾。”
很快,王賁帶著人就到了黑大牛家裡,黑大牛和黑二牛嚇得話都說不完整。
這輩子他們也沒和這麼大的官說過話。
“這裡就是小人的家,就是昨晚上小人正在睡覺……”
黑大牛一家人站在一起,看著王賁在院子裡走了一圈,又在外麵牆角看了又看,就差把他們家地基給翻一遍了,大氣也不敢出。
“你可有聽到什麼聲音?”
黑大牛他們趕緊搖頭。
王賁又詢問了附近百姓,也是一無所獲。
“我,小,小人聽到了咳嗽聲。”
當王賁問了十幾戶人後,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開口。
“說。”
“昨夜,昨夜”被這麼多雙眼睛盯著,安大說大都結結巴巴的,“昨夜小人鬨肚子,起夜了幾次,有一次聽到外麵又幾聲咳嗽聲。”
王賁迅速看了看茅房的位置,就在牆角,若是外麵有動靜確實能聽到。
“你確定?”
“確定,小人不會聽錯,當時還被嚇的不敢出聲。”
“主家,那人一直咳嗽,這聲音太明顯了。”
茶香齋內,店員匆忙從後院跑過來,看著在打著算盤的中年男子小聲的說。
男人聞言,手上動作一頓,“這樣,你去把人嘴給堵上,不能讓他發出一點聲音。”如今外麵嚴查,一個不小心他們就全都得死。
“那,若是死了”
“先給喂點水,在把嘴堵上。”
“諾”
那人匆忙的離開,男子繼續手上的動作,見外麵店鋪今日都陸續關了門,他也準備把門關上。
“水咳咳咳咳”
阿山倒了一碗水,掐著張遠青的嘴就給灌了下去。
“咳咳咳”
隨後直接拿起一塊布條塞進了張遠青嘴裡,轉身就離開。
伸著梯子上去,把蓋子蓋好,地窖裡麵又一片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