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1000塊?
看來單個人出賣的次數多了,這獎勵也越來越少了。
果然薅羊毛不能逮著一個人薅!
不過不要緊,回頭就出賣靚坤。
就在陳誌堅如此想著的同時,啪嘰一聲,電話那頭傳來了玻璃破碎的聲音。
片刻後,靚坤沙啞的說道:“我知道了阿堅,辛苦你了。”
“應該的坤哥,你說是不是大b?”
“這事你就彆管了,我會處理好的。”
“好的坤哥。”
“對了阿堅,大b在銅鑼灣的生意,你應該熟悉吧?”
“當然熟悉了坤哥,我跟著大b後麵好幾年了,銅鑼灣的地盤,閉著眼都能走一圈。”
“那就好!”
靚坤心頭已經對大b下了死刑,不過這種事,他暫時也不會跟陳誌堅說,等掛了大b後,再說也不遲。
掛斷電話。
陳誌堅微微眯起眼,看來靚坤起殺心了。
不過這樣也好,等大b掛了,陳浩南又被逐出了洪興,在靚坤的支持下,他肯定能上位的。
隻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得想辦法先拉攏點人才是。
想到這,他掏出一個電話簿,找到了基哥的聯係方式,反手一通電話打過去。
“喂,基哥,是我,陳誌堅,對對,難得基哥還記得我這個小弟,哈哈你過譽了,我在大富豪夜總會訂了一個包廂,想請基哥賞臉。”
“實不相瞞,我這剛上位紅棍,很多事都不懂,又不想麻煩b哥,就隻能勞煩基哥你了。”
“誰不知道基哥是我們洪興兩代元老,在道上又人人尊敬,我這做晚輩的,當然要好好向基哥請教請教。”
“好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晚上大富豪夜總會等你。”
聽著電話那頭基哥哈哈大笑,陳誌堅就知道差不多能搞定基哥了。
掛了電話後,他放下手機,回身從辦公室內的小保險櫃裡,取出了一塊勞力士手表。
這是阿華那天從山雞那弄來的,本來阿華是送給他的,隻不過陳誌堅不是占便宜的人,給了三萬塊給對方。
當然了,這塊勞力士手表肯定不止三萬塊,但對於阿華來說,出去砍人,手上帶名表,要是磕碰壞了,那就太心疼了。
陳誌堅原本是想過段時間讓小結巴拿著這塊表,找一些銷贓的團夥賣了,到時候重新買一塊新的,山雞碰過的東西,他可不敢碰。
但現在有了更好的方法,那就是送給基哥。
陳誌堅很清楚基哥是典型的牆頭草兩邊倒,可這不要緊,反正又不指著對方做什麼,等大b掛了以後,給自己說幾句好話就行。
而且基哥是真的收錢就辦事。
這可比那些不收錢不辦事,收錢不辦事,強了不知道多少倍!
基哥:‘廢話,我基哥出來混,靠的就是言而有信,不管是誰,給錢我就幫你!’
第二天上午。
金興國際集團。
董事長辦公室內,王鳳儀看著手上的請柬,疑惑的抬頭:“阿昌,這靚坤是誰?為什麼好好地要給我發請柬。”
“這個……”
何世昌遲疑道:“大小姐,靚坤是洪興的人,前些日子才剛剛坐上龍頭的位置。”
“洪興?”
王鳳儀眉頭緊鎖。
她父親是全興社坐館大哥,儘管早已金盆洗手,但從小耳熏目染之下,自然知道洪興的大名。
王鳳儀臉色不悅道:“我父親早已金盆洗手,我們全興社也已經不做違法生意了,阿昌,這個請柬你幫我還回去。”
“恐怕不行的大小姐。”
何世昌急忙道:“大小姐你沒接觸過道上的事情,所以不清楚靚坤的為人,他可是出了名的睚眥必報,這次送請柬過來,我看就是想借著他老媽過大壽,好擺擺龍頭大哥的威風,大小姐你要是不去的話,恐怕靚坤一定會找你麻煩的。”
王鳳儀眉頭一皺:“那阿昌你代我過去,到時候送一份紅包就是。”
“我不夠格的大小姐。”
何世昌苦笑道:“我聽道上的人說,靚坤這次給港島大大小小幾百個社團的坐館大哥發了請柬,要是彆的坐館去了,大小姐你沒去,這靚坤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他這麼壞的?”王鳳儀驚訝的很。
何世昌看向了另一人:“是啊,你不信問問阿威。”
“是的大小姐。”阿威這人惜字如金,完美的展現了保鏢應有的職業規範。
“唉!好吧,你幫我去準備一份禮金。”
王鳳儀歎了口氣,她雖然不想過問社團的事情,但彆人要使壞,還真沒辦法。
何世昌道:“大小姐,送請柬的人說靚坤老母喜歡黃金。”
王鳳儀扯了扯嘴角,被靚坤這無恥的行為給無語到了,看來阿昌說的對,這靚坤還是少惹為妙。
和聯勝。
“鄧伯,這靚坤什麼意思,他老母過大壽,給我們和聯勝發請柬,還說什麼禮金不要,隻要黃金!”
本屆坐館龍根,此時氣的不行,他還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鄧伯端起茶杯,緩緩地喝了一口,老成持重道:“你派個人去送禮就是,反正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幾天的。”
“鄧伯的意思是?”
龍根愣了愣。
秋後的螞蚱?
說的是靚坤,還是我?
“你就彆管那麼多了,這段時間彆招惹靚坤,該送禮送禮,也彆跟靚坤打什麼交道。”
“好的鄧伯,我知道了。”
龍根若有所思,看來蔣天生果然沒那麼老實的放下龍頭的位置。
想想也是,洪興可不是和聯勝這種選坐館,人家是走父子傳承路線的,如今已經兩代人了,怎麼可能會老實的交出龍頭寶座。
起身剛準備走,龍根又折返回來,舔著臉道:“鄧伯,這次送禮給靚坤,應該是走社團的帳吧?”
“可以。”鄧伯放下茶杯,肥嘟嘟的臉上,露出玩味的笑容:“靚坤老母不是喜歡黃金嗎?你去金鋪挑福祿壽三金,以社團的名義送給靚坤。”
“福祿壽三金!”
龍根驚訝的很,他本來隻想送一個金壽桃的。
可鄧伯要送福祿壽三金,那最少得幾十萬了。
“儘管去安排吧。”
“好的鄧伯。”
龍根心有疑惑,但也不敢多問,點點頭,轉身便離開了。
看著龍根離去的背影,鄧伯笑嗬嗬的,他安排龍根送福祿壽三金過去,可不是為了一個蹦躂不了幾日的靚坤,而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蔣天生欠他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