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櫻輕輕回頭看了眼,嘴角斜揚帶著嘲諷,笑得意味不明。
這兩個大男人上前一步,左右伸手摁住她的肩膀。
蘇櫻掙紮了下,但被他們緊緊壓著。
張珊珊和麻秀花笑得那叫一個得意。
張珊珊上前一步,抬手在她臉上輕拍了下:“你也有今天,沒想到吧?
之前扇我巴掌的時候,我看你很猖狂,你現在猖狂一個給我看看。”
蘇櫻不慌不忙:“所以你想乾什麼了?”
“乾什麼?等會兒我扇爛你的臉,再把你丟給他們兩人,到時候你被人強奸,這事兒要是傳出去,你還有臉活著嗎?”
原來,這就是張珊珊打的如意算盤。
麻秀花得意道:“姍姍姐,這些還不夠,等會兒還得把她扒光了丟在廠子門口,好讓明天早上來上班的人看看,這狐狸精有多下賤。”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說的就是這種垃圾吧。
蘇櫻偏頭看了眼摁著自己的兩個男人:“你們確定要乾違法犯罪的事?流氓罪可是要吃牢飯的。”
這兩個男的道:“這種事情丟人的是你,再說,就算我們乾了,老子一口咬死了不承認,說是你勾引我們的,誰會信你的話?”
另一個附和道:“就是。”
蘇櫻道:“既然你們不怕死,那待會兒可彆怪我。”
牆角不遠處,陸東升和馮小軍站在那裡,四隻眼睛直勾勾盯著前麵幾個人。
公交車和越野車擦過時,陸東升還特意停下車看了眼,蘇櫻沒在車上。
剛好,回來的時候把她帶上。
結果一到廠子門口,就看到蘇櫻跟著兩個女人往廠子後麵走去。
馮小軍道:“陸哥,你看那是嫂子嗎?”
陸東升道:“我眼睛不瞎。”
“要不要喊她一聲。”
“不用。”
某人嘴上說著不用,但行動證明一切。
他將車子停放在一邊,下車後輕輕關上車門。
馮小軍唇角勾了下,口是心非。
隨後他也跟著下車,兩人正大光明跟上去站在牆角偷看。
剛好,他想看看媳婦具體的戰鬥能力有多強悍。
很有可能,她之前在村子裡對付那家人時,表現得還太過保守。
馮小軍擔心道:“你媳婦都被人摁住了,你不擔心?”
陸東升一個冷漠眼神丟過去,目不轉睛盯著不遠處。
蘇櫻深吸一口氣,看他們找死,那她就不客氣了。
身後兩個男人還在大笑,蘇櫻是怎麼掙脫的,他們都沒反應過來。
下一秒,蘇櫻上前一步扯住張珊珊頭發,給她兩個巴掌,張珊珊錯愕中還沒回神,麻秀花朝著蘇櫻撲過來。
蘇櫻壓根沒客氣,抬腳踹在麻秀花高高聳起的胸口。
這一腳下去,劇痛來襲,麻秀花麵色瞬間慘白,蹲在地上眼淚嘩嘩流。
張珊珊震驚又憤恨,喊道:“蘇櫻你個賤人。”
蘇櫻扯住她的頭發,直接將她腦袋狠狠撞在牆上。
不遠處馮小軍看得目瞪口呆。
“嘖嘖,陸哥,這是你那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媳婦嗎?”
陸東升沒搭理馮小軍,唇角緩緩勾起。
對,就是這樣。
女孩子出門在外,就是不能吃虧。
不過,看她這一套動作行如流水,像是受過訓練一樣。
難道是因為她之前被欺負得狠了,潛意識裡的她逼著她強大起來了?
陸東升雙手抱臂,站在一旁欣賞。
張珊珊被撞得眼冒金星,腦瓜子嗡嗡的站都站不住。
蘇櫻丟開張珊珊,轉身麵對同樣一臉錯愕的兩個大男人,乾脆利落拍了拍手。
這兩人一看蘇櫻看著不像外表這麼柔弱,瞬間就來了興趣。
“呦,沒看出來性格這麼辣,要不跟哥哥好好玩玩?”
蘇櫻不徐不疾擼起袖子,笑嗬嗬道:“好啊。”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一個手腕粗的木棍上。
兩個大男人互看一眼,笑得那叫一個猥瑣。
趁著他們鬆懈的工夫,蘇櫻一腳踹在其中一個的褲襠裡,這人疼得全身跟著顫抖了下,捂著褲襠緩緩跪坐在地上。
其中一個罵道:“他媽的,你個小婊子居然搞偷襲。”
蘇櫻動作敏捷,麻利抄起木棍直接朝著男人頭上招呼過去。
“嘴巴這麼臭,你是吃屎了吧?你媽沒教你好好做人,姑奶奶我來教你。
乖孫子,叫聲奶奶,奶奶立馬停手。”
“臭婊子,你居然敢對老子動手,啊…啊啊……”
不遠處,馮小軍看得腦瓜子嗡嗡的。
“陸哥,嫂子這麼彪悍啊?萬一你們以後吵起來,她不會殺了你吧?
她這戰鬥力,跟咱們二虎有的一拚。”
二虎是大隊院養的一條狼狗,那狗子一旦咬住獵物就不鬆手,而且能先下手絕不推遲,半點道義都沒。
不過,剛才也是這幾個王八蛋先不講道義的。
“你懂個屁,乾咱們這一行的,她要是沒有能力自保,以後我出門怎麼能放心?
至少我現在不用擔心她出門在外被人欺負。”
陸東升點頭如搗蒜,說得有道理啊。
他以後是不是也該娶個母老虎回家?
蘇櫻手裡的木棍追著這男人打,估計他也沒想到,一個弱不禁風的小丫頭戰鬥能力如此強悍。
張珊珊反應過來後,找準時間在蘇櫻後背撲上去,將人死死抱住。
蘇櫻直接抓住她胳膊,一個過肩摔將她摔在地上。
馮小軍嘖嘖兩聲:真慘!惹誰不好,惹閻王爺媳婦。
張珊珊疼得直哭,蘇櫻一腳踩在張珊珊胸口,邪笑著吹了吹額頭被弄亂的劉海,手裡的木棍精準杵在她腦袋旁邊兩厘米的地方,嚇得張珊珊痛哭出聲。
蘇櫻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
張珊珊也沒想到她這麼厲害,這哪裡是個女的,這分明就是個母老虎。
是她輕敵了,她以為他們四個人就能將她製服,誰知道她一打四。
張珊珊哽咽道:“彆打了彆打了,我錯了。”
蘇櫻笑得那叫一個開心。
“你說什麼,我沒聽到。”
今天這事兒,對張珊珊來說,簡直就是最大的羞辱。
一旁被踢了褲襠的男人緩過來一點,從地上吃力站起來。
“珊珊,不要求她,剛才是我沒注意,等我緩緩弄死她。”
蘇櫻手裡的木棍再次提起來放到張珊珊眼球上方一厘米的地方。
她輕蔑一笑:“你猜,是我傻到等你對付我,還是我先戳瞎她的眼睛?”